第24章 身份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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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身份被拆穿
第24章 身份被拆穿
“呵呵,金墨御,你自欺欺人的表情很差勁,你知道嗎?”童任不屑的說。
就當所有的人都以為白蕊初會受不了羞辱而離開的時候,她卻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齷齪的男人,丟下一句讓所有的人都震驚的話語。
“奇怪,人家不是說『奸』夫『**』『婦』的下場是一樣的嗎?為什麼白蕊初死了,他卻還活著呢?”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子舒在心裡冷笑著:不好意思,我不是白蕊初,所以沒有必要羞愧!
就算是,我也不會離開,因為有的人比我更該死!
“初兒?”金墨御被她的話給嚇到了——她,是初兒嗎?
他的初兒是溫婉可人的,沒有那樣的犀利……
“金兄,你弄錯了!”端木垚想這不管她是誰,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不能承認她的身份。要是承認了,她的生活又會是一個災難!“她是葉子舒,不是白蕊初!”
“一模一樣的容貌,難道端木老闆的眼睛是瞎的嗎?”童任看到金墨御那震驚的雙眼後,心裡越發的得意了。
“難道就沒有一模一樣的人嗎?”這個時候,堅決不能承認。“你認識白蕊初,她有我那麼好的廚藝嗎?童公子,你心思齷齪就行了,為什麼連眼睛就那麼齷齪呢?”
“你……你說什麼?”他從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心裡的怒氣就可想而知了。
“白蕊初死了,你為什麼還活著?”為了報小二被傷的仇,白蕊初被他陷害而死的仇,子舒的話說的尖酸而刻薄。“一個巴掌拍不響,既然是『奸』夫『**』『婦』,那就是一對,為什麼傷害的只有女人,男人卻可以不用死呢?”
“什麼『奸』夫『**』『婦』?”童任見所有的人都看著自己,那眼神好像在說自己真的該死,就怒氣衝衝的解釋道:“是她勾引我的,我憑什麼要死?”
“童任!”金墨御的雙眼冷冷的看著他,怒氣已經頻臨爆發的邊緣了。
“很奇怪,勾引你的人會在自己的房間,而你跟金家的人很熟悉嗎?居然自己『摸』進去?”子舒裝不經意的問。
“就是,就是!”幾個看著她的『婦』女已經在應聲了。
第一次有女人敢說出她們心裡的話,她們怎麼能不支援呢?
“你不是白蕊初,為什麼對這件事那麼瞭解?”被『逼』的狼狽不堪的童任抓住了最後的一線機會,冷笑著質問道。
再一次,因為童任的話,所有的人都把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用我打聽,相比這事情全城的人都知道吧!”子舒嘲諷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他是個白痴。
“你……,”再一次的,童任的冷靜被譏諷的消失殆盡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白蕊初在大家的怒罵呵斥聲中跳了河,為什麼你這個『奸』夫半夜爬進金家卻沒事呢?”偶爾挑撥離間下也是不錯的,只是不知道這個傢伙在這裡的地位是什麼樣的。
唉,她千算萬算算漏了一樣,那就是沒有問清楚陷害白蕊初的情夫到底是誰——所以今天才會好死不死的撞上怎麼個噁心的傢伙。
還好自己定力足,沒有『露』出心虛的表情,不然真的就完蛋了。
要是真的承認自己是白蕊初的話,不但要被童任這個傢伙羞辱,連帶著也會影響酒樓的生意,到時候就是害了所有人了。
“這個葉姑娘就不知道了,”端木垚見童任被說的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就落井下石的說:“人家底子足,當然口水淹不死了!”
“咦?”子舒被端木垚這一『插』話,愣了一下,突然笑了——這個傢伙說話簡直就是高杆到家了。
是啊!一個女人,名譽被毀了,想到的事情就是『自殺』。不要說在這裡,就連現代,也有很多的女人是選擇這樣的方法的,所以女人會死,是因為被口水淹死的。
而男人不會死,因為臉皮厚,口水淹不死。
“呵呵,想想也是!”子舒很配合的說:“人家羞憤而死了,他卻在這裡裝大爺,請人家吃飯,還卑鄙的收購了所有的魚蝦,想要訛詐端木公子你,可真的是不簡單啊!”
連譏帶諷,子舒的那些花,讓童任的臉『色』變了又變,臉上已經佈滿了狠意……
“該死的女人,”臉上陰狠的表情剛閃過,他就出了狠毒的招式想要制眼前這個壞他好事的女人的命……
“小心!”端木垚在最危急的時候,攬住了子舒的腰,帶著她旋轉了幾圈,逃出了童任的攻擊。
子舒的魂魄還沒鎮定下來的時候,就聽到了桌椅翻倒的聲音,她靠著端木垚回頭一看,發現金墨御跟童任已經打起來了。
那刀光劍影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而惹起的話,她真的想拍手叫好呢?
金墨御沒有用盡全力的去追殺童任,而是完全弄的他狼狽不堪了,激發他的怒氣後,又戲耍般的搖身一晃,輕易的避過了他的招式,讓不懂武功的子舒很想為他叫好。
奇怪!
看到這裡的時候,子舒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疑問,金墨御的武功完全是在童任之上的,為什麼他不取他的『性』命為白蕊初報仇呢?
難道他在忌諱什麼嗎?
桌椅被掀翻了,那些吃飯的客人也慌忙的逃了出去,根本連銀子都沒付就閃人了。
看到這一切,子舒心裡不禁感嘆,這下端木垚真的要虧了。
端木垚,一想到這個,她突然感覺到了摟住自己腰間的那雙手臂,不禁有些惱羞的一把推開了他……
端木垚沒有關心金墨御跟童任之間的事情,也不去想他今天損失了多少,而是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裡在猜測著——她真的不是白蕊初嗎?
如果是,她跟白蕊初的區別太大,要是不是,那她是誰呢?
為什麼會在白蕊初死了之後出現在這裡呢?
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被他炯炯有神的黑眸給盯著,子舒的臉上慢慢的出現了紅暈,因為難為情——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家這樣認真又仔細的看著!
“你家的桌椅被打破了,你還有心情看別的?”子舒實在覺得不好意思了,就示意他轉移注意力。
“沒事,反正誰打破的誰賠!”端木垚很輕鬆的回答說。
呃,這個到是個不錯的注意!
“呵呵,那是不是能獅子大開口?”她的游龍戲鳳還沒算銀子呢?
剛好從這裡抽,反正虧的又不是她!
端木垚的雙眼裡閃過光亮,沒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著她……
這一次,子舒到不怎麼在意他的眼神了,就當他眼睛抽筋好了。
“童任不是說你的菜做不出來要賠百倍嗎?那我就要他賠十倍好了,行嗎?”子舒看著依舊打的不亦樂乎的倆人問後面的男人。
“我是無所謂,只要人家願意!”反正那些銀子對於金墨御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他現在是在發洩心裡的怒火,銀子算什麼呢?
難得有機會整治下這個傢伙,金墨御該感謝葉子舒的。
看著滿地的狼籍,金墨御終於停手了。
童任臉上,身上也不知道傷了多少,反正沒一處是好的。
哇塞,這個金墨御也忒狠了點,居然點到為止,不傷重害,只是讓他受皮肉傷,真的是心機重啊!
“啪啪……”子舒實在忍不住興奮,看著金墨御那麼瀟灑的站在那裡,就拍起了手。
她這一拍手,立刻引來了三道目光——端木垚是深思,金墨御是震驚,童任是惱怒,別提她有多麼的尷尬了。
呵呵,不該拍,太得意忘形了!
“咳咳……”見氣氛有些尷尬,端木垚就假意的咳了幾聲,緩解了下尷尬,然後走到金墨御的前面說:“這些……該不需要我說吧!”
跟隨童任一起來的人發現打鬥結束了,就立刻衝了進來扶起了他。
“放開我!”童任已經惱怒不已了,現在又被人家這樣攙扶著,心裡就更加不舒服了。
子舒冷眼看著他狼狽的樣子,覺得真的很解氣!
“這個,應該夠了吧!”金墨御沒有多說什麼,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張銀票,子舒好奇的上前一瞄——一千兩,他家是印銀票的。
“呵呵,你說夠了就夠了!”端木垚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就接了銀票,然後看著狼狽的童任說:“童公子,你的呢?”
“哼!”童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張銀票仍在了地上。
子舒沒有想那麼多,因為她覺得只要有銀子,偶爾彎下腰是不錯的。
“才一百兩!”看了銀票的金額後,她失望的嘆息了下,然後跟端木垚說:“我們換下吧!”這個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你什麼意思?”童任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心裡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自己今天之所以會出醜,完全都是因為她的緣故。
“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大家首富就是首富,一出手就是一千兩銀子,看的就是讓人興奮!”她有意無意的譏笑著,心裡卻笑的快翻了。
“你以為本少爺沒有嘛?”沉不住氣的童任被她激的拿出了自己懷裡的銀票,惱怒的就要扔出來,但是卻被後面的人給攔住了。
“童少爺,人家在激你,我們還是走吧!”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厲害的不得了。
“這位公子,你說話也要講證據吧!”子舒淡淡的笑著說:“我又沒要他拿銀子給我,只是說金公子出手闊綽而已,難道是我說錯了?”
“別攔我!”原本就心裡吃癟了,現在被這樣一激,他那裡還能保持冷靜呢?“這些加起來,有兩千多兩了,足夠了吧!”
“真的都給嗎?”子舒表面的語氣是懷疑,但是心底裡卻罵死了他。
敗家子,等你敗光了,你就知道什麼是銀子了。
“拿去!”他揮手一揚,那一疊銀票就進了子舒的懷裡,然後深深的看了眼後,疲憊的說了聲:“我們走!”
看著童任那吃癟的樣子,端木垚忍不住的笑了。
“現在,我們還換不換?”端木垚好笑的看著眼前已經在數銀票的女人,不覺得她那樣的舉動有什麼不一樣。
“換什麼?”子舒假裝『迷』茫的問了下,最後拍著腦袋說:“對了,我家小二還等著我去抓『藥』,我先走了!”笑話,兩千換一千,她傻嗎?
她不是吃飽了撐的去找童任的麻煩,而是這個傢伙傷了小二,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為他要點醫『藥』費……揮舞著手中的銀票,她想著那個童任冷靜下來後,心裡會不會不平衡呢?
面子丟了,被人揍了,還得貢獻出那麼多的銀子,真的是悲慘啊!
看著酒樓裡的滿目狼藉,端木垚示意那些顫抖著不敢動的小二,夥計們,把這裡給收拾下,然後跟金墨御說:“要不上樓喝一杯吧!”
若有所思的看著那道離去的背影,金墨御沒有答應,而是別具深意的問:“看出點什麼嗎?”
“這個得問你自己?”端木垚有些不怎麼喜歡這個話題,“是不是白蕊初,你應該最清楚!”
靜靜的看著對面,他很冷靜的說:“樣子是一模一樣,只是她的『性』格——跟初兒是一個天一個地,讓我已經分不明白了!”
“你不明白,我又怎麼會清楚呢?”端木垚看著好友那『迷』茫的樣子,在他的身邊淡淡的提醒道:“你要想清楚了,不管她是不是白蕊初,她都不能承認!”
“為什麼?”金墨御的腦子一時轉不過來,有些焦急的問。
“你要是想害死她的話,你就去查證——別忘記了,她是怎麼出金家的,剛才童任又是怎麼羞辱她的,所以我勸你,最好是按兵不動,免得給她帶來毀滅『性』的災難!”他說的很清楚,有的事情必須要隱忍。
不學會隱忍,他跟金墨御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績了。
“那我一輩子都不能弄清楚嗎?”失神的看著對面,他的眼裡充滿了無奈。
“那就看你自己了!”看著好友這樣,他終究無法沉默。“她真的是,會跟你相認的!”
她是嗎?
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羞怯,也沒有一絲的愧疚,讓他覺得這個女人跟白蕊初完全的不是同一個人。
這邊是擔心不已,心裡慌『亂』的猜測著,但是那邊的子舒卻是興奮不已,當她回去後聽到小二醒了,就立刻拿著銀票跑了進去……
“小二,你沒事吧!”看到小芽還在給他把脈,她壓低了聲音關心的問。
“有芽姑娘在,我不會有事的!”小二憨厚的笑了笑。
“那就好,那就好!”子舒重複了幾遍,心裡真的感激所有都能感激的各路神明。“喏,這個是我給你要來的賠償,你好好的放著吧!”
“謝謝葉姑娘!”小二心裡的感恩油然而生,並不是每個當老闆的都會這樣對待他這樣的人。
別說受傷看大夫,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有人管的。
“是我要謝謝你才對!”子舒淡笑著說:“如果不是你,我想我跟端木垚現在受到的危機,不是銀子就能解決的!”
童任要端木垚出百倍的賠償,那麼自己呢?
那些貪婪的人也會這樣對付自己,不管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咦?”小芽在無意中看了小二手中的銀票後,納悶的問:“子舒,這是……”好像不止一千兩吧!
小二見芽姑娘眼神奇怪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銀票,也跟著愣了下……
“呵呵,兩千兩,哈哈,我從童任的身上挖出來的,誰叫他派人傷了,這些都是應該的,知道嗎?”子舒拍拍小二的肩膀,笑的很開心。
“子舒!”正在大家都覺得心情不錯的時候,三娘在門外叫了起來。“你出來下!”
“來了!”子舒囑咐小二好好的養傷,別的都不要擔心,就走了出去。
“怎麼了?”蒙著臉的子舒看著三娘問。
三娘左右張望了下,拉著子舒往角落裡走去……
“子舒,你……你告訴我三娘,你是不是……是不是那個白蕊初?”三娘想問,又覺得自己太唐突了,會讓子舒不高興。
看著三娘緊張的樣子,子舒“呵呵”一笑,然後一把攬過她的肩膀問:“如果我是,你會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三娘眉眼一瞪,豪氣的說:“我三娘也不是個被世俗容忍的人,你是誰我不管,反正我知道你對大家的恩情,我想大家都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是啊,三娘自己身為一個寡『婦』,每天拋頭『露』面的周旋於各種的男人之間,也不是被外人能容納的,所以她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呵呵,我不是白蕊初,”不擔心是一回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那又是一回事。
“真的?”三娘有些懷疑的問。“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要蒙臉呢?”
知道三孃的懷疑,子舒很冷靜的說:“我能不蒙臉嗎?”她苦笑了一下說:“我跟白蕊初長的一模一樣,要是不蒙臉,還沒進城就可能要被人家給口水淹死了,你說你還能見到我嗎?”最後的語氣,完全是跟三娘撒嬌的。
“呵呵,這個解釋也對,”三娘被她給逗笑了,也相信了她的解釋。“對了,你今天是不是得罪童少爺了?”
“童少爺?”子舒一愣,最後冷漠的說:“得罪,他也太看的起我了——小二的傷就是拜他所賜,你說是誰在得罪誰呢?”
“你……你盡然……唉,你不知道,連金墨御也不敢把他怎麼樣,你竟然當眾不給他面子,要是真的惹惱了他,我們這裡根本就不用開了!”
“就算不得罪他,我們也開不下去!”她能體會三孃的擔憂,但是有些時候退一步只會讓人家進一丈。“如果我不是事先安排小二去運魚的話,恐怕不但是端木垚,連我們也無法在這裡呆下去了!”
“他的目的是端木垚,怎麼會跟我們牽扯上關係呢?”三娘只往單方面的想,因為這些事情她還沒真正的經歷過。
“端木垚做不出菜來,一道菜是五十,兩道是一百兩,百倍的銀子,一天五個人,你算算看好了——恐怕連端木垚都撐不了幾天,更何況是我們呢?那些貪婪的人知道端木垚要用這個價格賠償,那會不會要求我們也這樣呢?”設的是連環局,表面看去世自己被端木垚拖累,其實那人想的是把他們都給端掉。
“這……,”三娘在仔細想了一會兒後,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怎麼想到他們會這樣做呢?”這個事情,她一直想不明白。
“我也想知道!”端木垚從後面進來,已經換了件淡青『色』的長衫,顯得俊逸不凡。
“知道什麼?”想起剛才的親密,子舒的臉一紅,沒有了往日的豪爽。
“你是怎麼知道童任派人去收購那些魚蝦,並且把小二給派出去呢?”這個問題是他捉『摸』不透的,所以就主動來問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做生意算是厲害的了,但是輪智謀,做生意之道,他覺得自己跟眼前這個女人比起來,自己真的還差一截。
不如人,他主動承認!
見兩人都好奇的看著自己,子舒傻笑一番後解釋說:“我是外來人,怎麼可能知道童任跟金墨御的恩怨呢?”她是真的不知道,所以不必假裝。“我這樣安排,是因為以前自己吃過這樣的虧,知道有些眼紅我一個外地人能在這裡站的住腳,就會找我麻煩——我們的菜,是小二專門去人家家裡收的,不一定是那家,所以這樣下手的機會很少……唯有魚蝦是最要緊的,我們每天都要用,而且是必須的,所以這樣做,是遲早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