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節,昏迷5日

第三十節,昏迷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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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節,昏迷5日

“我是誤進來的,這裡根本就不是人間,只是我更好奇,你是怎麼進來的,難不成?”直到說道最後一句時,我發現這個中年男人的臉竟然變得僵硬起來,然後頭則看向我的背後方向,嘴竟然越裂越大。

“天干熱燥,小心火燭;天干熱燥,小心火燭。”

“天干熱燥,小心火燭;天干熱燥,小心火燭。”

是那個聲音,難不成已經

我慢慢地轉過身,望著那巷子口處,不由的將身子像右側的牆壁上靠了過去。難不成他真的知道我們在那哪?

一個身著深色顏色的衣服的男子,正在一邊敲著鑼一邊喊著他的4句,一步拖著一步的向前走著,之所以說他是拖著的,那是因為他是個坡腳。

嚥了口唾液,希望自己不要被他發現,然後觀察著他的去向,還好沒有拐進巷子裡,這是我到目前為止很慶幸的事情,暗自的舒了口氣,撫了撫胸口,只是我這面剛剛才放鬆,那邊剛才那個陌生的男子卻輕聲叫嚷道:“不好,他向我們過來了。”

一句話,又將我推進了深淵裡。本來已經低下的頭又迅速的抬了起來,看向了那個巷子口的方向,那個打更的人果然再向我的方向走過來。

這下該怎麼辦,他過來了會發生什麼?

還有那個死坲殤,這麼關鍵的時候怎麼變成樹了?該叫我如何是好。

胸口堵著氣的看向我對面的這棵突然冒出來的樹,我以為是坲殤變成的樹,真是恨不得將它給砍了,就算這樣也不會解了我的氣。

“天干熱燥,小心火燭;天干熱燥,小心火燭。”

沒有勇氣再看那個打更人,只能低著頭不停的轉動著眼睛,想著該如何應對的辦法,這可怎麼辦。

“別過來,別過來,怎麼辦,怎麼辦?”但是彷彿那個陌生男子比我更害怕,從剛才他對我說‘他向我們走來了’的時候,我就一直感覺他的身體在不停的扭動,而雙手不是一直手握成拳砸在另一隻手上,就是捏的骨骼‘卡

卡’作響。雖然同樣的我也很害怕,但是他畢竟是個男人,怎麼會比我還怕。

我用眼睛瞄了他一眼,只見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也就是巷子口的方向,但是身體的動作卻越來越顫抖,嘴因為剛才在說話的關係也沒有併攏,但是卻從裡面往外冒出了白煙!一時的我也看愣了,並沒有注意那個打更的人何時走到了我的身邊。

“原來你在這兒啊,我終於找到你了。”隨著這一句話,我的渾身從腳底部開始發涼,傳到了頭頂就是發麻,他就在我的旁邊?怎麼能沒有聲音呢?

我不敢動,真的,我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甚至我已經在閉氣。因為我在這一刻才發現,原來我想的那些所謂的逃生的方法根本就不切實際。當你真正遇見的時候,真正你的心開始恐慌的時候,如果你還能保持你的想法去自己解救自己,那你的心裡素質真的是完全的好,但可惜我沒有。

我開始正面看著那個男子,我希望他能立刻拉著我逃走,我甚至用眼神兒不停的暗示,可是他卻仍然沒有一點反應。

他的嘴仍就張著,他的身體顫抖的幅度卻在漸漸地減小,他緊握的手也緩緩地鬆開,垂在了身體的兩側,難道,他的魂兒已經被勾走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剛剛還說過話的陌生男子,迅速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怕自己會叫出聲來。

而那個打更的人,從衣袖中取出根繩子,走到了那個男子面前(與我之間只有幾釐米的距離),將他的兩隻手綁了起來,打了個結。

“有什麼怨也都該散了,該回去了,該回去了,回去準備準備就該上路了。”那個打更的突然說道。

而我雖然聽見了但是因為心裡的害怕也並沒有仔細的想過,但是在聽到的時候也真的以為下一個被綁起來就是自己,只是沒有想到,那個打更的人卻轉身走了,當然手裡還拉著那個陌生男子。

就這樣走了?是不是說我沒有事兒了?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我一手扶

著牆然後身體緩緩地向下滑動著,半蹲著靠在了牆上,以為我的力氣還沒有恢復,而坲殤也不出現,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還是快點離開吧,這裡不該是活人待著的地方。”本來稍加平靜的心卻突然被這又突然回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卻看見那個打更又出現在了我的頭上方,而且他還在低著頭看著我,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裡全都是眼白,難道他已經死了?

對了,他剛才說了什麼‘你還是快點離開吧,這裡不該是活人待著的地方。’那意思就是。

“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

一陣尖叫過後,周圍安靜了!

“官人,她怎麼還不醒啊,是不是回不來了啊。”

“玉溪,你最好把你的嘴巴閉起來,小心我將它給撕了。”

“你,官人,你看他,這隻死兔子他要撕了我的嘴,你看他啊。”

“我要是老妖精也不要你。”

“你找死。”

頭混漲漲,還很痛,痛的好像要是被硬生生地敲碎了一般。每一根神經,每一處穴道都在叫囂著。身子也使不上力,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可以透過眼縫隙看到一絲光亮,難道我還活著?

再用力些,再用力些你就能睜開了。一個聲音在我身體訴說著。

像是得到了動力,我忍住疼痛將眼睛睜大睜大再睜大終於,我看見了。

謝謝。不知是誰,但是還是在心裡道謝到。

睜開眼睛,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坐在床邊上的璃末,然後是突然跳進視線裡的坲殤?對,是坲殤。

難道是坲殤救我回來的。

“坲殤,你什麼時候從樹變回來的啊,是你帶我回來吧。”像是在肯定,但又是像詢問。

“額。”看得真切,坲殤因為我的話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後抬起手撫了撫我的額頭,又搖了搖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其他人說一樣:“難道是發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