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章 佛子是怎麼養成的

第五十章 佛子是怎麼養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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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佛子是怎麼養成的

“我真傻,我單知道自己沒有修仙的天賦,竟然忘記這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

司徒韶峰看著前方休息的胡澈,滿臉的委屈。自從一個多月前,他在調戲人家有夫之婦的時候,被胡澈抓住,然後說什麼結個善緣,許下了一個天大的畫餅。

經過了開始的緊張不安後,發現胡澈真的對自己並沒惡意,司徒韶峰也就對那未來俗世的傳經人身份憧憬了起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所謂的俗世傳經人還沒到來,跑腿人先做了起來。

由於司徒韶峰不能修行,胡澈考慮到西林寺遠隔萬里,帶上司徒韶峰趕路只能抄捷徑。所謂的捷徑就是什麼荒山野嶺走什麼,也不騎馬,更不準梵空帶著司徒韶峰飛行,說什麼這是鍛鍊司徒韶峰的毅力。若是連這走幾步路的毅力都沒有,將來如何擔當向中州萬民弘道說法的重任。

胡澈更是為了能讓司徒韶峰牢記將來要擔當的重任,給他起了個法號,名曰:皆空,寓意世間一切皆是空空。

司徒韶峰是什麼人?司徒府的二少爺,公子的兒子,皇帝的外孫。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看著自己一個多月就被磨細的小腿,還有破破爛爛的衣服,司徒韶峰不禁咒罵起胡澈的狠心。憑什麼你們能飛,我走路,就算不給我匹馬騎,也不能在休息的時候什麼雜活都讓我來做吧。

“皆空啊,磨磨唧唧的做什麼呢?讓你做的吃食到底什麼時候才好,你這散漫的性子,以後如何擔當那傳經說法的重任!”

正在埋怨胡澈不講人情的司徒韶峰,這聽到胡澈的催促,趕緊翻弄著燃燒的篝火,將火引的更大起來。

“佛子大人,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為什麼司徒韶峰,會叫胡澈為佛子大人?當初胡澈代西林寺收下司徒韶峰,起名皆空後。這個稱呼上,就出現了問題。

按照胡澈的意思,應該叫師兄,畢竟心底,胡澈是不願意做西林寺的佛子的。他沒有忘記自己是至陽道的弟子。可是梵空和尚堅持說“皆空既然已經入了我們西林寺,那就是西林寺的一份子。身為西林寺的弟子,就要尊敬佛子。”

悲催的司徒韶峰,在梵空的脅迫下,無奈的對著這個看上去還沒自己大的胡澈,口口尊稱佛子。

“佛子大人,你嚐嚐看,味道如何。”司徒韶峰捧著燒好的食物,小心翼翼的對著胡澈恭維道:“佛子大人,要不要我再幫你弄點酒水來配著?”

“你有酒嗎?”胡澈順手掏出乾坤袋裡的酒瓶,丟給了司徒韶峰:“想喝就說,和我見什麼外。這麼客客氣氣的做什麼?你也別站著,去,給你梵空師兄送點過去,一起吃。”

等司徒韶峰把食物酒水給梵空送上後,自己才慢慢吃了起來,看著對面一口酒,一口肉的梵空,心裡也是大為好奇,不是說西林寺的和尚們都是忌酒肉的嗎?

這梵空和尚也是極怪,雖然上次被胡澈一通說教,酒肉不忌,可若胡澈不主動請他吃,他是從來不吃的。

為了能更好的忽悠這個西林寺首席弟子,胡澈每次都故意讓司徒韶峰給梵空送上各種酒肉,然後趁著吃飯的時候,講解著各種歪曲的佛理。

“梵空師兄,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西林寺?”

“回佛子大人的話,這月餘來,由於皆空師弟不能飛行,每日只是輕功趕路,雖然勤勉,可是我們不過走了三千里。若要到西林寺,最少還要三個月左右。”

“什麼?還那麼久?”胡澈一聽,這都走了一個多月了,竟然還要三個月,不由狠狠的瞪了司徒韶峰一眼:“都是你,一路上磨磨蹭蹭,就不能走快點嗎!”

司徒韶峰那是個冤枉啊,想他一個堂堂富家子弟,雖然習得一身好武藝,可哪裡用來趕路過。

這些日子還不是被逼急了,每日裡運足真氣狂奔,等休息了,做好雜活就打坐回復。一路上,讓司徒韶峰感覺最大的收穫就是——你妹啊,按照這節奏下去,不出一年,老子就是凡俗界第一高手了。

抱怨歸抱怨,司徒韶峰還是不敢當著胡澈面說的,這見胡澈埋怨自己慢了,只能訕笑連連:“佛子大人,明天我一定快速度,不會拖累了佛子大人???”

“好了,趕路倒也不急。”胡澈話音一轉:“皆空啊,這幾日來我教導你的佛理經論你可有用心領會?”

說趕路慢的也是你,現在說不急的也是你。我能怎麼辦!司徒韶峰一聽胡澈說趕路不急,心裡本來一鬆,這猛然聽聞胡澈問起佛理經論,傻了。

自從他被胡澈帶走了,除了趕路外,休息的時候,胡澈就對他講解寫什麼空空妙論,生生至理。他哪裡懂這些,不過每每看到梵空和尚一臉的如痴如醉,都是不明所以。真讓胡澈大嘆:人算不如天算。本以為找到一個能接替自己當佛子的替死鬼,沒想到這小子白生了一副好皮囊,這嘴巴竟然一點也不巧。

為了怕梵空看破自己尋找替死鬼的心思,胡澈更是各種歪曲佛理,楞是把司徒韶峰這啥都不懂的心思給說出一大段道理來。只讓梵空和尚還真誤以為這個皆空師弟是什麼千年難遇的奇才。

胡澈見司徒韶峰傻愣,哪裡看不出他的心思,不由暗恨:大爺我都幫你到這了,連你那屁都不懂的腦袋,哥都給梵空解釋——你這是空空至理,先天澄淨。你小子咋就這麼不上道呢!

著急養成一個替身佛子的胡澈,哪裡能任憑司徒韶峰這般傻下去。其實剛剛胡澈問梵空此去西林還要多久,心裡也在琢磨。能不能在到西林寺前,就把司徒韶峰給教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反正什麼佛子,在胡澈看來不過就是能忽悠,很能忽悠。反正就是把人給忽悠暈了,把黑的說成白的,把壞的說成好的就行了。

一看這不上道的司徒韶峰,胡澈就是來氣。沒好氣的說道:“皆空,我且問你,若有一狼一羊同在一圈。狼餓而食羊,誰對誰錯?”

梵空和尚本正打坐,一聽胡澈又要考校司徒韶峰佛理,當下豎起耳朵,打算傾聽一二。而司徒韶峰見胡澈這不合常理的說什麼法,盤什麼道,上來就是問了個狼吃羊誰對誰錯的問題,心中奇怪萬分。

本來嘛,狼吃羊,只要不是自己家的,吃就吃唄。管我什麼事。可是這佛子大人問了,不得不答。

司徒韶峰醞釀半天,悄聲說道:“佛家戒殺生,狼餓而食羊。當然是狼錯了!”

說完,司徒韶峰悄悄的打量胡澈的臉上,也是好奇自己的答案到底對還是不對。而一旁的梵空,也在心裡納悶,萬物存在,皆有定理,便是佛主,也不能改變。這狼吃羊,本來就是天經地義,沒什麼錯啊。可是若真沒有什麼錯,那佛子怎麼會問呢?難不成是那羊錯?可是若被吃還有錯,這羊也太冤了吧。

不明所以的二人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胡澈,期盼胡澈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那胡澈一看二人都傻了,心裡暗笑,這能有誰對誰錯啊,根本沒有對錯。不錯是個佛主割肉喂鷹的典故而已。

做足了一副高人脾性後,胡澈這才慢悠悠的說道:“狼餓而食羊,這是沒有對錯的。錯的是你!”

什麼?這狼吃羊還真管我事了!我都沒見過那羊。司徒韶峰和梵空和尚一聽胡澈上來就說自己錯了,不由好奇。

不同於司徒韶峰的納悶,梵空和尚卻是開口問道:“佛子大人,請問,為何是我等錯了?這錯在何處?”

“還真是個榆木腦袋!”胡澈強裝怒氣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把狼和羊關在一個圈內呢?這不是故意讓狼吃羊嗎?”

見梵空還沒領悟,胡澈更是對著司徒韶峰說道:“皆空,你既然以後要擔當這傳經人的大任,為何沒有從這個故事中聽出犧牲精神。需知,這狼若不吃羊,便要餓死,而狼吃了羊,那狼就要是了。”

“你身為傳經人,以後要想的不是你自己,而是天下萬民。為何不能割肉而飼狼,既能救得了那羊,也能餵飽了那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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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胡澈的話,司徒韶峰怨念了!佛子大人哎,那是狼啊!你說的輕巧,要是餵飽了它,我焉有命在。

可是梵空和尚是誰啊,從小被西林寺洗腦的和尚,這會被胡澈一點。哪裡還不明白,當下說道:“多謝佛子大人點化,原來,真的是我們錯了。若能犧牲小我,而救得兩條生命,這是大功德。一命而救兩命,值了。”

本來就在假裝佛子,狂忽悠的胡澈一聽梵空的話,哪裡不喜,當下對著司徒韶峰就是一頓教育:“皆空,看看你梵空師兄的悟性,再看看你。這犧牲一條命,而同時能救得兩條生靈,如何不是大智慧。”

“哎,皆空啊,我對你越來越失望了。沒想到你看上去如此聰慧,卻是如此沒有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