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咱是內定的,你丫能比嗎

第四章 咱是內定的,你丫能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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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咱是內定的,你丫能比嗎

且說步陽真人為了避免因胡澈日夜繪符,而拿不出材料的尷尬。打發胡澈到雲羅宗拜訪學習,自己卻帶著兔子啊大雲遊四海。卻只給胡澈留下一封手書,也不擔心自己的這個便宜徒弟會不會受人欺負。

反正在步陽真人看來:先不說至陽道開山祖師有恩於雲羅宗,就看在倆家做了千百年的鄰居份上。以他和雲羅宗掌門煙霞真人的交情,對方也不至於為難胡澈。至少胡澈在雲羅中想要搜刮些什麼製造符籙的材料,那是萬萬沒有問題的。

抱著把爛攤子丟給別人的想法,步陽真人和啊大就這樣丟下胡澈,屁股一拍,瀟灑的走了。而胡澈呢?

此時的胡澈正一身的冷汗,滿臉驚慌的站在至陽峰外圍的一處小峰懸崖邊上。腳下正是萬丈深淵,僅差那麼一步,胡澈這個穿越戶,估計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原來胡澈眼見步陽真人和啊大,這兩個壓在自己頭上的大山,終於離開了,只樂的唱起了咱們老百姓,今個真高興。看著空蕩蕩的山峰,只剩下自己一人,再沒人壓迫自己了。那彷彿就是看到了幸福的生活正向自己招手啊。

胡澈想到還要去雲羅宗討教結丹時可能遇到的問題,也就不是那麼急切去下山遊歷。反正未來的時間長著呢,倒不如自己先把實力積攢起來。

直接把臥室的大門已關,反正至陽道的窮名那是響徹也整個中州大地。也不擔心招了毛賊。把儲物袋向腰間一掛,直奔山下走去。

還未等走出幾步,胡澈突然想到,怎麼說自己現在也算半個神仙中人。怎麼能就這樣走去人家雲羅宗,那豈不是白白丟了麵皮。又有感於自己日漸渾厚的法力,還有儲物袋中大把的御風符籙壯膽。就這麼一咬牙:“咱家今天要飛過去。”

反正雲羅宗和至陽峰也沒相隔太遠,有加上胡澈自從開始印刷符籙之後,各種符籙那是應有盡有,光光是御風符,就有數百張之多。

胡澈心想,按我的法力來說,一張御風符能讓我飛出數十丈遠。而從至陽峰到雲羅宗,空中的直線距離也不過幾十里。那麼只要發揮得當,完全可要飛的過去。

就這樣,胡澈掏出一把御風符,美滋滋的向雲羅宗飛去。開始還好,未出至陽峰,一路邊飛邊欣賞腳下的美景,把胡澈給樂的得意忘形。就在剛剛要飛出至陽峰地界的時候,胡澈一時忘形,竟然不小心把手中的御風符全部丟了下去。

那把胡澈給嚇的,是渾身冷汗,面白如玉,連忙掐起御風咒,鼓動全身法力,才勉強落到了一處小山峰上。剛剛好,在面前就是懸崖邊上收住了法力。這才把已經樂的沒邊的胡澈給驚醒過來。

不禁感慨道:“原來,自己還是法力不足啊!”

看著腳下的懸崖,又看了看對面一派仙家盛景的雲羅宗。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飛了一半。可是這時剛剛受過驚嚇的胡澈,再也提不起來什麼大搖大擺的飛過去的興致。心道:還是老老實實的走過去為妙。

就這樣,小心翼翼的用御風咒飄下懸崖的胡澈,看準了方向,直奔雲羅宗走去。

正所謂看山跑死馬。平時在至陽峰上,常用羨慕的目光看著雲羅宗的胡澈,一直認為雲羅宗和至陽峰也就是比鄰而居,相差不遠。哪知道真走起來,卻跑了一整天才堪堪走到雲羅宗所在的山腳之下。

看著滿天的星光,胡澈不禁一陣心神激盪:啊呀,也就是這沒有大氣汙染的天地,才有如此明媚的星光。不由的開口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

就在胡澈一時騷興大發的時候,剛剛吟“我欲乘風歸去”,突然傳來一陣擊掌之聲,身後的樹林突然竄出一個清秀的少年:“敢問兄臺高姓大名,本以為這荒山夜路,人跡罕至,沒想到卻碰上了如此才情的兄臺。聽兄臺所吟之詩,便知兄臺定是那仙家子弟。小弟耶律言,這廂有禮了。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胡澈藉著滿天星光,定睛看去。只見這林中竄出來的少年,身穿烏金蠶絲鑲紅衫,手拿玉骨水墨扇。眉清目秀,體格輕健,質彬彬。端的是一副好相貌,不由的心生好感。隨口答到:“胡澈。”

耶律言聞言一愣,隨即怒道:“小弟好言相問,就算打擾了兄臺的興,兄臺也不至於如此羞辱在下吧!剛聽聞兄臺所吟,還以為是什麼人,可現在看來。我卻是錯了!”

胡澈不由的傻了,這小子有病吧。一邊詢問我叫啥,一邊挖苦我。難道夜路走多了,是個傻子。哎,白白浪費了一副好相貌!可就這樣被人挖苦,哪有不還嘴的道理:“你這小子,好沒道理!既然問我名字,我告訴於你。你為何還要出言挖苦!”

“你哪裡告訴我了。明明說我是胡扯,難不成你是胡扯,還是你是胡扯的。”

胡澈一聽,就暗道耶律言這小子不厚道。虧的自己還對他那麼有好感。剛聽自己反問,就猜到了自己的名字叫胡澈。可是卻不想認錯,竟然反過來拿自己名字開玩笑,逼自己認錯。什麼是胡澈,胡澈的。自己怎麼說好像都不對!立刻大怒道:“混蛋,老子就叫胡澈。古月胡,清澈的澈。不是胡扯。你才是胡扯的,你全家都是胡扯。”

耶律言見胡澈大怒,不由嘿嘿一笑。看來胡澈識破的自己的計策。見胡澈大罵也不生氣。只是摸摸鼻子,尷尬的說道:“原來兄臺是叫胡澈啊。小弟剛才誤會了,還請兄臺見諒。不知兄臺夜半到這雲羅山下所謂何事。”

胡澈看耶律言乖乖認錯,也懶的和他糾纏。含糊的說道:“我要上這山上的雲羅宗去學習。白天趕了一天的路,剛剛才到。”

聽到胡澈說是要上雲羅宗學習,卻是讓耶律言誤會了。還以為碰上了個和自己一樣來拜師學藝的少年。看來剛他所吟的什麼乘風歸去,也多半是在哪裡道聽途說的說辭。

耶律言出身雲羅宗範圍內的一個武林世家。平日裡本來紈絝不堪,可是天資聰穎。家傳武學盡得真傳,只因前些日子一雲遊道人說其有仙根,是個修仙的苗子。本欲帶去修行,無奈耶律言嫌棄人家落魄,一心想拜入本地名聲最大的雲羅宗。便日夜兼程的趕路,這才有了剛才鬧劇般的一幕。

耶律言既然認定胡澈是和自己一樣來求仙訪道的少年,而不是雲羅宗弟子。立刻恢復了原紈絝的樣子:“哎呀,兄臺,沒想到我們還真是有緣分。都是想上雲羅宗修仙問道的。說不準以後我們還是師兄弟呢。不過這山路陡峭,要不我們結伴而行可好。”

胡澈見耶律言誤會,也不解釋。心想現在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哪有到了雲羅宗上。當著所有人的面,來的精彩。聽耶律言要求同行,無不贊同。

隨即二人遍藉著星光看路,直奔山頂而去。卻說上山途中,因為胡澈沒用術法神行,只憑體力奔走。遠遠不如耶律言這武林世家子弟的趕路速度。

耶律言一身家傳輕功,走起這雲羅山脈的山路,那是如履平地。反觀胡澈,卻是小心翼翼。好在耶律言雖然紈絝,卻心地不壞,走走停停。見到陡峭之處,還拉扯胡澈一把。總算是在天光放亮之時,二人來到了山頂!

趕了一夜山路的二人,仰頭看著面前高聳入雲的山牌,只見上面那仿若連著天上的雲彩的牌坊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雲羅宗”

而那支撐牌坊的柱子,也是雕龍刻鳳,鶴舞鹿奔。周圍的天空,不時有仙禽翱翔,空氣中傳來陣陣藥香,再遠處,山巔已經被削成一個巨大的平臺。到處是亭臺宮闕,金碧輝煌。好一派仙家盛景。這比胡澈平時在至陽峰眺望,要美十倍。直讓胡澈一陣苦悶,為啥自己當初就不是掉在雲羅宗的山下呢。

胡澈還好,這兩年隨著步陽子的教導,對修仙界的事物也算有了初步的瞭解。而身邊的耶律言,完全看傻了。直讓胡澈心罵:“果然是個二愣子,還說啥武林世家子弟,才見到冰山一角,就傻了吧唧的。要是真拜入雲羅宗,那還不直接興奮的腦癱啊!還是咱淡定,一點也不羨慕。哎,果然不是耶律言這些土包子能比的了的。”一邊想,還一邊搖頭晃腦!(胡澈啊,你咋不想想,你當初只是遠處眺望一下,就稀裡糊塗的把自己賣到至陽道當徒弟了呢。你好意思嘲笑人家嗎!)

就在胡澈和耶律言各種陶醉的時候,只見遠方竄來一道劍光,轉瞬間來到二人身旁。

只見劍光落地,化作一人。濃眉大眼,身形壯碩。

壯漢落地後,看見眼前兀自發呆的二人,不禁暗想:“這哪裡來的二傻子,天剛放亮,就來到山門下,觸動警報陣法。一個身帶法力,雖然微薄,卻極其精純。另一個卻是俗世俠客,一身真氣也是不俗。他們這是拜師呢,還是來觀光!”

想不明白的漢子,搖了搖腦袋,出聲問道:“嗨,我說那倆二傻子,我呸,我說這倆小兄弟,你們是來拜師的,還是來參觀的。我看你們半天了。你們到是說個話啊!不說我可走了。”

耶律言,正幻想著自己拜入師門後,住在這仙家聖地,會是怎樣光景,完全忽略了那漢子喊的二傻子字眼,連連說道:“高人啊,我們是來拜師學藝的,我家就是新陽城的耶律世家,我叫耶律言,苦心求道,不辭千里趕來。哪想來的時間不對。還請高人原諒。看在我們一片誠心的份上,收下我們吧。”

耶律言還真厚道,就連求入師門,也不忘帶上這個剛認識的胡澈。見胡澈在一邊不說話,還以為胡澈第一次見到這仙宗景象,忘乎所以。他哪裡知道,剛胡澈完完全全的聽到,這看似粗狂的漢子,竟然口稱自己是二傻子,正在氣惱。懶的答話。

那漢子見這耶律言說是來拜師的,不禁大喜。原來隨著五大仙宗的聲名鵲起,他所處的雲羅宗這樣的二流門派,最近招收弟子也越來越難。沒辦法啊,要想修仙,必要有仙根,不是隨便啊貓啊狗就能修的。除非像胡澈那樣,有高人為其煉體築基,固本培元。而有仙根的人,誰不想往大門大派去啊。最少說出去也風光些。

是以,煙霞真人眼見近百年來收徒不易,早早定下了規矩,誰要能壯大門派,為師門招到徒弟,就獎勵上品靈石十枚。

漢子樂了,心想,好在今天輪到自己值守,聽到山門預警,趕來看上一眼。乖乖,沒想到還真有攤上好事了。忙說道:“既然你們是要來拜師的,那跟我走吧。此地只是雲羅山門,距離宗派駐地還有些距離。不如我帶你們過去!”

說完,不等胡澈,耶律言二人說話,就一手扯上一個,踏劍御空而行。胡澈雖然也能御風飛行,但還是第一次被人帶著在高空穿梭。也是大感好奇,浮想翩翩。再看耶律言,估計這小子第一次飛,一直在大呼小叫。而那漢子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時不時的玩上兩下花式飛行,更的驚的耶律言哀嚎連連。胡澈撇了撇正驚叫不斷的耶律言,心底一陣嘲諷。他卻忘了,自己也是第一次高空飛行而已。

御劍飛行的確是比胡澈的御風咒來的迅疾,不過盞茶功夫,三人偏到了一處庭院。只聽那漢子說道:“爾等二人暫且等候,待我通報師尊,由他老人家為你們鑑定仙根,再考慮分到那家門下。”

“等等,我不是來拜師的!”胡澈眼見漢子要走,心說,你要通報了你師傅,再等他來鑑定仙根,那我要等什麼時候啊。

漢子一愣:“你不是來拜師的,那你來所謂何事!”

“我是來求見煙霞真人的!呢,這有手書一封,還請你轉交煙霞真人”

“啥,你要見掌門!”漢子呆住了。

“啥,你不是來拜師的!”耶律言呆住了。

那漢子磨磨唧唧的接過胡澈手書的書信,運轉法力一看,果然是有深厚法力封存的書信。自己法力微薄,看不得內容。只見信封外面寫到:煙霞兄親啟。落款是“步陽子”。心想,原來是步陽子前輩,遣來送信的弟子。難怪這小子身上有著法力波動。

心說,原來是步陽子前輩的弟子,面露一個古怪的微笑:“你咋不早說,你要早說,我剛就直接把你帶到掌門那了。何必還要繞一大圈路呢!”

漢子雖見到嘴的鴨子飛了一個,也不氣惱,只是一個勁的抽抽,估計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那你也暫且等候,待我去通報掌門。”說完,駕起飛劍,又向另一個方向飛去。

卻說那耶律言,聽聞胡澈不是來拜師的,反而能見雲羅宗掌門,兀自懊惱剛自己的莽撞,生怕得罪了這個仙家子弟。連連賠笑:“哎呀,兄臺,沒想到原來你也是仙家子弟。你怎麼不早說呢。那我們哪裡還用的著一路辛苦爬山,你直接施個法術,咱們不就像剛才一樣,直接上來了嗎!”

他哪裡知道,胡澈也才剛入門不久,別說帶著他飛上來,就是他自己,也不見得能一口氣飛上山巔。

胡澈也不辯解,只是嘿嘿一笑:“其實我也是來學習的,不過我是內定的。”

“啥,內定的!”耶律言一楞,心說:難道這仙宗大派也和俗世官場一樣,還有幕後操作!那自己這次是否能順利拜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