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正邪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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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正邪之交
肖毅仁還當是這個剛被自己譏諷的正統修士,是打算追上來和自己理論。那知道對方上來就喊自己是妖人,喊就喊吧。反正自己邪修的名聲本來就不為正統修士所容,被喊句妖人要掉不了一塊肉。
哪想對方竟然要邀請自己喝一杯,不由的大為驚異。但是又不願意輕信胡澈會這麼好心邀請自己喝酒,眉頭微皺:“我們分屬正邪,有什麼好喝的,難道你不怕平白壞的你的名聲?”
聽對方搭話,胡澈還未開口,梵空和尚搶先說道:“呔,妖人,佛子慈悲為懷,想以大善力,度你成佛,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這麼還能如此大放厥詞。快快道歉,否則,就算是正邪修士不輕易動手,今天貧僧也要教你知道什麼是金剛怒目。”
看到梵空和尚說完,面色不愉的肖毅仁,胡澈連忙說道:“這位仁兄,還請莫要見怪,這個禿子,這裡有問題。我們單獨聊聊。”
說著,對著肖毅仁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意思是梵空和尚腦子壞了,不由搭理他。
肖毅仁見胡澈如此指責梵空,也不由的對胡澈好感大增。多罕見啊,正統修士之間可是很少出現這互相指責的現象,沒想到今天一個年少修士,竟然為了和自己說的,指責自己的師兄腦子壞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談上一談。”
胡澈見肖毅仁同意,連忙說道:“那不如我們就到下面暫且休息,梵空師兄,你先把我放下去吧。仁兄,請,請。”
說完,三人降下雲層。梵空帶著一臉的不願自己走開。沒辦法啊,誰讓那個可能是佛子的胡澈說自己在身邊,不方便他解救一個失足邪修呢。而且,自己跟在身邊,那肖毅仁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對自己吹眉瞪眼。
他哪裡知道,胡澈只是不願意讓他聽到談話內容。
看著匆匆趕來的葉青,梵空阻攔住要去找胡澈的葉青,說道:“葉青師妹,佛子正欲行那大慈悲,度化那個邪修的妖心。我們暫且等待吧。”
葉青美目一瞪,怒道:“梵空師兄,我胡師弟初如修行,見識短淺。不過剛剛金丹期的修為,萬一被那邪修蠱惑,我怎麼對步陽師叔交代。趕緊的,去把我師弟拉回來啊。”
“阿彌陀佛。”梵空和尚口喧佛號:“葉青師妹不必擔心,你要相信佛子的能力。既然是預言中的佛子,那一定有著過人的本領。倘若連一個小小的邪修都不能教化,那如何能擔起光大我佛的重任。”
切不理會正為了胡澈而爭論的梵空和尚和葉青。
此時的胡澈正和肖毅仁躲在一個隔絕聲音的禁制陣法呢。
“小弟胡澈,號達陽子,乃是至陽道步陽真人的徒弟。還未請教仁兄的高姓大名?”
胡澈躲在禁制陣法內猥瑣的看著肖毅仁,兩眼放光,那就和色狼看到喝醉了的美女一樣。最主要這個美女的老公還不在身邊。
肖毅仁看著眼前一臉猥瑣的胡澈,不由的心裡一陣膽寒。這我是邪修還是你是邪修啊。正統的修士看著我們邪修不是退避三舍,就是惡言相譏。你不這樣做就算了,還一臉猥瑣的看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是美女。難不成,這個聽說一直窮出名的至陽道弟子,還有什麼特殊的愛好不成。
想到這裡,肖毅仁不由的把身子往後縮了縮,離開胡澈一段距離後,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叫肖毅仁,我們邪修沒那麼繁瑣的道號,乃是付羅山,器物派修士。你找我有何要事?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還有趕著去藥王谷赴約呢。”
胡澈看著滿是戒備之色的肖毅仁,不由的大手一拍對方肩膀,自認為瀟灑的笑道:“原來是肖毅仁兄弟啊,難怪我一見就生出親近之情。稱呼你為仁兄。過然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啊,要不然怎麼那麼巧的喊你‘仁兄’呢?來,來,別緊張嗎,正所謂五湖四海皆兄弟,中州修士一家親。放輕鬆,放輕鬆。”
一邊說,還一邊親切的用手拍打著肖毅仁的肩膀。做出一副很是大度寬廣的樣子。
那裡看到,隨著自己的手不斷拍打,肖毅仁的身子一矮再矮,馬上就要躺在地上了。
此時肖毅仁心裡那是個驚慌啊:咱倆誰是邪修啊,還有,什麼中州修士一家親,我怎麼就沒聽說過。難不成這以窮出名的至陽道,這次更是窮的心理扭曲了,口味也變了。你就算口味變了,也別找我啊,找那些素了一輩子的和尚去啊。你身邊不就有一個嗎。還恭敬的喊你佛子,想必他對你的要求一定不會拒絕。
心裡雖然認定了胡澈是一個心裡扭曲,外加生理變態的修士,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生怕對方惱羞成怒,直接把自己給就地正法了。
“那個,達陽子道友,你,你有何事?”
“切,別達陽子達陽子的喊了。多見外啊。”胡澈滿心想套點邪修的情報,然後好攪動點事情出來,一展穿越眾的實力,不由的和肖毅仁套著近乎:“我們倆一見如故,不如以後我稱呼你為‘仁兄’。你就喊我‘胡兄弟’吧。別見外啊,不然我和你急。”
誰和你一見如故啊,肖毅仁心裡拔涼拔涼的。嘴上只能口稱胡澈為胡兄弟,沒聽胡澈說嗎,見外就就要和我急呢。萬一正被他就地正法了,自己哪裡還有臉在中州修士界混啊。直接自爆得了。
“胡,胡兄弟,你,你到底有什麼事,咱們明說好不?”
肖毅仁結結巴巴的看著猥瑣的胡澈,顫巍巍的問著。
胡澈說:“仁兄啊,兄弟我只是想問問,你們邪修平時都做些什麼,愛做什麼事情,不過是些瑣事,想必仁兄一定不會不告訴兄弟我吧。”
就問這事?你隨便拉個修士不就問道了?為什麼一定要找我啊。肖毅仁一臉委屈的看著胡澈說道:“胡兄弟,你不是佛子嗎?直接問你身邊的大和尚就不得了。再說,你也是修行中人,我們邪修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胡澈訕訕的說道:“那個,仁兄啊。不瞞你說,兄弟我,修行尚斷,不過數年。這修行界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就連那什麼佛子預言,我也不曾聽過,稀裡糊塗就被梵空和尚稱為什麼佛子了。這些事情的答案,還請仁兄你不吝賜教。”
看到胡澈真沒有把自己就地正法的心思,肖毅仁不由的舒了口氣。坐直身子說道:“我們邪修能做什麼啊,還不和你們一樣,每日打坐修煉,體悟天心。不同的是,我們在傳統的修行方式中走了出來。我們尋找著便捷,省力,簡單的方式。可這些在你們正統修士看來,說我們是偷奸耍滑,鑽取漏洞,道心不穩,法力不精。這才有了正邪之論。”
說完,看著一臉‘你繼續說下去’樣子的胡澈,只有繼續說道:“所謂佛子預言,乃是數萬年前,西林寺一為飛昇仙界的前輩,在飛昇之際,傳下去的話。他說‘當佛理凋零的時刻,會有一位來自佛國的佛子轉世下凡,為中州再次帶來佛主的妙言,度盡世間的一切罪孽和殺戮。’都幾萬年過去了,誰知道有沒有這回事啊,也許是他們西林寺為了打出名頭,杜撰的吧。”
聽完肖毅仁的話,胡澈不由的大感失望。不是佛子預言的事情,反正在他看來,一切的預言不過是前人中的名人隨口說的一句話。然後後人就各種想方設法的證實自己先輩的偉大罷了。
只是他是在沒想到,所謂的邪修,竟然過的也是如此平淡——每天修煉打坐,體悟天道。你妹啊,這還算邪修嗎,就算你不來個殺人放火,祭煉生魂,最少也要沒事來個打家劫舍,偷雞摸狗吧。
天啊,難道你就這樣對我。你既然讓我穿越,為啥不讓我穿越到一個正邪大戰,妖魔滿天的年代。來到這樣一個平靜的中州世界,你讓我到哪裡去體現身為一個穿越者的逆天氣運和才能啊。雖然你沒給我啥才能???????
既然這所謂的邪修也不過是另闢奇徑的修士,胡澈也失去了談話的興致,隨口問道:“那仁兄,你們都找到了什麼修行的捷徑啊?”
一聽胡澈問起修行的捷徑,肖毅仁不禁一臉傲然,反正中州修行界,對新知識新理論並不藏私。尤其是中州的邪修,他們反而希望越多的人知道越好。這樣就會有人理解他們,認同他們。就好像一個考了滿分的孩子,總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分數一樣。只是平時,正統的修行,對他們敬而遠之,要不就是出言相譏,誰會問他們什麼捷徑啊。
既然胡澈問起,肖毅仁當然願意講述:
“我們邪修眾多,沒人的理論都不一樣,各有千秋。既然胡兄弟問起,那我今天就和你說說我們器物派的捷徑吧。”
“那感情好,來,來,仁兄請講,小弟我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