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蘇格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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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蘇格蘭場
1884年5月31日。
今天是一個讓我想要發瘋的日子,因為蘇格蘭場真的來了。
說實話剛剛來到英國的時候我感覺理解蘇格蘭場是比較困難的。因為在中國有衙門和捕快,而在這裡像是一個高智商工作者的集中營。倫敦是一個很奇妙的城市,在這個地方你能找到各種奇才怪才鬼才,而蘇格蘭場的人頗具慧眼。他們能夠將這些人才從倫敦城的灰塵中發掘出來,為堅持社會的正義而發揮他們的才能。
就是蘇格蘭場,對於絕大多數倫敦市民來說,它本身可能像是刀鋒一般冷冽而肅殺,但是卻有讓人感到溫暖和安全。
但是最近,開始有一些媒體對蘇格蘭場頗有微詞。主要是因為那些警探開始逐漸接手一些看上去根本不可能是人類造成的事件。對於我和姐姐而言,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些實際上是神祕技術和塔爾塔洛斯的戰爭造成的。對於我們而言,神祕技術並不是什麼陌生的東西,但是對於普通人而言,那些都是些被束之高閣的知識。在英國除了貴族和某些生活在黑暗最深處的人之外,幾乎沒有人正面接觸過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其實很多英國人隱隱約約在直覺中肯定了它們的存在,當然在沒有關係到切身利益的時候,其實誰也不會去貿然的支援或反對什麼。但是當蘇格蘭場和神祕技術之間的交往開始日漸頻繁的時候,媒體卻有些安奈不住了。因為他們不知道當保衛這個城市的勇士和智者們掌握了一種還沒有把握完全控制的東西之後是否能夠合理的應用,或者這種東西帶來的究竟是永久的安逸還是災難。
畢竟,神祕技術並非一張安穩的盾,而是一把令人膽寒並且極可能殺死主人的劍。而且也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和神祕技術相對的塔爾塔洛斯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本身人們對於保護者,對於盟友都是無比挑剔的。有些時候盟友麻煩了都招致厭惡,更何況招來了一個麻煩的敵人。
不過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前來辦案的竟然是個女
探員,而且是個看上去很年幼的女孩子。身高大概只有我姐姐的一半。
“你好,姜先生。我叫達納。”女探員說道,“達納·亞克里修斯。”
“嗯……您好。您的形式聽上去似乎不像是英國人。”我估計當時我笑的肯定很難看。
“是的,我媽媽是希臘人,我跟我媽媽姓。”達納似乎待人很不拘謹,“還有姜先生,你沒有必要對我那麼拘束。我又不是來逮捕你的,只不過來這裡調查一些線索。”
“這個地方不是案發地點……”
“我知道。”達納笑了,“當案發現場完全不像是案發地點的時候,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成為行凶的場所。更何況……更何況這起案件,竟然和那些人有關係。”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估計連我和血族家族做生意的事情蘇格蘭場都已經一清二楚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什麼好迴避的了。
“廢話無需多說,現在問你什麼不在場證明什麼的恐怕也是浪費時間。”達納笑了,“我知道案發的時候你給血腥瑪麗調過弦,而且血腥瑪麗的不在場證明是否能夠成立就掌握在你和那個叫麗薩·托勒密的騎士頭身上。放心,我不喜歡給自己審問的人太大壓力,今天我們不討論這個話題。”
“那麼今天說什麼?”
“說說開酒吧的事情。”達納說道,“我挺喜歡酒吧的氣氛的。聽說你姐姐姜凜萱是倫敦城首屈一指的調酒師,給我調一杯酒吧。”
“呃……警探在工作時間裡能喝酒?”
“不可以麼。不可以就不可以吧。規定不可以我也敢喝。”達納冷笑,“蘇格蘭場裡面敢向我發難的人還沒生出來。”
我實在搞不懂她這句話是在給我減壓還是在顯擺自己的地位還是根本上就是在透過這種方式給我施加壓力。
我現在想等的人是麗薩。如果麗薩來了可能會更好辦一些。
“你不必等別人了。”達納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麗薩
·托勒密被逮到蘇格蘭場總部單獨審訊。今天一整天她都不會來這個地方。”
我有種認輸的感覺。之後就是她毫無頭緒地跟我聊著關於吉他品種和廠家的信譽這類的問題。我承認話題轉的很快,剛才還說著酒吧呢現在就到了琴行上。我一直在避免正面談起血族,以及當時我去給血腥瑪麗調絃的事情。而她似乎也很體諒我,絲毫沒有把話題往哪個方向上拉。但是她卻很感興趣血腥瑪麗給我推薦的都是什麼型號的琴和這些琴的廠家的資訊。
“我知道你不願意談起那天調絃的事情,那會讓你感到就像是一個犯罪嫌疑人一樣。我很體諒你的感受,我也不多問。你只要告訴我當時那個房間中所有的吉他型號就行了。”達納說道,“就算是你記不全也沒有關係。儘可能的回憶,然後將你所想的告訴我。”
這種情況下我已經無法拒絕她的提問了,況且本身我也記不全。於是我就儘可能的回憶,然後將那些想到的資訊告訴她。
“嗯……這樣啊。”達納說道,“謝謝你的配合,姜先生。”
“嗯……沒事兒。”我說。
“不,有事兒。”達納說道,“我已經基本上斷定,你是這起謀殺的參與者之一。儘管你可能本身並沒有意識,但是你確確實實殺了人。”
“不可能!”我吼道,“你……你沒有任何證據。”其實那時候我更懷疑的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理論上講我已經將可疑的情況儘量避開了。
“如果要證據的話,很簡單。而且非常的隨意。”達納說,“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你現在需要為自己的自保做出一些準備。你配合我的工作,有些話我不問你也不說,那也就罷了。但是你要想自保,恐怕就要多說一些事情了。”
“姐姐,送客。”我冷冷地說道。到了最後一句話,那可就是**裸的威脅的了。我很討厭這樣。
“姜先生,希望你不要後悔。”達納收起了筆記本,“酒很好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