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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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你打吧,我們不走,都在這裡等你
!”葉峰冷笑著從褲包裡摸出一支菸來。自顧自地點上。
中年男人先是將三人坐的那輛破破爛爛地面包車掃了一眼,隨後又見葉峰摸出的是一包中南海,因此料得這三人沒什麼後臺,於是毫不猶豫地從褲兜裡摸出國產山寨蘋果,牛逼烘烘地打電話道,“喂,嘉啊,你老爹和老孃在工地被人欺負了,你趕緊帶上人過來——對方是什麼人?就他媽三個鄉巴佬,凶得厲害。把你娘都打倒地上躺起了,你就別問那麼多了,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帶上人到工地來了就知道了!”
“你們這些王八蛋,有種就給老孃在這裡等著!”穿花邊圍裙的中年婦人見她男人打了電話。將手中的勺子又一揮,指著葉峰他們站的方向又是一陣叫罵。
幻影實在有些受不了她的窩囊氣,走到那婦人面前,直接抬起一腳朝她身上踹去。那婦人條件反射性地拿起勺子去擋,不料連那勺子都被幻影給踢飛了。
正在吃飯的工人見了這架勢,紛紛為幻影拍手叫好?他們叫得這麼歡快,一來是因為幻影長得漂亮,比倒在地上那潑婦更受青睞,二來是因為那潑婦往日裡竟賣些水煮出來的菜給他們,覺得那是她活該受的報應。
“老婆子,你就倒在地上別起來了。一會兒讓咱們嘉好好看看這幾個王八蛋是怎麼欺負你的!”中年男人合上電話,氣勢更足了,他估摸著等不到十分鐘,他那個在虎頭幫裡混得風聲水起的兒子就會帶著一大幫人來為他二人報仇。
“你狗日的欠抽是不是,也是老子今天腿腳不方便,不然老子硬要給你龜兒子整副烏龜殼戴在你腦袋上面!”候勇罵起人來也完全不輸二人。
“你狗日的別狂,老子一會兒讓你三條腿變四條腿!”雖然眼前的形勢對於自己一點兒也不利,但是那個姓郝的中年男人依然十分囂張,好象就吃定了葉峰他們三個人似的。
“大叔,你叫了多少人過來啊?最好是多叫點啊,我怕人少了沒法把你們兩個老東西抬回去?”葉峰吐了一口煙,慢悠悠地問了一句。
一旁吃飯的工人們聽得他這一句,跟著又是一陣鬨笑。
“啥?大叔?我草你個姥姥的二大爺,老子比你還老嗎?你都是半截身子埋在土裡的人了,說話還這麼不注意分寸?一會兒老子的人來了,你再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至從打了電話之後,中年男人的尾巴更是翹上了天,他現在根本就不拿正眼瞧葉峰他們一眼了,他覺得他跟他們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草泥媽的,你有種再罵一句!”候勇見中年男人對自己的偶像十分不敬,更是火冒三丈,以他以前在虎頭幫混那脾氣,可能早就把面前這個混球打得抱頭鼠竄了。
“老子說了又怎麼樣?——麻辣隔壁的!”中年男人對著候勇吐了一口唾沫後,又裝作很不經意地往工地門口瞟了一眼,當他看到十來個手提棍棒和片刀的青年朝著自己所站的方向走來的時候,臉上立馬就笑開了,“叫你狗日的狂,一會兒讓你們知道狂會有什麼下場!”
很快,十七八個小青年在一個染著紅黃相間的雜毛小青年的帶領下走到了那中年男人面前,他將一把四五十公分長的片刀舉在自己的肩膀上,乜斜著眼睛瞪了麵包車跟前的三人一眼,陰著臉笑道,“喲,那不是以前混得很刁,走路都像螃蟹一樣橫著走的猴哥麼?現在怎麼跟你面前那個老不死的混到工地上賣飯來了啊?”
候勇望了面前的那個雜毛一眼,卻也認得此人正是最近在北虎頭幫混得風聲水起的小混子頭——郝仁嘉,也就是前幾日在學校外面暗地跟蹤葉峰的那兩個小青年中的其中一個。貞夾諷弟。
“草,我倒是誰jb這麼刁勒,原來是你這個鱉三啊!”雖然虎頭幫的勢力充斥著河陽市的大街小巷,但至從跟了葉峰之後,候勇就覺得隨時都有一股正義的力量在心中翻騰,因此見了那些提刀的人,他現在完全沒有畏懼的思想。
“草泥馬,先讓你狗日的狂一下——媽,他們打倒你哪兒了?”郝仁嘉見中年婦人還坐在地上沒起來,走到她面前裝模作樣地問了一句。
葉峰一直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群跳樑小醜在自己面前的拙劣表演。
幻影更是嗤之以鼻地抱著雙手站在一邊,對任何人都似不理不睬的
。
“哎喲——他們把我腰都給打散架了,嘉兒,你看到沒,就是那個女人動的手,你一定給媽出口氣啊!”中年婦人說著還生動地抹了一把眼淚。
“放心,我一定給你出氣的,還會讓他們給你賠醫藥費!”郝仁嘉將中年婦人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對著身後的一幫小青年叫道,“弟兄們,把那兩公的朝死裡打,母的就把衣服褲子拔了,你們愛怎麼就怎麼玩!”
“好勒!”
“嘉哥你放心吧,我們一定給你和叔叔阿姨出這口惡氣!”
“當然,更會好好招待那小娘們兒!”
小青年們一陣嬉笑之後,就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分別向著葉峰和幻影他們衝去。
“打死這三個狗日的!”中年男人見小青年們動手了,心理那是好不暢快啊!
“草,老虎不發威還當他是病貓了!”葉峰扔掉手中的菸屁股,從車上拿起一把湯勺就朝著小青年們衝去?小青年見一個老頭子拿著一個舀飯的鐵勺子來擋他們手中的片刀,就猶如看到了螳臂當車一樣,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的?不過當葉峰衝進他們陣營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笑得早了一點兒。
不到三分鐘時間,十七八人的隊伍就被葉峰凌厲地身手打得落花流水?那個叫郝仁嘉的雜毛先前還準備在一旁抽一根菸來看熱鬧,不過他把煙銜在嘴上,手裡的打火機還沒有打燃,幻影就已經衝到了他跟前,直接一拳頭打到他的臉上,將他的鼻樑骨都打斷了?中年男人和中年婦人眼見得他們這邊的形勢鬥轉直下,兩人這才抱作一團,瑟瑟地發起抖來。
“峰哥,你們給我留一個啊,讓我活動一下筋骨!”候勇見葉峰和幻影正打人打得火熱,自己的手也開始發癢了,一蹦一跳地朝小混子隊伍中衝去。
柳旺財在一旁見得葉峰和幻影將一群小青年打得東倒西歪的,先前的一些幻想瞬間也被磨滅了,他埋著頭灰溜溜地朝工地一邊走去了。
“你剛才說的是什麼?”幻影將郝仁嘉的腦袋踩在泥土裡,氣岔岔地問道?這雜毛先前居然說要把她衣服褲子全拔了,她心裡還能受得了麼?
候勇眼見十來個小混子在傾刻間就被葉峰和幻影撂翻在地,唯一還站著的就只有那一對賣盒飯的中年男女了,於是他又拄著棍子跳到兩人面前,對二人陰笑道,“麻痺的,你們不是猖狂得很麼,再狂個給我看看啊
!”
“不敢了,不敢了。”中年男女眼見著就要吃虧了,齊齊一下跪在了地上。
這邊,幻影仍然踩在郝仁嘉的腦袋上,將他的鼻血,牙血全踩出來了,“把你剛才那句話再重複一句。”幻影咬著牙再次對郝仁嘉那雜毛怒說道。
看熱鬧的工人們眼見混子們捱了打,不但沒有打電話報警,一個個反而幸災樂禍地看著眾人的熱鬧,不是他們麻木,而是他們實在覺得大快人心啊?事情本來就是中年男女先挑出來的,而且他們也看著葉峰他們一再忍讓,所以他們對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反倒是覺得他們活該捱揍。
“美女,我錯了,你能不能大人有大諒,放兄弟我一馬啊?”郝仁嘉哭著臉向幻影苦苦哀求道。
“你剛才不是讓他們把我的衣服和褲子全拔了嗎?”此刻,幻影心中仍是怒火未消啊,若照她以前那脾氣,早拿刀抹了這雜毛的脖子了,哪還用得著在這裡跟他廢話半天啊。
“我說錯了,我他媽有眼不識泰山,求您把我當屁一樣放了吧。”郝仁嘉一個勁兒地掉著眼淚,做人做到這個份上,也真是一種悲哀啊。
“小影姐,這雜毛剛才囂張得很,還用言語來侮辱你,你不能把他當臭屁一樣輕易給放了。”候勇看到郝仁嘉那狼狽相,心中仍然還是恨意未消。
“那你說怎麼收拾他啊?”幻影雖然手腳功夫厲害,但是對整人卻一點兒也不在行。
候勇就像葉峰的徒弟一樣,整人的花樣也是一套一套的,他笑著對幻影道,“他不是要將你的衣服褲子全拔了嗎,你就讓人把他的衣服褲子全拔了吧,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主意聽來不錯啊,猴哥,你是越來越進步了啊!”葉峰笑著將飯勺扔到麵包車上,同時拍了拍手?被他收拾後的那幫小青年,此刻已經全部趴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