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六章 渡江偵察記(4)

第一百六十六章 渡江偵察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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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渡江偵察記(4)

四喜走出船艙,將一隻腳搭在船舷邊上,彎下腰佯裝繫鞋帶,眼睛的餘光卻不時地往麵包車的方向瞟;只要山羊鬍老頭還沒有打完電話,他就不能掉以輕心。本書醉快更新抓幾書屋。

葉峰早就從麵包車內發現了四喜這一反常的舉動,輕聲問孫大力道,“大力,這個四喜是幹什麼的?”

“就一破擺渡的啊。”大力輕描淡寫地回道,聽他說話這口氣,顯然沒有把四喜放在眼裡,儼然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oss。

“這艘汽車船還是他家的?”林浩然頗為好奇地問道。

“他家?--他家要有錢他也不會幹這營生了,這船還是他跟他二叔租鄉政府的勒。”孫大力一邊說,一邊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肥手往趙建軍的裙子上放,趙建軍麻利地伸出一隻手來,在他的肥手上使勁一拍,“死鬼,你給老孃放規矩點,老孃還是黃花大閨女,你要摸我先拿十萬禮金錢來。”

“嘿嘿,回去了我就叫我娘準備。”早已樂得心花怒放的孫大力,在偷偷地瞟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趙建軍後,咬著一根手指痴痴地回道。

為了使各自扮演的角色形象逼真,也為了更加便利的偵察,大家都沒有道破趙建軍的身份,因此孫大力才這樣一直被瞞在鼓裡。

當葉峰幾人聽趙建軍說要讓孫大力準備十萬彩禮錢的時候,又忍不住一陣好笑。

山羊叔將一袋旱菸抽完,在桌子上敲了敲他的煙桿,同時又將手機揣進自己的懷裡,對站在艙口的四喜道了一句,“妥了

。”

四喜微微點了點頭,這時船已經靠岸,四喜重又走到麵包車邊,對著駕駛室叫了一句,“過船費,十塊錢!”

“媽的,四喜,這車是老子的,你還當宰外人啊?老子一個月沒回來,你他孃的這過船費就翻了一翻了?”雖然沒叫自己掏錢,但孫大力聽說要給十元錢的過船費,心理很不燙然,這小子今天不是存心在砸自己的老臉麼。()

“大力哥,你平時都是一個人開車去開車回的,過船費自然只給5塊錢;但是今天你們這麼多人,你看看,你們這車一開上我的渡船,這船就跟著往下沉,我不多收幾塊的磨損費,我這不虧嗎?”四喜故作無奈而又可憐地解釋道。

“媽的,你不缺心眼嘛!”孫大力很不爽地罵了一句,坐在駕駛室的林浩然聽了兩人的對白,也不做過多的爭辯,直接掏了十元錢遞到四喜的手裡。

四喜捏著十元錢往船艙走去,直見到面包車開下渡船,他才非常痛快地罵了一句,“狗日的孫胖子,你得瑟個鳥蛋,回頭看苟狗怎麼收拾你!”

下了渡船,上了一條筆直的水泥道,又開了將近二十分鐘的路子,一幢幢的高樓大廈這才望眼可見。這時道路也變得狹窄起來,原本兩車道的路子,到了萍鄉收費站的時候,就變成了單車道的路子。可能是為了便於收費管理的原因吧,這一條原本可以修得更加寬敞的路卻搞得這樣狹窄。

交了2元錢的過路費後,汽車才算真正地進入了萍鄉地面。

“喲,看這鄉的規模比一個鎮子還大啊,到處都是高樓大廈,不過這進鄉的路子太窄了,要能再寬敞點就好了。”林浩然望著車外的事物,很是客觀地說道。

“嘿嘿,帥哥,你馬上就知道這條路為什麼修得這樣窄的原因了。”孫大力在後面傻呼呼地笑道,葉峰幾人正感納悶,林浩然就一腳踩在剎車上了。

“咋了這是,到地兒了嗎?!”左強猛然一驚,再睜眼一看,這車不還在半路上擱著嗎?原來方才這小子還坐在車上打瞌睡。

“到你妹的,你沒看見前面兩塊大石頭堵在路邊了嗎?”林浩然道

“哦,是這樣啊!不過浩哥,你下次剎車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魂都快收不回來了。”左強埋怨道。

“媽的,誰叫你不綁安全帶啊,靠,下車去跟我搬石頭。”林浩然罵罵咧咧地開啟車門,正準備搬走橫在路中央的兩塊大碎石,坐在車內的孫大力忽然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這石頭雖然不太重,但是不給票子還不好搬啊。”

話音剛落,麵包車後面就衝出了兩個提木棍的青年男子,他們走到那兩塊石頭跟前,迅速地擋住了林浩然和左強的視線。

“你幹啥的呀?你不知道這是我家的石頭嗎?”一個寸頭青年瞪著雙眼,使勁推了正準備彎下腰來搬石頭的林浩然一把。

林浩然猜這兩小子是來故意找茬的,不甘示弱地罵了一句,“麻痺的,你想動手是不是?”

“哎喲喂,你他孃的還囂張得很是不是?”旁邊的一個三七分青年提著木棍,指著林浩然的鼻子破口大罵。

孫大力見雙方就要吵了起來,慌忙推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摸出一包黃鶴樓,從中抽出兩支,恭恭敬敬地遞到兩人跟前,眉開眼笑地說道,“對不起了,兩位兄弟,他們是外鄉人,不懂這裡的規矩,你們不要往心裡去。”

“外鄉人?!難怪啊!--你是萍鄉人?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啊?”小平頭並沒有接煙,很是疑惑地衝孫大力問道。

“我經常在外打工,不常回來的--怎麼,老何叔今天沒在這裡,換成是你們兩人這裡收過路費了?”孫大力望著眼前的這兩個陌生人,不解地問了這麼一句。要說以前在這裡收二次過路費的鄉里人,他可都是認識的啊,今天怎麼換了這兩y的呢。

“那老不死的前幾天登天了,現在這地兒由我們哥倆看管了

。”小分頭倒不客氣,拿過孫大力的煙,摸出打火機就自顧自地燃上了。

“既然你是萍鄉人,你就該懂這裡的規矩,摸錢吧。”寸頭青年板著臉說道。

“好,好,我馬上摸。”孫大力笑著從褲兜裡掏出五元人民幣,遞到寸頭青年手上。

“麻痺的,你打發叫花子啊?”寸頭青年將手一伸,一把將孫大力手中的人民幣打落在地。

“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這不一直都收的是5塊嗎?”孫大力也有點氣憤了。

“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從現在起,路過這裡的小車都是每輛50元,大車100元,你不給錢就別從這裡進去。”寸頭青年瞪著孫大力和林浩然等人,很是囂張地說道。

“兄弟,我在萍鄉活了二十多年,就沒見過你這麼訛人的!”孫大力顯然也有些生氣了。

“怎麼說話呢你?--收你五十還貴了麼?你沒見這地兒都被拉煤車壓得不成樣子了嗎?這修路不要錢嗎?”小分頭將手中的煙往地上一踩,指著孫大力的鼻子問道。

葉峰在車內見到外面的情景,心中大感詫異:身後100米遠的地方不是才交了過路費麼?怎麼現在又要交?看樣子這些傢伙是在私設路障,私收過路費啊,他和趙建軍都從麵包車上走了下來。

“麻痺的,你們仗著人多想鬧事是不是?”寸頭青年眼見車上又下來兩人,心中更是冒火。

“老子就是想弄你,你又咋了?”左強見兩小青年身材瘦小,沒有自己的塊頭大,挽起衣袖就想跟兩人幹架,孫大力卻將他攔住,慌忙跟兩青年賠禮道歉道,“兩位兄弟別激動,我們馬上給。”

這個時候,麵包車後面來了一輛紅色的奧迪車,對方在車裡不住地按起了喇叭。

“要給就馬上給,再jb廢話,直接把你們這麵包車推到路邊的陰溝裡去。”小分頭憤憤地說道。

“給,給,馬上給。”孫大力強作歡顏地從褲包裡摸出一張青蛙皮,遞到小分頭的手裡,小分頭笑呵呵地說道,“這才像話嘛

!”

“媽的,私收過路費還有理了!”趙建軍似乎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捋起女人的花花襯衣袖子居然還想打抱不平;葉峰“咳咳”地咳嗽了兩聲,他才回過神來,將挽起的袖子重又放了下來。

“臭娘們,你說話注意點兒,你男人要是管不住你老子來管你!”寸頭青年歪著嘴對趙建軍罵了一句,孫大力忙勸說道,“對不住了兄弟,女人家不懂事。”說完之後,他就推著幾人往車上走去,兩個小青年見眾人上車,這才將兩塊攔路石搬到道路的一邊去。”

“媽的,這裡沒人管這些王八蛋嗎?”林浩然發動汽車,憤怒地罵了一句。

“管得了個毛,鄉政府的人前腳剛走,這些王八蛋後腳就來了;其實那二道坎以前最多也就收五元錢的費用,現在這幫王八蛋真是黑了心眼,居然收這麼高的費,我估計他們是沙場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霸道。”孫大力憤憤不平地說道。

“咱們人多,幹他孃的,怕他個鳥。”左強很不爽地回道。

“哪敢,他們一吹哨子,這路上絕對又要冒幾十個人出來,到時候我這車就報廢了。”孫大力心有餘悸地說道。

“進萍鄉就這一條路嗎?”林浩然問。

“是啊,唯一的一條。剛才那地兒你也看見了,兩邊都是水溝,汽車想要從路邊上衝過去都沒轍。”孫大力道。

“你說剛才那兩個人可能是沙場的人?”葉峰問。

“看他們那個叼樣,應該就是。”孫大力回道。島估共扛。

“沙場的人怎麼跑到這裡來收過路費來了?”趙建軍又問道。

“那幫王八蛋仗著有個在虎頭幫做事的帶頭大哥,無惡不作啊。”孫大力道。

“那帶頭大哥是誰?”葉峰問。

“阿苟。”孫大力答道。♂手機使用者登陸m.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