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8章童男童女

第138章童男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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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童男童女

第138章童男童女

“這硫磺、硝石、木炭需要這樣的比例,可它們都各要多少呢?”在科學研究問題上,程鄭完全就是小學生了,不懂自然也不裝懂,小心翼翼地問。

“隨便了,先都準備一筐吧,試試再說。不不!硫磺要一筐,其他的兩個是兩筐、三筐”,文文胡亂指揮著:反正我是文科女,就是要寫意,就是要任性一點!

程鄭懷著無比仰慕的心情,鄭重其事地把文文的重要指示記在白色布條上,又問:“對煉製霹靂神藥的丹爐有什麼要求,多高、多大?是磚的還是泥的?是紅色黑色還是黃色白色?”

文文像是入職面試遇到了刁鑽刻薄的考官,冷不丁被提出了一個從沒思想準備的高深問題。強做鎮定地思索了一下,很霸氣地回答,“小小霹靂神藥,本宮信手拈來,何需大動干戈搞什麼丹爐。”

程鄭驚愕得下巴差點當場脫臼,對這個準夫人的仰慕之情又提高了兩個八度。不敢囉嗦,又問到:“夫人需要多少人手,你的小道童是要清一色的童男呢,還是清一色的童女呢?亦或是童男童女各一半?”

文文的眼睛亮了又亮,真沒想到,搞科研還能享受這個貴賓待遇。還可以給配備童男童女,這莫非是現代社會里高校博導、碩導招學生幫著學術打雜的雛形嗎?貌似是這樣子!前幾年,一直規定在校研究生不讓成親,雖然這幾年讓成親了,但原則上也是分居的。對了,研究生不是童男童男以後,科研成果是多了還是少了,科研能力是強了還是弱了呢?這個有沒有人去調查統計呢……

腦子裡閃過無數汙汙的八卦念頭,文文猛一抬頭,看見程鄭還在眼巴巴等著自己“示下”頒佈法旨呢。忙“咳咳”幾下,妝模作樣地說:“童男童女嘛,是必須滴。我也要配5個童女當丫鬟,出門也要和二孃一樣,跟著一串端茶杯、拿茶葉的小跟班,太有感了。童男就先不……”,文文腦補著童男童女扎堆聊天不幹活的場景,本想不要童男了,可忽然想起,這個專案的正事是研發啊,要研發黑火藥,必須有人去點火放炮幹粗活吧。這可是自己幹不了的,必須有男孩子才行。

於是,話到嘴邊來了一個大逆轉:“童男就先不……要太多,來三個吧。”

“夫人,三個會不會太少?”程鄭試探著問。

“三個足矣,本宮自有打算”,文文毫不客氣地打斷了程鄭的詢問。對文文來說,這是她第一次帶團隊,能不能管好管住,一點底也沒有。與其亂成一團,還不如從小到大,循序漸進呢。

“諾!”程鄭對文文的敬佩已經到了信仰的邊緣,不由自主地對著高深的科學研究彎下了高貴的頭顱,畢恭畢敬地回答。然後,又在手裡的灰色布條上比比劃劃了半天。

良久,程鄭才鼓起勇氣最後問道:“夫人,最後一件事,請您示下一個黃道吉日,我好讓人採買祭祀儀式需要的一應祭品”。

“黃道吉日?”文文看著程鄭,笑著搖搖頭,“我手痊癒了,心情好了,每一天都是黃道吉日。不就是配個比例,放幾個鞭炮嗎?沒必要看黃道吉日,又不是蓋房、娶媳婦、研製太空梭或者閨蜜聚會。祭祀也就免了吧,勞民傷財的,隨便哪天都成。”

“夫人,萬萬不可啊!”程鄭嚇得面如土色,“夫人,煉製霹靂神藥是你奪自然造化,與天地爭功,令鬼神哭泣的大事,要是不選個黃道吉日,不祭祀天地,程某擔心會折損你的陽壽。”

“啊喔!”文文沒想到,黑火藥一二三這樣一配置問題如此嚴重,竟然是個改變天地交通秩序生活節奏的大事,看程鄭著急上火也是心裡不忍。就信口說到:“那你就選個三六九的黃道吉日吧,和我傷勢恢復差不多的日子。祭品嗎?”文文支頤一想:我從牢獄裡出來,連口肉湯都沒喝到,餓的小肚子都扁了。乾脆,借這個機會打打牙祭。

於是,鄭重其事地對程鄭說:“祭品要葷素搭配,有主食有菜品,還要有甜點有水果”。

“嗯嗯,但聽夫人吩咐!”程鄭筆走龍蛇地在白布條上記個不停,一一寫下來。文文咂咂舌頭,問他:“祭品……在祭祀儀式後,都是怎麼處理呢?”

“咱們臨邛的規矩,一般是擺放7天,然後就燒掉了”,程鄭一五一十地說。

“不行不行不行!”文文的腦袋搖得撥浪鼓,“這樣的話,祭祀效果不好打折扣的。”

“那要怎麼祭祀才能讓上天滿意?”程鄭一聽效果不好,就有些發急。

“不好說,我要先研究研究!”文文小肥手一揮,“搞完儀式,把祭品都搬進我房裡來,我要一個一個認真研究研究它們。”

“謹遵法旨!”程鄭也是見過世面的,也見過不少方士高人。但這麼多年,像文文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沒辦法,文文也不知道啥是大漢的常理,只能憑著感覺摸石頭過河了。

問清了一切,程鄭揣好記錄文文一系列重要指示的白布條,把毛筆和墨汁在桌上放好。這才對文文說,“剛才聽大夫說,夫人的傷還要換三次藥,煎五六日的湯劑才能自如。這個配置霹靂神藥的事情也不急於這一天兩天,我先去採買所需要的應用之物和人手。”看文文要插嘴,程鄭抬起手製止了她,繼續說:“院子裡他們施工,夫人就不要出去了。今晚,施工也會有些吵嚷,夫人可以用棉花堵著耳朵睡覺。最多一天一夜,明日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哎!他們一大群人,在院子裡是要搞什麼事情,聽王阿婆說是修門樓子,什麼情況啊?”文文刨根問底的毛筆發作,又忍不住追問。

這時候,院子裡已經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工地,一群工人把兩道厚厚的巨大木板立了起來,外圍打上支架。然後開始向木板中間傾倒攪拌了絲麻的土石,倒一陣子,就有一群人拿著打夯錘和打夯棍站上去把泥土搗實。再倒土石,再搗實。側面的牆壁也已經被砸開了一段,從豁口看出去就是外面的街市。工人們在緊張的加固牆壁,重新壘起牆頭。

整個院子烏煙瘴氣,泥土飛揚。看了這個架勢,不用程鄭囑咐,文文也只能宅著,不想出房間吃土了。她滿腹狐疑地猜測:這個門樓子修完了會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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