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章 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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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章 臥底
“所以我們就要想想。這個問題我覺得我一直以來都忽略了,為什麼宙斯想要毀去這個世界?”王燁淡淡地說。
“心理變態唄。”邱豪說。
“似乎不是那麼簡單的。”伍勝思索著說。
“當然不是那麼簡單了。”王燁解釋道,“我在雲南那會,就是我們去銷燬地動禁咒的那一次,我不是曾經當過一回臥底嗎?有一次我和那些白衣人們交流過。其實他們大多數都知道自己的組織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自己在做的是什麼樣的事情。但是之所以他們還願意為宙斯效力。”
“因為他們過於憤世嫉俗,對自己的經歷或者仇恨,或者不公的待遇,耿耿於懷,一直不能放下?”說話的出乎意料的是先知凱瑟琳。
“對的。”王燁說,“先知就是先知啊。”
“其實這一點都不難理解。”凱瑟琳說,“也不難推斷。其實在普通人的社會里,很多匪徒是迫不得已的,或者說他們的動機其實是很無奈的,為了活下去或者是什麼的;就連恐怖分子都是一樣。真正的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其實也就那麼幾個。有的著名的恐怖分子頭目,之所以從事著抵抗的運動,主要是自己的看法和自己敵對的人的看法不一致。僅此而已。”
“先知說到了點子上了。”王燁慢慢地說,“我們和宙斯,實際上不也是一種看法上的不一致而已?是因為看法上的不一致,所以導致我們的做法完全相反了。其實我們是有機會可以不打來打去,殺來殺去的。”
“所以你要找他談談,展開一次對話是嗎。”伍勝欽佩地說,“確實是應該的,我被老大你說服了。”
“還沒完呢。”凱瑟琳說,“雖然我能夠明白你想要這麼做的動機,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這裡看不到這個做法有多少成功率。”
作為預言異人,凱瑟琳就算不是百分百的命中自己所預言的所有事情,那命中率也可以說是高得驚人了。
“我知道,經歷了這麼多的仇恨和殺戮和犧牲之後,我們之間確實有很大的矛盾,一時半會是很難達成什麼協議的。不過就算是世界上仇恨最深的地區,各種勢力之間都會展開談判,而不是一直拼死拼活的。”王燁嘆了口氣說,“不做,就不知道行還是不行。而且我們從來也沒有和淨世組織談判過,是我們從來沒有給過他們談判的機會;這是不公平的。即使是面對淨世組織,我們也應該嘗試著遞出橄欖枝,而不是讓它從我們的手上滑落和枯萎。”
“有道理,我贊成。”韋索說,“王燁的意思就是不能放過任何的和平的機會。”
“每一個異人的話鮮血,都是寶貴的。”王燁說著這句話,心裡覺得特別的疲憊。這是一句流傳在異能界的老話了,但是實際上異人們卻在做著毫不珍惜異人的鮮血的事情。
“不對。我有些不能理解了
。”夔姜說。
王燁看著她,沒有說話。是不是他早就料到夔姜、或者是什麼人會提出這樣的異議呢?
“同樣是看法不一,為什麼你不能接受獨僧的談判建議,而轉過頭來又要跟什麼淨世組織和談?這一點是說不通的吧?我不能明白。”夔姜說。
“因為兩者不一樣啊。”王燁說,“從實力上來說,我在異能界裡面,就算不能排到前五,排前十總是沒有問題的吧。但是從思想和見識上來說,這個世界上比我有智慧的人多的是。我從來不會小看政客。而在我之前,很多我們國家的高層,歷來都一直和獨僧有著溝通的意願。但是為什麼他們都沒有成功?你可以說是他們的誠意不夠。不過我覺得,誠意這種東西,並不是別人慷慨地無條件給你的,你自己也必須拿出你自己的誠意。這麼多年了,獨僧和我們的政府的談判,一直沒有個明確說法。我說過的,橄欖枝也許可以丟擲一次兩次,甚至幾十次上百次,但是絕對不可能一直給你機會。比我有權勢比我聰明的人,已經不止一次地把機會給獨僧了,但是他沒有珍惜。他主動來找我,只不過是懼怕我的實力而已;建立在恐懼上的談判,我不認為是真心真意的,所以我拒絕了他的請求。淨世組織卻又不一樣了,我們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們和談,雙方只是為了不同的看法而死掐。我們不能不給別人至少一次的機會,哪怕對方不珍惜這個機會,或者說我們的成功率並不理想,我們也要做該做的事情。談判破裂了,再進行戰鬥的話,至少我們心裡不會有遺憾,不會有負累。”
“我贊成老大的說法和建議。”雨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和談的目的不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安全和利益,而是為了尊重每一條生命,不管是異人還是普通人。”王燁說,“我這麼說,大家是不是都能夠明白呢?”
一群人都點頭表示同意。確實的我們在暴力行動之前,是應該更多的表示出和平的意願。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才使用武力。對於新出現的敵人來說,更是如此。
當然的,對於死敵,那是不用說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比如說王燁對倭國的時候就是這樣。當你的對手一次又一次地放棄和談的機會而選擇侵害你的時候,大抵也不用動口了,直接動手。
只有打死了,才不會有更大的麻煩;又或者說,只有真正地打痛了,打慘了,才能換取和平的契機。
“還有什麼問題嗎?”王燁看著大家。不過大家對這個事情都沒有什麼意見了,確實的,有些事情雖然看起來很渺茫,但是你不去做的話,就根本連渺茫的機會都沒有了。再說又不用去找宙斯。只是需要捕捉他們的訊號強行聯絡他們罷了。
“胖子,你們幾個先去監視著那個禁咒。你在路上幫我想想怎麼可以聯絡到宙斯。”王燁說。
他留下的原因,
自然就是為了卜算子和獨僧之間的預言了。那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預言呢?
窗外的雨勢不增不減,還是穩定地以一種機械式的勢頭降落著,就像這是例行公事一樣。城市裡也早已釋出了緊急的暴雨訊號,呼籲人們不要上街。幸而城中還是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河流和水湧的,它們帶走了大量的雨水。王燁和卜算子兩人呆在一間房間裡,都看著落地的玻璃窗外,燈光閃爍成一片的這個城市。
因為降雨的緣故,天色是一片昏暗,跟傍晚的時候差不多,而且在黑之中又帶點深深的黃綠色的光華,說不出的詭異。
“想不到你和獨僧也有交情。”王燁首先打破沉悶。這大雨他都看了好幾個小時了,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啦,雨景對他來說早已失去了新鮮感。
“其實也不算是什麼交情。”卜算子輕輕地說,“那時的獨僧還沒有那麼囂張和高調,他的手下對我也是彬彬有禮的,視我為座上賓。”
王燁覺得很難想到和想像在什麼場合之下,人們會不把預言異人視為座上賓。如果說世界上有什麼人,走到哪裡都能夠得到人們的敬畏和敬重的話,大概也只有先知了。
“他請你為他做一個預言?”王燁很感興趣地問。
“這個說法是不確切的,他是請我為他做預言,但是他無疑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你能明白嗎?”卜算子緩緩地說。
王燁低頭想了一會。獨僧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有什麼地方特殊呢。肯定就是和轉生術有關的了。
“我不知道,如果是獨僧這種人的話,你們預言異人能夠看得有多遠。”王燁問道。
“你問到了問題的本質了。”卜算子說,“別的預言異人我不清楚是什麼樣的狀況;我當時發現我自己,只能看到獨僧的這一輩子的事情。也就是上一次轉生術到他死亡這段時間的事情。這一輩子之後的事情,就是一片迷濛了。即使是預見未來的先知,也無法對這種神奇的轉生術下的生命進行預言。”
“就是說只能看一輩子。”王燁說,“那情況究竟是怎麼樣的啊?你得到了什麼結果?”
“結果就是,他和他的手下,都將在2012年之前,在某人的幫助下得到安息。”卜算子嘆了口氣道,“我當時就是這麼跟他說的。至於對安息的理解,他再三問我,只不過我沒有說。”
靠,死了就是死了,還說什麼安息,卜算子這傢伙也真會折騰人呢。王燁心想。
“之所以我沒有當面告訴他,是因為我看出這個人十分陰險狡詐,很難對付。我一個人面對他和他手下的那些人,似乎是很難脫身的,如果我把真實情況告訴了他的話。我一直知道,你最終將他殺死,並且不能轉生。所以我聽到了分部裡面的人的談論,我也沒有開口。”卜算子慢慢地說,“甚至沒有開口讓你再考慮一下什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