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七章 從未面世的遺書!

第十七章 從未面世的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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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從未面世的遺書!

第十七章 從未面世的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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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啟程

第十七章從未面世的遺書!

兩人的腳步一踏進門口,白府之中突然颳起了一道狂猛可怕的旋風,頓時滿地積雪倒卷亂飛,劈哩啪啦的砸向院牆和人群,不諳武藝的白府眾人立時變得狼狽不堪。.

緊接著,一聲驚天動地的粗豪巨嘯宛如炸雷一般憑空出現,聲波勢不可擋的輻射開去,白府的幾個老人完全來不及反應,等到捂住雙耳時,鮮血早已沿著耳垂滴落下來,一時之間,耳邊爆鳴不斷,聽力遭受了重創。

就在漫天積雪再度落地之際,一道黑虹閃現出來,正是當代‘殺魁’無疑!

很顯然,他從未離開白府一步,甚至剛才的交談也極有可能被其聽得一清二楚。

此人藏行匿跡的本領當真駭人至極!

他泰然自若的朝著眾人走來,目光直視向白頭翁,走到近處時微微攤開雙手,神情淡然的說道:“田老,看來,你是根本不打算接受晚輩的好意了。你若執意要阻止‘殺魁’的誅殺大計,那麼你與家祖的情義就蕩然無存了!這意味著什麼,你可明白?”

說話之間,一股沛然無影的氣場死死籠罩著庭院內所有人,一旦有誰稍作異動,必會遭至他的狂猛攻勢。

剎時,院落間,只聽到寒風呼嘯,人聲全無!

直到這時,莫迪才有機會仔細目睹此人的真容,他的膚色略顯蒼白,似乎極少接觸陽光,長髮未曾盤起,僅用一條纖細的麻繩簡單的紮了一下。鼻樑高聳,雙目宛如蒼鷹一般銳利,嘴脣的薄厚適宜,絲毫不會給人乖張刻薄的感覺。

整體上,呈現出一種清俊冷酷、鋒芒逼人的姿態!

莫迪十分清楚,此時在場眾人中唯一能對此人構成威脅的人就只有師父一人,也難怪這人會如此行事了。他微微掃視了一下白府眾人,發現也就白氏之主白天放的依仗著深厚堅實的養氣功夫尚能保持鎮定,其餘人等無不顯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

這個‘殺魁’似乎極有耐性,自發問之後,也不催促,只是安靜的站立著,但那絕對不是等待者的神情,或許,無聲才是殺招。

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種直抵內心的壓力方才是此人真正的手段,正如莫迪所料,能察覺得到的人,唯有一人——白頭翁。

除了殺魁和白頭翁,誰也不知道,一場巔峰的較量早已悄無聲息的展開了!

此時的白頭翁咬緊牙關,苦苦支撐著,額間豆大的汗珠順著臉上橫向舒展的皺紋淌了下去。

他並非不想開口,而是不能。

一身黑袍的‘殺魁’在其眼中儼然化作了漆黑幽暗的lang潮不斷的拍擊而來,無論多麼堅硬的礁石都無法承受這種無休止的侵蝕,最終必會徹底崩潰。

“嘖嘖!多久沒體會到這種壓力了?這種感覺還是那麼令人不爽,小子,老夫江湖的時候,你還在孃胎裡呢?給我破!”

這一聲蹦出,莫迪才猛然意識到,原來這兩人早已交上了手,頓時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與他們的差距,不由生出些許鬱悶和無力。

白頭翁雙目含煞,周身勁力鼓盪,正是運起了自莫迪的太極演化而來的拳法,一股綿綿若存、似有還無的勁力緩緩的潑灑開來,彷彿化作滔天巨手硬生生的撥開了對方的黝黑lang潮。

局面看似難分軒輊!

可是,白頭翁十分清楚,自己是在動用了勁力之後才得以化解對方的壓迫,這與殺魁純粹的精神攻勢有著質的區別。

顯然,這種區別,足見高下!

此刻,他的臉上呈現鐵青之色,鄭重的說道:“昔年韓兄的恩義,我田某絕不敢忘。但當年的是非對錯已盡化煙雲,韓墨賢侄就不要再以此為藉口了。先人已逝,不如兩家化干戈為玉帛,一笑泯恩仇,豈不美哉?世間樂趣,永遠不在仇恨之中啊!”

聽了此話,‘殺魁’韓墨的淡然終於掩去,他看向白頭翁的眼神透露著一絲疑惑和嘲諷,嘴裡悠悠的說道:“呵!你說的未免太過輕巧了吧!白氏與我可不僅僅是仇恨那麼簡單。我祖父是個殺手,一生殺人無算,從未失手。那一夜,他接到信函,留下我父親,獨自前往白象山府邸,從此再無音信。沒人知道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這無疑是他畢生的汙點,也是我韓氏一門的汙點,不得不由我洗刷。我這樣說,你總該明白了吧?”

其聲斬金截鐵,毫無迴轉的餘地,而更可怕的是,這樣濃烈的殺心卻沒有洩露絲毫的殺意,反倒是透露著幾分雲淡風輕的閒適。

白府眾人彼此對視著,臉上無不露出頹然無力的神色,眼前這人真如黑天魔神一般,擁有者隨意拿捏生死的手段,唯一的救命稻草——白頭翁,似乎也顯得並不可靠起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殺魁’即將展開血腥殺戮的時候,那張無形的巨網慢慢收攏起來,壓在眾人心頭的沛然氣場旋即消失無蹤了。

這種心理的落差幾乎令每一個人都產生了片刻的失神,而等他們回過神時,‘殺魁’韓墨的身影已然化虹而去。

只留下一聲殘忍無比的殺戮預言在眾人的耳畔不斷迴盪!

“你們通通都要死,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死的那麼輕鬆的,要讓你們受盡折磨,要讓你們在痛苦絕望中煎熬,直至心力交瘁!任何地方都會有我的身影,包括你們的夢中,現在就好好享受死前的種種恐懼吧!”可以想象,說這話的時候,他是何等的咬牙切齒、猙獰恐怖。

此時,白家眾人,甚至已經有人開始發出抽泣之聲了,能強自忍耐的幾人也無法止住身軀的顫抖。

一時之間,盡是愁雲慘淡!

“唉!”

白頭翁頹喪的嘆了口氣,雖然早就料到對方不會放棄報仇,可他絕對沒想到韓墨會如此難纏,如此喪心病狂!

“殺人誅心,操縱生死,若論殺戮之道,他尚在其祖之上!”

莫迪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拍著白頭翁的肩膀安慰道:“師父,咱們已經盡力了,還是想想別的法子吧。”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白天放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掙開攙扶他的兩人,仰天長吼:“你放過白家,只要你放過白家,老夫的命你儘管拿去,你祖父的遺書也儘管拿去!”

“遺書?!”

四周剎時落寂無聲,所有人都驚詫不語,恐懼似乎出現了延遲一般。

白天放驟然猛力發音,聲帶哪堪受力?此時他幾乎聲嘶力竭,但他還有話說:“只要給我三天,三天之後,遺書和老夫的性命必然雙手奉上。”話音落下,他開始發狂似的四處張望,眼中的希翼顯得如此的淒涼。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過了許久都沒有任何迴應,已經沒人對此抱有希望了。

但就在此時,一段低沉而顫抖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把它找出來,交給我!”

白氏眾人一時間都愣住了。

“絕處逢生,絕處逢生啊!…………………….”

那封從未面世的遺書儼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關係到白府上下的生死安危。

可除了莫迪師徒,再也沒有誰關心,那一心全系白家而甘願赴死的鶴髮老者白天放,哪怕是看他一眼呢!

這位老人的風骨和他的兄長一樣令人敬佩,的確是一脈相承!

莫迪和白頭翁彼此對視一眼,都露出了苦笑,同時又隱隱生出這樣的擔憂:白府的劫難真的能就此終結嗎?

-------水月國,泰斧城。

一架馬車在官道上疾馳,衝到城門前,速度也不曾減慢下來,可就在泰斧城的守衛要將之攔截下來的時候。

馬車中伸出一支粗如立柱的強壯手臂,而其手中還抓著一塊金光閃閃的雕龍令牌。

目睹這一切的泰斧守衛無不禁聲後撤,讓出一條寬敞無比的通道,直接放任其透過。

直到馬車的影子徹底遠去,他們才露出了驚駭的神情,其中一人輕聲說道:“秦川國的特使居然直接持令過境,連通關文牒都不用,難道要有大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