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9:懷錶引發的臉紅事件

69:懷錶引發的臉紅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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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懷錶引發的臉紅事件

莫蘭身後,丁璐氣得差點跳腳了,肚子裡是一肚子的牢騷。她發誓,她一定要告狀!她要告死這野妞!她要叫寒王徹底電死她!

尷尬的太子,實在少見,臉紅羞澀的太子,也實在少見。

邊上,侍衛們,丫鬟們,全掩嘴偷笑。

上官瑞反而傻得不知所措了,臉蛋瞬間撲紅了起來。

莫蘭一抓太子領口,小手往裡一掏,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把懷錶掏了回來。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莫蘭那丫,腦子裡就根本沒有男女授受不親這觀念。

這場景,就跟當初他送她金牌時,一摸一樣,那娃扯開領口,哄他伸手進去拿,因為害羞,他就放棄了拿回金牌。現在,這一招,他學了個十成十。

上官瑞突然一道哼笑,扯開領口說,“想拿回去,自己伸手進來拿呀!”

莫蘭癟嘴,“太子!您別搗蛋,成不成?趕緊還我!”她被九皇搶走了一個,心裡已經極度不平衡了,這個太子竟然也敢做這種厚臉皮的事?真叫人大開眼界了。

上官瑞聽了,心更癢了,“那我就更想要它了!我不管!”太子厚著臉皮把懷錶塞進兜裡,拍拍胸口說,“這東西是我的了!”

莫蘭黑著眉頭,“太子,您說得也太輕巧了。你知不知道,這懷錶的零部件,需要花多少時間磨成啊?還有,就算零部件搞到手了,我還得費心思把它們拼裝起來,拼裝一個就要花我好幾天的時間呢!”

上官瑞心頭極其不爽,“那你就再做一個給他們嘛!”

“那些也是他們的必需品!每天都要用到的,不能讓給您。”

“那你就叫你手下,讓出一個來給我!”

莫蘭癟嘴一句,“因為這個是我的必需品!”

上官瑞氣鼓鼓的說,“為什麼不樂意?”

莫蘭照舊搖頭,“不樂意。”

上官瑞咬牙說,“這樣吧,本太子給你最後的許可權,讓你手裡的那塊免跪金牌,升級到可以讓你先斬後奏的權利。如何?”

什麼情況?這位掌事姑姑當真連太子的面都不給啊?

邊上,侍衛和丫鬟們,傻傻的看著太子爺和莫蘭之間的互動,他們的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地。

莫蘭依舊搖頭,“不成。”

上官瑞嘰咕,“我拿東西跟你換!你說,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莫蘭搖頭,“不成。”

上官瑞抓著莫蘭的銀盒,說,“既然你不樂意解釋,那這樣吧,你把這個送我。我拿回去,自己研究。”

這麼說來,九皇和大皇子是站在一起的,他們倆和太子交情淺薄不說,估計大皇子他們在暗地裡,還準備了什麼祕密勾當。畢竟現在,皇上身子十分硬朗,太子的位置,還是有機會搶奪的。

上官瑞輕輕一句,莫蘭就聽懂了。太子和九皇的感情,水火不容。

上官瑞提起這個就有氣,“誰會問他!我只問你!”

莫蘭冰冷一問,“怎麼?你九弟沒跟你說這玩意兒的妙用?”

一堆惹人煩的手下跑走後,上官瑞追上前,問了句,“蘭兒,這是什麼好寶貝?跟我說說唄。”

小主她那暴脾氣,絕對爆裂的厲害,不管是誰,人家小籽妹妹這麼柔弱,要是被她一口口水噴下來,估計這可憐娃子得哭上整整十天。

一堆部下趕緊你推我我推你著跑走了,他們臨走前,還對丁璐使了個感激的眼神。

一句話,滾蛋!別礙眼!

冷靜了一些些,莫蘭輕聲一句,“行了,別哭哭啼啼的,惹我心煩,該幹嘛的給我幹嘛去!”

被丁璐這麼一捂,莫蘭的壞脾氣,果然被捂少了許多。

並不是為了給小籽解圍,而是丁璐覺得,莫小主再罵下去,她的潑婦形象,就深至骨髓了。

丁璐又是一巴掌,直接捂住了莫蘭的嘴,把她的怒吼,捂得死死的。

莫蘭臉一沉,嘴角一抽,發狠一句怒吼,“哭你唔——”

“小主,反正阿牛看不懂這玩意兒,就算你教了我,我一轉眼就忘記光了。不如把我的,送給小籽妹妹,您就別怪罪她了啊。”

“是啊!妹妹她也是無心的啊!”

小籽哭得快要岔氣了,大籽獅子和金牛急忙站出來幫她說話,“小主,您就別怪她了。”

“嗚嗚——當天晚上就丟了,我我我,我不敢告訴您。嗚嗚——”

莫蘭哼哧一句,“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邊上,上官瑞算是看明白了。這些銀盒,是莫蘭送給她的部下們的。而九弟手裡的那枚,是他撿來的。說撿來的,比較好聽,說得難聽,那就是偷來的。

“嗚嗚——對不起小主,我……我不小心……。”

莫蘭捏著銀盒,咬牙問,“這是阿牛的懷錶。你的呢?哪去了?”

莫蘭沒耐心了,直接伸手,一抓小籽的銀盒,看了看盒蓋上的圖案。那圖案,並不是雙子的,而是金牛的。

小籽當下哭了鼻子。

莫蘭拔高一介音量,“把盒子!給我正面朝上!”

小籽低聳著腦袋,嘴巴癟癟的。

莫蘭沒有吭氣,而是經過了獅子面前,低頭看了他手掌心的懷錶,又經過大籽面前,看了看他手裡的懷錶,最後站在小籽面前,看了一眼,說道,“把盒子正面朝上。”

金牛粗聲一句,“不小心弄丟了!對不起,小主,阿牛甘願受罰。”

莫蘭走到金牛身邊,問,“你的懷錶呢?”

只見莫蘭帶來的一大半部下,紛紛掏出懷裡的小銀盒,獨獨金牛的,沒有。

上官瑞咦了一聲,啥意思?

莫蘭倒是挺大方的,借給上官瑞看,她回頭,面向身邊一竿子部下,昂聲問,“你們,都把懷錶給我掏出來!”

上官瑞驚叫,“對!就是這個!雖然盒蓋上的圖案不一樣,但我肯定就是這個東西了!來來,拿來給我看看!”

莫蘭側頭瞥見小籽那雙驚恐的眸子,眯了眼,從懷裡掏出自己的懷錶,在上官瑞面前晃了一下,“你說的,是不是像這個?”

上官瑞說的那個東西,小籽最先想到了,那個銀盒不就是她的……。

莫蘭眨巴著眼,莫蘭身後,小籽猛地一抽氣,捂著了小嘴兒。

上官瑞比劃給她看一個形狀,“喏喏!就是這麼小的一個小圓盒,是銀製的,盒蓋上好像還有圖案,挺漂亮的那種,也不知道他按了什麼機關,盒子啪嗒一下就給彈開了,他就看看裡面那什麼東西!他還說要把它拆開來看呢!”

莫蘭點頭,“是啊,聽不懂。”

上官瑞擰了眉頭問,“還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麼?”

“九皇?”怎麼突然又扯到九皇身上去了?

上官瑞癟嘴了,“就是九弟手裡的那個!那個銀盒子啊,可以彈開的。”

“聽不懂。”莫蘭一頭霧水。

“就是一個銀盒子啊!可以彈開的!裡面好像有東西!”

莫蘭抓下丁璐的手,問,“什麼銀盒子?”

上官瑞毛毛躁躁,說道,“先不說你跟那侍衛在幹嘛!我問你,你知不知道銀盒子?”

這娃在某個方面,是天生的……。**蕩!啥話都能說出口。

丁璐一把捂住莫蘭的嘴巴。跟在她身邊這麼久了,莫小主的性子,她能摸到八成。

莫蘭搖頭,“我又沒摸他蛋唔——”

“……。”瞧她說得多麼理所當然啊!“你看他肌肉乾嘛?你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

莫蘭眨眼說,“看看他肌肉啊!”

上官瑞一呼氣,指著某個侍衛吼,“你摸他幹嘛?”

莫蘭被喝得一跳,傻傻回頭,“太子爺?您怎麼來這暢音閣了?”

上官瑞看見這丫頭在某個侍衛身上又是摸又是撫的,氣瘋了,“死丫頭。”

莫蘭此刻正忙著挑選中意的侍衛宮女,挑中了還要負責給他們量身定製衣服,宮裡五十名繡女也全被她一個人霸佔了去,搞得各宮娘娘抱怨聲頗多。可她們拿這位掌事姑姑實在沒轍。一來,那丫頭太會討好人,一隻脣彩就能把一堆娘娘們哄得跟只乖貓兒似地,二來,她手裡握著一堆的令牌,皇上的,太子的,雖然她的官位只有從三品,可是昨個兒,連從尊品的皇后娘娘都敗倒在她手下了。現在誰還敢再去招惹她?

上官瑞越想越窩火,擺了駕,直奔暢音閣,找那死丫頭問問清楚。

死樣!這死樣就是故意的!釣他胃口不說,還膽敢不明不白的暗示給他,這銀盒是莫蘭親手送給他的?銀盒到底有何用處,九弟也不肯老老實實告訴他更多。

上官霆噘著神祕的笑意,越過二哥肩頭,忽然他打住腳步,上官霆在二哥耳畔,輕聲一句,“既然二哥這麼喜歡莫蘭那丫頭,你幹嘛要把她趕出太子府?嗯——也是,二哥肯定受不了莫丫頭那花心的個性,左右,逢源!見一個,討好一個!”上官霆揪著銀盒鏈子,搖晃來,搖晃去,說道,“這東西真的很想親手把它拆掉,好好研究內部構造,可又怕拆了以後,無法復原,哎!”

但是他憋住了!死憋也得憋住!千萬不能問,問了就輸了。

上官瑞愣是擰眉。他想問,那銀紙盒子,是毛玩意兒?

也不知道他按了什麼按鈕,銀製盒子輕鬆彈開,上官霆看了盒內白色圓盤一眼,抬眸對上官瑞說,“二哥,時間不早了,皇上還得問我話呢!九弟就不奉陪您了。”

就在上官瑞自鳴得意之際,只見上官霆從兜裡掏出一隻銀製盒子。

上官瑞見九弟那要笑不笑的表情,心情更是爽到了極致。以往一直在知識淵博這方面,輸給九弟。沒想到今天,他會讓這位知識淵博的九弟,吃癟成這副德行?他的小心肝,能不爽飛天麼?

上官霆嘴角微微抽蓄。“呵呵,提議是不錯。”

看見上官霆那吃驚的表情,上官瑞又一次爽翻了天,昂著腦袋,更是驕傲的說,“這蹴鞠,是我家蘭兒妹子手工做出來送我的!至於這蹴鞠的妙用,唉!不必說的!我這輕輕一腳,就能把它踢飛二三十丈!唉!可憐我府邸那蹴鞠場,已經沒有用武之地了,那蹴鞠場無法滿足我這橡膠蹴鞠的胃口啊!隔日有機會,我要建一座專門為我這橡膠蹴鞠踢玩的蹴鞠行宮。九弟你覺得,我這提議如何啊?”

碰到九弟回答不上來的問題,上官瑞心裡爽翻了天,上官瑞笑說,“九弟你肯定猜不到的!我這個,是蹴鞠。”

上官霆眯眼,回答不上來。

上官瑞知道九弟的性子,就更加炫耀自己的寶貝了,他拿著蹴鞠笑說,“呵呵,九弟你猜猜這玩意兒,是啥?”

生性好學,見到沒有見到過的寶貝,上官霆是最興奮的。

上官霆的視線,一下子就被上官瑞懷裡的蹴鞠給俘虜了。

上官瑞昂聲一句,笑說,“九弟,你來啦?”

原本上官瑞和上官霆就是死敵,再加上上官瑞聽聞皇上有意要把莫蘭許配給九弟,上官瑞對九弟就更是醋意橫生。

九皇上官霆剛好被皇上宣召進宮見駕,和那抱著蹴鞠的太子,撞了個正著。

橡膠制的蹴鞠,沒見過吧?什麼是橡膠?一百個人裡,八成一百個人都不知道呢!怎麼用橡膠做成一隻能夠一腳就能踹出二三十丈遠的完美蹴鞠?一百個人裡,八成一千個人都不知道呢!意思是,這一百個人生下來的子子孫孫,都不一定會這工藝!

他就抱著那蹴鞠,在皇宮裡顯擺來顯擺去,顯擺得要命。

今日進宮,上官瑞手裡抱著個蹴鞠,抱得死緊死緊,一點都不捨得踢,甚至都不捨得把它放在地上,讓它髒了身子。

這個莫蘭,腦子裡到底裝了多少好東西?

才過正午天,上官瑞匆匆進宮面聖,親自問皇上有關今早大臣們彈劾莫蘭的事,問了來龍去脈後,太子驚訝萬分。

今早上朝,太子沒來,諸多皇子,也就只有大皇子在朝殿上議政。因為事關大皇子母后的事,就算大皇子多麼不希望莫蘭被砍頭,他也沒這資格幫莫蘭說話。要不然,身為母后的養子,他就只能背上不忠不孝的罪名了。

這次的事,鬧得這般凶猛,上官琪正哼氣想著。如果到時候,實驗結果不如他心意,那他只能痛下殺手,把莫蘭這叛逆丫頭,直接砍了了事。

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天,整個帝都,都傳了個遍。

莫蘭這個名字,一瞬間,被諸多朝臣議論不停。不知朝臣們在議論,整個後宮女眷,也都在議論莫蘭這位新上任才不到兩日的掌燈姑姑。

疑問,疑慮,揣測。

不可能的吧!

區區一介弱女子!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工藝?

不可能!

這下子,眾人又開始猜測了,難道莫蘭那丫頭,有這能耐昂首保證治理得了遠東水患麼?

皇上這般一說,就等於變相承認了,莫蘭那官婢,當真和水患扯上了關係啊!

上官琪正說叨了句,“等隔日,錢尚書上朝後,讓他來回答你們這個問題!到時候一切見分曉,莫佳氏的懲處,朕心裡有數!至於現在,誰都不準再議!”

愈太保想了半天,還是想不通,他冒著風險,走出來,問出了滿朝文武所有人的問題,“臣斗膽問皇上,那位掌事姑姑,和遠東水患,可有關係?”

愈太保知道,皇后被罰的最初緣由,是因為他的寶貝孫女,被莫蘭欺負了。愈太保原本還想借著這個機會,狠狠虐那莫蘭一回,好給他的寶貝孫女報仇。可哪知道,皇后竟然被他寶貝孫女拖累得如此悽慘,他還想給寶貝孫女報仇?自己不被牽連,算幸運了!

上官琪正又是一句哼哧,“從今日起,莫佳氏的事,你們誰也不準說叨!只要有一人敢出面,建議朕懲處莫佳氏,朕就罰皇后跪在朝殿門口一天一夜,有兩人敢出面,就讓皇后罰跪兩天兩夜,朕要看看,你們是如何逼死朕的皇后的!你們若不服朕的懲處,那現在就給朕站出來,先幫朕把水患給治理好了!”

皇上這冷厲的聲音,嚇得全場啞了嗓門。

上官琪正哼哧一句,“怎麼了?剛才還義憤填膺,一個個站出來指責莫佳氏的不是?怎麼朕要你們治理水患,你們卻鴉雀無聲?誰也不肯站出來?”

文武百官當下楞傻了眼,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皇上這話,啥意思類?

面對一堆的彈劾狀,上官琪正面不改色心不跳,對著那堆文武百官,簡單一句,“你們這些庸才,誰能夠豪放的站出來,跟朕承諾,你們能為朕把遠東的水患,治理得妥妥當當,建的堤壩,能夠維持十年大洪衝擊而不垮?朕現在就答應,砍了莫佳氏的腦袋!”

那場面,格外浩大,格外壯觀,自上官琪正登基以來,從來沒見到這些朝臣們,如此團結一心的。而且還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為莫蘭說好話。

第二天,皇上早起上朝,文武百官果真奮勇群起,紛紛為皇后娘娘抱不平,一大堆的奏紙,彈劾從三品掌燈宮女莫蘭,說莫蘭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女之類的,罪名層出不窮。

那天晚上,淑妃跪下回話,皇上沒讓她起身,她也只能就這麼跪著,皇上自個兒躺在**睡下了,她還是不敢起身,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被罰跪到了天亮。

只是淑妃奇怪,她對皇后說那些話的時候,皇后越來越討厭莫蘭。而她對著皇上,說同樣的話,皇上卻越來越討厭她?淑妃有點不明瞭了,難道,皇后她今天沒有為她向皇上說好話嗎?難道?莫蘭那死丫頭,沒有被懲罰嗎?不可能的吧?

淑妃不敢胡說,她實話實說,自己打的,她說話的內容,口氣,和她對皇后說的,一摸一樣。表面上在恭維莫蘭,真正的用意,則是在說她太過狂妄。

當天晚上,上官琪正去了舒寧殿,並沒有找淑妃侍寢,而是簡單問了她一句,她臉上的巴掌印,是誰打的。

難道,她堂堂一宮之主,真的比不上那賤丫頭麼?皇上寧願頂著明日滿朝文武的彈劾狀?也要懲罰她今日的魯莽嗎?

上官琪正究竟是什麼心思?皇后怎麼也搞不明白。皇上和那賤婢在御書房裡,談了這麼久,究竟談了些什麼內容?她也猜不透!現在,皇上又去舒寧殿見淑妃?是何用意?皇后更是琢磨不透!最最讓皇后失落的是,皇上竟然不肯鬆口,饒了她的罰跪。

舒寧殿是淑妃的寢宮。

站在房門口處,上官琪正冷眼瞥了皇后一眼後,對著容公公說,“擺駕,舒寧殿!”

跪了整整一個半時辰,上官琪正也走出了房門口。

皇后已經不知道要擺出什麼樣的表情才能表述自己此刻的心情,她臉上,竟然堆滿了莫名其妙的笑意,那笑容,苦得跟吞了黃連似地,特難看!

留下皇后一人,孤零零的跪在御書房門口,像個傻子一樣。

一主一僕,竟然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掉了。連個請安都沒有?

丁璐應聲,“是。”

莫蘭開啟房門,看見皇后跪在自己腳跟邊,自自然然走出房門,對著丁璐一句,“走了。”

對視的那瞬間,皇后差點氣噴。什麼情況?她跪在門外,那賤婢站在門口?看這摸樣,怎麼覺得,她才是賤婢?那死丫頭才是真正的皇后?

莫蘭辭退後,開啟房門,正好和皇后面對面。

事情全都談妥了,上官琪正一擺手,說,“走吧,除了幾處禁地,以及各宮娘娘寢宮,還有皇城門外,皇宮裡你可以隨便走動。你手裡的太子金牌,就是朕的口諭!”這個,算是他給她額外的恩賜,不算在談判的條件內。上官琪正也算有點心思,為了能和莫蘭拉近關係,成功套取她那堤壩工程第二部配方,他自然得給她一點小恩小惠才行。

莫蘭跪安,“謝皇上。”

上官琪正一眨眼,點頭說,“這個沒問題,你儘管招錄,朕會出錢給你!”

莫蘭苦惱了,“那……。臣女想挑選部分宮女和侍衛,充當歌姬,這個能否恩准?”

上官琪正未等莫蘭說完,直接否決,“不準!南宮羽三的任何手下,都不準進宮!”

莫蘭輕點腦袋,“臣女一定竭心盡力。只是……。暢音閣戲子太少,能否……。”

上官琪正深呼吸,說道,“既然年底將近,晚宴的事如果忙碌的話,你明日就不必過來掌燈了。不過你得記住,朕越是給你越多的許可權,你就越不能讓朕失望!否則的話,你的板子,朕會累積著叫人狠打你的屁股!叫你下半身,再也無法行走。”

莫蘭又一次曲腿,“謝皇上。”

“另外。”上官琪正厲聲一句,“朕給你的雞毛,你在外面可以拿來當令箭使。但是,你那些謀逆的話,除了朕之外,你一句也不準提!否則,就是滿門的大罪!朕可不會對你有絲毫的手軟。”

莫蘭再次曲腿,“謝皇上。”

上官琪正又一句,“賞賜你封地的事,朕沒允諾你!不過,朕會考慮你那一國兩制的提議!當然,這一切都要在錢尚書把實驗做完,朕看見完美的效果後,再行商議!”

莫蘭微微曲腿,“謝皇上。”

屋內,上官琪正心情絲毫不被皇后逼跪請見受到影響,他側頭輕聲說道,“淑妃的事。朕幫你扛下來了!就當是你提供混凝土的賞賜!”

皇后又一次被深深氣到想要嘔血的地步,身子不停發顫,就差氣節暈過去了。

堂堂皇后,賤招都出了,竟然還贏不過一個小小宮女?像話嗎?

這事要是傳了出去,雖然莫蘭的名聲被毀盡,但她身為皇后的顏面,也全然不保了啊!

皇后嘴皮子哆嗦,很想開口質問皇上,可惜,她還沒這資格爬到皇上頭上。眼下,她自己擅作主張,請跪覲見,現在被罰,不就是在自作自受麼?

不可能!

什麼情況?怎麼會是這種效果?皇上他竟然!竟然敢這般對她?

皇后一聽,頓時啞然失聲,傻傻的瞪大雙眸,乾巴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