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陰謀陽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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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陰謀陽謀
山口家族的別墅群,現在已是山口義仁一個人的天下,山口家族的人被他殺的殺、流放的流放,住在這裡的都是山口義仁的心腹手下以及一些女眷。山口家族從山口義仁登上組長之位後已經開始沒落。
“組長,大事不好了,東京千代田區的負責人黑川真哲被警視廳的人抓走了,而且還從那個堂口搜出了那把失竊的明治天皇閣下的御刀。”
山口義仁剛從外面回來,還沒來得及歇口氣,便見一個手下慌張的進來報告這件事。山口義仁聽了緊皺著雙眉,及肩的長髮無風自動著。他來回走了幾步後:“快去請徐君過來商量一下!”說完,他又阻止道:“算了,我親自去他那,你馬上給我安排一下!”
“是!”那人匆匆的離開,沒過多久,三輛車出了別墅群,向谷中區而去,在那裡的東京都美術館附近,山口義仁特地買了一幢別墅討好徐亦峰。在門口下車後,來不及等人通報,便帶著人往裡面闖,在門口正好碰見柳生信原和德川長龍並肩從裡面出來。山口義仁愣了一下後也沒打招呼,往裡面而去。站在門口的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後也跟著山口義仁重新進了徐亦峰的別墅。
徐亦峰很惱火這位山口義仁竟然不告而進,訓斥了幾句見他一副唯唯諾諾的摸樣,才滿意的坐下,問道:“說吧,到底什麼事情這麼緊急!”
山口義仁見柳生信原兩人去而復返,坐在一旁顯然是想看自己的笑話,他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後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下。“徐君,這事顯然是有人想嫁禍給我們三口組,想利用東京警視廳牽制著我們三口組的行動,他們好有利可圖。”
“他們圖什麼利?”徐亦峰陰騭的一笑。
“圖的是三口組組長之位,雖然知道他們的圖謀,但這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我們根本拿不出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不是我們三口組乾的。東京警視廳的人肯定很希望這件事情是我們三口組乾的,這樣他們很快的可以解除身上的壓力,畢竟那個訊息不可能永遠的封鎖下去!”山口義仁雖急,但是沒有亂了陣腳,分析起事情來有條不紊。
“既然知道前因後果,那我們何不將計就計!哼,就算是三口組殺掉了高木大師又如何,警視廳的人既然已經抓住了人,肯定不敢將火往上燒,不然東京警視廳就要和你們三口組火拼,不然難以平息民憤,明治天皇在日本民間就是高高在上的神。你回去把三口組千代田區的堂口撤掉,再隨便扔幾個你不喜歡的人給警視廳的人,就說是他們主謀的!”
山口義仁眼前一亮:“不喜歡的人,嘿嘿!”他馬上想到了他的大哥山口金之沅,將他扔出去恐怕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你別想著將那太監扔給警視廳,我剛才說過,還要利用他來將計就計。既然他想要打你的組長之位,那我們就陪他們玩大一點,將他身後的那個人也挖出來,哈哈……”徐亦峰說著仰天狂笑,他很期待再見到蕭無名的情形。
山口義仁一愣,恍然大悟的道:“那好,我會按照徐君的意思去辦的。如果徐君沒有別的吩咐,我先告退了!”
“等等,剛才我和他們兩位商量過收服東京其他黑幫的事情,你來了就一起再討論一下吧。”徐亦峰出聲阻攔道。
“攻打東京其他黑幫?”山口義仁失聲叫道。他見其他人都盯著自己,馬上醒悟過來,咳嗽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窘態,然後緩緩的吸了口氣,等平復了心情才向徐亦峰道:“徐君,你準備先向那裡動手?”
“北海道!”徐亦峰陰森森的道。
山口義仁舒了口氣,北海道的黑幫雖然複雜,倒也不難拿下,他就怕徐亦峰一時興起,要去剷平東京的其他黑幫,那可不是山口義仁所樂意看到的。他還不想拿著三口組真正替徐亦峰賣命,也許其他兩人也有同樣的想法吧,才選擇在北海道下手,東京的這裡的黑道實在太負責了,愛惜羽毛的三人自然不想在這裡碰壁。
徐亦峰將下面三人的表情一一看在眼裡,暗自冷哼一聲:“遲早會讓你們將手中的東西乖乖的送到我的手上!”
“清安,是不是血洗明治神宮之案已經有新的進展了?”鈴木重光見宮崎清安面帶喜色的進了警視監的辦公室,精神一陣,滿懷期待的問道。這幾天他身上的壓力很大,東京警視廳的警視總監以及日本政府部門層層的向下壓,如果再破不了此案,他警視監的職位就別想呆下去了。
宮崎清安忙躬身道:“是的,警視監閣下,我們剛追回明治神宮寶物殿最重要的物品,明治天皇閣下的御刀。我們還逮捕了一名嫌犯,但是由於他開槍拒捕,已經被我們警員打死了。”他說話的聲音稍微有些顫抖,不管是不是凶手,他抓到那位黑川真哲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人滅口。宮崎清安是個老油條,混到這種地步當然知道有些事情該怎麼做。
鈴木重光聽到這個訊息後過於興奮,倒也沒注意到這位下屬的異常神態,忙道:“清安,好樣的!你在正警視這位置上也呆了很長時間了,也該挪動一下位置了。清安有沒有抓到同夥?”
宮崎清安聞言頓時滿臉紅光,暗歎自己沒做錯事情,他稍有些為難的道:“他的同夥倒是好找,只不過我們不怎麼好抓啊。”
鈴木重光啪的一下站起來:“他的同夥不管是誰,都要抓起來,這件案子可是引起首相閣下高度重視的,只要我們努力,首相閣下肯定能為我們做主!”他還怕宮崎清安只抓到一個人,而且現在又是死人,難以供出同夥,追回其他的贓物,現在一聽還有希望抓到其他的嫌疑人,說不定能如數繳回贓物,那可是真正的大功一件啊。林木重光的雙眼放光,彷彿看到警視總監的位置在向他招手,家族的組長之位也向他招手。
“被擊斃的嫌犯是三口組的東京千代田區負責人黑川真哲,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三口組有關聯,因此我們想要抓人比較困難!”宮崎清安很不想打擾鈴木重光的興頭,唯唯諾諾的道。果然鈴木重光聞言,頓時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三口組,僅憑東京警視廳恐怕難以徹底拿下了,再說,這根本不是抓凶犯,而是進行一場小型的戰爭。
“警視監閣下,外面三口組的組長帶了人來,說是舉報犯罪份子的!”一個警員匆匆的敲開辦公室的門,進來向鈴木重光道。
辦公室裡的兩人一愣,彼此看了一眼,顯的很疑惑。鈴木重光重新坐回椅子上:“讓他們進來吧!”那個警員行了一禮後出去,不久,山口義仁進來。
“警視監閣下,真是對不起,冒昧的來打擾!實在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非要找您不可!”山口義仁故意看了一眼宮崎清安,娓娓的道。
“山口閣下,請坐。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這位是管理刑事防範的宮崎清安正警視。”鈴木重光指著宮崎清安介紹道,話裡的意思是這宮崎清安是我的人。
山口義仁忙又和宮崎清安打過招呼,才按照徐亦峰的吩咐,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一遍。他把血洗明治神宮的事情全攬到山口家族一位長老的身上,他說為了配合警視廳的調查,已將一干嫌犯全給帶來,就在外面。
鈴木重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山口義仁,見他只是尷尬的一笑,皺了一笑眉頭,道:“山口閣下,很感謝你的大義滅親之舉。只是到目前為止,我們還只追回一件贓物,根本沒法向上頭交代,能不能請山口閣下將贓物一併交給我們!”
山口義仁一愣,暗罵了一句:“豬頭,還真的把我們三口組當成罪犯!”可是現在根本由不得他再否認這件事了,山口義仁實在沒料到警視廳的人對這件事情竟然會這麼上心,大有追究到底的意思。山口義仁支支吾吾的道:“這……這個我實在不得而知,警視監閣下可以審訊那幾位犯人啊!這也許對兩位大人的審訊工作有所幫助,還請兩位大人笑納!”他掏出兩張支票,悄悄的放在桌上。
“那有勞山口閣下了!”鈴木重光瞥了眼桌上的支票,冷聲道。
山口義仁見鈴木重光的語氣很重,又開了兩張支票後才出了警視監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鈴木重光和宮崎清安各自拿了兩張支票揣在兜裡,若無其事的商談案情,宮崎清安出去審訊了山口義仁帶來的那幾人,根本問不出些什麼東西來。只好再回到警視監的辦公室和鈴木重光商量。
蕭無名的別墅前的游泳池前,蕭無名和納蘭知心、葉素卿三人正愜意的躺在靠椅上享受著日光浴。山口金之沅站在蕭無名的身後,低垂著頭,不敢偷看旁邊兩位天使般的女人,他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他忙跑到一旁接聽電話。過了一會,他忙跑回來向蕭無名道:“蕭先生,警視廳的人說山口義仁綁了四五人前去警視廳,讓那四五個人頂罪了。如果警視廳為求快速結案,說不定會將錯就錯將那些人打成凶犯,那我們的計劃就全落空了。”
蕭無名眯著眼假寐,一直到到山口金之沅說了第三遍才揮揮手:“你著急什麼!劉甲,去拿些東西來,讓山口先生送到警視廳去,順便教他一下怎麼去說話。”
“是,少爺!”站在遠處的劉甲欠了欠身子,然後轉身向別墅的大廳行去,山口金之沅馬上跟了上去。青龍見山口金之沅離開,從遠處來到蕭無名身邊,向蕭無名道:“聖主,青龍堂的人差不多已經熟悉這裡的環境,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蕭無名睜開眼,從靠椅上起來,悠然道:“今天晚上去會會阿當他們!”
山口金之沅提著一包的東西進了警視廳警視監的辦公室,在此之前他並沒開啟過包,不知道包裡面的東西。見了警視監,他行了一禮,侃侃的道:“警視監閣下,我弟弟山口義仁說剛才來得匆忙,忘記帶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因此特讓我再來一趟,給警視監閣下獻上這些東西!”他邊說邊拉開包,見到裡面的東西,他心裡一驚,然後不動聲色的將裡面的三件東西捧到鈴木重光的辦公桌上。
鈴木重光見到三件東西,早已雙眼發光,呼吸不暢,心裡在感謝著四方的神靈,他想要什麼就來些什麼。
山口金之沅故意的重重嘆了口氣,道:“警視監閣下,這只是我弟弟收藏的一小部分東西,他說其他的東西他自己甚為喜愛,請警視監閣下高抬貴手!”說著遞上了一張30萬美元的支票。
鈴木重光被喜悅衝昏了腦袋,毫不猶豫的將那張支票接過放進辦公桌的抽屜裡,大方的笑道:“沒事,你弟弟真是個懂人情世故的妙人,只要有這幾件東西在就可以向上頭交差了!”他毫不忌諱的說著,見山口金之沅愣在一旁,便揮揮手示意他退出辦公室。等山口金之沅出了辦公室,鈴木重光狠狠的揮了下手:“混賬東西,二十件贓物,就拿了三件最差的回來讓我交差。還真以為我好糊弄嗎!嘿嘿……”鈴木重光陰陰的笑著。
夜幕降臨,蕭無名帶著青龍等人前往銷金窟夜總會,在1號包廂裡等了幾分鐘後,才見阿當和秦仕瑋兩人匆匆的趕來,帝師劉燁也跟在他們後面。“對不起,讓蕭先生久等了!”阿當忙將大家讓進包廂裡坐下。
“聽說你們老闆董先生身死,我們少爺特地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幫的上兩位的地方!”劉甲站在蕭無名的身後,向阿當和秦仕瑋道。
秦仕瑋冷冷的道:“勞煩蕭先生掛心,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怎敢勞動蕭先生的大架!”
蕭無名微微一笑:“秦老闆是在怪我借刀殺人嘍,不知秦老闆考慮過沒,如果你老闆執意要去和三口組合作的後果是什麼?董修陽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兩位比我更清楚,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一心為逐利,不管什麼同胞之情民族之義。說的好聽點,那是商人逐利的本性,說的不好聽,董修陽就是一個漢奸!”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再則,我已經看在你們兩位的面子上,放過他一次了,誰知他死性不改,自己一心要踏上這條不歸路!”
阿當沒說話,他的臉上有些發燙,他不會背叛董修陽,但他不會認為董修陽這麼做是對的。秦仕瑋只是冷著臉,默然不語。
“跟你們說句實話,如果不是看在你們兩人的面子上,福建幫早已是本人的囊中之物。”蕭無名此話一出,秦仕瑋和阿當一臉不可置信,他們早就知道蕭無名做的這一切是衝著福建幫而去的。
“蕭先生,阿當很敬重你的為人,但是你說的那話就有些不著邊際了吧。我們福建幫上下並不是人人都是貪戀之人,有少數人可以被蕭先生所收買或威逼,但大部分人都是鐵骨錚錚的男子漢……”
不等阿當說完,蕭無名搖頭,向劉甲看了一眼,劉甲會意出了包廂,阿當住口看著蕭無名。沒多久,劉甲領著一個人進來,那人為難的看了一眼阿當和秦仕瑋後,走到蕭無名身後彎腰行禮:“屬下福建幫副幫主連峰見過少爺,不知少爺有何吩咐!”
蕭無名淡淡的一笑:“起來吧,先站在一旁!”
阿當兩人早已睜大了眼睛彷彿看到了外星人一樣,阿當手指顫顫的指著連峰,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連峰見狀看了一眼蕭無名,見後者點頭他才走出來向阿當道:“對不起老大,這是丁老爺子的意思,丁老爺子說董修陽不肖已被他逐出師門,蕭少爺如今是丁老爺子唯一的入室弟子,董修陽的死也是丁老爺子授意蕭少爺清理門戶的。”
阿當結結巴巴的道:“這是丁老爺子的意思嗎?蕭先生也是丁老爺子的入室弟子?”
連峰肯定的點點頭道:“不錯,這是丁老爺子親口對我說的,丁老爺子讓你們兩人以後跟著蕭少爺的身後!”
阿當見狀深信不疑,他本來就敬重蕭無名,此時又有丁老爺子出面,阿當自然歡喜。他忙效仿連峰向蕭無名道:“屬下福建幫幫主阿當見過蕭少爺,今後阿當唯蕭少爺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