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酒·情_第八章:再遇紫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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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酒·情_第八章:再遇紫冰
不周山之巔的摘月峰。此處,是整個四陸一山離蒼穹最近的地方。此峰離地一萬五千餘丈,伸手可摘月,故而得名‘摘月峰’。
摘月峰頂,空氣稀薄,寒冷之極。除了極少數耐寒的苔蘚類植被,整個峰頂顯得光禿禿一片荒涼而寂寥。
峰頂站了兩個人,耀陽與凌波逸。
耀陽負手,問道:“小逸,你覺得那刑天,比之你如何?”
凌波逸望著腳下飛過的巨鵬笑而不語,半響才道:“我沒有贏他的把握。”
“你確實沒有。”耀陽淡淡看了凌波逸一眼,顯得有些嚴肅,“原本我以為,四陸一山的年輕一代中,除了朱雀教那精衛丫頭,已沒人有資格能讓你當做對手。但現在看來,這妖瞳刑天可能會是你今後漫長歲月中,最大的對手了。”
凌波逸嘴角微揚,漫不經心道:“漫漫人生中沒有一個可敬的對手,可是一件很無趣的事情。我倒是對這個刑天很是期待。”
耀陽微微皺眉:“小逸,你就是太自傲了。如今四陸一山強者如雲,不說那些天書持有者與劍帝,光是帝級高手就有近四十人。其中,巫山殿的三傑,青龍教的喀秋莎,白虎教的賀鼎天 ,朱雀教的精衛,玄武教的毗溼奴,與那八帝聖盟的暗帝,這些帝級巔峰的人物比起你來都不會差。
凌波逸笑得有些輕蔑:“巫山三傑是皆不俗,可惜三人貌合神離不足畏懼。其他人中,喀秋莎心腸太軟,賀鼎天魄力不足,精衛那丫頭貪玩成性。至於那毗溼奴與暗帝,氣量太小終難成大事。值得我當做對手的,天下之大卻只有兩人:刑天與宮玉羽。”
耀陽對凌波逸的話有些不置可否,重哼一聲:“即便除去剛說的這幾人,還有楓雪家的楓雪彤、烈焰帝國的烈擎、朱雀教的南宮恬與端木蕾雅那丫頭這幾人也都是天賦秉異之輩。百年之後,難保這些人不會成長到能於你比肩的水平。你還得收斂性子勤於修煉,不周山的這五千年基業,遲早要交到你手中。我不希望屹立數千年的不周殿,在你手中落敗。”
凌波逸微微撇嘴:“行了老爺子。這番話,我都快要聽出繭了。不用為我操心,你現在能做到的,我以後同樣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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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殿的桂雲宮。這裡,是獸神吳剛的居所。
吳剛,一向是個不太會討女人歡心的男人。在他眼裡,飛禽走獸的心思可是要比女人的好猜多了。所以,到現在他還是條光棍。
原本,不周山上最讓吳剛頭疼的女人是端木蕾雅。吳剛在這個女人手上吃虧就跟吃飯一樣平常。但自從紫冰來到不周山後,端木蕾雅在吳剛心中不可動搖的地位已漸漸發生了變化......
桂雲宮中,兩名侍女正在純玉雕琢的迴廊上時而低語,時而輕笑,似是在說著什麼有趣的事情。
侍女甲輕聲問侍女乙:“你說,吳剛大人的那追風神鸞是公的還是母的?”
侍女乙:“應該是母的吧。”
侍女甲不以為然:“那為什麼每次紫冰姑娘一洗澡,追風神鸞總是準時趴在窗頭張望?”
侍女乙無言以對:“大概......是跟著吳剛大人久了,不免會沾染上一些他的壞習性吧。”
侍女甲嘿然一笑:“你怎麼知道吳剛大人還有這愛好,難不成......”
侍女乙一陣笑罵。
另一名侍女丙走了過來,喊住兩人:“吳剛大人呢,看到他了沒?有客人找他。”
侍女乙:“剛剛急匆匆找追風神鸞去了。”
侍女丙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那追風神鸞去哪了?這鳥,跟它主人一個德行。”
侍女甲:“追風神鸞這回兒,應該正在看紫冰姑娘洗澡呢。”
侍女丙一驚:“你們沒告訴吳剛大人麼?”
侍女甲露出一個小小的邪惡笑容:“我只告訴了他方向。”侍女甲用手輕輕一指。
侍女丙望著侍女甲手指的方向輕嘆一聲,臉色悲憫:“我好像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侍女乙好奇:“你看到什麼了。”
侍女丙:“一出悲劇,正在上演。”
......
桂雲宮的迴廊九曲十八彎,有時候連吳剛這個主人都分不清哪是哪。在自己家迷路這種事情,天底下除了吳剛,估計還真沒有幾個凡人能做得出來。
桂雲宮某個角落裡,響起一陣殺豬似的慘叫。眾侍女與護衛聞聲而來,紛紛看起熱鬧。
一陣陣冰雨打來,將吳剛原本一絲不苟的髮型打成了雞窩。吳剛抱著頭上躥下跳,在迷宮似的迴廊內到處亂跑。身後,一名披著白色浴巾,頂著一頭溼漉漉紫色波浪長髮的女子滿臉憤怒,正追著吳剛。
那女子一看吳剛緊緊將頭護住了,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她雙手急揮,一陣銳如尖刀的冰雨朝著吳剛屁股打來。
一陣淒厲中帶著些許銷魂的慘叫過後,吳剛的屁股變成了刺蝟......
“紫冰姑娘,我只是來找我的鳥而已。你放過我吧!”吳剛一手抱著頭,一手摸著屁股邊跑求饒。
紫冰一道冰劍打向吳剛肩頭的追風神鸞,那鳥跟它主人一樣,呱呱亂叫撲騰著翅膀上躥下跳。
“你跟你的鳥一樣,都不是什麼好鳥。”紫冰眯起一雙紫色的瞳孔,“今天你的兩隻鳥,只能活一隻。”
吳剛下意識低頭瞅了瞅身下,臉色變得一片慘白。
紫冰隨意一甩頭,秀髮上的水珠化作漫天冰珠,向吳剛打來。
吳剛邊回頭邊往前跑,忽然一聲悶哼,他跟迎面而來的一個人撞個正著。那人微微一笑,一伸手漫天冰珠都已被他收入手中。吳剛定睛一看,一個懶散的青年正一臉戲虐地看著自己。他的身邊,跟著一位動人心魄的美人。
吳剛頓時一陣沒好氣,嚷嚷道:“你小子,可算來了。你再不來領這丫頭,我就該帶著她天涯海角尋你去了。”
來的兩人,正是天兒與楓雪彤。
紫冰看著忽然出現的天兒,一下沒反應過來,有點呆住了。她裹著浴袍的手不自覺一鬆,眼看著整個浴袍都將要滑落下來。
天兒忙閃身到紫冰身旁,在她即將走光之前將浴袍扶住。嘻嘻一笑:“這麼久沒見,也用不著一見面就脫衣服吧?你還好吧,冰兒。”
紫冰半響才回過神來,鼻子一酸。忽然,她一個巴掌甩向天兒的臉龐。天兒輕輕握住她的手,嬉笑變成了苦笑:“你的脾氣,倒是一點沒變。”
紫冰見到天兒,竟然輕聲抽泣了起來,一把將他緊緊摟住:“你個混蛋,跑哪去了?將我一個人留在這裡這麼久。”
天兒見到紫冰的眼淚有些慌神了:“對不起啊冰兒,我來晚了。對了,煙姐跟夢兒呢?”
一聽這句,紫冰嘴巴一癟,哭得更傷心了:“大姐跟夢兒,都......都丟了!”
“什麼?”天兒心中巨震,忙回頭看向吳剛,眼中已有些責怪與詢問的意味。
吳剛臉上一絲愧疚一閃而過:“先讓紫冰姑娘換身衣服去吧。你跟我來。”
......
桂雲宮會客廳內,吳剛遣走了所有下人,只留下天兒、楓雪彤與紫冰。
雖然吳剛這個主人很少有正經的時候,但並不代表他不會有。吳剛認真起來的時候,連他那隻追風神鸞也不敢隨意靠近他。所以,下人們很容易就能判斷,都早早知趣的離開了。
“到底怎麼回事?”天兒也露出了少有的認真之色,問吳剛。
吳剛神色一黯,將事情的來由都說了一遍。
當日在楓雪帝國,他帶著紫羅蘭三姐妹離去。快要出楓雪帝國邊境時,遇上了幾個人。
在東大陸能讓獸神吳剛正色的人沒有幾個。但那幾人中,有一人卻是連吳剛都不敢有任何小瞧之心:鬼手齊逍遙。
那幾人並沒有多說話便跟吳剛交上了手。原本,光一個鬼手齊逍遙,吳剛還是不懼的。但那幾人中,有一個神祕的銀髮男子修為似乎還不在齊逍遙之下。
吳剛以一敵二,並且還得時刻分神照看紫羅蘭三人,很快便落了下風。
齊逍遙一行人進退井然有序,配合精妙。他們由那銀髮男子與齊逍遙牽制住吳剛,其他人伺機對紫羅蘭三人動手。吳剛防不勝防,四五十合後,他處處受制已多處受傷。
那一行人趁著吳剛受傷,奪走了紫煙與紫夢。吳剛一看形勢不妙,拼著背後破綻全漏的危險奮力擊斃了一名聖域高手後,打開了包圍圈的一個缺口帶著昏迷不醒的紫冰奪路而走。
齊逍遙等人並沒有繼續追擊的意思,擄走紫煙與紫夢後便走了。
“他們的目標,看起來並非是我,而是紫羅蘭三姐妹。”吳剛臉色微沉,“或者更確切的說,應該也不是紫冰姑娘她們,而是你,妖瞳小子。”
“我知道。”天兒的臉色有些難看,“玄武教的這些人,已不是第一次來找我了。只是沒想到,他們的手段卻是一點都沒有進步,盡是些要挾人的卑劣手段。”
“如果他們的目標是你的話,那麼紫煙姑娘與紫夢姑娘的性命暫時應該還沒有大礙的。”吳剛繼續分析。
“但願如此。”天兒心下稍安,忽像是想起了什麼,問吳剛,“冰兒身上的散魂針之毒,不是說只有雪桑葚能解麼?當日她只服用了半顆,只是保住了她的性命卻是沒甦醒過來。她身上的毒,是如何解掉的?”
吳剛笑得有些苦澀:“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天下間最會用毒的女人,就在不周山上。”
天兒頓時恍然:“端木蕾雅?是她解了冰兒的毒?”
吳剛喪氣道:“這女人,可從來不是懸壺濟世的主。你是不知道為了求她出手,我花費了多大力氣。整個桂雲宮,能被那女人看上眼的東西差不都都已被她收刮一空了。我現在可是已經窮得連請你喝酒的錢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