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亂世之初_第二十七章:天妖內鬥

亂世之初_第二十七章:天妖內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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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之初_第二十七章:天妖內鬥

控制,其實是一個很抽象的詞,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讀。

在天兒看來,控制其實就像是人騎馬牽狗,抑或是一個姑娘被一個小夥走火入魔般愛慕著。某種意義上說,就是一種力量對另一種力量壓制的深層次體現。

但凡是力量之間的對抗,就沒有絕對一說,螞蟻尚且能咬死大象。

“絕對的控制?”天兒,楓雪彤與喀秋莎聽完旱魃所述,皆有些不明所以。

“不錯,當年在遠古戰場,敗在窮奇這招手中的強者數不勝數,其中不乏力量達到妖皇級別的人類高手。”旱魃臉上露出難得的謹慎,繼續提醒三人。

“可是,我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啊?”天兒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發現還是能隨心所欲,更覺困惑。

楓雪彤粉拳一揚:“管他呢,先打了再說,說不定就是隻紙老虎。”她玄冰劍對空虛劈一劍,空氣中瞬間響起如水結冰般的吱吱聲,附近的三目族士兵感覺周圍空氣突然一降,凍得瑟瑟發抖。

一道晶瑩剔透,美輪美奐的冰斬不停幻化著不同的絕美造型朝著窮奇飛奔而去。不少三目族士兵望著這道擁有絕世芳華的斬擊如痴如醉,連極度的寒冷都已忘卻。

這正是楓雪家的四大絕技之一,霜凍之舞。冰斬猶如一位美麗的天使翩翩起舞,等你感覺到它的美麗時,也就證明你離死亡不遠了......

窮奇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野獸般森然的牙齒。他右手做了一個如操控木偶般的怪異手勢,下一刻,天兒已迅疾一閃,擋在了那道冰斬之前。冰斬結結實實打在了天兒胸口,極度的寒意凍得他眉宇生霜,嘴脣發紫。一股鮮血從天兒嘴間流出瞬間凝結成冰,形成一道嫣紅的冰柱。

“天兒!”楓雪彤驚懼莫名,差點連手中的玄冰劍都掉落在地,她一個起身,想接住空中遙遙欲墜的天兒。

天兒一急,忙喊道:“別過來!”可惜已經晚了,楓雪彤已抱住天兒冰冷的軀體。她剛想詢問一下情況,忽然,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忽然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隨後她整個人如斷線風箏倒飛而出,重重摔倒在地上。

楓雪彤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肩上一個可怖掌印赫然在列,已深深嵌入她肌膚之中。肩頭的衣衫在掌力之下化作碎屑,露出一片雪白中帶著嫣紅的如*膚,動人心魄。

天兒的這一掌,徹底將楓雪彤打蒙了。她的腦中一片空白,感覺心中的痛楚比身體上的更盛。

“小彤,你沒事吧?別再靠近我了。”天兒呆立與空中,神色焦急卻又無可奈何。

窮奇對著楓雪彤悚悚笑道:“小丫頭,看你著急的樣子,這小子應該就是你的情郎吧?我最愛看的,就是情人之間的死鬥了。你說,會是你先死呢,還是他先亡?”他手指一陣屈伸,天兒如提線木偶般,再次向楓雪彤襲來。楓雪彤回過神來,慌忙閃開。

天兒的速度原本就要比楓雪彤快上一籌,再加上楓雪彤只是避讓,不肯還手,很快便被逼得險象環生。一道如刀般鋒利的真氣掠過,楓雪彤一個避閃不及,小腿部位被切開了一道口子,皮肉外翻,鮮血直流。楓雪彤輕嚶一聲,痛苦地蹙眉。

天兒急了,怒睜著眼吼道:“傻丫頭,你快還手啊,我已不受自己控制。再這樣下去,你會死掉的!”

楓雪彤望著天兒凶惡的表情,感覺又是慌張又是委屈,眼淚都差點掉落下來了,帶著哭腔道:“不行,我做不到!”

旱魃再也看不下去,已顧不得提防窮奇那詭異能力怒叱一聲,單手成爪向窮奇抓去。然而接住她這一爪的,卻是擋在她身前的喀秋莎。

喀秋莎滿臉無奈,尷尬道:“旱魃姑娘,看來我這具身體,也要和你打上一架了,當心了。”

旱魃怒然瞥了邪笑的窮奇一眼,淡淡道:“我早已料到他會這麼做,從來不會正面應戰的傢伙。該當心的是你,我可不會像那小丫頭一般,手下留情。”

喀秋莎苦笑:“我也從來沒有這樣的奢望。”忽然,他臉色一緊,“要來了,讓開!”話音未落,已一掌向旱魃拍來。

旱魃不閃不讓,跟喀秋莎硬碰硬對了一掌,兩人俱飛出數丈之遠。一陣猛烈的掌風颳過,聖獸殿前四周的數百三目族士兵,已被鎮碎五臟六腑,軟軟倒下。

齊逍遙站與窮奇身前,手輕輕一揮,化去襲來的殘餘掌力。窮奇恨恨咬牙:“這個瘋女人,下手還是這麼狠。誰跟她打誰倒黴。”

齊逍遙略帶同情地看著窮奇:“這麼瞭解她?看起來,你似乎就是萬年之前,最倒黴的那個倒黴蛋了。”

窮奇憤然不語。

場上,變成了天妖冒險團四人的內鬥。楓雪彤一直不願出手,只是不斷狼狽不堪地閃避著天兒的一次次攻擊。天兒一陣焦急過後靈機一動,每每出手前,都先提醒楓雪彤自己出招的路數,這讓楓雪彤漸漸地壓力大減。

而喀秋莎與旱魃這邊,卻是鬥得風風火火,激烈異常。在兩人真氣激盪之下,不少三目族士兵避閃不及變成了兩人掌下冤魂,就連高大巍峨的聖獸殿前門,也被毀去了大半。氣得一旁的血翼直跳腳罵娘。

最難做的要算喀秋莎了,每每自己要使出威力巨大的一招,卻不敢像天兒提醒楓雪彤一樣去提醒旱魃。他怕自己提醒完後一個不當心漏了破綻,自己就一命嗚呼了。

旱魃這女人,就像跟他有仇似的,招招都是絲毫不留情面。而自己又不能隨心所欲般行動,這樣的戰鬥,打得喀秋莎苦不堪言。

喀秋莎苦著臉道:“旱魃姑娘,我跟你好像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用得著這樣招招要命麼?”

旱魃微微抿嘴,吃吃笑道:“你的命,不是還在麼?早就想跟你這樣厲害的人物打上一場了,你果然一點都沒讓我失望,比上次那個黑炭頭似乎還要強上半分。”(已是八帝盟主的暗帝忽然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兀自嘀咕道:誰罵老子?)

喀秋莎鬱悶無比,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我倒寧願讓你很失望。再如此下去,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你折騰散架了。”

天兒瞅準了一個攻擊的間隙,向窮奇大聲喊道:“停!~白頭髮的那個,暫停一下!~”

窮奇一愣,手指間一頓,天兒與喀秋莎都停下手來。那邊打得正興起的旱魃收手不及,一掌打中喀秋莎,將他打到數十丈開外的殿牆之上。喀秋莎重重跌落了下來,殿牆瞬間變成一片廢墟,他艱難地爬出石堆拍了拍蓬亂頭髮上的塵土,淬了一口鮮血在地憤憤道:“我說小天,你是想害死我麼?”

天兒歉然一笑,轉頭看著窮奇:“喂,白頭髮的,我這邊這樣打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跟女人打太沒勁了。”

“哦?那你想怎樣?”窮奇雙手抱於胸前,十指有節奏地敲打著臂彎,饒有興致地看著天兒。

天兒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忽然,他不懷好意地看了喀秋莎一眼:“你讓我跟石堆裡那個悲催男好好打上一場,可好?我也早就想跟他比個高低了。”

喀秋莎聽完差點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他跳起來嚷嚷道:“喂喂!我今天招誰惹誰了?你們怎麼一個個都想跟我玩命?”

窮奇眯起一雙凶目,心想這小子狡猾得很,讓他跟那個小丫頭這般打下去確實打不出什麼結果。而旱魃這個瘋女人似乎越打越興奮了,她要一激動使出個融天紫炎什麼的無差別攻擊之式,自己保不準也會受到殃及。

一想到旱魃發飆的樣子,窮奇不自覺打了個冷顫。萬年來,他可在這個女人手上吃過太多虧了。沒想到自己剛現世,這個煞星又找上門來了,真是陰魂不散啊!看來齊逍遙說得沒錯,自己果真是最倒黴的那個倒黴蛋了。

窮奇思慮再三,忽然邪邪笑道:“好,小子,我便成全你。你們兩,便給我戰個不死不休吧!”他雙手手指一陣舞動,天兒與喀秋莎瞬間戰成了一團。場面上又是一陣飛沙走石,狂風獵獵。

楓雪彤有些疑惑,傳音問一旁的旱魃:“旱魃姐,天兒究竟想幹什麼?”

旱魃露出一絲莫名的媚笑:“我這弟弟雖然平時懶散得很,卻也精明得很。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原因。第一麼,我想他肯定是不希望你這丫頭再受傷。至於第二麼,他很可能已經找到了對付窮奇的辦法。”

楓雪彤與旱魃說話間,天兒與喀秋莎兩人已打得昏天暗地,流光四射,還真有不死不休的意思,轉眼間已互拆了二三十招。

血翼一看情況不對,為了避免有更多的三目族士兵慘遭殃及,早就讓他的護衛軍遠遠躲進了聖獸宮深處。

雄偉龐大的聖獸宮前宮已碎石遍地一片狼藉,猶如一個巨大的垃圾場。血翼見自己的皇宮被這群人拆得面怒全非,氣得差點昏死過去。他躲在齊逍遙幾人身後,不住暗罵:“一群天殺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