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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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相親
吳玲瓏笑道:“女朋友都沒有談過,怎麼可能睡過女人?”
劉巧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可不一定,有些男人嘴笨,卻會花錢找……”
最後,又向我說道:“小田,我把你介紹給大老闆家做女婿,你怎麼感謝我?還不去買喜糖,再買點糕點。”
我租住的房子的房東就開著一家小店,我跑過去把喜糖買了,劉巧誇我真懂事。說是過幾天就安排我去見面。
我心裡喜滋滋的,開始幻想我要見的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見面的時候我應該說些什麼,怎麼做才能把這個女子一舉拿下。
很快,我就幻想自己成為了有錢人家的姑爺,我出入開著寶馬車,走動後面跟著一群人。有時候,在我一個人剪布的時候,都自己笑了起來。
我向楊天保支付了兩千塊錢,到大街上買了一身好點的衣服,又做了下頭髮。
晚上,我跑到程小露那裡,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第一眼都沒有認出來。
她說:“我以為是哪裡的帥哥哩。”
“我是你的帥哥。”說著,我就去抱她。
二姐卻從裡間的倉庫裡突然走了出來,我們急忙分開了。
臉紅間,二姐指著牆上掛著的一張錦旗說道:“這是人家送來的,送給你的。”
我看到錦旗上寫著見義勇為四個大字。
原來,那天我打的那個男子是個逃犯,被砍的人家聽警察說是我的功勞,就給我送來了一面錦旗。
天啊,打人竟然能打出這樣的好事,我開心極了;這還是我第一次打人呢。
二姐又帶我們去吃飯,又是那家上檔次的千島湖魚村。
席間,二姐說:“小露,你今後就不要叫我老闆了,叫我姐吧。今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脖子裡的那塊玉石,你一定要保管好;那是我們田家的祖傳寶貝……”
程小露把那塊玉石拿在手裡,問道:“這是什麼玉?”
“我也不知道,但是,爺爺奶奶把這個看的很重。要不是修遠考上了名牌大學,也不會給他的。我爸曾經向爺爺要了很多次,爺爺就是不給……”
“因為我爸爸愛打牌。”我插話道。
二姐又說:“小三(對我三姐的稱呼)過年也要出嫁了,咱媽說,給你們一起辦。”
“她不是說要等你嗎?”我問道。
“等不下去了,她也懷孕了”二姐笑道。
“那你什麼時候結婚?姐,你男朋友到底是哪個?”
二姐岔開了話題,說道:“南邊剛開了一家大型商場,三樓是服裝鞋子,我準備租下東邊的那一塊,開個更大的鞋店。到時候,這個小鞋店就給你們開,你也別剪布了,有啥出息?靠著這個鞋店生活吧!一年最少也能賺十幾萬……”
飯後,二姐把我們送回鞋店後,就開車離開了。來到這裡三個多月了,我現在都不知道她住在哪裡。
程小露把沙發對起來,收拾成一張床。
自從隔層掉下來,她就睡沙發了。
在我們親熱過後,她也勸我別去剪布了,和
她一起在店裡賣鞋子。她還告訴我,網店也有生意了,每天都能賣出去一兩單;今後一定能賣的更多。
可是,楊天保對我太好了,我在楊天保家工作,就像在自己家幹活一樣開心。他們家的工人都成了我的好朋友,不管是老頭還是老太,都和我關係很好。
而且,楊天保家只有我一個剪工,我要是不幹了,他肯定著急的。
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又去工作了。
正剪布間,劉巧來到我的身邊,悄悄的告訴我錢珠珠已經答應和我見面,等錢珠珠一有空,就帶我過去。
然後,她眉開眼笑的說道:“小夥子,我一看你就是大富大貴之人,這事成了,等你飛黃騰達了,可別忘記了我。”
我很想告訴她,我有女朋友了,我過年就要結婚了。可是,我就是說不出口;不但說不出口,我還娶悅她,我說:“怎麼會忘記您?您就是我的乾媽。”
我一聲乾媽,把她叫的激動萬分,她抓住我的手,仔細的打量我;就像失散多年的母子。
只到外面有人叫她去包裝,她才笑的合不攏嘴的離開了。
一連忙了幾天,只到一天中午劉巧突然喊我跟著她去相親。
這幾天,我也經過了慎重的考慮;覺得只是見個面,人家不可能看上我。但是,我同時又擔心,萬一人家一眼看上了我怎麼辦?
我不想背叛程小露,我也不能背叛程小露。做為一個男人,要對所做所為負責任。
於是,我猶豫不決,不想去見面。
但是,這在劉巧眼中,是害羞,是不成熟,是害怕。
於是,她一邊催促我一邊鼓勵我。
吳玲瓏也鼓勵我,說是,見個面又不是上斷頭臺,怕什麼。做為一個男人,不能怕事,更不能害怕見女人。
在一陣嘲笑聲中,我坐上劉巧的電瓶車,跟著她上路了。
在路上,劉巧突然向後靠了靠,肉墩墩的後背一下子靠在了我的胸口,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她卻樂呵呵的說道:“乾兒子,你一定會馬到成功;見了錢珠珠你別害羞,這年頭,越是大膽的男孩子,女孩子越喜歡。你大膽了,她就會覺得你見過世面……”
錢珠珠家座落在村子的東頭,是一幢紅色的別墅。
別墅前面停著一輛保馬和一輛大奔。
我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壯壯膽,大步跟了進去。
看到院子裡站著兩位老闆樣的男子,我急忙取出準備好的雙喜牌香菸遞過去。
可是,他們沒有接,而是取出中華牌得煙抽起來。
看著劉巧走進了客廳,我跟上去。
一位男子用英語喊住了我,翻譯過來是:“你等一會兒。”
然後,他又用英語說道:“聽說你是南大畢業的,為什麼不去找個好點的工作?請用英語回答我。”
這是在試探我啊!我想了想,用英語說道:“勞動不分貴賤,工作沒有好壞。”
他繼續問道:“你是哪裡人?你叫什麼名字?你爸爸叫什麼名字?你爺爺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
道他為什麼問我爸爸和我爺爺的名字,我家裡都是老農民,難道他們認識?
心裡雖然在揣測著,我還是如實回答了他的問題。
沒想到,他說道:“哦,他們都姓田,這說明你們三代以來沒有被別人家招贅過……”
這時,劉巧從客廳裡走了出來,樂呵呵的喊道:“小田,進來吧!珠珠準備好了在等你。”
我卻看著那位用英語和我交談的男子,問道:“招贅過,孩子就不能姓田嗎?”
男子沒有理會我,而是示意我進去。
走到客廳裡,第一感覺就是特別奢華,我還真沒有見過如此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裝修。
沙發上坐著一位照鏡子的女子,穿著一身格子連衣裙和超短外套,頭髮捲曲發黃,好像有點營養不良。
我有點緊張,因為她不看我,也不和我說話;我不知道是繼續站著好,還是坐下來好。
這時,她把大鏡子拿開了,順手仍在了沙發後面的桌子上。
當我看清楚她的臉,不由得眉頭一皺,尷尬極了。竟然是這個女人……
她也看到了我,似乎比我還驚訝。
“是你?”她把眼睛眯成一條縫,望著我問道。然後又回重了語氣:“是你?”
想起在錢梅梅面前被她橫加指責的情景,我就怒火中燒。我覺得這事絕對成不了,既然成不了,我也就不報什麼希望了。於是我大大方方的在她對面坐下來,笑道:“做不成你的助手,我做你老公吧!我長的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有文化有內涵,身上沒有異味。不信你聞聞。”
她重重的哼了一下,抬起右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門口。
我以為有人來了,看向門口。當我沒有看到什麼人時,就突然意識到了她的意思。這是在趕我走呀!
我裝作不明白她的意思,看著她笑道:“美女,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今天我來到你家,至少也修了幾十年吧!看在我上輩子修了幾十年的份上,你就給杯水喝吧!”
“你沒有手嗎?沒有腳嗎?想喝自己倒。”錢珠珠凶巴巴的說道。
這麼凶?這麼不把我當人看?我真想憤然而去,但是我知道,我這一走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於是,我憤然而起,並沒有去。而是走向飲水機,一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想著接下來怎麼和她交談。
我端著一杯水走到她的面前,遞給了她,然後又回去為自己倒了一杯。此時,我仍然沒有想好要說什麼;我的腦袋似乎短路了,所有的智慧都用不上了。
看著她一直的沉默著,我就在她的對面坐下來,輕輕的喝了一口茶。
又過了一會兒,她終於講話了:“快點喝,喝完了這杯茶,滾蛋。”
我憤怒。
“就算我上輩子欠你一杯茶,現在還清了。”她又說道。
“你只欠我一杯茶嗎?你欠我的多了。”我拍著大腿說道。我覺得我的臉皮真厚,這是第一次被別人向外趕,而我沒有當即離開。
“我欠你個屁。”她氣憤,說出來的話相當粗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