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零五章 會合

第三百零五章 會合


局長沉浮錄 那小子真帥 孽財神 盛世華族 神尊聖變 萌妃媽咪,猛如虎 異世兵王 笨蛋情人住樓下 邊伯賢:玻璃心 兩年青春擦過少年肩

第三百零五章 會合

在距離伏地魔很近的十字路口的另外一側,哈利·波特和他的教父小天狼星·布萊克正在購買一些新學期伊始所新增的必需品,例如新學期的一些必備課本。

他的個子長高了一些,也需要換件新的長袍了。

英國的所有攝魂怪都因為食物與契約被馬爾福控制在手下,安靜的待在陰暗處“吸人”,所以烏姆裡奇也沒多餘的手下去女貞路搞襲擊了,況且也沒有必要,她現在已經處於權利的頂峰,不用討好上司,原來的軌跡改變了,那時候她之所以襲擊哈利,是因為那個男孩宣傳“虛假”的情報,弄得人心惶惶,不利於她的上司。

她那時候需要拍馬屁,恭維他們。

但現在,很多人,包括她自己都接受了伏地魔歸來的事實,也正是藉此,她趁機上位。

她的接任,甚至也有一部分這個原因。

很多人不願時局再動盪下去,一個政局不穩的巫師社會,是難以抵抗伏地魔的。

政治方面的走向,從福吉下臺的那一刻起,就發生了巨大的改變,誰也無法預料。

於是,這位救世主同學還算是度過了一個平穩的暑假。

小天狼星·布萊克時不時的就會造訪一下德思禮一家,然後把那張會動的,早就不知道作廢了多久的通緝令在他們的眼前晃悠。

那時候的他,滿臉絡腮鬍子缺乏打理,在報紙上癲狂的笑著,極富威懾力。

真人,總是比其他死證據更有威懾力的。

當活生生的“通緝犯”“殺人狂魔”站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弗農姨父一家的表情相當的精彩。

尤其是還掌握了魔法的“恐怖分子”。

這也讓哈利的假期過得相當愉快。

只是礙於鄧布利多的要求,他沒辦法帶哈利走到太遠的地方,無法出行遠門,他還需要依靠這家人的血緣關係的保護魔法,躲避伏地魔的可能殺戮。

但總的來說,他的假期還是挺愉快的,達力完全不敢欺負他了,一千金加隆的獎金讓他也不用再顧忌著消費。

雖然小天狼星相當富有,而且對他對哈利絕對不會慳吝,但哈利覺得還是自己的錢用起來比較正當。

唯一有些不足的就是,他的頭疼劇烈程度有增無減,頻率和程度都越來越高。

許多個尋常的午夜,他都會從夢境中驚醒,大汗淋漓,汗水常常會浸透睡衣的背後,自己的眼睛會看到許多奇怪的場景,多數時間周圍都是陰暗的石壁,還有水珠不停在石縫中滴落,發出滴答的聲響。

明明他是近視,睡覺的時候也沒帶上眼鏡,但是那些場景在他眼眸中無比清晰的閃現著,就像自己在場一樣。

偶爾有一條粗長的巨型蟒蛇趴在一塊黑色的石頭上,大多數時間都在閉著眼睛小憩,然後突然睜開那對殘忍的蛇眼,身子迅捷的扭動,捕食一些無辜蟲蟻,要不就是在地上緩緩的滑行。

哈利甚至有些感同身受,彷彿自己就是那條蛇,對生血有些渴望,渴望撕咬,渴望破壞,渴望一切殘忍嗜血的作為,彷彿那才是鐫刻在自己血液當中的本性。

那是伏地魔之前時常住的地方,露宿野外,或者說不是野外,只是一些荒涼的洞穴。

而在假期的中途,他夢見的地方又突然改變了。

那是一個較為奢侈考究的屋子裡了,角落擺放著一張精緻的小床,深綠色紗帳懸掛其間,房間正中間擺放著的幾把紅木座椅,桌子上放著一盞精緻的魔法臺燈,燈罩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即使沒有亮著,仍舊散發著淡淡的白光,有些顆粒般的紋路,下半部是被打磨過的底座。

至於另外一角擺放著一個華麗的書櫃,與其說是書櫃,不如說是裝飾品,同樣貴氣逼人,極盡奢華。

到處是一些古老的魔法道具,一面牆壁上掛著純金製作的時鐘,周圍是抽象深奧的畫像,簡約而不失典雅的銀器置於書櫃間的空處,另外一面牆壁上刻著幾條粗長的黑色巨蟒,交纏在一起,猙獰的露出它們的毒牙,彷彿時刻都會從畫中躍出。

如果他到馬爾福的家裡做過客,就會知道,這是馬爾福莊園中的一個隱祕的房間,常用來招待最尊貴的人。

而今天更加反常,他在午睡的時候就驚醒了,腦海中浮現的場景居然是再熟悉不過的對角巷。

這讓他有一種立刻趕往這裡的衝動。

正好,要開學了,他就和他的教父來到了這裡。

在此之前還用海德薇送信,約上了赫敏和羅恩,在此處與他們會合。

在即將開學的這段日子,他們可以盡情享受假期的最後時光。

沒有關於攝魂怪的那場審判,前往鳳凰社也就無從談起,更何況據點應該也變化了,布萊克家族的宅邸,這時候主人也更替了,不可能再把那裡選做據點。

“哈利!”哈利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而且還是他熟悉的聲音,原來是羅恩正在路口的另外一端朝他揮手,大聲的喊道。

一個假期過去,兩人的個頭都長高了不少。

“好久不見,我還想讓你早點來我家裡做客呢,我媽媽天天都在唸叨你。”羅恩很快跑了過來,兩人緊緊的擁抱了一下,然後他無奈的說。

哈利立刻想到了韋斯萊夫人那張慈祥和藹的臉,在去年火焰杯的時候,她可是作為家屬來觀看自己的比賽的,往些年,她也非常關照自己,就把自己看做她的兒子一樣對待。

這時候羅恩的目光轉了過來。

“小天狼星,你好!”羅恩的語氣很輕快,揮了揮手,和小天狼星打了個招呼,他如今顯得非常的自信,級長的光環讓他的信心有了極大的提升。

他那兩個搗蛋鬼的雙胞胎哥哥可都沒當過級長。

小天狼星點了點頭,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你好,羅恩。”

“對了,我要當級長了,你瞧,哈利。”羅恩把他得到的級長任命信遞給了哈利,帶著一點炫耀的情緒,還算是人之常情。

“恭喜。”哈利接過信封,看了幾眼,又打量了一下羅恩才買的金紅邊的徽章,有些羨慕的說,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得到這個職位。

他覺得自己這些年的表現應該還算不錯。

也許是魔藥課成績太差了?他這麼想到。

只有這個原因了。

腦海當中又浮現出了斯內普那張陰沉蠟黃的臉,和幾乎深入骨髓的仇恨眼神。

那個魔藥課老師最喜歡針對他,不,不僅僅是針對,那是折磨。

可是話說回來,羅恩並不比他強多少啊?

斯內普仇視他,當然對他周圍的人也沒什麼好臉色,或者說,他對整個格蘭芬多都有一種仇視感,羅恩也經常被牽連到。

還有赫敏呢?羅恩都是級長了,她應該也是了吧?

哈利默默的想到。

她的成績無可挑剔,他和羅恩許多頭疼的課赫敏都能輕鬆應對,比起過關,赫敏的追求是優秀以至完美。

他的心裡略過一絲名為嫉妒的情緒,不過還是很快的消逝了。

“嗨!哈利,羅恩,哦,還有小天狼星?”一個輕快的女聲主動加入了他們的談話。

他們轉過頭去,看見了一個女孩正待在他們身後,還拍了下哈利的肩膀。

女孩正是赫敏,她今天穿了一件藍白相間的方領格紋襯衫,和一條黑色的波點短裙,往常的中性幹練風格斂去了一些,轉而顯露出一些俏皮和休閒的風格,隨性而簡潔。

再過些日子,每個人都得套上制式的服裝了,她可以享受一下最後的自由。

她的臉龐上也褪去了一些青澀感,那對眼睛更加有神,興許,學習大腦封閉術的時候,有助於認識自己,走向成熟。

她也長高了一些,唯一沒有改變的是,那頭仍舊有些凌亂的粟色捲髮。

“看樣子人都到齊了,去喝一杯怎麼樣?”小天狼星看了一眼赫敏,點了點頭,最後提議道。

“當然,學生少喝一些,最好不是酒水。”布萊克補充道。

於是一行人開始前往附近的酒吧。

就近的酒吧是破釜酒吧,那是一間不怎麼整潔的酒吧,逼仄狹小,魚龍混雜,但是售賣的酒水味道不錯,也是許多人願意待在這裡的原因。

四人一行推開那扇陳舊的木門,走了進去。

這裡並不採光,顯得有些陰暗,有的只是暗淡的燭光。

酒精的味道和酒客的體味交織瀰漫著,侍者端著盤子,快速的穿梭在桌子間隙,他們找到了一張勉強能夠稱之為整潔的桌子,坐了下來。

和以往一樣,他們交換著假期的見聞,在聽到小天狼星對弗農一家的威懾力以後,羅恩高興的舉起了自己的酒杯。

“這可真是得好好慶祝一下。”他愉悅的說,舉起了酒杯

“…只是...那個神祕人現在怎麼樣了?”碰杯以後,羅恩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聲的問。

“這不是你們應該關心的問題。”小天狼星皺起了眉頭。

上個學年發生的事情讓他印象深刻,他的教子在火焰杯的比賽中險些被害死。

“一切都有成年人來解決,這不是你們該操心的事情。”他還是下意識的希望他們能夠避開這些危險的東西。

“馬爾福實在是太可恨了!如果不是他,那個人根本就不會復活。”羅恩狠狠的拍了下面前髒兮兮的桌子,弄得滿手油汙,然後又嫌惡的甩了甩手,顯得狼狽不堪。

“旋風勁掃!”赫敏嫌棄看了羅恩一眼,輕輕抬起手腕,揮動魔杖,幫他解決了這點麻煩。

“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一個巫師。”赫敏遺憾的說。

“對了,哈利,你最近還頭疼嗎?”赫敏這時候佯裝無意的看了一眼哈利的傷疤,然後順其自然的問道。

“對,那傷疤最近怎麼樣。”小天狼星這才記起來了不久以前的傷疤疼痛,急忙追問。

雖然他很關心哈利,但是終究沒女性那麼細緻。

“是有一點,而且最近越來越頻繁了。”哈利摸了摸自己的傷疤,回想起今天中午的夢境。

“校長並沒有判斷錯。”赫敏心道。

赫敏決定到學校再好好給哈利講一下事情的嚴重性,他和伏地魔的思想能夠連通,必須保持高度的警惕。

從鄧布利多透露出來的資訊,他極有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在學校。

而且那個任職無法拒絕。

因為魔法部給出的理由顯得冠冕堂皇,為了整個巫師社會的安全,暫時離職,解決了以後,再重新就職。

這甚至成功的說服了絕大多數的校董。

政治是一門妥協的藝術,即使是鄧布利多,也會被條條框框所幹擾。

這些都是鄧布利多提前透露給赫敏的訊息,在新學期開始以後,就會實現。

“未來會是怎麼樣呢。”赫敏略微憂鬱的想到,對將來並不樂觀的前景擔心著。

大腦封閉術她嘗試著學了一些,也僅僅是摸到了一點點的門路,可是就這點水平,又怎麼能去做哈利的老師?

赫敏的思緒不斷飄遠。

還有馬爾福,他現在去了哪?還在逃亡嗎?

他是否真的投靠了伏地魔?

鄧布利多教授當時為什麼不攔住他?

當時,禮堂當中,幾乎所有人都慌掉了,注意力全部都投到了挾持了人質的馬爾福身上,就連她也在那一刻也陷入了一瞬間的失神狀況。

可是,為什麼這種心境感覺到莫名的熟悉,彷彿這一切在哪見過一樣?

赫敏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感受。

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劫持者與人質身上的時候,她卻看向了鄧布利多。

人質被挾持,他人的情緒可以有擔憂,憤怒,但鄧布利多的眼神當中這些情緒幾乎都看不見。

也許他是為了讓其他人安心。

但赫敏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

那個老人非常篤定。

那天在他的辦公室裡,那模稜兩可的回答更是讓真相撲朔迷離。

她不相信校長會這麼不負責任。

也許,事情還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