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90 百萬大軍

090 百萬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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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百萬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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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烈陽高照。

這一日,洛丹矇頭大睡。

這一日,朝廷風雲驟起。

這一日,將軍府大夫人準備充分地去羽王府提親,說是提親,其實是按聖旨上的日期催促皇甫飛羽把梨洛丹娶回去而已。

令人意想不到地,皇甫飛羽答應了——三天後,接洛丹進門。

就算是當前鬧出了將軍的叛國事件,他還是稍微思考一下就答應了。

不知是不是不願意看到將軍和皇家發生矛盾,所以也想緩和一下彼此的關係。

以為救將軍在望,大夫人興致匆匆地回來,在一干大內侍衛的監視下,吩咐府內管家準備嫁妝之類。

至於此訊息是否要告訴久不會面的洛丹,她沒興趣,從來子女婚姻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何況有聖旨在前,不管洛丹答不答應,都沒有拒絕的餘地。

將軍回來是在次日傍晚時分。

不出洛丹所料,三張字跡一樣內容一樣唯獨名字不同的叛國罪狀一旦抖出來,眾大臣就慌亂了,從來最讓人忌諱的叛國不止將軍一人,居然還有北安候和靖王爺。

可是,朝廷的三大棟樑怎會同時叛國呢?

唯一的解釋是有人搞鬼,有人巴不得天齊國混亂不堪。

皇上倒是想一手收拾了這三人,就是條件不允許,他若是猛撞而為,那麼就讓某些暗中操作的奸人得逞了。

所謂的早朝從早上議論到下午,次日又早早地進行,足足兩天,沒有花多少精力去查詢那罪狀的真假,眾人就將其一票否決了下來。

於是,將軍無罪釋放,皇上還親自說了一些將軍受委屈的話,搞得將軍雲裡霧裡的,後來知道是出現了三張叛國罪狀,心中不禁驚歎某人救他的高明。

之所以那兩張叛國罪狀讓人如此相信,與出自太子之手有莫大的關係,太子乃天齊國儲君,他的話無須考證,通常都沒有人懷疑。

所以,洛丹找對了人,將軍出來了。

……

臥房中。

洛丹吃飽喝足後盤腿在**以內丹修煉覺心神功,神情沒有擔憂,顯得悠閒。

“小姐。”

受古代思想的影響永遠也喚不出洛丹之名的橙兒端著幾樣糕點進門,就興沖沖地道:“將軍……”

話出了兩字,見內丹在洛丹頭頂發出炫目的光芒,擔心打擾洛丹,又急忙閉口。

吁了一氣,洛丹收起覺心神功,睜開眼。

內丹拿在手中,她不由暗歎,看來之後得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借用內丹之力了,上次以吸星大法吸收內丹的能量,體內還有不少能量集聚,一時消化不過來,若是貪心地繼續,指不定會走火入魔。

畢竟,要將覺心神功升至第七層不是一日兩日之事,而是長年累月的結果。

“何事?”

淡然開口,洛丹手上的內丹就湊到了眼前,越發地透明後,裡面的男子那叫一個養眼。

各方面觀看,那男子健美的**在她的面前還有隱晦的地方嗎?

瞧著洛丹的動作,橙兒眼角就止不住地抽搐,她看過內丹中的景象,一個……身無一物的美男,反正她是不敢再看了,沒想到洛丹居然……

“這人能變成真實的嗎?”那廂呆愣的空隙,洛丹愣著頭自語,“真不知他和那綠蟒怪獸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會是綠蟒?哇唔——”

被自己的想法震撼到了,洛丹又眨巴眨巴眼睛地觀看。

來這古代的時間久了,她漸漸地熟悉,漸漸地融合進來,身周圍也漸漸地沒有開始時的冰寒冷漠之氣。

“將軍回來了。”

把糕點放到桌上,橙兒才想起來她剛才要說的話。

“是嗎?”洛丹正過了色,收起內丹,下床。

回到將軍府,她還是老實地穿梨洛丹以前穿的那些衣裙,省得遭人口實,自個得一些麻煩。

並沒有立即奔出門去,洛丹坐到了桌前,若有所思地鉗起糕點,細嚼慢嚥。

“嗯,味道不錯。”

橙兒等得著急了,她居然還有心品嚐。

要知道現在將軍府所有人都去大廳那邊恭賀將軍了,洛丹不追風逐流,是想要人覺得她對將軍不夠關心嗎?

嘩啦啦——

茶水倒在了杯中,洛丹飲了兩口,眼睛斜睨到橙兒焦急的臉上,道:“關於婚事的事,你和青瓷去準備一下,明日興許會有很多人來。”

“小姐,你當真要嫁嗎?”

橙兒的小臉緊皺在了一起,暗中遺憾洛丹不能和花錯影在一起。

一路上,洛丹對花錯影的種種她都看在眼裡,是以,洛丹對花錯影的些微還沒浮出水面的想法她也是瞭然於胸。

“聽說——”

尾音拖得長長,洛丹咬了一口香甜滑膩的桂花糕,道:“皇甫飛羽是傲洲大陸第一美男。”

關於婚姻之事,昨日在橙兒口中就已得知。

“是啊,想嫁給他的女子太多了,小姐若是嫁給他,豈不是平白無故的招惹不少人嗎?”橙兒似乎也是不喜歡那些所謂的爭鬥。

“那他的品性怎樣?”洛丹忽然好奇。

“倒是沒有招惹任何官家女子,就是好像……經常去沉香樓。”

橙兒的嘴巴嘟著,不是很喜歡常去那種地方的男子。

“是嗎?”洛丹不發表任何觀點,沉吟一陣,道:“我見過他,的確很美呢。”

“小姐……”

橙兒乾著急地跺腳,洛丹的心思她向來摸不透。

“我去看看父親。”

默然吃完手中的糕點,洛丹接過橙兒遞來的帕子,擦擦手,起身出門去。

——

“爹。”

在梨洛丹的母親以前居住的風景優雅的房前,洛丹看到了梨劍英,一個年近五十歲,容顏漸漸衰老,卻能瞧出當年帥氣的男人。

許是身為軍人的緣故,梨劍英的脊背挺得很直。

洛丹走過來時,他仰頭望著西方的夕陽,金黃的餘暉罩在他的面上,已經不再年輕的將軍單是背影就讓人覺得傷感。

“丹兒。”察覺身後有人,梨劍英掉過頭,瞧見戴著蝴蝶面具的洛丹,怔了下神,才道:“丹兒最近的身體怎樣?”

從天牢出來,他沒有與前院的家人做過多的接觸,就隻身來到洛丹母親的房前。

似乎在天牢的半月,他想得最多的也就是洛丹的母親。

“還好。”洛丹回答得很輕鬆,也很淡然。

用了梨洛丹的身體,她的骨子裡還嵌著梨洛丹的感情,不覺中她就把梨劍英當成了自己的父親。

特別是那一聲“爹”叫了出來,她心中就瀰漫出了濃濃的酸楚。

“丹兒……”梨劍英詫異地看著洛丹,瞧出了洛丹的不同,他心中疑竇叢生。

不過,一瞬後,也就釋懷,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女兒興許是長大了。

“鱗託菊的花語是永遠愛你,娘當年嫁過來就在園中栽種鱗託菊,想來是娘想以鱗託菊表達對爹的愛意。”

洛丹與梨劍英並排而立,望著前方一片開得正豔的鱗託菊,有感而發,絲毫不提及梨劍英被打入天牢之事。

會這樣說話的洛丹讓梨劍英感到驚奇,他深深地注視著洛丹,良久,嘆了一口氣,道:“丹兒,那個飛羽王爺,你當真要嫁給他嗎?若是丹兒不願意,只要丹兒開口,就算有多大的艱難險阻,爹也為丹兒扛下來。”

剛剛聽大夫人說了洛丹的婚事,他以前並不反對,現在卻是有些不願。

皇上不相信他,他的女兒嫁過去,不免擔心會受到委屈,特別是那個所謂的飛羽王爺並不得寵,就更叫他憂慮了。

嫁還是不嫁?

洛丹微微一想,苦笑了下,道:“不,我嫁。”

幽然的口氣帶著肯定的意味。

目前將軍和皇家的關係非常微妙,稍微不慎就會引起別人的議論,更會引起原本就多疑的皇帝疑心重重。

所以,在兩家早已決定的兒女婚姻上,出不得絲毫紕漏。

況且,她好不容易才想法把將軍從天牢中救出來,便不會再把將軍推入水火。

許是身為特工,又用了梨洛丹身體的緣故,洛丹考慮得最多的不是自己,而是將軍。

的確,她從小接受的都是愛國教育,在個人與國家面前,她自然而然地犧牲個人,成全家國大事。

這是潛意識中根深蒂固的想法,並非一朝一夕形成。

若是就她自己來說,一個算不得相識,更不相戀的人,她怎可能嫁給他?

“丹兒,你不要委屈了自己。”

盯了洛丹半響,梨劍英幽然而嘆。

“爹多慮了,女兒不委屈。”

洛丹回以一個貌似撒嬌又有些羞澀的笑容,算是給將軍鼓勵。

做出了那樣的決定,她沒有多少遲疑,按她的想法嫁過去解決了目前的困境,以後還是天空任鳥飛,海闊任魚遊。

她不愛皇甫飛羽,想必皇甫飛羽也不愛她,如此想方設法地要一張休書,那她就能脫離所有的牽絆了。

“哎!”

長長地嘆了一氣,梨劍英沉默了許久,道:“雖然沒有直接表明,但是爹爹知道那後來出現的兩張叛國罪狀,是為了救爹爹出來,只是爹爹不知道到底是誰如此煞費苦心。”

言語中有著感激,也有著幾十年的忠心遭人懷疑的淒涼。

“爹是想要感謝她?”

洛丹脣角扯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眸中細碎的光芒閃動,用自己的法子把將軍救出來,她很驕傲。

虧大夫人那邊還以為是她四處奔波後取得的成果。

“是應當感激。”梨劍英嘆息而答,就算從天牢出來了,也是彌補不了他所受到的傷害。

“不用了,能夠為爹分憂是女兒的責任。”

腦中短暫的考慮了一下,洛丹還是決定告訴將軍實話,省得即將回邊疆的將軍在回到邊疆之後,還要為家人擔心。

“丹兒?”

梨劍英驚得愣神,看洛丹的眸底現出了深深的疑惑。

洛丹摘下臉上的蝴蝶面具,愉悅地微笑,“我的師父清風道人幾月前來過,我見過了他。”

“丹兒,你的臉?”梨劍英徹底地驚愣,從女兒的五官知道這就是他的女兒無疑,但是令人大失所望的黑色胎記不見了。

“嗯。”洛丹微微點頭,“是清風道人……”

當下,她簡短地把自身之事說了一下,特別註明是清風道人幫她的緣故。

梨劍英尊敬而信任清風道人,洛丹所說之言終於解去了他的困惑。

“原來如此。”

女兒變回了本來的面目,梨劍英慶幸不已。

“師父告訴了我一些關於母親的事,我知道母親是張氏家族的人。”洛丹不做絲毫隱瞞。

至今還記得梨洛丹的母親,足以見得梨劍英將軍是一個情深意重之人,這樣的人她也不希望他過得太苦。

“是嗎?”梨劍英稍稍地震驚了一下,道;“爹只知道你的母親是從神凰教出來的,好像還是神凰教的聖女,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

從沒在洛丹面前說過的話,在感覺洛丹長大了後,他也道了出來。

“是嗎?”這會該換洛丹震驚了,神凰教,神凰教啊!嗯,好!

眉眼轉了轉,她面上冒出了一個睿智的笑容。

“丹兒是想到什麼了嗎?”梨劍英看得奇怪地問,暗地又一次覺察出女兒與以前完全不同的變化。

“爹,女兒即將嫁人,請給我一百萬的軍隊作為嫁妝。”

這話肯定地從洛丹口中說出來,而她說出了這話,整個人顯得更加自信。

“什,什麼?”

梨劍英幾乎不敢置信,一百萬軍隊,他的女兒舌頭都不帶打結的。

“爹不要驚慌。”洛丹伸手阻止了梨劍英可能說出的言語,道:“這一百萬軍隊,讓他們全部加入神凰教,以血誓為盟,永不得背叛。”

“丹兒。”瞧著洛丹鎮定自若的面容,梨劍英心中顫了幾顫,“你想要幹什麼?”

就算是他這個在邊疆與敵人相鬥了幾十年的父親,他也似乎猜測不出洛丹的目的。

洛丹沒有直接回答,莫測高深的目光看向仍然吃驚的梨劍英,緩緩開口,“告訴這一百萬軍隊,是以他們作為交換,才救出了父親。”

“丹兒!”梨劍英幾乎不會說話了。

“沒有人會不願意,想必他們會因為自己救出了將軍而感到自豪。”洛丹繼續慧黠地說話,“這世道不是挺亂嗎?那就再亂一些吧!”

脣角微微一牽,那甜美的笑容明明魅惑人心,偏偏讓人心頭髮顫。

“丹兒,你到底想要幹嘛?”

梨劍英又一次問出心中震撼。

“爹如果信任我,就按我說的辦,我可保爹一世平安。”

自信、聰明、睿智、狡黠一齊集聚在洛丹身上,讓她原本就莫測高深的面目更加顯得莫測高深。

“一世平安?”

梨劍英嘴角顫了顫,說不出話來,任何人都不敢說出的大膽言詞,洛丹居然說得那般平靜,好像她說到了,就一定能夠做到。

知道梨洛丹的母親也是那樣的聰明睿智,他此刻漸漸地在洛丹的身上看到梨洛丹母親的身影,似乎這才是洛丹的本來面目,有其母必有其女。

洛丹沒有像別的女兒那樣撒嬌求情,等待了一瞬,又道:“其實,以這一百萬軍隊作為嫁妝,可顯示出爹對皇上的忠心,也可讓女兒嫁過去後不被當做人質軟禁起來。”

“爹應該知道皇上最為忌諱的是爹手上的三百多萬軍隊,而此舉正好可以打消皇上對爹的懷疑,進而使皇上把注意力轉到北安候和靖王爺的身上。”

“當皇上關注北安候和靖王爺之後,爹可輕鬆守衛邊疆,感到麻煩的是那二人。”

一字一句分析得頭頭是道,卻是聽得梨劍英滿臉的不可思議,就算是他也想不到這樣的法子來為自己解圍吧?

“可是,邊疆戰事大有一觸即發之象,若是抽出了這一百萬軍隊,恐怕……”梨劍英仍然擔心,好在心中也漸漸地覺得洛丹的法子可用。

女兒如今不到十七歲,他原本是以為女兒是任性而為,可是,從女兒眼中,他看不到絲毫開玩笑的成分。

況且,想到那另外兩張叛國罪狀均屬女兒所為,他就知道自己的女兒不簡單了。

考慮了一下,洛丹才道:“此事爹大可放心,暫時的情況下,只要咱天齊國不發生內亂,外國就鐵定不敢輕易攻進。”

“丹兒是……如何懂得這些事?”

不僅有辦法將他救出來,還對政事瞭如指掌,梨劍英越發地感到納悶。

“身為將軍之女,若是什麼都不懂,那就有辱將軍名聲了。”

洛丹詭譎地說了這話,微帶笑意的臉轉向梨劍英,道:“女兒原本只想低調做人,可是父親發生了這事,女兒也不得不出手了。”

這說法間接就是說她以前的懵懂無知懦弱無能是裝的。

梨劍英詫異了一下,一笑釋懷。

他鐘情與梨洛丹的母親,乃是梨洛丹的母親有過人之處,此刻看來,他的女兒的確像她的母親一樣。

不再有所懷疑,他相信洛丹是與眾不同的。

靜默了許久,洛丹眸色森冷地看著面前的一片**,冷然地開口,“今次讓父親如此受罪,女兒便寬巨集大量地饒了他;若是再有下次,也就休怪女兒取他性命了。”

美眸微微一眯,當中凌厲如利刀般閃出。

說到做到,她以前的任務便是刺殺某國或某組織的高階元首,那時都能辦到,現在就更有自信了。

把這身體的父親當作了自己的父親,她有一種對梨劍英將軍強烈的保護慾望。

取誰的性命?

梨劍英脊背一涼,總算是醒悟了過來。

耳中傳來洛丹拳頭捏緊的喀吧喀吧的響聲,他知道洛丹並非玩笑。

有這樣的女兒,他感到自豪,只是這樣的女兒似乎也讓他擔憂。

拿出短笛朝天空吹出一聲悠遠綿長的笛音,不一瞬一隻高大威猛的黑鷹飛了來,不同與劉奎帶走的那一隻,卻是一樣的能夠為洛丹傳送書信。

“爹。”

將站到自己手中的黑鷹送到梨劍英面前,洛丹道:“給李勇叔叔傳出書信,讓他們把一切準備妥當,明日女兒大婚,爹就徑直上奏朝廷,給予女兒百萬大軍作為嫁妝之事。”

這樣的事,史無前例,大概會成為京城最為震撼人心的婚姻。

但她的目的不是要讓自己風光出嫁,而是……

接過洛丹手中的黑鷹,梨劍英瞭解了黑鷹的用處,多番考慮之後,終是答應了洛丹的要求。

摒棄自己對女兒不放心的成見,不管是女兒所做的事,還是所說的話,都讓他無懈可擊。

好些法子壓根就不是他能夠想得出來的,是他的腦袋不夠用,還是洛丹的腦袋太靈活?

若是把洛丹當作旁人,或許他會第一時間佩服萬分。

女兒絕非池中之物。

再次看洛丹,他心中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又與梨劍英將軍話了幾句,要走時,洛丹又戴上了手中的蝴蝶面具。

或許之前還有玩鬧的成分,但現在是非戴不可了。

要想擺脫皇甫飛羽,興許她得繼續佯裝醜女才行。

轉身,遠遠的地方,一個月白色錦衣的男子站在輕輕楊柳樹下,他手中拿著扇子,頎長的身形在地上拉出了長長的剪影。

認出了君寒羽,洛丹腳步微頓,旋即就朝君寒羽走去。

“洛丹。”見洛丹走得近了,君寒羽脣瓣顫抖地啟音,兩個多月不見,不成想他的思念竟然刻骨銘心。

“嗯。”洛丹淡然點頭,投目瞥了一眼荷花池上方的亭子,道:“既然來了,就去那邊的涼亭喝一杯吧!哥哥姐姐似乎都在那裡。”

“好。”

君寒羽木然而答,深邃的眸子盯著洛丹,似是有許多話要說,卻是話不出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