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可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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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馭獸女王 史上第一馭獸女王 第一卷 鋒芒畢露 088 可以繼續
莊嚴肅穆的上書房內,半夜之時,漆黑無光。
洛丹和武傾城在上書房的上方,足足等年老的皇帝批完奏章離去之後,才悄然降落下來。
四周靜了下來,但有宮燈照耀,輕易洛丹和武傾城還不敢下去,省得被巡邏的侍衛抓個正著。
流目看了幾眼,洛丹打了個手勢,讓武傾城把風,自個則揭開上書房的瓦片,飄飄然躍了下去。
入目的景象跟她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差不多,但她旨不在打量,稍微掃了一眼,就開始翻那張所謂的叛國罪狀。
按梨少軒的描述,那張叛國罪狀應該還在上書房內,梨少軒雖然無法進上書房,但他的訊息來自君寒羽,而君寒羽的訊息又來自丞相大人,所以還算可靠。
書案上滿是奏摺,洛丹翻動時,順便看了下,都是說將軍叛國之事,有贊同的,亦有反對的,還有幾本說的是邊疆最近來出現的混亂,似乎將軍來了京城,鄰國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找了半天,沒有那張叛國罪狀,洛丹沉吟著,把目標投到了別處,也所幸她以前經常幹這事,經過十分鐘的緊張查詢,終於讓她在一本厚厚的書籍中找到了那張羊皮紙。
上面說得很清楚,是趙國君王給將軍的書信,口氣還挺親熱,彷彿二人已是多年熟識,談論著如何聯手之事,一點不含蓄。
洛丹看得蹙了眉頭,暗想若是有針孔攝像機就好了,或者有司徒珏那樣過目不忘的本領也好。
此番回來,借用了蒼狼劍之能,沒有花多少時間,司徒珏若是要回來,大概這會還在路上。
司徒珏是靠不上了,洛丹鬱悶了下,將準備好的一頁薄紙覆蓋在“罪狀”上,動筆將上面的字跡臨摹下來。
單是記憶超群,她不敢肯定自己在離去之後能把這罪狀寫得一模一樣,當然內容是絕對不會變的,關鍵是字跡,人家趙國君王總不能寫出幾手筆跡吧。
空開了名字的地方,洛丹臨摹出了一張,到了後面的印章之時,外面突然鬧鬨起來。
好像是有人要進入上書房,被武傾城引開了。
事態緊急,洛丹回神趕緊畫那奇怪的符號。
她來上書房的事絕對不能讓人發現,否則她的計劃就將功虧一簣了。
三分鐘緊張地過去,她耳聰地聽到一對巡邏侍衛漸漸地逼近上書房,大有推開上書房的門進來檢視的意思。
洛丹手中的筆一滯,等了一會,聽聞一陣颶風掠過,是武傾城返回來了。
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她迅速勾勒好後面的幾筆,將叛國罪狀放回原處,四處檢查一番,確定察覺不出她來過,這才從房頂出去,蓋好瓦片。
站在高處,流目掃了一下,似乎外圍的地方也有侍衛奔來了,只是跑動得有些雜亂,目標也不明確。
猜到是梨少軒作怪,她回眸尋找武傾城的位置。
以武傾城的玄力與輕功,她相信即便沒有她的幫助,武傾城也不至於落入那些侍衛之手。
當下,洛丹不擔心地在房頂上跑動,直到武傾城看見了她,騰空躍起幾丈來到她身邊,她這才意念取出蒼狼劍,悄無聲息地離去。
虧那些侍衛還在底下苦逼地射箭,其實二人早已遠離了皇宮。
此次算是有驚無險。
洛丹回到自個的院內,立即取來羊皮紙,照著她臨摹的那一張“罪狀”以及腦中的印象,又再臨摹兩張,這次寫得相當謹慎,不過,名字的地方則換作北安候司徒健和靖王爺皇甫昕。
既然要亂,那大家就一起亂,等皇上自亂了陣腳,她相信將軍的事也就會不攻自破了。
單獨將軍“叛國”,皇上或許還會大著膽子處理了將軍,但若是天齊國最有權勢的另外兩人——北安候司徒健和靖王爺皇甫昕都一起“叛國”,那皇上就絕對不敢處置任何人。
天齊國如今四足鼎立,皇上再糊塗也不敢連動三人。
考慮著皇上的立足,洛丹對她手上的“叛國罪狀”有了一些信心,但接下來就得考慮要借用誰的手才更具有說服力了。
太子皇甫飛龍?
忽然想起皇甫飛龍,洛丹小小地驚喜了下,是了,請求皇甫飛龍的幫助,想必此事能成。
好歹是一國之太子,他的話可信度很高。
只是,要如何才能使皇甫飛龍答應呢?
這問題洛丹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熬了一宿,她的身體不太受得住。
像夜貓子一樣,白天睡覺,到了次日夜間,她又開始行動了。
此番去的是與皇宮只有一牆之隔的太子府,沒有踩點,洛丹徑直在太子府的上方搜尋。
對太子沒有任何瞭解可言,不過,某個殿前守衛了幾個太監,洛丹便知道太子今夜應該就在那裡就寢了。
下去之前,洛丹出指如風地點了幾個太監的穴道,收起蒼狼劍,親自推門而入。
裝飾華麗而古色古香的房內,沙曼漂浮,聲音交織,共同組成了一片詭靡之氣。
洛丹微微蹙了下眉,瞄了一眼透明紗帳內不著寸縷,賣力地運動的男子,撿了一張椅子,好整以暇地坐落。
今夜前來,她沒有作夜行裝扮,而是穿了一身藍色衣裙,臉上戴了一個藍色的蝴蝶面具,靈動而湛亮的水眸轉動間,自有一股聰明慧黠之氣。
這種事,以往行動中見識得太多,此番也沒有多大的感觸,權當是看一場真人版的那什麼片子了。
暗中她有些懊惱,難道她真的是智商高情商低的典範嗎?為何看到人家那般享受,她卻沒有多少感覺呢?
猶記得與花錯影的那一夜,好像也匆匆忙忙得單是為了解去藥性而發生那樣的事,要說享受,現在回想起來,天知道她到底享不享受。
風月說那是人生最快樂的時刻,可她就想不通了,當真很快樂嗎?
木頭一樣的美人沉思著,暗暗決定以後還是親自試試吧,省得她當真懷疑是自個腦子有問題,還是身體有問題。
不過,好歹也得找一個美男才行,否則她“吃”不下去的。
至於感情都他媽的見鬼去,跟男人上船這種事壓根就不能談情說愛,否則某日若是被男人甩了,還用活嗎?
不得不說,在這方面,洛丹受風月的影響頗深。
上船不談愛,好像是風月從小就給她灌輸的觀念。
**男人並非沒有感覺到洛丹的來臨,有那麼一瞬間,他停滯了動作,以為是某個不懂事的太監進門,流目瞥過,卻是一身材妖嬈的藍衣女子。
第一個念頭他懷疑是刺客,正想起身應對,便見那女子端坐靠椅上,納悶了下,他慢下來的動作又開始繼續。
本以為那女子會羞愧難當地逃避,哪知余光中對方的視線好像還挺炙熱。
搞不懂那女子到底要幹什麼,他乾脆賣力而為,既然對方都不害羞看,那他又何必忸怩?
洛丹終是覺得無聊,手肘靠在旁邊茶桌上,撐著腦袋,微微閉目,太過淡定,除了開始時的些微不自在或是潮流暗湧,這會她就真的沒有感觸了。
若非如此淡定,在國家安全域性中,她就不會繼零零七之後被稱為第二代冰美人。
冷清、無情一向是她的代號。
終於,**男子堅持不下去,起身隨意拉了一條紗布包裹住身體。
洛丹感覺得到對方的動作,睜開眼,看向從帷幔內鑽出來的男子。
上身未著一物,長年練武的男人各大胸肌都相當的結實,很有觀賞價值,人魚線兩邊,幾塊腹肌顯示了男人身材的健美。
視線往下,嗯,好像……
此時,皇甫飛龍那包裹在身上的紗布頗有些欲蓋彌彰之嫌,某種零部件即便遮蓋住了,反而讓人覺得更為突出。
兩條腿很修長,面板也很白皙,十足的一具完美的人體模特。
皇甫飛龍以為自己的**會把那女子嚇走,沒想到得來的是人家赤果果的打量。
生平沒讓人這般看過,他俊臉沉下,眸中暗光流動。
正想呵斥,耳中卻是聽女子道:“我可以等,你如果還沒有完事,可以繼續。”
淡定的語聲,柔美動聽。
皇甫飛龍有春風拂面之感,只是轉瞬嘴角就抽了幾抽,她說什麼?繼續?繼續觀看嗎?
“你是誰?何以半夜來到本宮房中?”好歹還記得詢問。
聽見男子慍怒中還不失磁性的嗓音,洛丹視線從某個重點位置上移,目睹皇甫飛龍的臉,不由愣了下,就算是發火,這男人也是美輪美奐得有養眼的視覺效果。
“殿下……”
帷幔內的女子拉被子抱在身前,嬌柔而甜美地朝皇甫飛龍喊,似乎還有些埋怨之色。
某種事兒中途退場,她全身火燒火燎地難受得厲害。
那聲音鑽入耳中,洛丹撐著腦袋的手下移,待滑到下顎,她手指遮住嘴角,忍俊不禁地冒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難道你三更半夜的來到本宮的房中,就是來看本宮行**的嗎?”
不見對方回答,皇甫飛龍深如寒潭的眸子一沉,拳頭不自覺地捏緊。
憤怒,這是他此刻最真切的感受。
身為天齊國的太子,他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哪怕對方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