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6 死給你看

076 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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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死給你看

第一馭獸女王 史上第一馭獸女王 鋒芒畢露 076 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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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橙兒聽到一則訊息:守衛邊疆的梨劍英將軍與趙國勾結,意圖叛國而被迫從邊疆返回京城,目前正在調查叛國事件是否真實。

關於這叛國之事,實在可大可小,歷來處理這樣的事件,不管是真是假,輕則喪命,重則滅族。

所以橙兒急得團團轉,迅速尋找洛丹。

不知不覺中,洛丹已經不是她認為的養在深閨中的小姐,而是機智與冷靜並存的有主見的人,特別是洛丹告訴她,洛丹是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特工之後,她就更加相信洛丹的能力了。

可是,足足找了三天,她還是沒尋到洛丹的下落。

這讓武傾城焦慮不安,才能下地就非要跟著去鎮外看看。

雲輕狂和荊三娘亦是忙出忙進,非得要找著洛丹才甘心。

這廂。

洛丹和司徒珏掉入暗黑的密室中,經受了盞茶時分的隕落之後,被下方的一大塊磁石托住。

沒被砸個粉碎,二人慶幸不已,但令洛丹鬱悶的是司徒珏竟然死死地抱著她,這是要保護她的安全,還是要佔她的便宜呢?

好不容易推開了司徒珏,二人在下落的地方找了很久的出路,最後放棄這裡,另尋別處。

然而,找了三天,二人把這洞內的白玉石都敲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何處有機關藏著,甚至於石室上方的牆角放置的夜明珠,二人也沒有放過,可惜,仍然找不到出路。

想放棄吧,不甘。

不放棄吧,又無奈。

在三岔口看著眼前的幾間白玉堆砌的石室,二人累得直不起腰來,為了尋找出路,這三天二人都顧不及吃飯,此刻漸漸地感到絕望時,反而又累又餓了。

這石室應該是上面莊院的主人修建的寶庫,因為在石室中,二人看到了上百箱裝得滿滿的黃金和珍珠寶石之類,說他富甲一方,絕對不誇張。

但絕境面前,二人都只是對那些財物看了看,沒有任何貪念。

石室中有幾具骷髏,其死狀各異,看樣是生前發生過激烈的搏鬥,最後重傷而死,或是被殺而死,當然也不排除是重傷後餓死。

不想行前人之路,洛丹和司徒珏都努力地尋找能夠找到出去的機關。

“非,洛非,不行了,給點吃的。”

司徒珏一手搭在洛丹肩上,一手捂著肚子,做出了他奇飢難耐的模樣。

“喂,你是想把我吃了嗎?”

洛丹不爽地甩開他的手,再不爽地瞪他一眼,又繼續在牆角敲敲打打。

“前前後後都敲了二三十遍了,你還不死心嗎?”司徒珏倚著牆壁問,自從看到石室中橫七豎八地躺著的七八具骷髏,他就內心發涼了,別人都出不去,他又焉能出去?

“就是二三百遍也還得繼續找,我可不想死在這裡。”洛丹撐起腰來翻了個白眼,發現自己也餓得厲害,意念取出兩小袋包子,將一袋遞給司徒珏。

司徒珏俊臉上掛了個痞子般的笑容,趕緊接在手中,狼吞虎嚥。

“要,要,還要水。”包子含在口中,他含糊不清地道。

“我是你的奴隸嗎?”水袋遞過去,洛丹又不屑地哼鼻,老天真是不開眼,讓她和司徒珏撞到這密室中來幹什麼?換成雲輕狂也好啊!

司徒珏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水,總算把喉嚨處噎著的包子衝下去。

“你是我的食物。”甜蜜嘻嘻地笑著,他將水袋遞了過來。

洛丹吃了兩個包子,正想喝水,發現是司徒珏喝過的,狠狠地把瓶口擦了擦,這才仰頭喝了幾口。

“我有那麼髒嗎?”司徒珏看得鬱悶不已。

“你比我想象的還髒。”洛丹隨時都想打擊他一下。

“喂!”司徒珏不爽地暴吼,“爺哪裡髒了?哪裡髒了?”

目光在身上掃了一週,他不是挺愛乾淨的嗎?

“人格。”洛丹愛理不理地說了兩字,收起水袋,又開始尋找機關。

“啥叫人格?”司徒珏竟然對這概念模糊。

“說了你也不懂。”

見司徒珏還在吃,洛丹突然想戲弄他一下,當即撐起身,審視著司徒珏道:“看不出來,你挺能吃的。知道嗎?照你這種吃法,我空間的食物大概夠咱倆吃三年,若是你死了的話,可能會夠我吃九年。”

心像是被針狠狠地刺了一下,司徒珏吃不下去地捏著包子,受傷的眼神看著洛丹,“你這麼巴不得我死嗎?”

洛丹聳聳肩,“咱倆從來就看不對眼,你覺得我會很關心你嗎?”

聽了這話,司徒珏徹底地被打擊到了。

迷人的丹鳳眼別開,他心如刀絞地咬著脣,直到脣角流了血還渾然不覺。

“既然想要我死了後,你能活九年,那你殺了我吧。”

鬼迷心竅地抽出一支背上的箭筒裡的箭,他將其遞給洛丹,箭尖對著自己的胸口。

“真無聊。”洛丹納悶地瞧瞧那支紫色的箭,不認為司徒珏是真的想死。

不屑地搖搖頭,她轉身又開始敲打白玉石。

被洛丹徹底地無視,一股涼意瞬間從司徒珏的心底竄了上來。

“你不動手,我自己來吧。”心疼得厲害,他一賭氣,竟然真的把箭往胸膛送去。

“你幹什麼?”洛丹聽聲不對,倏然間轉身,已是見司徒珏的箭刺進了胸膛。

千鈞一髮的瞬間,她抓住了司徒珏的箭身,及時阻止了那鋒利的箭尖刺入司徒珏的心臟。

“你瘋啦?”看見司徒珏胸前流出的殷紅,洛丹一臉的不可思議,哪有人開玩笑也會當真自殺的?再說,她說過要讓司徒珏死嗎?

“為何不要我死?是怕我死了後寂寞嗎?”

心中綁緊的那根弦放鬆,司徒珏軟軟地倒了下去,洛丹及時扶他倚著牆壁坐下,對司徒珏的倔強與偏激當真無語。

“你有病啊?說死就死嗎?生命當真如此不值錢?”血流得厲害,洛丹氣不過地吼。

“只要是你想的,我都願意為你辦到。”看著洛丹面上露出的焦急,司徒珏心中很是受用。

“想死。”洛丹對著司徒珏的嘴巴掄起拳頭,很想,真的很想一拳頭甩下去。

司徒珏的目光移過去,就那樣一瞬不瞬地看著洛丹的粉拳,沒有絲毫害怕可言。

“其實,來到這裡,咱們都出不去,能夠讓你多活幾年,也不錯啊!”淡淡地開口,他不像是開玩笑。

“你放棄了嗎?”談及出路的事,洛丹也是神情萎靡,雖然她還不想放棄,可是長時間的尋覓根本就沒有任何收穫。

“不想放棄又怎樣?”司徒珏反問,有洛丹在身邊,縱然出不去,他也面帶微笑。

洛丹深深地看他一眼,道:“不要輕言放棄。”

說罷取下司徒珏背上的弓箭以及箭筒,將司徒珏放下平躺,並用匕首割斷箭身,沒有任何扭捏地解開司徒珏的衣服。

男子有結實的胸膛,嫩白柔滑的肌膚。

手指觸及到,滑膩的感覺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洛丹愣著認真看了下,便忽略了去,專心致志地給司徒珏把箭尖拔出來。

“啊!”

箭尖拔出來的瞬間,司徒珏疼得皺眉輕呼。

血染紅了他的胸膛,仿似一簇綻開的紅梅。

洛丹手指快速地封住周邊的穴道,取出藥物灑到司徒珏的傷口上,瞥見司徒珏痛苦的臉色,慍怒道:“知道痛還忍心自殺?”

司徒珏咬著脣,鼓起勇氣看洛丹臉上的不屑,道:“你不是希望我死嗎?那我就死給你看。”

為了擦掉胸上的血,洛丹拿著手巾的溫熱的手指“遊走”在他**的胸上,像是有電流擊過,他全身都湧出了一陣酥麻的感覺。

“你的命對我來說無關緊要,所以你若是當真死了,黃泉路上你一定會後悔。”洛丹不冷不熱地道,見司徒珏嘴角又咬出血來,終是不忍心這倔強的男孩如此自殘。

帶血的手指撫上司徒珏的脣瓣,她研究似地摩挲幾下,發表觀點,“嗯,菱角分明,很有彈性,竟然比我的還好,你繼續咬吧,咬不爛我幫你用匕首割。”

一番貌似嫉妒的言語過後,她意念取出了空間的藥布,給司徒珏包紮起來。

這玩笑太冷,司徒珏笑不出來,好在鬆開了牙齒,暗中竟然留念洛丹的手指停留在脣上的悸動。

“割掉嘴巴,那豈不是很醜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也不例外。

“是啊,很醜,醜得沒法看。”把布條繫好,洛丹又為他整理胸前的衣服。

“那你還割?”又開始倔強了。

“我是在幫你啊,省得你太辛苦了。”

洛丹搖頭,這司徒珏有時就像長不大的小男孩。

“好啦!”以絲巾擦去手上的血跡,道:“平白無故的受此重傷,你自己慢慢養吧,我還得想辦法找出路。”

說著就要起身。

沒有任何徵兆地,司徒珏一把抓住了洛丹的柔荑,情意滿滿地眸子望著洛丹,幽然開口。

“無論何時,都不要丟下我?”

洛丹回過頭,目睹司徒珏看自己的眼神,全身寒毛直豎。

“你搞毛啊?”打死她也想不到司徒珏會對她生出異樣的情愫。

“非,就算是隻能活三年,也讓珏陪著你可好?”艱難地開了口,司徒珏就準備說個清楚。

“走開啦!”猛的抽出司徒珏抓住的手,洛丹跌坐到後面,雞皮疙瘩登時起了一身,“非”?“珏”?神啊,老天,她什麼時候和司徒珏混得這麼熟了?

“你不答應嗎?”司徒珏還是一臉的認真,似是他的言語會嚇到洛丹是他料想中的事。

“我告訴你。”洛丹從驚惶中回過神來,沒好氣地指著司徒珏,“我從來就沒招惹過你,你若是愛上我的話,拜託你趕緊打住。”

“為何?”司徒珏沒有否認愛上洛丹的事,反而難過地問。

“不管我是男人,還是女人,咱都不可能。”

洛丹毫不客氣地宣告,被男人愛上可不是什麼好事,上輩子關中海對她糾纏不清,她就徹底地體會到了什麼叫橡皮糖,扯也扯不掉的感覺。

“洛非,你非得要這樣絕情嗎?”眸色暗淡下來,司徒珏俊美的臉上滿含悽楚。

“不是我絕情,是無愛,無愛,知道吧?”

明明不是很忍心傷害司徒珏,洛丹還是決定讓他徹底醒悟,省得再遺留下像關中海那樣的失誤。

“無愛!呵!”

重複了洛丹的話,司徒珏嘴角奇怪地扯出了一抹傷感的笑容,是啊,無愛,這世上誰對他有愛?

心疼了又疼,像被利刀狠狠地割裂開,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沉默了良久,他就那樣望著虛空,一言不發。

洛丹雙手撐在白玉石平鋪的地板上,受驚地看著司徒珏,倒想安慰司徒珏兩句,但話到嘴巴,又吞嚥了下去。

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司徒珏對她念念不忘,還不如讓司徒珏徹底地死心。

“噗——”

腦袋歪到側邊,司徒珏朝著地上吐了一口血。

心如刀絞的感覺糾纏著他,最終血氣倒流,化作了內心的傷痛。

目睹地上刺目的紅,洛丹心中砰砰然跳動,是她錯了嗎?

可是,細細追溯往事,她何時招惹過司徒珏了?她甚至從沒給過司徒珏好臉色,那這人又怎的會因她而傷呢?

難道……這貨天生就是欠虐型的?越**越有感情?

冒出這種想法,洛丹惡寒不已。

見識到洛丹的無動於衷,司徒珏萬念俱灰地閉上眼,輕問:“就是我死了,你也不會流一滴淚的,對嗎?”

洛丹不說話,滿滿的都是震驚,司徒珏愛上她了,好像不是猜測,而是事實。

“那你為何還要救我?”得不到洛丹的回答,司徒珏驀地睜開冰寒的眸子,眸底隱藏不住地嵌著傷痛。

說話中,他撐起身來,忍著疼痛,靠著石壁而坐。

“你好奇怪。”洛丹害怕地退後,司徒珏的情緒激動,她還真怕那貨冒著不怕死的決心把她暴了。

手底下好像摸著什麼質感與白玉石不太一樣的東西,她微微一愣,轉身去看。

隨著她手底下加重的力道,她還沒瞧清那是個什麼東西,接著就聽聞“轟!”的一聲巨響。

洛丹看時,只見司徒珏背後的石壁慢慢地抽到上面,石頭與石頭的摩擦發出沉重的聲響。

原本司徒珏應該倒到地上,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小小地驚了下,就被後面與他同樣往後倒的某物抵住後背。

那東西歪著不知風化了多少年的骷髏頭,洛丹一眼睬中,就驚得捂住了嘴巴。

瞧見洛丹的反應,司徒珏艱難地轉身去看。

“砰!”

他方然移動,對方的腦袋就掉了下來,與地面相互撞擊後,直直滾到了洛丹面前。

洛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短暫的驚悸後就恢復了冷靜。

當然,她並不是被骷髏頭嚇到,而是見司徒珏與那具骷髏相互依靠的模樣太過詭異。

“很害怕嗎?”司徒珏挑眉,這時候就要表現他男人堅強的一面了。

洛丹搖頭,慢慢站起了身。

隔壁的石室有幾具骷髏,幾具都有致命傷痕,之前還猜想他們最後是同歸於盡,現在知道了,那幾人是被這石室中人殺死的。

忍受著胸前傷口裂開的疼痛,司徒珏拉著洛丹,藉助洛丹之力站了起來。

理所當然地,他身後的骷髏在他起身後就撲倒過來,其胸前插了一柄劍。

洛丹的眸光落在石室中左側的石**,那上面躺著兩具骷髏,兩具奇怪地交纏在一起的骷髏。

“那是個什麼姿勢?”凝視半響也沒看出來。

司徒珏順勢看去,頓時咧嘴笑開,“你覺得是什麼姿勢?”

越過地上的骷髏,洛丹走了過去,於石床邊細細打量,上面的骷髏跪坐在石**,俯身雙手撐著石床,下面的骷髏兩腿掛在他的腰上,兩手抓住他的手臂。

不像是近身搏擊,也不見有受傷的痕跡,反倒像……

吸!

長長地抽了一氣,洛丹雙頰刷地熱了起來,這樣盪漾的動作她怎的還要研究?

無地自容地別開臉,她直直有逃離司徒珏的衝動。

“看出來了吧?”司徒珏倚著旁邊石壁取笑,剛才的一眼,他就猜到這兩具骷髏乃是臨死之前享受了一回人間“美味”。

洛丹窘迫中瞪他一眼,為了掩飾自己的羞赧,她哼鼻道:“是個中高手才會對這姿勢如此**吧?”

“什麼箇中高手啊?”司徒珏不願意地提高音量,“爺到現在還沒碰過女人呢。”

“麼?你不是經常去沉香樓嗎?”洛丹訝異中滿是不信。

“爺嫌那些女人髒。”司徒珏一臉的不屑。

“髒?”洛丹冷笑一聲,“髒不髒是你們男人說了的算,實際上當你嫌她們髒的時候,你也不見得乾淨,男女之事本就是相互取樂,參雜了別的情緒……”

“等等!”注意到洛丹言語中的漏洞,司徒珏等不及洛丹說完,就阻止道:“你們男人?我怎麼聽的你不是男人啊!”

“呃。”洛丹當場下巴掉地,她怎的沒想到她不經意間就漏了嘴。

“你當真是女人嗎?”洛丹逃避似的眼神以及吱唔的模樣令司徒珏更加堅信了。

“我……上輩子是個女人。”洛丹不得已地編造。

“啥?”司徒珏訝異出聲,上輩子是個女人,人能知道自己的上輩子嗎?

石室中有上等檀木雕制的桌子、椅子,站著難受,他捂著胸口走過去坐著,期待的眼神看向洛丹。

“之前就給你說過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許是嫌得沒事幹了,見司徒珏坐下,洛丹也是移身過去,在司徒珏對面坐落。

意念取出空間的茶杯與茶壺,她邊斟茶,邊道:“我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

也不嫌煩,兩盞茶的時間她給司徒珏描述了她穿越的事件與過程,當然,對於她現下的身份卻是隻字不提。

“穿越……這麼說,你是女人穿到男人的身體裡來了?”司徒珏語氣中盡是掩藏不住的驚訝。

“呃,算是吧。”洛丹嘴角抽了抽,睜著眼說瞎話。

“噗——”司徒珏忍不住地一笑,只是,頓時就覺得傷口被牽扯到,他難受地微微彎身,忍住了笑意。

“難怪我總覺得你像女人,原來如此。那你現在豈不是很難受?身為女人,卻用著男人的身體,男人得不到,女人也不敢用。”

這話說了吧,又想笑了,見過倒黴的,沒見過像洛丹這麼倒黴的。

看著司徒珏面上的隱忍,洛丹內心汗了幾把,幸好她穿越到女人的身體中來,否則這輩子得怎麼過?

“總是笑話我,你不怕傷口裂開嗎?還有,受了傷,你不想休息嗎?”轉過話題,省得再看司徒珏的笑臉。

“我也想休息啊,可是你看這石室,唯一的石床都讓兩具骷髏佔據,你讓我睡哪?再說了就這麼躺石**,我的傷情可能還會加重。”

洛丹審視了一眼簡陋的石室,覺得司徒珏說得有道理。

當下也不嫌煩,以意念將兩具骷髏收入空間,在另一個石室放下,反正隔壁的石室也有七八具骷髏,也不怕再多兩具,順便她也把地上的骷髏收拾過去。

給幾具骷髏收屍的事她也懶得想了,一時出不去,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最終會不會死在這裡。

取出空間的被子,就準備讓司徒珏躺上去。

“別以為我是在照顧你,我是想留著你,還能有個說話的。”一番舉動之後,洛丹還不忘給司徒珏表明態度。

司徒珏蹣跚地過來坐上石床,“那反正這裡也只有咱倆,乾脆你就嫁給我唄?”

洛丹翻了個白眼,“如果地球上只剩下我和你,我都會選擇地球,而不是你。”

“你的身體裡不是藏著女人的靈魂嗎?我不介意你用男人的身體。”

感覺世界只有他和洛丹了,許多事情司徒珏反而看得開。

“可是我介意。”洛丹氣惱地睨視司徒珏,“還要我再次宣告嗎?我們兩個不可能,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咦,這是什麼?”

爬上石床,她就對著裡側的牆壁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