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一顆黑痣抓盜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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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一顆黑痣抓盜賊
第四十七章 一顆黑痣抓盜賊
酒樓旁,我四處打轉,好不容易找到一處陰暗『潮』溼背光殺人不見血的小過道,又在過道中尋得一處極其正點的犄角旮旯,便拉著柳仙藏匿其中:“你就在這兒等著,什麼都別看,什麼都別問,別『亂』動,別晃『蕩』,別眨眼,聽見任何動靜都別出來!明白?”
柳仙『迷』茫著,但最終點了腦袋,我則輕咳一聲,轉進小過道去,靠上牆邊,等待著。
一個男人從我面前過,看了看我,被我一個狠瞪,嚇跑之。
兩個男人從我面前過,看了看我,被我一聲爆吼,喊跑之。
三個男人從我面前過,看都沒看我,只是嘟囔一句:“大半夜有孤身女子等我?不可能,準看錯了……”在我的暴汗下,自己跑之。
良久,在我昏昏欲睡之際,終於見到了我要等的人物:傳說中叮嚀大醉的官差小哥!
等他做什麼?那當然是有目的滴!
於是乎,我順手捻了點黑土,在眼睛旁點了顆黑痣,再將纖長**一伸,稍稍拉起裙襬,讓咱光滑壁潔的小腿迎上月光,鍍起一層暖黃,接著嗲起嗓音,假裝落難小女子,對大搖大晃的官差召喚著:“官爺!官爺!”
人影聽到喊聲衝我晃『蕩』來,就在眼神停留在咱的光滑**上時,我一記板兒磚拍下,那『迷』糊的官差是徹底不『迷』了,直接五體投地糊上地面,半死不死……
我忙七手八腳的拔下官差的衣裳,穿上自己的身,再尋過犄角旮旯找到柳仙,揮個手:“走!”
仙子,那個愣啊!
我瞅了瞅他那雖然痴呆但又美到極點的臉,伸手指在那雙柳長美眸下晃『蕩』半晌,見他回神,問道:“讓孫猴兒給點了?你在那兒愣啥呢!”
白皙面容頓了頓,接著,顏『色』變成粉紅,再變成大紅,最後變成紫紅,終於出聲:“果寶,下次換衣裳,尋個隱蔽的地方。”
腦袋“嗡”的一聲響,我一把抓過柳仙的衣領:“你丫的看我現場直播換衣live秀,還怪我站的不是地兒?”
柳仙,粉脣一嘟,腦袋一低,柔美著柳長美眸,淡淡喃喃自語:“我是怕誰人見著了,就給你守著,不是……不是有意的。”
“嘶啦!”鼻血,那個噴……
不是自己的衣裳也不必心疼,忙執起官差衣袖,使勁兒擦著因柳仙撒嬌而爆噴的鼻血:“再給我撅嘴,就別怪我翻臉不是人!……不認人!”
“……”
藉著月光,一行兩人回去偷兒攤主的老巢,首先吩咐柳仙躲在暗處,我則壯了壯膽子,抬手敲門。
“誰呀!”裡面的人問著。
沒回話,繼續敲!待那噴壺嘴齙牙賽亞洲象的攤主將門開啟後,我大喝一聲:“查戶口!”
攤主抬手擦了把臉,只因咱見了他的尊容實在是接受不了,沒控制好分泌物,直接飛了無數吐沫星子在他臉上,人家倒也不生氣,笑呵呵的問:“小的不懂官爺您何意啊……”
廢話!我只是一時緊張喊錯了而已,你當然不會懂……
接著輕咳一聲,道:“查房!……額,官爺我查房!”
攤主一愣,隨即將眼珠子一轉,道:“官爺,您……可有縣令羅大人的令件?”
還要證據?
古代法律,咱不懂啊!只好揮手叫來柳仙,指著他對攤主說:“這人,你可認得?”
攤主小眼睛一眯,開始裝『迷』瞪:“有些面善,但不認得。”
“去你的!這樣的人你會不認得?瞧這小臉兒長的,人見人愛花落花開,大方說認得倒是實話,說不認得心裡一定有鬼!早前兒還偷了人家的東西,現在就說不認得!閃一邊兒去,別妨礙大爺我辦事兒!”我小手一攬便進了房屋,偷兒攤主倒沒攔著,只是挪了身子站去床頭,呆呆瞧著我翻來翻去。
我使了個眼『色』給柳仙,接著說:“你也找找,看有你丟的東西沒?”
柳仙纖指一轉給我施了禮:“是,官爺。”
呦!瞧不出來啊!這也是個實力派的嘿!
偷兒攤主有些奇怪,幹成精的身子一直擋著床頭,我眼神一瞄,正巧發現枕頭邊兒上一角反燭光,心生一計,便走去攤主身邊問:“叫什麼名字?”
他回著:“回官爺,小的名叫三兒。”
“家幾口人?”
“小的不才,家窮人醜,娘子跑了,嘿嘿,現在就咱自己。”
我瞄了眼枕頭:“就你自己為啥用倆枕頭?你腦白金喝多了一個頭兩個大?站一邊兒去,讓我看個明白!”
趁攤主沒回話,我一把推過他那風吹就晃『蕩』的乾柴身子,掀起枕頭便瞧見柳仙的玉佩與香囊,忙道:“仙兒!你的香囊在這裡!”
隨著我一聲叫喊,偷兒攤主撒跑就跑!
想逃?!“站住!”我大喝一聲!但想也知道,那傢伙能站住才是白天遇見鬼,晚上鬼成堆!於是乎,就在人影快要竄出房門之際,我一個暗器投出,只聽“嗷~”的一聲,那弱不禁風的瘦小身子就趴上門檻,以鴕鳥腦袋直『插』地面之造型,昏也。
要問我瞬間投出的暗器是啥?嘿嘿!所謂兵不厭詐,幸好咱心眼兒多,順手將拍掛官兵的強悍獨門暗器之板兒磚帶在身上,才好將這傢伙一磚頭砸暈,成就了假官兵抓真賊之佳話,歷代傳頌……
柳仙拿了他的玉佩與香囊,痴痴瞧了半晌,才轉了身子走過我身邊,將玉佩遞了過來:“錢袋子不見了,這玉佩,給你。”
我沒接過他手中的玉佩,只是呆呆望著牆上掛著的一把琵琶,然後順手取下,道:“仙兒,你先回去,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
柳仙走後,我將偷兒攤主五花大綁,接著回去陰暗『潮』溼殺人不見血的小過道,換回衣裳,也給依舊糊在地上的官爺留了字條,說城西的偷兒已被俠士抓到贓物,現捆綁家中,待他上前抓獲。
數日後,此官兵因抓住盜賊升職加薪,被羅縣令重用。但“園”城也貼滿了一副女子畫像,旁邊的小字說:此女子深夜獨行一人出入市井角落,以暗器襲擊路人以奪得財務,還請百姓提防。
畫像上,那女子眼角旁,好大一顆黑痣!
扯遠了……
話說我順手拿了偷兒攤主的琵琶,回去“漫林閣”,在房屋裡一頓裝扮,再給琵琶調了音,按說這玩意兒咱也會點兒,雖然技藝不精,但也能弄出響聲,想來這琵琶是那攤主偷的,不然絃音不會跑的這麼離譜,知道的是我彈琵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為了還債,兼職賺外快,不會彈琵琶,就會彈棉花……
深更半夜,月兒高高掛,我藉著朦朧月光來到西樓“雲霄堂”窗下,找到一塊兒不太擱屁股的石頭坐下,猶抱琵琶不遮面,為啥?只為了讓那掛心的傢伙瞧清楚咱的臉!
深吸一口氣,對上依舊有油燈光亮的窗子大喊:“楚林!楚林你出來!出來看看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楚林,楚林你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