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番外 )果子的得瑟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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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番外 )果子的得瑟春節
第一百三十一章 (番外)果子的得瑟春節
島上什麼都好,就是狼多肉少,紙張不多,欠條不少,吃飯的時候盤子大,菜量小,他們吃不多,可我吃不飽!抓起焰翼一陣搖:“再煮一鍋來!不然咱倆單挑!”
焰翼怕茉莉是事實,不過自從踏進島上,丫從來沒把我放眼裡,只要咱瞪眼,人馬上翻臉:“沒有魚了!你今天沒有打漁!沒的吃!”
茉莉最疼我,聽到有人唱反調,嘴角還是揚著微笑,手臂把咱夾起,輕柔的放在腿上,窩心口裡護著:“打從你做了娘,就未吃飽過,今兒個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可好?”
這話嚇的咱那叫一皮開肉綻!跟拼圖似的立馬四分五裂!跳下茉莉長腿,將人那柳枝似的纖手捂進掌心:“大叔,您歇著,我不餓,讓您做飯,嚇剎果兒了!咱這纖纖手,可不是做飯的材料!話說……您吃飽否?要喝茶否?要尿否?果果把著您尿尿?”
茉莉溫柔似水顏笑,白皙長指挑起我耳鬢髮絲,捻過手裡淡淡瞧著,鳳眼一飛,開口得瑟:“姬兒再過一個時辰要隨思語唸書,若在添置吃食,萬一耽擱時辰……”
我憋足了氣,良久後猛掐丹田,打出一驚天地泣鬼神之飽嗝:“撐啊!撐的現在來點兒山珍海味都是糞味兒啊!不用弄吃的,咱家姬兒唸書是一等一的重要大事!”隨口對門外賞花的九歲女娃喊一嗓子:“姬!過來!”
姬兒,乃是咱抗爭兩年後拉出來的第一個娃娃,雌性,楚林之女,取名楚姬。那長相,火山瞧見就敢立馬冰涼,堪似嫦娥月下貼花黃,楚姬美貌若是第二,第一名頭絕對無人敢當!當可是此乃遺傳她爹……
“娘。”姬兒步步溫雅,一手背後一手順發,掛著一臉她爹的招牌微笑,來到我身邊,歪了歪小腦袋:“喚姬兒何事?”
在孩子面前,當孃的還是得有點尊嚴!順勢丟掉她爹的手,挺直了腰板輕咳兩聲:“一會兒跟思語叔學寫字兒,可得認真點,你娘我可是……”
“可是餓肚子給姬兒騰出時辰,若是學不好,枉費娘一番心意……”楚姬丫頭比手畫腳,相當有範兒:“娘,姬兒說的,可對?”
我猛瞪茉莉一記:“大叔,此女得你真傳,以後絕對禍國殃民!趕緊讓丫學好算數,以後好重建‘漫林閣’,給咱賺銀子!”
茉莉沒答話,咱家閨女可是靈光著:“孩兒會賺銀子給爹爹的!”
呦?你說咱混的慘不慘,丫頭牙還沒換齊,已經開始不養娘了!正欲伸手衝丫耳朵過去,豈料鬼精靈瞬間從衣袖掏出白紙一張,上面清清楚楚印著咱悔不當初的字句,得意的飛咱一眼:“爹今兒個給的,說以後孃的錢要先還來姬兒這裡。娘,以後姬兒賺錢,就不給您了,直接抵債,等債務還清,姬兒自當孝順娘。”
忍無可忍的結果是什麼?!當然是……一忍再忍……死氣擺列露出一哭臉,對上一旁茉莉的冷眼:“大叔,爺,祖宗……這敗家女兒長大要真像你,我是沒活路了,我死後你在島上給我找一片茉莉花海,墓碑你要親自給立,上聯寫:愛妻不幸得女抱憾終身,下聯寫:果子看透世事撒手人寰,橫批:她爹不管!完事兒你每逢月圓之夜給我燒幾件騷包山茶的透明睡袍,我沒個正經,下去之後看到衣裳臆想一下也不用上來找你們了……我的命……苦啊!”
茉莉心疼的看了看我!哇!還是咱家茉莉好,看完之後直接……拉上女兒的小手:“姬兒,你娘這套詞說了多少遍,可數的過來?”
楚姬點點頭:“數的過來,這是一萬三千七百九十九次,再一次湊整數,爹爹教過姬兒,記憶猶如算盤,少一兩不可,所以娘欠的債,哭喊的次數,姬兒都在心中轉為銀兩,另外備有紙張,也騙過娘按過指印,畫過押了。”
什麼?!
沒等咱下巴著急,茉莉單薄身影下俯,將女兒抱在懷裡,就像當初抱我一樣,溫柔的手掌摩挲著她的小腦袋:“日後娘要說離家出走,你該怎麼辦?”
楚姬攬上茉莉脖頸,在其臉上吧唧一口,看的我熱血沸騰!恨不得把丫挪回肚子裡,用尿憋死!更別說丫頭片子後面這句:“娘若出走,就去通告楚溪哥哥,讓他尋程諾叔,下令追殺,萬兩黃金,只為要孃的人頭。”
小丫頭的話說的是字字平淡,完事兒還瞄咱一眼,那笑的是跟茉莉一個模子印出來!起初咱怕**多錯認爹,現在看來,根本無需煩心,一個蘿蔔一個坑,都跟人爹一個熊樣!
茉莉挑脣微笑,點點尖下巴對其女稱讚:“甚好。賞花去吧。”
楚姬笑臉應下,跳腳下地,將那張咱憤恨的紙張仔仔細細疊好,放進衣袖,欠身說:“姬兒晚些跟思語叔學習,就不陪爹孃用點心了。”
某狼心狗肺的女娃娃出了門,某狼心狗肺的爹看看我,面帶詭異微笑,沒等咱開口,竟一把將我拉進懷裡,抬起下巴狂吻之,昏天暗地間,茉莉的薄荷香氣肆起,薰了一屋子的迷醉,半晌脣分,茉莉輕吻著我額頭髮線:“女人,若不把你栓的嚴實,你定會再生事端……莫怪我楚林狡邪,就怪你自己不爭氣,看不住心,那就讓我來守……”
蒼天……不長眼吶!
……
想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柯果子,現在被男人把持還不夠,女兒也來挑釁!說什麼我沒文化沒知識,配不上他那仙人一樣的爹!好死不死這話讓騷包山茶聽到,在咱餓的趴在方桌上時,人家的粘墨指尖捻起書本,墊上咱的小下巴:“要一起念不?”
我眨巴眨巴眼:“念啥?春宮講解圖?”
山茶抽了抽脣角,隨手拿出一小本本,放在咱眼前開啟:“此物為書,可曾見過?”
咱很誠實的點點頭:“見過!這是你們唸的所謂的書!咱要是跟你丫的一起同流合汙,今兒光是咬舌頭就夠你們受的!等著,咱有法寶!”
隨手一拉,有一七歲男娃大步衝進書房,手中拿本掛曆大小的冊子,一抬俊逸小臉對咱咧嘴一笑:“娘!春宮講解圖送到!”
沒錯!此乃咱兒子——春宮講解圖!呃……春宮講解圖的小畫師——楚亞!
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女,當然應正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楚林不是有楚姬做後盾嗎?咱也不閒著!楚姬拉出來之後,咱使勁兒努力發糞糊牆!終於在歷經十六個月後,成功的把名叫楚亞的小子整了出來!此娃子面板呈小麥色,剛回爬的時候就衝著牆上的裝飾匕首揮爪,等某個不喜顏笑的傢伙將匕首遞給他時,那臉上頓時升起一層陰寒!居然使出吃奶的勁兒,將匕首出鞘!衝著桌腿兒“叮~~”就扔了出去……
別懷疑,這聲音,誰讓丫沒瞄準桌子腿,一旁的火爐被此匕首擊中,發出長鳴一聲,火炭很有眼色的蹦出一粒,燙傷了窩在一旁取暖的狗聖子!狗聖子乃是咱家養的柴火狗,短毛,長期吃咱的魚骨頭剩飯菜,本就瘦,被這火炭一燙,條件反射的一竄三尺高!衝門柱就撞!只聽“嗷~~”一聲慘叫,死之……
一旁的男人眉頭一皺,抓起娃娃拼命瞅!最終一把將娃娃扔之,輕功飛簷走壁,三兩下來到我身邊,死命揪上我領口:“蠢蛋!那個生出來看到我小的小蠢蛋,是我兒子?!”
被人揪習慣的我,繼續啃著手裡蘋果,一臉無賴回:“不知道。”
話音方落,黑玫瑰躍身而起,島上什麼都不多,大樹可是一棵連一棵!黑玫瑰不掛則已,一掛就是最高的!不過咱也習慣了,在風中啃著蘋果,踢騰著小腿呈現悠哉狀,遠遠看到白羽打樹下過,忙喊著:“喂!羽羽!楚溪欺負我!”
白羽一怔月牙美眸,輕輕一笑對上黑玫瑰,見人一臉陰霾,隨口問著:“宮主有何煩心事?”
黑玫瑰瞄了眼小娃子的房間,白羽自當明瞭,伸手拍拍黑玫瑰肩膀:“那娃子出生時,憋了良久始終不願出聲,任憑我如何倒吊,拍臀,都不肯哭。倔強脾氣與你同出一轍,不過終當哭出聲,無論怎哄,始終不收聲,這倒是隨果子性子,一個多月,娃娃的面板呈現麥色,現下不愛玩具,只愛刀劍匕首。宮主,恭喜。”
黑玫瑰剛毅美眸瞬間瞪起,跳腳將我抓下大樹,匕首抵上咱咽喉,咬牙一句:“與其恭喜,倒不如祝節哀!小蠢蛋若大時隨你……殺!”
咱啃下最後一口蘋果,斜眼看了看鋒利匕首,撅撅嘴對上黑玫瑰:“你現在弄死他不就行了?”
黑玫瑰冷哼一聲,反手匕首歸鞘,瞧瞧白羽,沉聲問:“小蠢蛋身子可好?”
白羽依舊微笑,月牙眸子彎起:“甚好。”隨即轉顏對咱歪歪腦袋:“柯管事,可給娃子取了姓名?”
我抓抓腦袋,突然靈光乍現!乾淨說:“簡單!第一個楚姬,第二個還姓楚,那就叫楚亞!等三娃子出來叫某餘,四娃子叫某柔!姬亞餘柔我喜歡!”
白羽嘴角一陣抽,半晌對咱豎起大拇指:“雞鴨魚肉,柯管事好風采!”
“那是!”剛表完態,黑玫瑰竟匕首再出,跨步走向小楚亞房間:“寧殺之,也不得叫這等姓名!”
等咱心驚著隨去楚亞房間,只見黑玫瑰抱著軟軟的小傢伙,百年不見的笑顏在俊逸的臉上盪漾,常年握利器的手,竟會在抱著小娃娃的時候發抖,不過嘴角微翹,洋溢著名為幸福的味道……
現如今,楚亞七歲,那小臉兒生的是跟楚溪一模一樣!麥色面板呈現陽剛姿態,眉目俊朗盡顯小玫瑰霸氣!加上手裡春宮講解圖晃盪,那倜儻的可謂一塌糊塗!輕咳兩聲踏上小板凳,一頁頁翻著,對咱一行人解說:“第一張!娘教過亞兒,此乃龍鳳陰陽!龍上鳳下!腰間若配軟墊,便會很深很強大!第二張!娘說是……啊!”
不知何時出現的黑玫瑰,從背後一把揪起楚亞後領,爆瞪一眼匕首擱在徑前:“你娘有沒有教你,棺材上要刻什麼圖案,講解什麼詞語嗎?”
“爹……”楚亞縮縮脖子,對其父嘿嘿一笑:“爹!娘說男娃學這個好,可以早點出人頭地,嚐遍天下最甜之果!娘是為亞兒好,爹說是不?”
黑玫瑰匕首挑起幾分:“爹不會說是與不是,但早前爹說過,你若跟你娘一個德行,必殺之!”
小楚亞猛然一驚!但眼珠一轉移去門外,突然一笑大喊一聲:“三爺!”
黑玫瑰微微側目,真以為茉莉在身後,豈料方要轉頭,身前楚亞不知從哪兒捻出與他手中一樣的匕首,抵上黑玫瑰咽喉:“爹!要跟亞兒比試比試嗎?!”
黑玫瑰嘴角一挑:“小蠢蛋,你找死!”
小楚亞一瞪眼:“孩兒要打的您屁股開花!”
只聽“噼裡啪啦”……兩人切磋去也!
可是身邊看戲的山茶纖手扶下巴,挑著脣角對咱說:“果,那句‘屁股開花’之言論,是你教給亞兒的?”
我還沒回答,楚姬揚起小小手:“那是自可是思語叔,這裡只有娘會如此言論,亞弟本性隨娘,這不稀奇。只是……日後思語叔要矯正亞弟的知識,想必要難上幾分。真是難為思語叔了。”
山茶輕搖頭:“楚亞並非我來教……你爹瞭解你二人脾性,知道姬兒乖巧隨他,楚亞頑皮隨娘,早兩年已經定下,我教你,他來教楚亞。”
“啥?!”我猛然一顫:“大……大叔來教亞兒?!”
山茶眉眼一飛:“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你早知道還不告訴我?!騷山茶,我記住你了!”我破口一吼!豈料騷包山茶名不虛傳,一把抓上咱的小手,猛拽進懷中,粘墨指尖避過楚姬視線,在書桌下撫上咱的小堡壘,耳邊呼著熱氣,字字道:“我就怕你忘了我!果,咱家孩兒……可不能都姓楚,對吧?”
咱被捏的一陣發抖!可是有一事若不處理,日後定有大禍臨頭!咬了牙推開山茶:“你丫晚上扒光等著!我現在去**一下那該死的小蠢蛋!”
整整衣裳,聽楚姬對山茶說:“思語叔,今日孃的一句‘屁股開花’,讓姬兒受教,思語叔不妨改教珠算把!姬兒也好換換心思……”
山茶點頭,隨即拿出算盤遞給楚姬:“可曾學過?”
要說咱家閨女,那是相當有出息:“聽聞過,背過九九表。”
山茶一明細長眉眼,淡笑願聽她細細背來!我此時剛邁出一腳,準備跨門檻,豈料楚姬小嘴一張,咱是前腳出後腳絆,摔它個人仰馬翻!臉著地鼻血噴,直罵楚姬那該死的九九表,竟跟我念的一模一樣:“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三,三三得四,四四得五,五五得六,六六得七,七七得八,八八得九,九九得十。”
此事告訴我們,女兒再優秀,也有像孃的時候。
……
想去白羽那兒要點兒止鼻血的藥膏,豈料在門前見著小焰翼,瓷娃娃趴在門邊兒,睜著水靈大眼向裡瞧,見我來,忙擺擺手:“果兒姐,快過來!”
偷窺心頓時肆起!忙竄過瓷娃娃身邊,小焰翼見怪不怪的執起袖口,為我擦去沒出息的鼻血,說:“楚少爺把小少爺打的鼻青臉腫,正在裡面包紮!”
我斜了斜眼:“這有啥可偷摸的?走!進去瞧!”
焰翼趕忙將咱攔下:“等著看!”
一時好奇,便安生隨著瓷娃娃偷窺,豈料白羽給亞兒上了藥膏,叮囑他莫要頑皮,送走楚亞。看著小傢伙一拐一瘸的出了門,才轉身對黑玫瑰說:“今兒個,傷哪兒了?”
黑玫瑰無奈搖頭,將後腰衣裳拉起,竟見一指長的血口流著鮮血,俊俏之脣動,說:“那小蠢蛋才七歲,竟能次次傷我!真不知他手腳怎會有如此天分!”
白羽替他上藥,不緊不慢說:“宮主身手非凡,柯管事聰明伶俐,亞兒滿月便愛匕首,功力豈會是泛泛之輩?”
哇!看看!這就是咱兒子!
還沒得意完,便聽遠處楚亞大喊:“娘!娘!”
我忙抓起焰翼袖口,隨意擦了擦鼻血:“你幫我要點藥膏,晚上送來我房裡。”說完,趕緊拔腿找楚亞,卻不想身後的瓷娃娃,睜大雙眼一臉痴呆,隨後咧嘴一笑,嘟囔道:“晚上送去房裡……”
等咱找到楚亞,小傢伙一把拉上我袖角:“娘!有人欺負您孩兒!您可會幫孩兒報仇?”
呦喝?想騙我?難道丫以為咱不知道是黑玫瑰把他打成這樣的?索性舉起拳頭,對小玫瑰嚴聲說:“當然!誰敢打我柯果子的孩子!我就把他孩子打成殘廢!”
楚亞愣了愣,慢慢放開我袖口:“沒事兒,我隨便問問……”
“嗯!真乖!”拍怕他的小腦袋,又問:“你子葉叔上哪兒了?”
小傢伙詭異一笑:“娘!你一流鼻血就想找子葉叔,一定有貓膩!說吧,你找他幹啥?!”
瞄準丫的臉,扔去拳頭一記!咱終於知道黑玫瑰為啥每回都想揍我,原來這德行的嘴臉還真是欠扁!沒等我說話,楚亞咧嘴一嚎,哭喊著找靠山!忘記說,有一人很疼他,那是寵的天上地下,只要楚亞一哭,立馬找他:“司徒伯伯!我娘揍我!”
指上他的小背影,威脅:“再告狀!揍死你!”
楚亞嘴咧的更大了:“司徒伯伯!我娘要揍死我!”
不遠處走來一青藍身影,那身材!看著就想流口水啊!還有那總是輕皺的眉,俊逸的臉,高壓電的眼,無一不挑動著咱的視覺神經!等丫靠近,我忙鑽進人懷裡,伸手撫平她微皺的眉:“爺~人家哪有要揍他,人家是寵他來著~~”
某小玫瑰一把推開我,自己抱上刺蝟的腿:“司徒伯伯~我娘真的好可怕哇!伯伯會心疼亞兒的,是吧?”
你丫馬屁拍的真有點兒咱的味兒哈!你給我等著!
刺蝟沒說話,只是看看喔,將小玫瑰抱起,卻對我嚴厲:“子葉在房裡,你去尋他吧。”
奇怪於刺蝟的冷淡,不過咱找子葉確實有事兒,索性撇過刺蝟一眼,正準備走,豈料身後又傳來一聲:“今天是何日子?我想你已經忘的乾淨,等你想起來就去尋楚林,小心你家楚林老闆氣你。”
臭刺蝟!就你最討厭!
話是這麼說,不過今天是什麼日子還真是想不起來……
……
蹦蹦跳跳竄去柳仙房間,要說還是咱家仙兒好,從來不對咱發脾氣!也不給咱臉色看!不過今兒奇怪,要說此丫不愛笑,也不至於垂頭喪氣哇?
蹭蹭柳仙滑嫩嫩的小臉,親親他的小嘴,攬了攬他軟軟的小腰,坐上他纖長長的腿,露給人一笑臉:“仙兒,給娘子笑個!”
柳仙撅起粉脣,白了咱一眼,可手臂卻環上咱的腰身:“果寶打從有了姬兒亞兒,就不疼子葉了……”
自知冷落了他,吻的更是賣力!等柳仙實在無法抑制,纖手慢慢越過腰身,撫進裡衣,我才輕拉下他的長指,貼在自己臉上:“仙兒,你氣果寶了?”
柳仙迷醉著雙眼,微微搖頭:“沒……只是想的緊。”
我窩進柳仙脖頸,嗅著他身上甜甜的香氣,輕吻著他的耳垂:“明天果寶陪你一整天,可好?”
宛如仙子的人兒抬手,用銀邊白衣袖口為咱擦了擦鼻子上快乾的血跡:“果寶不知明天何日?怎能陪子葉一整天?”
去你連子葉都給咱打馬虎眼!索性跳腳起身,指著人的鼻子暴口:“我柯果子不會算日子,這你們是早就知道的!沒人提醒就算了!還一個個的給我擺臉色!我……我要離家出走!”
子葉嚴重瞬間含淚,委屈著小臉:“果寶不要子葉了……”
“沒!離家出走的是孫子!”
“果寶怨子葉沒提醒,也不回陪子葉一整天了……”
“祖宗!你只要告訴我明天啥日子,我果寶保證……後天陪你一天!”
“真的?!”
“真!我拿亞兒的人頭髮誓!”
子葉終於轉涕微笑,抓上咱的小爪,輕聲出口:“今日年三十,明兒個春節。”
這話一出,咱心裡“咯噔”一聲!過年了?!咋一點兒兆頭都沒?!
嘴角一陣抽搐,終於明白刺蝟說的意思!看看日頭,時辰尚早,現在做點什麼彌補還來得及!
為什麼要彌補?!很簡單,誰家都有個難伺候的主,咱家很特別,還不止一個!本來人多容易出亂子,就想讓我多記住他們,誰的生日怎麼過,誰的紀念日要怎麼安排,誰生個病咱得照顧,誰身上癢癢咱都得給撓撓!現在這大過年的,你不給點兒好處,保不準就會被茉莉的微笑沁死,黑玫瑰的匕首刺死,刺蝟的眉頭夾死,山茶的媚功妖死,還有柳仙的小嘴噘死……
過年,不容易啊!
說時遲那時快!吧嗒兩口柳仙的小嘴兒,讓丫拿來紙筆,我念他寫,完成一對聯,上聯:一女抱男過大年,下聯:二娃長大時境遷。橫批:終身得瑟!
點點頭,相當滿意!
要說過年,若是能搞出電,造出電視,弄到閉路線,說不定能看上春節晚會,不過現在條件差點兒,石磨轉轉有窟窿沒眼兒,話說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本著不怕死不怕男人的原則,咱決定給一幫子男人現場直播!主意拿定,我一把拉過柳仙:“仙兒,我今兒找你,其實是想跟你說咱家亞兒的事兒,大叔今後會教他念書寫字,我那些個玩意兒口頭禪啥的,丫學的地道,一時半會兒估計改不過來,你閒了糾正著點,我也不至於被大叔吊死在房樑上……”
柳仙一撅嘴:“我就知道,你是有事情才尋我。”
抓過人衣領,照嘴一頓親,等丫乖乖點頭,答應之後,我才甩手出門,順道留下一句:“我去辦點兒別的事,你在屋裡練個好聽的曲兒,晚上給彈,記得即興伴奏,有用!”
竄出柳仙房屋,趕緊跑回自己房間,飛筆疾書寫一字條,綁上信鴿小腳,拍拍鳥兒腦袋:“飛快點兒,找程諾。”
一刻不停留,快腳挪去後廚,抓出正剝玉米的焰翼:“咱家還有豬嗎?”
瓷娃娃站起身,低著腦袋看我……沒辦法,誰讓人發育的好,本來以為房梁砸過頸椎,此人再也不長個兒,但已經比我高出一腦袋的娃娃,現在還是得低頭瞧咱,也許是身高問題,進島之後對咱說話一直這味兒:“除了你之外,還有兩頭!”
成!有事兒求人咱不跟他計較,拍拍腿:“太好了!殺一隻!”
這好像難為他了,瓷娃娃腦袋越垂越低,大眼睛裡滿是委屈,扣扣小手指:“我……我不敢……”
咱無奈的雙手搭上他的肩:“人,總有第一次的,殺豬像洞房一樣,開始下不去手,然後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接著聽叫聲,最後看丫不動了,就此收工。來吧,你可以滴!”
瓷娃娃雙眼泛光:“真的嗎?”
騙人得騙的有水準,點頭得點的有技術,當我對上焰翼閃光的大眼時,下巴向脖頸處點了點:“嗯!只要你下手,咱晚上就吃餃子!”
憑著想要感受第一次的好奇心,焰翼舉起了刀子,有點發抖的走去豬圈,後事就靠他自己了……
忽悠一個,成功。
等楚亞對刺蝟撒嬌完,正吃他刺蝟伯給的糕點時,我一把揪上人的後領子:“崽兒,跟咱回屋說事兒!”
刺蝟猛然起身,從咱手裡抓下小玫瑰:“做孃的,怎好欺負自己孩兒!”
“我不僅欺負他!還要欺負你!”撂下這句,我跳腳上椅,抱上刺蝟脖頸,看準他薄涼的脣,狠狠咬了過去……
哼!丫就喜歡刺激!
等刺蝟呼吸凝重,我則得意的擦擦嘴:“別以為你多偉大,等咱有了娃,我照打!”
刺蝟摸摸自己脣角,依舊皺眉說:“又胡鬧。”
行!還說是吧!看咱一跺腳,跳下椅子,猛的俯身拱進他臂彎,一口咬在他腰間,只聽人哼了一聲!咱目的達到:“我樂意!刺蝟,過兩天我好好折騰你一下,等著當爹吧!”
此話出口,刺蝟才肯舒展眉頭,等我掐著楚亞小腰出門,他才肯輕輕說了聲:“好……”
整個下午,我與兒子同流合汙,安排了一個個別出心裁的節目,有敲鑼,當然就有打鼓,有子葉的琴聲,當然就有咱的歌舞,不過我不是啥善男信女,自然就有別開生面的節目,瞧好吧!
一切就緒,我才敢眨巴著無辜大眼,向茉莉的房間走去。
進門,先禮三分,清清喉嚨道一聲:“大叔,果來報道。”
房中無人回話,咱很清楚這是讓進去的意思,反手關好門,輕腳走去裡屋,茉莉正躺著假寐,這是人傍晚的習慣,我不敢打攪,但馬屁還是得拍,索性上前掀開床帳,瞧見他單臂支腦的姿態,凌亂衣衫勾勒出茉莉曼妙身型,微笑的表情在休息時都不曾抹去,脣紅齒白的讓人垂涎欲滴!一個忍不住,我爬過床邊,執手點了點他的紅脣,嘟囔道:“真好看……嗯……”
大叔就是大叔,從不放過任何機會,手指點上脣,順勢便被他含進口中,溼軟的舌勾勒指尖弧度,閉上脣輕吮,我只覺手指被染的一陣麻,人一癱軟便跌進他的懷,茉莉一把擁上咱的腰,俯身就一頓爆啃……
當啃的我熱血沸騰!丫居然說:“擾人清夢,該罰。急了就忍著,活該。”
我握上小拳頭,忍呀忍的……但這事兒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化被動為主動,手臂一撐咱反受為攻!誰讓對著茉莉我就無法無動於衷!那就讓原始運動來的更猛烈些吧!
不知多久,茉莉吻上我的脣,舌尖絞纏出銀絲,他才肯顫了周身,輕吻了我的額頭:“你是來討罰的?”
我窩進他的臂膀,嗅著他身上的淡淡甜香:“我是來告訴你,果果知道今天是除夕,請你來去批閱晚飯菜點,審查節目清單。”
茉莉淡淡一笑,美的不可方物:“準。”
ok!搞定!
兩個時辰後,人員到齊了,餃子也吃了,糕點也上了,焰翼殺豬之後的嘔吐也停止了,夜幕降臨了,春節晚會該開演了,但我放出去的信鴿到現在都沒回來!隨即我找到黑玫瑰,抱怨:“你那鳥兒咋回事兒?思春跟別的鳥兒飛了?!”
黑玫瑰不理咱,只是不屑一聲:“我的鴿,自然回來先尋我,為何還會到你那兒去?”
哦!這麼說回來了?看看天色,人應該來了才對……
剛想到此,焰翼蠟黃著小臉慢騰騰走過我身邊:“果……果兒姐,程師傅來了,還帶了……帶了……”
老規矩,咱吼道:“有屁!放!”
焰翼吞了口胃還有點兒抽搐的苦水:“帶了司徒將軍的孩兒來……”
好!人到齊了。
團圓年,誰都該團圓。
拍拍郝二奶生出的娃,怎麼看都沒咱家那倆好!不過刺蝟的基因不錯,這孩子也俊朗,躲在他爹身後,也不出來,很乖巧,只是刺蝟有點擔心,這還是第一次,他護著身後的小傢伙,對咱問:“安可是就讓……”
“讓他在這兒過年吧,小將軍是我請來的。”咱這話一出,刺蝟有點驚訝,不過沒等人問,我便繼續道:“我沒那麼大方,所以沒叫郝粉蝶來,不過讓你的娃子來過年不代表我人好,你要想報答我,就給我肚子搞大,等咱有了娃,我好報仇。”
刺蝟笑了,少之又少的笑容不多見,但不可否認,這嘴角挑起的弧度,很好看。
柳仙搬來他深愛的替補玉雕琴,在空地邊等待,眾美男圍坐飯桌,等著咱的春節晚會!
楚亞本來好好的,但一聽說又不熟悉的人在場,就死都不肯上臺報幕!眼瞅著茉莉笑的越來越慎人,我不得不拉過瓷娃娃,叮囑道:“你啥都不用幹,就上前報一句:‘第一屆春節聯歡晚會,現在開始!’就行了!Ok?”
瓷娃娃捂著自己的胃,半晌後點點蠟黃小臉:“嗯……”
反手推了把小男人,只見人哆哆嗦嗦上前,巡視四周,程諾看到昔日徒弟上臺,便給了肯定的微笑,瓷娃娃接到此目光,頓時有了膽量!哎,還是師傅好啊!瓷娃娃輕咳一聲,挺直纖細腰身,不過胃還是不舒服,說的話質量差了點兒:“第一……第一屆春節聯歡晚飯……”
god! 他說啥?丫做飯做多了是吧?除了晚飯還會整點兒別的不?感情焰心她老人家的失誤不是沒有原因的,其老哥也是這德行!嗯!很冤很幽怨……
眾人均是一愣,焰翼也發現自己說錯話,淡淡看了我一眼,瞧見咱也是手捂上臉,他一緊張只好腳尖點地畫圓圈,超害羞的補上一句:“第一屆……春節聯歡晚……晚會,現在開始!”
說完,跑下臺……
按照節目單,我表演了歌曲,唱的人都捂上胃,跟焰翼一個臉色。之後表演了舞蹈,笑的一行人肚子抽筋,連大叔都雙手撐桌,忍成內傷!還好子葉纖指撥絃,緩和了眾人情緒,我猜憤恨的竄去人前,大吼道:“你們什麼態度!我表演就那麼好笑!子葉彈琴就那麼好聽?!太不像話了!”抬手抓上柳仙手臂:“這幫人沒欣賞水平,你別太得意!”
此時焰翼慢慢上前,從臉色上看是好了很多,但話說的太招人恨:“果兒姐,聽子葉哥一曲,我好像不難受了,不過……我餓了,可不可以……”
“可以!”我爆吼一聲:“你餓了是吧?!跟我來!我給你吃的!”
反手抓上瓷娃娃的手臂,卻在不經意間感覺到他的腕,什麼時候這麼有力了?
本事要過後廚,給他整點瀉藥,讓這傢伙知道什麼叫上吐下瀉不分家!但心念一轉,想到有件事會更讓他記憶猶新!索性轉了方向,向他房裡走去……
新年有新人,才能過的紅火!”
這年過的,不錯!很得瑟!
半夜起身,挑起油燈,筆墨伺候,看了看微醺的焰翼,咱無奈搖搖頭,咱紙張上寫著:叔,某小男生對咱情深意重,果兒不爭氣就範,特到此檢查,望大叔既往不咎,果子一定會……
以下省略萬字,只為討當家的不罰之心……
可是我喜歡這樣的求全,因為我從不委屈。
大年初一,大叔看了檢查後沒理我。黑玫瑰把我吊樹上一整天。子葉噘著嘴,幽怨的在樹下看了看我,大罵一聲:“果寶沒良心!”刺蝟打從樹下過,扔了張字條上來,開啟看只有一行小字:小心別摔死,留著命等我搞大你肚子。山茶騷包久經馳名,等我下來的時候,夜晚穿著透明睡袍,在咱眼前晃盪,明知道我被吊的腿腳發軟沒力氣,人還纖指撩開肩上輕紗,眉眼如絲:“我可以不用你出力……”焰翼初三的時候紅著小臉,看到我啥都不敢說,等咱抓住人小手問他為啥總溜走的時候,他才低拉著腦袋:“殺豬跟咱們的第一次不一樣,果兒姐騙我……”
這年過的累啊!
不過我喜歡!
吧嗒一口身邊美男!我就樂意被摧殘老話!老孃我樂意!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