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彭茵

彭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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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茵

那些年幼青澀的時光 彭茵

盛夏的天際是慘白的顏色,在以石頭森林為主旋律的N市,那些剛硬的建築物並未發揮綠色植物吸收溫度的功能,而是儲存滿滿的熱量,毫無遺留的反噴向空中,以牙還牙的報復著上天賜予的灼燒。而校園裡的大樹上寄居著嘶鳴的蟬,它們隱藏在枝葉之間不滿地宣洩著那毒烈的陽光對萬物無情的炙烤,終日樂此不疲。

田甜坐在教室裡雙手托腮,認真地聽課,雖然黑板上那些簡單的知識她都已經掌握地很熟練,但還是孜孜不倦地在腦子裡又過了一遍,她把頭髮清爽地梳在腦後,紮成長長的馬尾辮,露出白皙的額頭,儘管是高溫蔓延的盛夏,她臉上看不出一點汗漬,與那些玩耍過頭滿身都是臭汗的小朋友形成鮮明的對比,她望向窗外,綠蔭重重,她很滿意一抬頭就能看見這些綠色的植物,有一種很開闊的感覺。她不時在想著幾日前玫瑰園驚悚事件,她讓司機老張查過彭家的底細,彭家末代共有兩個孩子,其中一個是彭似澤,另一個是已經25歲的彭茵,這女子很是不簡單,她除了是花都總部的財務總監之外,還有一個舉足輕重的身份——N市的地下皇帝,聽起來就很是令人咂舌,一個年輕的女子如何能立足一群嗜血男子中間,還能使他們俯首稱臣,這其中不只是有錢能解決的,黑道上,就算腰纏萬貫,若是地頭蛇看你不順眼照砍不誤,所以,田甜想象不出這女子多有權勢,多麼狠毒,多有手段,只記得當初老張給她講過這女子的一件事情,讓她至今記憶尤深,那是在酒吧,彭茵坐在吧檯前喝酒,這時,過來一個喝醉的男子搭訕,彭茵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接著玩弄手中的酒杯,男子看到她不動聲色,以為她對自己也有意思,接著兀自用手指在她臉上來回摩挲,用挑逗的眼神看著彭茵,“小妞,今晚要不要陪爺啊,爺不會虧待你的……”

彭茵終於把頭轉向男子,嘴角勾勒一抹笑,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邪氣玩味地盯著那男子,手中的血腥瑪麗閃爍著耀眼的紅色光芒,在眾多雞尾酒裡她唯獨喜歡這一款,讓她感覺有血腥般甜膩的味道在脣齒間流轉,猶如怒放的罌粟花般噬人心骨,她把酒杯送到脣邊抿了一口,纖細的手指靈巧一轉,把剩下的酒液全部潑到了男子的臉上。男子即刻站起身來,瞪大眼睛,擦拭著名貴的西服,破口罵道:“你這瘋女人!”

彭茵依舊面無表情地盯著男子,火紅的短髮在燈光下絢麗無比,她的頭微微歪了一下,叫道,“阿虎,把他抓起來。”就在說話的同時,一個叫阿虎的大漢和幾個流裡流氣的青年走了過來,扯住男子的衣領。為首的阿虎碩大的拳頭戳到男子的臉上,那臉立刻血流噴濺,破開三釐米長的口子,阿虎在他右臉上又來了一拳,那男子的顴骨青腫一大片,男子登時吐出一口鮮血,卻依舊在口齒不清地說道,“你們……你們給……老子等著……”話還沒說完,又一拳砸在鼻樑上,那鼻血流到嘴邊,染得牙齒都血紅得驚人,顯得尤其狼狽,此刻已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看到他滿臉的鮮血滴到地板上觸目驚心。當然在這種地方發生鬥毆事件是根本沒有人去理會的,跳舞的年輕人仍然瘋狂地搖晃著腦袋,調情的男人繼續面不改色地把手塞到女人的內褲裡,調酒師依舊優雅地託著酒盤,把花花綠綠的雞尾酒放到客人面前,用手指捏過小費塞入口袋,人們對這種事情早已習以為常。

“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誰嗎?”阿虎低沉地聲音傳進男子的耳邊。

“不必對他說這麼多。”彭茵點燃一支菸夾在手指之間,向男子吐了一口煙,溫柔地說道,“你不是說今晚讓我陪你麼?”

男子低著腦袋已然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彭茵抓住他的頭髮,迫使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我說話的時候,還沒人敢不看著我的眼睛。”

男子被迫望著她那如利劍般鋒利的眼眸,恐懼感從心底油然而生,他渾身柔軟無力,雙腿劇烈顫抖,軟綿綿地跪倒在地板上,但是,彭茵並不打算放過他,她彎下腰,在男子耳邊吹了一口香氣,用女性特有的略帶磁性的聲音緩緩地說:“怎麼?不需要了麼?”她直起身板,面部表情尤見冰冷,如萬年冰封的雪山,“阿虎,把他的那東西割下來。”

話音剛落,男人臉色蒼白,隨即下意識的往後退,阿虎與幾個健壯的大漢把男子推倒,動作利索地扒下了男子的褲子,殺豬般淒厲的叫聲隨之而來,在地板上痛苦地翻動著打滾,他的下體血流如注,雙手捂著痛處,卻依舊止不住往外冒的鮮血,阿虎把那東西放在一隻盤子裡遞給彭茵,她只是簡單地瞟了一眼,吐出一口煙說道,“我要它做什麼,讓他吞下去吧。”

男人的眼球上佈滿了血絲,他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這如死神一般的女人,他顧不上疼痛,跪倒彭茵腳下,抱著她的腿,語無倫次地說:“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還不快動手?”彭茵語氣裡明顯有些不滿。

阿虎抓住男子的頭髮,把他拎起來,其中一個人用力撬開他的嘴,另一個人抓住那東西塞向他的嘴裡,男子卻是想要咬緊牙關,堅決不吞,但卻是回天乏術,他的反抗只能換來更猛烈的擊打,他嗚咽著,掙扎著,在健壯的男人的束縛下他根本動彈不得,而彭茵冷眼旁觀著男子,嘴角掛了一抹輕蔑地笑,最後男子終於吞了下去,他的力氣耗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同死屍。“給他灌一杯水,別讓他吐出來。”彭茵說完這句話抽身離去,身上名貴的香水味與空氣中的血腥味混合成一種詭異的味道,酒吧依舊如最原來那般的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