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買賣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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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買賣武功
“媽的，累死我了。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等圍觀者紛紛散去後，楊晨揉了揉發酸的嘴巴道。
“多謝楊兄為我操勞。從今天起，何維這條性命，就交給兩位恩公了。”何維鄭重地道。遇到兩人後，僅一天工夫，不但自己苦練多年的武功得以復原，便是那傳遍江湖的惡名，也有望被抹去，何維激動之餘，心中的感激之情直是無以復加。
“你的性命我要來幹什麼？和閻王爺搶飯碗嗎？”楊晨沒好氣地道。“不過，你要沒什麼事的話，最好給我們兩人當個導遊。”
“導遊？”何維有些疑惑。
“就是引導我們去旅遊啦，哪兒好玩去哪兒，順便給我們介紹介紹風土人情，歷史典故什麼的。嘿嘿，要是再負責端茶送水，那就更妙了。”楊晨解釋著，突然心中一動，問道：“大唐現在還有奴隸嗎？”
“奴隸？奴隸不是早就絕跡了嗎，大唐從未有過奴隸，為什麼恩公要這麼說？”何維一愣，但隨即似乎醒悟過來，“恩公說的是下人吧？大唐現在也不多了，恩公若要找人伺候，在下可以去請些短工過來，只要付足錢，也能一樣能整日效力的。”
“別叫我恩公，聽起來怪彆扭的。我也不是要找人伺候，自己又不缺胳膊少腿的，要那些人幹嗎？”楊晨搖頭道。
“那你問這幹嗎？”方仲永插話道。
“嘿嘿，這個也只能和你說，老何就不懂了。”楊晨笑道：“我在母星上看小說，發現那些到異界的主角，要麼是妻妾成群，要麼就解放奴隸，雖然蘇蘇不要我，我也不想對不起她，三妻四妾可就免了，不過解放幾個奴隸倒是蠻好玩的，可惜這裡沒有。下次你可要帶我去個有奴隸的星球啊。對了，推翻封建統治也行啊。”說著，楊晨又轉向何維：“你們這裡的百姓生活如何？是不是缺衣少食，被地主官吏欺凌啊？”
雖不知楊晨為什麼總用“你們”這個詞，何維還是恭恭敬敬地道：“地方官員仗勢欺人總是在所難免，不過百姓中也是藏龍臥虎，他們也很少敢真正過分的。至於百姓生活，除了三家亂唐那幾十年，哪怕有什麼天災**，也不曾餓死過什麼人，若是風調雨順，幾乎家家能有不少節餘。”
“真是生不逢時啊。”楊晨嘆道。聽何維這麼說，似乎老百姓小日子過得也很不錯，受的欺壓也是有限，不由大感無趣，心道：“這個星球看來沒什麼大事業等著我去做，這幾天再四處轉轉，要是沒什麼好玩的，趁早叫老方走人。”
伸了個懶腰，看了看一臉崇敬望著自己二人的何維，楊晨忽然有了主意，對何維招了招手，問道：“老何，想不想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天下第一高手？恩公要教我武功？”何維激動得跳了起來，興奮得臉都紅了。他雖然從小錦衣玉食，卻非嬌生慣養之輩，家傳武功練得甚勤，而且，由於自己生得俊秀，常常被同伴取笑，也更令他起早摸黑地苦練，以求成為強者，擺脫小白臉的稱號。因此，一聽實力深不可測的楊晨有授藝之意，如何由得他不喜。只是，對楊晨，何維還有些疑慮，畢竟剛才楊晨學武時的表現過於糟糕，雖然他的內力確是震古爍今，但想來是服食了什麼靈丹妙藥所致，當然，從他這身內力來看，多半還是服用了大量的丹藥，才能有此成就，而丹藥的來源，不出所料的話，該是由方仲永提供，在他看來，沉默寡言的方仲永更為可靠些，真正的高手該是他才對。
何維自是不知，他所料雖大致無差，方仲永也確實遠比楊晨強大，但對純粹的武功，方仲永也僅僅是有所瞭解而已，並未真正學過什麼。激動之餘，向方仲永看去，只見他緩緩點了點頭，何維大喜，正要拜師，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立即黯淡下來。
“怎麼了？有什麼為難嗎？不想學就快說，我可不會勉強你。”楊晨有些不耐煩了。
“恩公若是肯教，那是三世也修不來的福氣，在下怎麼會不想學呢。”何維低聲道：“只是在下帶出的錢財已用得差不多了，以兩位恩公的武功，就算剩下的財物再多十倍百倍，也不夠付的。”
“哈哈，我就算什麼都缺，也不會缺錢花的。剛才那些銀票，可不是假的。”楊晨笑了。
方仲永卻問道：“你們學武還要花錢買？”
“是啊。若是交不出銀兩，誰會把自己的絕學白白相授啊？”何維道，“再說，那些名門大派可不象我們幾個世家，名下產業並不多，若武功都是白教的，恐怕都要餓死了。”
“那你們何家的浩然長拳賣多少錢？”楊晨有些好奇。
“那是不賣的。”何維道：“整個江南的布匹生意都由我們何家控制，不會缺錢花的，所以本門武功雖談不上什麼絕學，卻也不會出售。不過，若定要標價的話，武夷伏虎拳要兩千兩銀子，少林金剛拳是三千五百兩，論威力，浩然長拳在兩者之間，該在三千兩左右吧。”
“嘿嘿，那我豈不是欠了你三千兩銀子？”楊晨笑道，“若是我給了你銀子，再以低價教給別人，不是很容易就發財了嗎？”
“在下怎麼敢收恩公的錢。”何維急道。“不過，恩公請聽我一言，最好不要將浩然長拳外傳。本門武功向不外傳，我私自傳給恩公已屬不對，若是因之洩到江湖上，那我真是萬死莫辭了。而且，這樣對恩公也不好，江湖規矩，若是學來的武功再轉教他人，不管是否收錢，都是大忌，不但相關門派會派人追殺，就是別的門派也會協助追捕，不管是教的還是學的，江湖上將再無立足之處。以恩公的武功，自然不懼我們何家的人，但傳出去，終究是個麻煩。”
“呵呵，彆著急，我也是說說而已，你看我象是缺錢的主嗎？”楊晨笑了笑，又問：“那最貴的是什麼武功？最便宜的又是什麼？”
“最便宜的該是四平拳，這門拳法不屬什麼門派的，因此私相授受也完全可以，給多少都沒問題。不過，四平拳只是強身健體有用，若是用來對敵，練得再好也沒什麼用，或許也算不上是武功吧。而真正的武功，最便宜的是青城派的排雲掌，青城派這些年大收弟子，武功也大都定得較為便宜，排雲掌是入門武學，六兩銀子就夠了。”何維想了想道，“最貴的，則該是崑崙派的龍門三疊浪心法，要價七十萬兩。因為這門心法可以和任何內功混練，對敵時，能瞬間提高兩倍內力，所以要價才這麼高，而且就算肯給錢崑崙也未必肯教。”
“聽起來是不錯啊，不過，他不是明碼標價嗎？既然給錢，該沒有不賣的道理啊。”楊晨有些不解。
“價格雖是標明的，可這只是個底價，如果學武的人多交些錢的話，教的自然會更加賣力，出得多的話，有些本來不肯收的也會收了。不過，教不教全在於師傅，若是不肯教，錢給的再多也沒用，不然，要是仇家學去了武功，可就大大不妙了。當然，要是不肯教，錢是要退的。”何維耐心地解釋著。
“哦。”楊晨點點頭，又問道：“那這定價是怎麼定的？根據武功強弱嗎？不過武功好壞可難說啊，也要看學武之人的資質吧。而且，要是有兩門差不多的武功，只要其中一方降點價，那不是弟子都跑他那去了？”
“不會這樣的。”何維道：“武功的價格都是各派自己定的，不過也要受武協和萬劍盟的監督，不能隨便胡來的。”
楊晨正想問什麼是武協，什麼是萬劍盟，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能量波動。
“有高手在打鬥。”方仲永肯定地道。
“那還不快去看熱鬧？”楊晨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正要循跡瞬移過去，忽然想到還有個何維，向他看去，卻見他有些不安地道：“恩公，不，楊兄，我能否也一起去？”何維雖然什麼也沒感覺到，但知道方仲永說的不會有假，雖不清楚他是如何得知的，但能被他稱為高手的，肯定非同小可，如能目睹他們的對決，對自己的武學修為一定大有助益。
“你要去當然可以啦，不過我可不管你，讓老方帶你吧，我先走一步了。”說著，楊晨已鎖定了方位，瞬間從客宅消失不見，留下又一次驚得目瞪口呆的何維和微笑著的方仲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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