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靖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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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靖王爺
金銘皺眉道:“只怕是有些人會趟渾水……”
德公公笑笑:“我們經營多年的旋風影衛可不是吃素的,”頓了頓,說道:“近幾ri,還抓到一個苗疆的蠱毒門的人呢……”
金銘jing覺望了望他:“問出他來京城的目地沒有?”
德公公面有愧sè:“被他服毒自盡了,他身上的蠱蟲太多了,只以為已經搜盡,誰知道連指甲中都藏有毒蟲……”
金銘不滿的看了看他:“你當年可是江湖第一高手,還有什麼鬼蜮伎倆能瞞得過你?”
德公公面帶惶sè,躬身道:“老奴該死!”
金銘看看他,笑道:“好了,不用做戲了,演給誰看啊……,今次到底怎麼回事,仔細說來!”
德公公尷尬的直起身來,眼中卻微帶頑童般的笑意:“老奴懷疑侍衛中有人勾結,要不然,也不會被滅口……”
金銘瞭然道:“你說的是那聶鐵影?他雖是奇妃的表兄,但一向也循規蹈矩!”
德公公搖搖頭:“陛下還記不記得曹妃事件,這件事也太巧了,剛好皇上去到曹府就發生了這件事,好像有人特意安排一樣,而且……最近奇妃同那皇后好像走得太近了……”
金銘牙幫緊咬:“一幫孽賬,看我怎麼一個一個收拾他們!”
德公公想了一想又道:“皇上對那梅常在顯露得太好一些,雖沒封妃,一切供應竟如同貴妃,只怕有人又要作怪了!”
金銘眼前浮現出梅如雪那滿不在乎的樣子,臉上露出微笑:“即使我怎樣,她們還是會動手的,還不如率xing而為,看看她們有什麼伎倆沒使出來……”
德公公看了看皇上那忍不住的笑容,搖了搖頭,一提到梅如雪,他那臉上啊,哎……也難怪忍不住,那孩子確實獨特,德公公自己不禁也笑了起來。
皇上奇怪地望了望他:“你笑什麼!”
德公公笑道:“沒什麼……”
兩人卻同時大笑。
寧王爺回朝,照例要去拜見太后,他人還未到,禮已到了。送給太后的禮品珍貴非常,千年人参,天山雪蓮……全是萬里求一的珍品。自從太后的妹妹,寧王爺的正妃去世之後,寧王爺一直沒有再娶,與他的兒子靖王爺到處尋花問柳不同,寧王爺一直記掛著自己的正妃,府中竟連一個侍妾都沒有,這樣的作為,太后自然感激,對這個妹夫一向另眼相看,在朝在野給了他不少的扶持,使他成為本朝最大的藩王,封地千里,一時無倆。
但他彷彿還不知足,在宮中收買太監宮女,宮外培養死士忠臣,朝中三分之一的臣子同他都有勾結,狼子野心昭然若彰。
皇上以雷霆之勢剷除了遼王一黨,斷了他的左膀,他才安靜了一段時間,想不到又跳出來,藉口為太后祝壽,竟擅自離開封地,回到了京城。
靖王府,靖王爺飲了酒從外面回來,搖搖晃晃,侍女蘭兒忙上前扶住……
蘭兒才入府不久,父親還不起賭債將她賣入了王府,她唯一慶幸的是,靖王爺和藹可親,並不責打下人。
醉意朦朧中,靖王爺招起蘭兒的下巴:“你是誰?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蘭兒望著靖王爺俊美的臉,臉飛紅霞:“稟王爺,我是新來的,叫蘭兒!”
靖王爺笑道:“新來的,好啊,她也是新來的……,”喃喃自語,“好的東西都給了他,連一個棄妃都不捨得賜給我……”
看見蘭兒滿面通紅的樣子:“你喜歡我嗎?是不是想做我的王妃?”
蘭兒連連搖頭,羞窘得說不出話來。
靖王爺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抱入懷中,一隻手伸入她的懷中,道:“為什麼不想做我的王妃,啊,我知道了,女人都想做皇后,難道你又想象她一樣飛上枝頭?”
蘭兒才十五歲年紀,哪裡被人這樣輕薄過,渾身發抖,猛一掙扎,推開王爺,跪下流淚:“王爺放過我吧,蘭兒只不過是一個小小侍女。”
靖王爺被推得跌落地,大怒,臉現猙獰之sè:“連你都要忤逆我……”
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拉起蘭兒,“呲”的一聲,竟撕下她半邊衣袖,雪白的膀子露在冷風中……
蘭子受此羞辱,奮力掙扎,想要逃跑,但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能逃過一個會武功的男人。
靖王爺幾步趕上她,將她的外衣剝下,笑了笑,撫了撫她的手臂:“還挺光滑的……”
蘭兒羞憤yu死,張嘴便咬,卻被靖王爺一巴打得口角流血。
靖王爺看了看周圍,笑道:“不如我們今天玩一個新花樣……”
竟抱起她,一丟,拋入旁邊池塘,池塘水不過膝,並不能淹死她,
蘭兒從水中站起,渾身浸溼,透出優美的曲線。
靖王爺卻從旁邊的柳木上折下一柳條,隨手一揮,向蘭兒抽去,蘭兒身上頓時出現一條血痕,在池塘中亂跑躲避……
其它僕從早已躲得遠遠的,哪敢前來勸說!
靖王爺哈哈大笑,手中揮舞更急,漸漸地,蘭兒越跑越慢,最後縮在一角,雙手抱頭,不再動彈。
靖王爺丟掉柳條,失望道:“都不好玩的……”
寧王回府,看到的就是滿塘的鮮血,如血紅的雲霞一樣鋪在池塘上,半裸的侍女已經死去多時。
寧王使了使眼sè,左右侍衛架起靖王爺,寧王揮手兩巴,打得他臉上紅印浮現。卻酒意未醒
“弄醒這個畜生……”
其中一個侍衛倒來一桶涼水,向靖王兜頭倒去,靖王一激,終於清醒,看見父親站在面前,忙跪下行禮。
五十多歲的寧王,卻豪不見老態,除了身子稍微有點發福之外,儒雅俊俏的外表,鷹一般的眼神,彷彿只有三十來歲般……
“畜生,竟給我惹事,你的行為如果宮裡頭知道了,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靖王滿不在乎的說道:“府裡的人都是信得過的,如果亂嚼舌根,不怕我滅了他的九族!”
寧王擔心的看著他:“你有什麼不滿的,整天喝的大醉……”卻連池塘中死去的侍女看都不看,難道,人家女兒的命就如此微賤?
靖王冷笑一聲:“不滿的太多了,她不理我,你也不理我,我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寧王帶有愧sè:“我不是回來了嗎?今次回來,我就不走了!”
靖王喜道:“爹爹,你真的不走了?”
寧王冷哼一聲:“以為把我打發得遠遠的就可以了嗎?我偏不如她意!”
照例,寧王回朝,要舉行宮宴,先皇馬上得的天下,異族入主中原,本就不像漢人如此多的禮儀約束,寧王的宴席依舊擺在壽景宮內,各位名冊上有封的妃嬪都接到了邀請,梅如雪本來沒份的,管事太監下通知卻道:“著玉妃娘娘攜梅答應一同入席……”
梅如雪只好備衣上妝,同玉妃一起乘轎鑾向壽景宮行去。
來到壽景宮,宴席尚未開始,只來了幾個低位的妃嬪,看見她們進來,都點頭招呼,卻不敢大聲喧譁,宮中等級森嚴,按封號而言,梅如雪只能坐在席尾最下首的位置,玉妃卻要坐在主座,兩個人不得不分開。
照道理,梅如雪連宮女都不能帶,可當梅如雪帶著小月兒進去的時候,主管太監像沒看見一樣,暗自默許了。
梅如雪雖是半神之人,但靈力已失得七七八八,哪裡知道這麼多這個異世的規矩,人家不說,自己也就懵懂著走了進去。
她今天身著一件淡紅sè的花衫,還是玉妃幫她選的,說是穿這件衣服臉上可帶一點喜氣。玉妃娘娘則身穿一件粉綠sè的水袖長衫,越發襯得她肌膚如玉,連一向不在乎外貌的梅如雪都要暗自讚歎一聲。
過了半晌,皇后娘娘與奇妃終如同時到席,皇后娘娘身著九鳳金線鏽衣,大紅sè的底,頭上金縷絲線穿就的金步搖,鳳目含威,嘴角含笑,端的是一副母儀天下的嫻淑模樣。
奇妃卻身著一件白底起花的百摺裙,襯在皇后身前,如小家碧玉一般,一點風頭都不爭。
皇后娘娘與奇妃落座,與同座的玉妃打了個招呼,眼光一掃,卻看見百無聊賴座在下首的梅如雪。
皇后還未發話,奇妃冷笑一聲:“今兒個不是家宴嗎?怎麼連不相關的人都帶了進來,奴才與主子坐同一張席,像什麼話!”奇妃表兄聶鐵影的事,皇上早已知道,卻未責怪她半句,她脫了梅如雪的挃梏,怎麼會不趁機發難。
梅如雪聽見她的話,站起身來,笑道:“奇妃娘娘說的是我嗎?”
皇后看見她身上的穿著,臉sè更加yin沉,卻強自忍住沒有說話。
奇妃冷笑連連:“這裡還有誰是奴才的,梅常在?”後面那一句常在聲音提得特別高。
梅如雪笑笑:“既然奇妃娘娘不滿意我,可以向皇上請示一聲,叫他別什麼事都要我湊一湊熱鬧……”爭風相對,毫不相讓。
奇妃聽到是皇上的意思,氣焰稍下,也不敢多說,只有氣鼓鼓的坐下。
梅如雪心想:說到底我也是個半神,雖然落難,還被你一個小小異世大陸的人類欺了去,那我還用做神嗎?以後回到夜叉族,我也不用當巫女了……
她可全沒理會到落草的鳳凰不如雞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反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反正我又不怕你使壞……
一眾嬪妃望著她,目光中有妒嫉,有羨慕,還有……欣賞。
門口太監叫道:“太后娘娘,皇上駕到,寧王爺駕到,靖王爺駕到……”
太后娘娘帶著走了進來,皇上,寧王,靖王魚貫而入。
太后在中間坐定,皇上行了大禮之後坐在太后旁邊龍椅之上。
寧王爺靖王爺分別向太后,皇上行了大禮,也分頭坐下。
皇上眼光一掃,看見梅如雪偷偷拿了一塊食物塞入口中,臉上不由得顯露出一絲笑意,轉眼即逝。旁邊皇后臉sè卻更加蒼白,一雙手握得更緊,差點把衣襟都捏破了……
靖王爺見此情景,“哧”的一笑:“姨母,今天這席間可上了姜醋,怎麼這麼大的酸味?”神態天真爽朗,彷彿那毆打侍女至死的人是另一人般。
太后手拿錦帕,掩嘴一笑:“就你話多,還不用東西將那把口塞住!”
皇后娘娘臉sè一端,手拿茶杯飲了一口,掩飾著心中的情緒。梅如雪可沒注意他們的談話,眼望著桌上的jing美食物,心想:怎麼還不開席?
寧王卻面帶思索之sè,望了望太后娘娘。
見人已到齊,太后揮了揮手,太監終於唱諾一聲:“開席……”
珍品美味如流水般的上來,看著桌上從沒見過的珍饈,梅如雪終於嘆了一口氣:這異世大陸還有一門好,吃的東西比夜叉族多很多,也不枉我走這麼一趟。右手拿筷,連連下酌,將那食物如流水般塞入嘴中。
旁邊坐了一位月嬪,是新入宮不久的妃子,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張圓臉,長得嬌憨可愛,看到她那個樣子,哧哧而笑,兩個酒窩露了出來:“梅常在,難道真的這麼好吃嗎?”
梅如雪見有人問她,停箸不吃,眼望於她:“怎麼你不吃?”
月嬪搖了搖頭,附耳過來,悄悄說:“姑姑不讓我隨便吃呢,聽說這宮裡,很多的宮妃就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不明不白的死的。”
梅如雪看著她一臉餘悸的樣子,搖了搖頭,如此防範,金碧輝煌的皇宮豈不和牢籠一般。雖然自己憑著半神之體,不驚毒物,但也不敢勸她吃,畢竟,誰知道這宮中會發生什麼事?
宮宴上母慈子孝,寧王爺與靖王爺兩個異姓親王談笑風生。時不時惹得太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