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與天爭命的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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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與天爭命的修者
青春的日子裡,太多的少男少女們互相懷揣著情愫,始終不敢走出那一步,更談何明確關係然後去了小女朋友的家裡,頂多也就是在放學後兩人相隔著半米距離一前一後走在秋天的落葉上,春天的繁花中,時時刻刻提防著不知道會從哪裡冒出來的女方家長,心裡膽戰心驚中還有點小欣喜。
可以在這個任何事情都被家裡,學校管制著的韶華時代,為心儀的女生做些一些自己以前從來都不敢做的事情,在青藤滿布的小窗外彈吉他,唱情歌,念情詩,做著這些自己從那些情情愛愛的電視劇裡學習過來的所謂的“情聖”招數,然後在學校裡幾個死黨扎堆的時候,大談特談,卻是隱瞞了自己被樓上的大嬸潑洗腳水的事實,引得幾個死黨紛紛驚歎,然後豎大拇指,滿足自己小小的虛榮心。
公孫措知道自己現在有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抉擇,在自己十幾年的人生中,這絕對可以稱之為一個偉大的壯舉。
這個壯舉的危險性簡直可以比得上修煉時走火入魔,他今天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他無法想象這件事被單天翔知道的後果是什麼,可以肯定的是單暮陽絕對會活活的生撕了他,也會有很多人暗地裡佩服他的勇氣,讚歎道,“這哥們行啊!”
公孫措猶豫了,他到現在體內還是血管極度充斥,實在是身體有一股熱量,一切的起源都是單慕夕那句柔柔的卻極具**力的話“我去洗澡了呢。”
這些事情都還是次要的,從一開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什麼時候離開,從情形來看,現在悄悄的離開或許不錯,也不會有太多的麻煩上身,雖然可能會有些遺憾,但這些對於他來說都還只是時間問題。
當然,以上這些都是公孫措自己欺騙自己的話,他不想走。聽著耳邊浴室裡人家女孩子洗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他還在這裡自顧自的盯著茶几上的經書看,到底是無恥呢,還是無恥呢?
過了一會兒,公孫措還是站了起來,他悄悄的走到玄關處,用從客廳裡搜刮出來的紙筆寫下一行字,然後慢慢的開啟門鎖,穿好鞋,悄悄的走出了單慕夕家門。
單慕夕身著完好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身上並沒有洗過澡打得痕跡,她走到玄關處,看著公孫措留下的紙條,久久沒有說話。
“慕夕,我回家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字跡很飄逸,卻不輕浮,是很難見的柳體。字裡行間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久久縈繞在單慕夕的心裡,始終揮散不去。
公孫措為什麼想走,因為他發現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白清靈。這叫什麼事兒啊這是!
這麼關鍵的時候,自己居然想到了那個拋棄自己的女人,而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放棄了那個一輩子的壯舉。
可是他完全生不出任何很後悔的情緒,踏步在庭院內的陰暗小路上,他回
頭看看單慕夕家裡窗戶,還亮著燈,他知道這個時候,單慕夕或許正躲在某處悄悄的打量著自己。
搖搖頭,狠心的繼續往前,僅當自己這次犯二,難得做回柳下惠。
......
今天是亞洲高中生野外求生比賽資格選拔賽的人選公佈日子,學校大門上的橫幅上寫著“祝願代表我校參加的七位同學能夠在第十二屆亞洲高中生野外求生比賽中取得桂冠”。
公孫措騎著車從遠處的主幹道上過來,及時的按住了剎車,在學校大門前玩了一個很是**的漂移,右腳踏著地,抬頭望了望那條橫幅,心裡突然就是豪情萬丈的感覺。當然如果不是腳踏車,而是一輛蘭博基尼的話,效果一定會更好。
“那麼,這個比賽,我贏定了!”公孫措暗暗道。
“小措,昨天的事情怎麼樣了?”一輛瑪莎拉蒂開到公孫措的身邊,車窗緩緩降下來,王思元的臉出現在公孫措眼裡。
“你還說,昨天都是你把慕夕帶到我家裡,結果昨天差點被澹臺薄堵死。”公孫措一臉“幽怨”。
“嘿嘿!是哥哥不好!”王思遠訕笑道,“澹臺薄那小子進去了,昨天拉了將近三百人在大街上對你進行圍追堵截,雖然是在偏僻的街道,不過仍然造成不可估計得影響,引起市民極大的恐慌,東方日報甚至登出了“黑社會光天化日追殺,市民安全何在?”這樣的題目,結果鬧到中央,那小子這次說不定就會在裡面待多久!”
談及澹臺薄,王思遠不屑的撇撇嘴。
公孫措點點頭,然後沒有再說什麼,此時看來,澹臺薄是否會在裡面呆下去完全就是看陳家有沒有足夠的利益來和王家交換,所以,公孫措知道此時自己的想法根本不重要,自己還沒有強大到那個地步。
王思遠由於要去停車,自然是先走一步。公孫措則是騎著腳踏車慢慢的在校園裡搖晃,感受著這個學院留給自己難得記憶,以及某個人。
名單的發放倒是很簡單,公孫措的名字很自然的出現在那張紙上,當然也有單慕夕,王思遠不幸的落選了。其他幾個人公孫措都沒有聽說過,想來是這個學校裡難得的幾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學生。
“三年一班:張若生。三年十班:鄧晨天關青絲,三年十二班:公孫措單慕夕三年十三班:段舒。”
“請以上同學聯絡高二五班的賀藍青老師,他將是這次野外求生比賽的帶隊老師。”
公孫措看著賀藍青三個字,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個人太過神祕,心計深沉,公孫措完全就拿捏不準他的脾性。
至於其他的幾個成員,公孫措還沒有接觸,不知道人品怎麼樣,但是應該還不錯,不然賀藍青作為這次考試的閱卷人,也不會讓那些蛀蟲參加,免得毀了錫蘭中學的百年榮耀。
期
末考試要來了,對於錫蘭中學的學生來說,亞洲高中生野外求生比賽不管他們什麼事情,也只有這個期末考試才關係著他們的新年壓歲錢。所有的學生都開始變得匆匆忙忙,每一點時間都變得無比珍貴,籃球場上少了那些大冬天還**著膀子打籃球的學生,綠茵場上也少了那些奔跑追逐的身影,更多的是在教室裡看書自習,沙沙的寫著摞成山的白色試卷,汗流浹背,比打比賽還累。
公孫措很難得收起心思,上課也開始做筆記,認真聽講,沒有再做過任何驚人的事情,低調的做著一個學生該做的事情。那段時間,筆寫在紙上沙沙的聲音和老師模糊得只有一連串音節的講課,成為了他世界裡出現的最多的聲響。
單慕夕下課還是和他打打鬧鬧,不過卻沒有以前那麼親熱了,兩個人的眼神裡都有些說不清楚的東西流轉著,都沒有再提起那個美麗的皓月當空的夜晚和那一晚上的銷魂與遺憾,就這樣消散在漫天的風中。有些東西讓他就那樣一直保留著不動,是不是就能至老的回憶出他的醇香。
有些話一直說不出口,是不是就能始終清晰的把他收藏,在歲月裡陳酵成難忘。有一雙手始終牽不到身旁,是不是就能在每個午夜夢迴的夜裡,將浮現於腦海的笑容思念成傷。
修煉的事情從來沒有落下,每天晚上定時的去海灘上接受易白生的教導,瞭解武魂修煉的真相。整個世界上的武魂修煉者都被稱為:修者。
他們或者是因為巨大刺激覺醒第二靈魂的天才人物,或者是經過艱苦鍛鍊靈魂,用自己的力量覺醒自己第二武魂的苦修。這種苦修者在覺醒武魂的時候要經歷“固魂”—“洗魂”—“刺魂”三個境界,每個境界的經歷都是一次難以承受的痛苦,就像是靈魂被人用尖銳的錐子狠狠地插入,痛苦的感覺直入骨髓。
用易白生的話來說,自己修煉第二靈魂就是在與天奪命,是天道所不為的行為,過程極其殘忍。在覺醒第二靈魂之後,又要經歷“通玄”“問天”“赤手”“天道”四個境界,以及傳說中的“創世”境界,所以完全可以想象自己覺醒武魂的人有多大的便宜可佔,直接就省了三個境界的艱難修煉。
“創世”的境界至今為止都沒有典籍記錄曾經有人達到過,若是達到“創世”的境界,完全就是成神了,稱之為上帝也不為過。
按照公孫措現在的境界也就是“通玄”八階左右,只是公孫措完全沒有任何功法,因此自身實力根本無法全部用出來,而那些功法又都是極為珍貴的東西,一般的修者根本不要想得到。即使是易白生,也只有星耀門傳下來的“亂星決”殘卷,只有前三層。
亂星決好歹是星曜門絕學,雖然只有前三層,但是對於此時的公孫措來說,儼然是足夠了。
修煉就是在與天爭命,每一步都極其艱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