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再探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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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再探人島
第三百二十章、再探人島
一衣藏山河!
山河衣的確當得起這五個字!畫戟心情大好,有了這山河衣,他的實力也可以飆升到天人境上乘,對付火紅蟒袍之流,絕對不是問題了。
畫戟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度殺上人島,即便轎中女人直接出手他也有信心從對方手中逃脫。
秦天河大笑:“走,咱們再殺回人島!”
畫戟也笑:“好!”
二人沒有跟鳳兒他們打招呼,偷偷摸回地藏山底下,在廚房找到了一壺酒,兩碟小菜,直接上了曹溪山,而後直奔人島而去——他們這次可是準備打一次長久戰爭,雖然早已不需要吃食,但殺人怎麼能無酒?
站在浮石邊上,畫戟信心大增,轎中女人肯定也想不到只不過短短三日時間,自己的實力就增加到如此地步。
與秦天河對視一眼,他們再度踏上了人島。
這次畫戟明顯的感覺到了有人在‘監視’自己,他知曉這定然是火紅蟒袍的天道。
火紅蟒袍的天道可以聆聽萬物,這點很佔便宜。
但穿上了山河衣之後,火紅蟒袍的天道想要再找到自己,完全不可能,你聆聽自然萬物,那麼我就化為自然萬物,你怎麼察覺到我的存在?
雖然自己隱藏住了身形,但秦天河並沒辦法隱藏身形,但他們現在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一來,畫戟是來試試山河衣的威力,與熟悉一下天人境上乘的實力,二來,他們也沒傻到現在就找實力強橫如斯的轎中女人單挑。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做一個攪屎棍,把人島攪的天翻地覆,讓轎中女人妄圖使用女媧石,讓修士互相殘殺快速增加實力的方法泡湯。
他們以上來,人島上四面八方的修士就湧了過來。
畫戟哈哈大笑著,也不講一萬仙人、大妖放出來,而是雙手快速翻覆,體內元力瘋狂外放,在空中形成了一張火紅色的巨大網子,諸般萬法由心而生,他現在根部無需拘泥於將術法凝聚成一個固定的形態來保證最大威力,現在只用隨意施展,術法的威力就能完全體現。
這個巨大的王子不僅堅韌無比,而且還帶著強大的威力。
如同網魚一般,火紅色的巨網往修士群中捕去,籠罩住方圓五百米的巨網,霎地捕捉住了不計其數的修士,而後一個收攏,裡邊的修士就眨眼化為了陣陣青煙,消散無蹤。
秦天河安靜在一邊看著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其實他是在留意著周圍的一切。雖然穿上山河衣的畫戟的實力與他相當,但是他還沒有完全熟悉這股力量,無法顧慮周全,只能讓秦天河幫他留意那個危險無比的轎中女人會不會突然出現。
火紅巨網如入無人之境,萬千幾乎將天空都蓋住的修士,盞茶功夫就清空了一片,露出了頭頂天光。
就在畫戟殺的興起,一個金頂輿轎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眼中。
他眯眼看著這頂轎子,他想試試,到底自己撒潑到何種境地,對方才會主動出手對付自己——他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轎中女人顯然是在躲著什麼,而那頂轎子就是她的庇護所!
神識悄然往金頂輿轎中探去,結果不出所料,被阻隔在了外邊,而且在達到天人境後,他明顯感覺到了這頂轎子上傳來的壓迫感十足的味道——這不是強大實力所帶來的壓迫感,這更像是一個封印陣法傳來的壓迫感。
他現在更加確定了轎中女人是在躲著什麼!
回頭與秦天河對視一眼,而後沒等對方說話,元力在空中凝聚出一隻通體血紅的巨大手掌,這隻手掌彷彿是從雲端長出來的一般,狠狠往金頂輿轎壓去!
這血紅色的巨大手掌,畫戟使出了八成功力,他也沒打算,這樣就能將對方殺死,只要能將對方逼出來,自己就成功了一半!
血紅巨掌,彷彿是天神從雲端探下,帶著呼嘯狂風,與天邊捲雲,悍然從上空落下。巨大風壓,隔著三五里遠,都將遠方的林木吹的拔根而起,這血紅巨掌有多厲害,也只有打上對方才知道了。
可金頂輿轎此刻卻沒有絲毫反應,但他便上的火紅蟒袍忽然動了,火紅蟒袍天生怒容,張嘴吼道:“小子,受死!”
畫戟冷笑,我現在何須懼怕你!
火紅蟒袍周身火焰如同火山噴發般,奔湧出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火柱,火柱粗百丈,以火紅蟒袍為中心,凶猛往天空噴發著迎上血紅巨掌!
兩者凶猛相撞,一時間不分上下。
畫戟眉頭一皺,胡紅蟒袍的實力與自己不相上下,但對方操控的火行元力實在是純熟,雖然沒有秦天河那般以土行元力,孕育出五行之力的霸道。但火紅蟒袍的九階真火卻以一個難以想象狂暴,將所觸及的任何東西都燃燒殆盡!
先前自己施展純白火焰吸取對方身體的九階真火時,他還沒覺得有多厲害,但這下他知道了,怪不得那時候,秦天河喚來集結著方圓百里天地之威的山嶽,都無法將對方完全壓制。
雙方一時僵持不休。
血色巨掌想要將火紅蟒袍死死壓制住,九階真火凝聚成的百丈火柱,又想要將血色巨掌擊潰!但誰都奈何不了誰。
畫戟沒有準備運轉三相逆術,爆發天猿血脈,喚出純白火焰來剋制對方,他此刻只想試試自己的真是實力如何。
盞茶功夫過後,二人還在僵持不下,畫戟咬牙,體內元力再度爆發,使出十成功力,想將火紅蟒袍一舉壓垮。
但就在自己發力的同時,火紅蟒袍也發力了,百丈寬的火柱,這會兒再度猛烈了輸分,裡邊的九階真火不知緣何,狂暴的彷彿要將天地都撕裂。
火紅蟒袍竟然這個時候才拿出全部實力!
畫戟咬牙,神念微動,諸般萬法皆由心生,血色巨掌忽然一個變化,驟然在空中變成了一柄古樸血色長劍,長劍猛然朝著火柱至直刺而去!
先前凝聚成的血色巨掌,由於威力太過分散,所以與百丈火柱鬥了個旗鼓相當,但自己全身的元力,大部分都集中在了血色長劍的劍尖處。
這樣之後,血色長劍威力大了輸分,百丈寬的火柱如同甘蔗一般,絲毫不能阻攔住血色長劍。
畫戟心中欣喜,這才是諸般萬法由心而生的威力,不需要任何前奏,施展出的術法,隨時都能夠變化,讓人防不勝防。
火紅蟒袍男人雖然與自己境界相仿,但走的不是自己這一條路子。不過他也不是能夠小覷的。
血色長劍在快要劈上火紅蟒袍的瞬間,方才還洶湧的火焰驟然收縮,在對方手中形成了一柄火紅色的圓棍。
圓棍中蘊含著極其強烈的火行元力,凶猛劈向了天空中的血色長劍。
當……一聲。
血色長劍被火紅圓棍一下子磕飛了。
畫戟神念一動,血色長劍忽然散了開來,凝聚成血色長劍的元力,也迴歸到了身體裡邊。
這才是天人境的神妙之處!
以自身為天地,那麼自身體內的元力,自然也歸自己管了,只要他願意,沒人能將這些元力打散。
元力迴歸經脈之後,在經脈之中緩緩流淌起來,與山河衣上的圖案相輔相成,形成了一副天地。
畫戟收回元力後,束手而立,喊著秦天河回到了浮石之上。
轎中女人無法走出人島範圍,但火紅蟒袍可以,可他敢嗎?他要敢上到浮石上來,自己與秦天河前輩二人,絕對不會再讓他回去。
火紅蟒袍恨得牙直癢癢。
倒是天空中的拿頂金頂輿轎,依然沉默不語。
畫戟與秦天河就這樣與對方對持著,良久,從轎中才忽然傳出一個聲音:“退吧。”
話音方落,方才還如同潮水般的大軍眨眼功夫就走的一乾二淨。
畫戟與秦天河對視一眼,也不離開,從納須戒中搬出桌椅板凳,跟一壺好酒,幾碟小菜,在浮石邊慢慢吃了起來,他們等著待會兒再上去攪一頓——
只要能噁心到轎中女人,他可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就著好酒,小菜,兩個大老爺們吃了起來。
畫戟穿著山河衣,雖然面目依然清秀,但眉眼間,多出了一些俯瞰天下的霸氣,在配合山河衣上的山河圖案,更顯兩分霸道。
秦天河則是一襲青衣,腰間拿草繩隨意綁著,頭頂則是用小樹枝隨意插在髮髻上固定,讓他顯得頗為狂放不羈。
畫戟小小啜了口酒,眯眼看著人島上的風平浪靜:“剛才好像沒有見到八算。”
秦天河伸出筷子,夾了顆花生米,丟到口中咀嚼著,含糊不清道:“剛才我觀察過了,八算的確是不在,估計是被轎中女人藏起來了。”
畫戟將酒杯放下:“八算的實力提升很快,可能與女媧石有關。”
秦天河點點頭:“這是必然的,沒有女媧石,想要快速提升實力,也只有像你這般了。”
畫戟苦笑,給秦天河斟了一杯酒:“晚輩可是拼了命,死了兩次才得到這種實力。”他這話並不作假,連死兩次,他才將萬妖祕境中的仙靈之氣完全攝取,而且這兩次死亡給他的感觸頗大,否則他也不可能三日時間就頓悟了秦天河所傳授的‘諸般萬法,皆由心生’法門了。
秦天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將空杯啪一聲拍在桌上:“說實話,我有些擔心你。”
畫戟知曉他說的是什麼,他擔心自己因為死了兩次,又知曉他有女媧石,所以不再將生命當一回事。
“前輩多慮了,死過兩次之後,我想世間沒有人比我更加珍惜這條性命,因為他還肩負著許多人的命運。”畫戟恭敬將秦天河身前空杯滿上。
他這話發自肺腑,還沒與鳳兒安享晚年,還沒有為師傅青山報仇,還沒見到小畫佛長大,還沒復興土心宗,還沒……肩負了這麼多使命,他怎麼敢就此迷失心智?
秦天河端起就被再度一飲而盡,而後豪邁笑道:“這樣就好!”
畫戟靦腆笑了笑,給自己滿上酒,輕輕啜了一口:“人島上的事情看來是一場異常艱苦的鬥爭。”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即便我們能攪得轎中女人不得安寧,但始終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巨大損害,只要女媧石在她那裡一天,我們就只能算是失敗。”
秦天河將手中筷子輕輕擱在了桌上,扭頭看著人島:“你說的不錯,我們這樣只是小打小鬧,但我們現在並不需要立刻給予對反雷霆一擊,只要等待。”
畫戟輕輕嘆了口氣,秦天河所說的等待,是等待轎中女人的耐心消磨殆盡,到時候露出破綻,我們再慢慢抽絲剝繭,將對方手下能夠一戰的戰力全部給剿滅!到時候他們二人對轎中女人一人,定然勝算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