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九章 火紅蟒袍

第一百七十九章 火紅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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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火紅蟒袍

將丹藥吃下之後,畫戟感受著小腹處還有周身經脈內火熱的氣流,知道丹藥起作用了,於是再也堅持不住周身的疼痛與疲憊感,倒地睡了過去。

而再度醒來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許多,不再像先前那般疼痛難耐,但氣海內的真元漩渦與妖丹依然還是那般萎靡毫無起色,而且元神依然虛弱。

站起身,環顧了四周一番,發覺袁飛竟然還未醒來,火紅蟒袍的男人則是站在那棵擠破了這處宮殿穹頂的巨木前,最終唸唸有詞,不知說著什麼。

畫戟張口想問,卻發現不知道說些什麼,最終只好作罷。

火紅蟒袍男人早已察覺到他,醒來了,這個時候頭也沒回,笑了兩聲,笑聲依然粗獷,卻難以掩飾的帶著許多寂寥,就像空有通天之力的大英雄,最終卻慘遭封印的落寞。

他伸手扶著那棵擠破了牆壁的參天巨木,說:“這個老朋友在這裡陪了我萬年之久,也聽了我的太多牢騷,也是幸苦他了。”

“不過好在終於有人也進來了,我總不能讓你們死了吧,況且你們好歹也算是我的後輩了,這兩天說的話,比我這萬年來說的話還要多。”

畫戟點頭,這個火紅蟒袍的男人從血脈上來看,應該也可以算是自己的先祖,最終竟然落得被獨自囚禁萬年的天地,其中辛酸真的很難知曉。

他恭敬站在一邊,早已知曉了對方並未完全幫自己將傷療好,只是想讓自己在此地多留一陣子,於是並沒有如何埋怨,對方能幫他將體內入侵的‘玄武’的極寒妖元驅逐,並且將破碎的內臟都治好,他已經非常感激了,更何況對方還救了傷勢頗為嚴重的袁飛。

袁飛那時候幫他阻攔了一陣‘玄武’妖丹自爆的衝擊,甚至鯨皇甲這件先天法寶背後都全裂開了,畫戟一陣心疼,不僅僅是心疼袁飛的傷勢,也是心疼好好一件先天法寶就這樣被毀了一半。

這玩意修復起來頗為麻煩,自己又不會煉器之法,破損的鯨皇甲雖然並未完全報廢,不過光從威力上來看的話,直接從先天法寶掉到了一般的上品法寶層次,而畫戟身上那件惡土沙龜龜甲也是同樣的情況。

畫戟蹙眉看著昏睡中的袁飛,心中感慨萬分,能活下來就已屬萬幸了,但他還有許多事情得操心。

“和我……一起進來的那群人怎麼樣了?”

火紅蟒袍男人那張天生面顯忿怒狀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說:“你這娃娃還有心思擔心別人?怎麼出去你知道不?”

畫戟搖搖頭,他的確不知道怎麼出去,但這位穿著火紅蟒袍的男人說過有辦法,那麼他就沒有必要擔心。

“一切由前輩做主。”

火紅蟒袍的男人放聲一笑,又說:“你這娃娃真容易相信人,連我到底是誰都不知道,就這麼相信了我說的話。”

畫戟心頭微微一窘,不是他容易相信別人,而是他此時根本沒法選擇相不相信這位火紅蟒袍的男人呢,何況從與這位火紅蟒袍男人交談的時候,他也並未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任何不懷好意。

況且他也有自己的思量。

這位火紅蟒袍的男人第一次見面就將那些上古祕聞展現在了他面前,而且說了許多有的沒的事情,其中或許是有在此地呆了萬年,有些寂寞的緣故。

但畫戟知道,從另一方面來講,對方肯定還有事相求,否則根本沒必要與自己將這些。而自己在這座大陣內能辦到什麼?再聯絡先前對方說過有辦法將他送出這十方大陣,其中理由不言自明瞭。

想到這點,畫戟拱手恭敬道:“前輩有什麼事情想讓我辦,只要晚輩能做到的,一定竭盡全力!”

火紅蟒袍男人忽然大笑起來,半響才說道:“你這娃娃還真聰明,這會兒就是想讓你幫我帶個口信……”

“……”

畫戟仔細聽著火紅蟒袍口中說的那個名字,心中微微思量著,他們之間難道有什麼聯絡?

火紅蟒袍的男人擺擺手,說:“不過要不是你們實力這麼差勁,並且這座陣法僅僅只是為了困住我一個人,否則我也沒有辦法將你們送出這座大陣。”

畫戟靜靜聽著,知道還有下文,於是並沒出聲打斷。

火紅蟒袍男人沉吟片刻,接著補充道:“當初大戰之後,噬冰天猿的族長站死前自爆妖丹,將這天地弄的一團糟,之後敵人害怕我也自爆,於是直接將我丟到了此處封印起來。”

“為了防止我自爆妖丹,這陣法的於是也附帶著禁錮體內妖元之類的力量,這也是為何你身體內的真元與妖元都無法使用……”火紅蟒袍男人講到這頓了頓,臉上稍稍帶著些驚奇神色,而後又接著說道:“不過我倒是挺好奇,有人竟然能同修妖元與真元,上古時期有凶獸血脈的人類數不勝數,同修妖元與真元的你倒還真是第一個……。”

畫戟也跟著微微驚訝……自己竟然是第一個同修妖元與真元的傢伙。

火紅蟒袍男人這時候又拍了拍腦袋,說:“扯遠了,說這陣法吧。”

“這陣法總的來說,是為了我一個人佈置的,而為了將陣法的功效催生道極致,這座陣法的大部分力量都用來封印我了,因此對於旁人來說,陣法或許並不強大。”

“所以我才能有信心將你們送出大陣之外,雖然這十方幻滅陣能夠禁錮我體內的力量,不過這萬年來,總還是藉著些取巧的法子聚集了一些力量。”

“雖說憑著這股力量,想要逃離十方幻滅陣不大可能,畢竟只要我稍稍離開這座宮殿,外邊那片虛無中,七彩泡沫中所蘊含的空間就會破碎,屆時產生的威能,即便是我全勝時期,也逃不掉被輕易殺死的命運。”

畫戟愣愣點頭,對方所說的關於十方幻滅陣的威力,在他眼裡無異於神話了……

但他依然還是有些疑惑,問:“既然如此,我們又怎麼能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