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五夜中新月色(六)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五夜中新月色(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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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五夜中新月色(六)

【第三更,不知不覺更了30萬字兒了,給自個兒贊一個。】

去浮石上,撈不著五行桃。水月仙府又在人島之上,現在也沒法回去。

鐵男也無法再幫助自己了,或許說是在金針控魂術小所有成之前,無法再幫助自己。

畫戟苦惱無比,現在的修煉速度當真是一落千丈,雖然氣海中漩渦納氣速度飛快,但由於修煉錯誤的土心決,自個兒一運轉功決,就容易走火入魔,到時候氣海漩渦不受控制,瘋狂引入天地靈氣,怕不是經脈都會洶湧而來的天地靈氣撐爆。

但更為氣人的是,即便辛辛苦苦修煉的來的真元,一停止土心決的運轉,立刻消失不見。畫戟憤憤摸著脖頸上的掛墜,心裡惱火無比,其實在擁有了‘天道’之後,他對自身這種現象有了一定了解,但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還得等到修為達到上三境才好說。

輕輕嘆了口氣,照目前的速度,想達到上三境,談何容易。

聚靈境的修行,無非就是將體內真元再度壓縮,直到本呈氣態的真元,完全被壓縮成液態,這也是為何聚靈境強者施展出的法術與凝神境修行者施展出的法術從威力上來看,有著天差地別的原因。

但照畫戟對於聚靈境方面的修煉別辦法,他也只好將主意打到了別的方面……例如金玉堂的煉體術。

因為有著熔火天猿的血脈做底子,他現在肉身強度,比起同修為的妖修來說都分毫不差,甚至比起鐵男也不逞多讓。

但對於肉身的使用,他還停留在浮石之上,和鐵男哪兒學來的半吊子‘入微’技巧上,實在有些不夠看。畫戟坐在地上思索許久,最後終於厚著臉皮去找鐵男,委婉表示了自己想學習一些金玉堂的煉體術——那日鐵男憑著聚靈境初期的修為,硬生生壓制住了上三境的土黃巨龜,令畫戟印象深刻,即便鐵男因此付出了躲在洞穴深處療傷半年的代價,但那等霸道祕術,實在是太過誘人。

不過緊接著,惜字如金的、說話從不超過五個字兒的鐵男,艱難的地一個詞兒一個詞兒的將金玉堂的祕術詳細解釋了一遍——倘若不能將肉身與神魂合一,想學習金玉堂的祕術,純屬扯淡。而神魂與肉身相溶之法,得從小開始練起,否則等到凝神境元神成形,再想做這個打算,基本上毫無可能。

畫戟嘆了口氣,心裡那些小算盤又被撥亂了。

單純靠自身修煉已經無法再得存進,他一咬牙乾脆整天抱著鳳兒玩‘雙修’,這可是真正的雙修,雖然每次都將這個小妮子搞的渾身大汗,但一位聚靈境的道侶給予的好處還是有很多的,這也直接導致了鳳兒的修為飛昇,短短數月就從入門境大圓滿到了煉體鏡後期,雖然還差一點點火候才能達到煉體鏡大圓滿,但也是難得的快速了。

在鳳兒煉體鏡衝凝神境的這個關口,畫戟也沒好意思再纏著對方玩‘雙修’,取出從那位慘死鐵男之手的聚靈境熊妖的妖丹,遞到鳳兒手上。

妖丹上妖元流轉,妖氣沖天,不過這倒不是多大問題,這玩意兒跟天地靈氣差不多,稍稍煉化,提升修為來說極是不錯的,不過這些對自己是毫無用處,自己體內的問題還沒解決,他哪兒敢再吸收如此多的真元。畫戟仔細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給鳳兒詳細說了一遍該如何煉化這枚妖丹,然後催促她趕緊去修煉。

好不容易將鳳催促到了洞穴深處修煉,而後幫她用靈石佈置了兩道陣法,讓她潛心修煉,畫戟就又坐回了洞穴口處的那塊大石上。

從燕子坪血屠之日到現在,已經有了五年三個月零八天了,畫戟數的清清楚楚,想到這些年來都未曾給早已奔赴幽冥的青山師傅、木木還有燕子坪的男女老幼上個香,他心頭不禁暗暗心酸。

站起身,站在畜生島這處不知名山峰的洞穴之中,隔著苦海,隔著浮石,隔著至今未報的血海深仇,衝著燕子坪方向深深拜了一拜。

輕輕嘆了口氣,洞穴外天空卻忽地一暗,綿綿的秋雨就下了下來。

秋雨綿綿將外邊的森林渲染的寂寥一片。

畫戟望著外邊寂寥的秋雨,忽然想到了慕容小魚那個王八蛋,如果不是他,燕子坪血屠之事也不會發生,自己現在定也還在美滋滋的和木木還有師傅青山,還有燕子坪那群樸實的鄉親過著平凡,卻安穩的生活。或許依然會為修煉的事情煩惱,但絕對不會被扯入如此血腥的人生。

想到這兒,他又不禁想到了當初揹負著慕容小魚回宗門的二黑,也不知那頭黑紋猛虎現今如何。

當年在燕子坪周遭山林中奔跑歡鬧的一人一虎一猴再也不復。

大黃現今仍躺在畫戟的紫府之中,偶有甦醒,卻不過只有極短的一段時間,想要大黃真正完全復甦過來,還得等到畫戟修得身外化身,不過以如今的修煉速度……除非等鐵男完全掌握金針控魂術,他才有可能在極短的時間修行到窺天鏡,然後按照藥王谷那個老瘋子,莫難老人所教法門,來修行身外化身,之後才是大黃真正復甦之時。

大黃情況不妙,二黑那頭大老虎更是不妙,現今連生死都不知曉。

畫戟嘆氣,看著外邊雨幕,心情也隨著外邊的天氣陰沉了下來。

忽然一張猴臉,幾乎貼著面湊到了他跟前。不消說,這定是袁飛了。

這隻母猴子每天都閒不下來,為了安全起見,她同樣不敢出去,每天就在洞穴裡瞎晃盪,畫戟都看煩了,揮揮手想趕這隻母猴子走。

袁飛顯然繼承了猴子的先天樂觀,沒將畫戟打的手勢當回事,湊到跟前,說:“想什麼哈。”

畫戟白她一眼,他是實打實的不想理這隻母猴子,於是扭頭盯著外邊雨幕。

正當這時候,有極為沉悶的聲音穿透雨幕,從天際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