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記——多災多難(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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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55)
之後咱們就進邪雲道長他們的廚房裡找了些吃的裝進揹包裡,之後就打算去附近找個正經人家好好休息休息,這一次把咱們折騰得夠嗆。在經過邪雲道長身邊的時候俺順便問了他一句:這算不算搶劫?邪雲道長連連說:不算!不算!俺本來還想問逸雲道姑的,但她比較聰明,沒等俺開口就直接說道:你再進去多拿些吧!
直到登上了山頂俺才看清楚原來昨天的那座城市已經在對面對面的另一座山上了,與咱們腳下的這座山中間還隔了一座。俺尋思邪雲道士他們真有辦法,居然能把俺老豬這麼大一塊肉搬到這裡來。不過說實話,俺嘴佩服的還是猴哥,畢竟他只是聞著俺身上的雞腿味過來的,如此遙遠的距離,可想而知該有多大難度了。猴哥說:呆子你就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趕緊找個人家,不然今晚咱們又得露營。於是俺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汪汪汪。正當咱們走得死氣沉沉的時候,前面突然傳來了一陣狗叫聲。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聽,前面說不定就是人家呢!俺說:沙師弟你趕緊前去看看,看到底是不是人家,如果是的話就趕緊叫他們做飯,最好是弄幾個雞腿。沙師弟應承了一聲之後就跑前去了。猴哥在後面喊道:沙師弟小心點兒啊,別被瘋狗咬了!沙師弟回頭應承了一聲,之後又繼續朝前跑去了。
過了很久沙師弟都還沒回來,直到俺和猴哥走到了一塊空地前才看見沙師弟就坐在地上,在他面前站著一位牽著狗的老人家。沙師弟,你咋不回來給咱們報個信兒呢?俺埋怨地說道。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這位老人家是出來遛狗的,他說他家就在前面不遠處,咱們可以去他那裡歇腳。老人家剛開始見到咱們的時候嚇了一跳,直到咱們差點兒說破了嘴皮子他才終於相信了咱們是好人。聽說咱們將要去神祕空間盡頭,老人家不無擔心地說:哎呀,去那裡可是比較困難的啊!猴哥哈哈一笑,對老人家說:您老放心,咱有本事呢!老人家說:走吧,前面就是老身的家了。
咱們一邊走一邊跟老人家聊天,老人說他已經跟他的兒子兒媳婦分開住了,所以才能留宿咱們。猴哥問老人家這裡是什麼地方。老人家說這裡叫半月山,前面有個海灣叫半月灣,他已經在這裡住四十多年了。海灣?俺顯得很奇怪,怎麼走著走著就走到海邊來了呢?猴哥說:呆子你大驚小怪幹啥?海灣海灣,只不過是海灣嘛,又不是大海。老人家說:沒錯,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海灣罷了,不過具備海邊一切的美景:陽光、沙灘、海Lang、仙人掌、還有一位老船長。
剛開始俺還有點兒懷疑老人家是照搬歌詞,後來見到了老人家所說的海灣之後才發現老人家原來說的都是真的。雖然沒有驚濤駭Lang,但海灣這種小家碧玉的風格其實還蠻不錯的。老人就住在一個面朝海灣的屋子裡,俺突然想起了海子的一首詩“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當天晚上咱們美美地在老人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啟程的時候老人家指示咱們說去神祕空間盡頭的話只需要沿著這條大路一直走就能到達。咱們在老人家家裡準備了充足的水,然後就啟程了。大路緊緊挨著沙灘,走上去柔柔軟軟的,很舒服的感覺。走了大概半天時間,“沙灘路”終於要走到盡頭了,前面好像又是一大片森林。猴哥提議說咱們歇會兒。俺說好吧。於是咱們就地坐了下來。沙師弟說他不累,四處走走去了。
過了一會兒,沙師弟緊張兮兮地回來了,氣喘吁吁地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快來看!顯得很急促的樣子。什麼事啊這麼慌里慌張的!俺說。沙師弟說:二師兄你趕緊來看嘛,絕對是好東西。
猴哥已經起身跟著沙師弟走了,於是俺也只好站起來跟在他們後面一路小跑起來。大師兄二師兄你們看,就那前面不是?沙師弟停了下來,指著前面的方向說道。俺順著沙師弟所指出的方向看去,只見前面的路口上擋著一塊石頭,巨大的樣子。沙師弟說:二師兄你錯了,那不是石頭,那是一個海貝,剛才我過去看過了。真的?猴哥問。沙師弟說:走吧,一起過去看看你們就相信了。
去到跟前才知道原來沙師弟並沒有說謊,的確是一隻碩大無比的海貝。更關鍵的是,貝殼還是張開著的!俺用一根木棍小心翼翼、試探性地戳了貝殼裡面的肉幾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俺說:不用怕,都已經死了。這個海貝真大啊,好不誇張地說:就算咱們三個坐在裡面擺一張桌子鬥地主都不會感覺擠。猴哥圍著它轉了兩拳然後說道:稀奇啊!稀奇啊!沙師弟總結性地說道:一定是被大風Lang吹上來晒死的。俺比較同意沙師弟的說法,認為海貝是不會自己跑上來的,估計它沒那麼笨。俺不無可惜地說道:唉!真Lang費!沙師弟說:為啥?俺說:要是有傢伙把貝肉炒著吃多好。
沙師弟想了一會兒說:嗯,那倒是。之後沙師弟就真的低頭進貝殼裡探視去了,彷彿真的在想辦法把貝肉弄出來。俺走到海貝的後面去了,猴哥正在那裡研究貝殼上的條紋。大師兄二師兄!沙師弟又在驚慌失措地喊叫了。又咋啦?俺一邊過去一邊問。猴哥也慢慢地跟了上來。咋啦?猴哥問。沙師弟蹲在裡面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看,這是什麼?
俺和猴哥順著沙師弟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在貝殼表面依附生長著一顆圓滾圓滾、差不多有拳頭大小的、閃閃發亮的珍珠!珍珠!!!俺大呼小叫起來。猴哥說:呆子你喊啥?一看就知道是沒見過世面的人,珍珠又咋啦?俺說:據說珍珠吃了可以美容。美容?關你啥事兒?猴哥好奇地問。給清妹妹帶回去嘛!俺說。切!猴哥說了一個字之後就再也不說話了。
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趕緊想辦法把珍珠先弄出來吧,丟了多可惜!猴哥說:那是,那是!到那遺憾的是無論咱們是用挖還是用刨,那一顆珍珠都依然紋絲不動。
正當咱們絞盡腦汁都仍然不能挖出那顆珍珠、感到十分惱火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哈哈哈哈……誰?猴哥最先反應過來了,接著就準備出去看過究竟。突然地,剛才還張開著的另一半貝殼此時卻突然蓋了下來,於是咱們就都被困在裡面了。哈哈哈哈……笑聲又響起來了。不好,中計了!猴哥悶悶地喊了一聲,接著就站起來試圖推開蓋在上面的貝殼。俺和沙師弟立馬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了,也急忙站起來幫忙。
到那無論咱們怎麼用力,上面的貝殼就是打不開;期間猴哥試圖飛起來撞開,仍然沒能成功,反倒是把他自己的胳膊撞得生疼了。砰砰砰,外面響起了敲打的聲音。誰?俺警惕地問。外面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裡面可舒服?你是誰?沙師弟也跟著問。你們可是要去往神祕空間盡頭的那幾個金剛不壞之身?外面的老人反問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猴哥問。老人說:如此說來你們就真是了?來人啊!把他們抬回去!明天燉了吃!是!接著有好幾個聲音同時回答道。接著俺就感覺搖搖晃晃了,看來是把咱們抬起來了。
猴哥本來還想掙扎的,但被沙師弟勸阻住了。沙師弟說咱們得儲存實力,等待會兒他們放咱們出去之後再爆發。俺比較同意沙師弟的說法,於是猴哥就住口了。搖搖晃晃了好一陣子,終於停下來了。師父,把貝殼開啟吧!有人說話了。
猴哥竊喜,說這下好了,這下有機會逃出去了。猴哥告訴俺和沙師弟說:待會兒蓋子一開啟咱們就衝出去,跑遠了再說。俺和沙師弟說:嗯,知道了。但老人說了一句話讓咱們熱情的心頓時冷卻了下來:別忙,得先給他們催眠,不然跑了咋辦?沙師弟說:**了!接著不知從哪裡冒進來了一股煙霧,有點兒香,剛剛吸進鼻子沒多久俺就感覺頭腦發脹,接著就頭一歪,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咱們已經在一間屋子裡了,分別綁在三根柱子上。剛一醒過來,眼前就出現了一個老道士,正笑嘻嘻地看著咱們。猴哥和沙師弟此時也都已經醒過來了,猴哥顯得很嚴厲地問道:臭道士,想吃咱們的肉是不?有本事放咱們下來單挑!贏了俺自己把腦袋砍下來!老道哈哈一笑,說道:真狡猾,你以為激將法對我這樣一個老頭子管用麼?接著老道士又圍著咱們幾個轉了一圈,然後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金剛不壞之身,嗯,沒想到是這副模樣。
猴哥見老道士也不是省油的燈,於是又用輕鬆的口吻對老道士說:報上名來,也好讓老孫死得明白點兒。老道士轉過去看了猴哥一眼,笑了笑,說道:老身人稱滄海道長,已潛心修行多年;前段時間聽聞將有幾個從靈山來的金剛不壞之身經過這裡、去神祕空間盡頭尋求變形的方,如果吃了他們的肉就能增加一千年修行,如今既然你們就是,那老身也就只好得罪了。猴哥哈哈一笑,說道:老頭兒你好不糊塗,人家說什麼你都信。
滄海道長立馬顯得嚴肅起來,說道:你甭多嘴,老身意念已定,明天就是你們的忌日,今晚我會吩咐徒兒們為你們準備好酒好菜的。
說完之後滄海道長就出去了,只留下幾個小道童在邊兒上看著咱們。沙師弟又在唉聲嘆氣了,說咱們不應該貪圖那一顆珍珠,不然也不會弄得現在這步田地了。俺以兄長的口吻說: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沙師弟說:可惜以後都沒有機會了!猴哥安慰沙師弟說:擔心啥?吃一塹長一智嘛;對不?呆子!猴哥又轉向俺問道。對對對!俺連忙回答說。
隨後俺就仔細地打量起這房子來,顯得很空蕩,好像除了咱們這幾個人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當然,後面有沒有老豬就不知道了,老豬的頭是不能夠轉過去的。往外看,一直能看到最外面的情景,能看見一些樹木,密密匝匝的,估計是在離海灣沙灘不遠處的坡地上。待俺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守衛咱們的那幾個小傢伙已經在鬥地主了。猴哥嚇唬他們說:你們恁不鑽心,要是咱們跑了有你們好受。其中一個回過頭來輕蔑地說道:跑?你能跑試試看?只要你能掙脫開那繩子我攔都不攔你!顯得很肯定的。
猴哥試著掙脫了兩下,果然是紋絲不動。猴哥笑嘻嘻地問:小兄弟,這繩子有何竅門也?先前說話的那個道童說道:這繩子是咱們師父用七七四十九種動物的血提煉精製而成,並且還上了咒語,不信你試試看能不能掙脫開?猴哥笑著說:信信信,咋不信呢?俺低頭一看,身上綁著的繩子果然呈一種血紅血紅的狀態。之後他們又在鬥地主了。猴哥說:還真是挺結實的。
過了一會兒滄海道長進來了,那幾個鬥地主的小傢伙立刻把撲克牌收好了。你們先去休息,讓他們來。滄海道長說。說完之後外面就又走進來了幾個道士,都是成年人,看樣子很老道。好生看著他們,千萬不能讓他們跑了!滄海道長顯得很嚴肅地吩咐道。是!那幾個道士回答說。之後滄海道長就出去了,只剩下那幾個到道士了。
沒想到滄海道長前腳剛踏出房門,這幾個道士同樣拿出撲克牌鬥地主了。沙師弟說:沒想到鬥地主在這裡如此流行啊!猴哥說:那是!俺對那幾個道士說:老哥啊,你們幹嘛都喜歡鬥地主啊?其中一個竟然回過頭來回答俺了:靠!你以為天天唸經不累啊!鬥地主好啊,消遣消遣。
天色漸漸地暗下來了,那幾個道士都端了飯進來吃,於是俺的肚子也跟著咕咕咕咕地叫了起來。什麼聲音?其中一個道士顯得很警惕地問道。接著就緊張地朝著咱們這邊張望了。俺顯得很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啊老哥,是老豬的肚子在叫喚呢!他們還不信,直到一個道士走過來趴到俺肚子上聽了老半天最後才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沒錯,是他肚子在叫喚。俺叫他們分給俺一點兒,但他們連看都沒看俺一眼,不免又惹來了猴哥和沙師弟的嘲笑。
他們打算睡覺了,臨睡之前他們用石頭剪子布的方法確定了每人輪班的秩序。於是那些道士就都睡了,連那個值班的都搖頭晃腦起來。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現在咱們得出去了吧,明天就玩完了。猴哥說:老孫也知道啊,但如何出去卻成了一個大問題。
事情彷彿僵持住了,一點兒頭緒都沒有,連之前俺曾經用過的撒尿的方法都不管用了。沙師弟說:對啊,人家這是動物的血液熬製而成的,當然不會怕你的尿了。猴哥說:不管了,先歇息會兒吧。但沒過多久猴哥就突然叫起來了:啊,老孫想到辦法了。當時俺都差點兒睡著了,結果被猴哥這一驚一乍地給弄醒了。俺顯得很不滿意地說:猴哥你到底想到了什麼辦法就趕緊實施吧,待會兒就來不及了!猴哥顯得很神祕地說:你們看俺老孫的就是了。
於是猴哥朝著那個值班的道士喊了:老哥!老哥!那個道士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啥事兒?猴哥說:老哥你過來看看,老孫身上的繩子咋就鬆了呢?那個道士信以為真地走了過來,仔細地瞧了起來。只見猴哥趁機朝他臉上吹了一口氣,然後又問道:是不是鬆了?哎呀!還真鬆了!道士嚷嚷道:咋搞的呢?其實猴哥身上的繩子一點兒沒松,仍然跟先前一樣緊繃繃的,看樣子是猴哥給道士施了點兒法術。猴哥呵呵一笑,說道:幸虧老孫提醒你,不然俺跑了你可是要負責任的。道士笑著說:那是!那是!接著猴哥又開始支配道士了:你趕緊把繩子解開重新綁一遍。道士想了一下說:嗯,看來也只得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