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記——多災多難(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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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40)
咱們離開道觀之前的那個晚上,五雲老道說什麼都要拜咱們為師,說要學一些他們都不懂得的法術。俺語重心長地對他們說:你們還是好好地練習自己的那套吧,咱們這套並不適合你們;記住,最好的並不適合你,適合你的才是最好的。猴哥說:呆子你別整那一套一套的行不?那麼深奧人家能聽懂?沒等俺回答老道士就開口了:能聽懂能聽懂!很堅決的樣子。
從道觀出來之後,前面仍然是鬱鬱蔥蔥的森林,當初旅館老闆說只消四五天時間,如此看來他是在安慰咱們了。離開道觀之後咱們幾乎是晝夜兼程,除了睡覺就是趕路。沙師弟有點兒擔心地說:大師兄二師兄,我真有點兒擔心我那船廠。猴哥說:誰不擔心,老孫還擔心俺那些猴子猴孫在水簾洞惹出事端來呢;不過既然咱們之前都已經說好了要一直走到盡頭才回去的嘛,是不能輕易改變初衷的;還是再忍忍吧,咱們不都是安排好了才上來的麼?俺也說道:就是就是,老豬也還想回去呢沒等俺把話說完猴哥就接嘴了:你是想回去抱你的清妹妹吧!見猴哥搶白了,於是俺很快又找到了另外一個理由。俺說:沙師弟,咱們不能再中途回去了,當初咱們上來的時候不都已經把計劃都透露給如來了麼?如果咱們再中途回去,一定會被如來那廝笑話的,你還不知道如來從來都是個落井下石的傢伙?沙師弟見俺把事態越說越嚴重,所以最後急忙改口說道:沒事,我只不過是心裡憋屈得厲害,所以就發點兒牢騷罷了。猴哥說:別急,估計很快就會到盡頭的,那時候你就能什麼都想開了。
一路走一路說,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一個岔路口前。這裡分佈著四條路,都是向著前方的,也不知到底哪條才是向正前方的。沙師弟說:要是能有個人問問就好了。可實際情況是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這荒山野嶺地想找個人談何容易。俺說:猴哥啊,不如咱們一條一條地試,估計也就一天半天的時間就能摸清楚真相。猴哥說:切!估計也只有呆子你才能想出這麼愚蠢的辦法來。猴哥說完之後就站到附近最高的一塊石頭上張望去了,說是想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人家。從道觀離開一直到這裡咱們差不多又走了三個白晝,但前面仍然是莽莽的叢林,俺真的好想回去找旅館的老闆問個清楚,問清楚他當初到底是不是在忽悠咱們。
突然,站在石頭最高處的猴哥叫了起來:呆子沙師弟!呆子沙師弟!俺說猴哥你又幹嘛啊?是不是有人家?猴哥說人家倒沒有。俺說既然沒人家你那麼興奮幹嘛?好像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似地。沙師弟說:大師兄,你到底看見什麼了?猴哥說:沙師弟,我看見一個人了,正在前面呢,咱們快去向他打聽打聽,沒準兒他家就在附近,咱們還能撈口飯吃呢!聽說有飯吃俺立馬歡喜起來了,急忙站起來對猴哥說:猴哥啊,就讓俺老豬前去打探清楚吧!猴哥白了俺一眼,說:去!剛才你說啥話來著?現在怎麼又變得熱情起來了?於是俺又只好怏怏地站到一邊兒去了。俺尋思要真是這附近有人家,那俺不就能在第一時間內吃到東西了麼?只可惜現在被猴哥擾亂了俺的計劃。猴哥對沙師弟說:沙師弟,你前去問問,看這到底哪條路是通往正前方的;記得,順便問問看他家裡有沒有吃的,咱們好墊吧墊吧肚子。沙師弟應承了一聲,之後就準備動身朝著猴哥所說的那個方向去了。
臨走前沙師弟見俺悶悶不樂的樣子於是就走過來對俺說:二師兄,你就別難過了,大師兄之所以不讓你去只不過是因為長相的問題罷了,並沒有別的意思。俺沒好氣地說:反正都是你去了,你愛咋說咋說,不過記得如果有吃的一定要帶些回來給老豬啊,不然以後的雞腿就都沒你份!沙師弟哈哈一笑,說道:好好好!我一定照辦。
之後沙師弟就走開了。俺一直追著沙師弟去的方向看。猴哥說呆子你看啥呢?俺說老豬隻不過是想看看沙師弟回來沒。猴哥“切”了一聲,之後就不再說話了。沙師弟去了好半天都還沒回來,等俺俺的心都碎了。
正當俺百無聊奈的時候,沙師弟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了:大師兄二師兄!大師兄二師兄!俺一激靈,急忙站了起來,結果就看見沙師弟出現了,但手裡仍然空空如也。俺顯得失望地說:沙師弟啊,難道人家就沒給咱們點兒吃的?猴哥說:去!接著就問沙師弟問到話沒?到底哪條路才是通向正前方的?沙師弟轉過頭來對俺說:二師兄,前面雖然的確有個人,但他只不過是在山間來採藥的罷,身上怎麼會帶有乾糧呢?吃的自然是沒有的了。猴哥說:沙師弟你別理會他,就讓他餓餓,待會兒才沒力氣說話。猴哥又問:打探到了沒?沙師弟說:那是一個老人家在採藥,我去就問他說咱們要一直往前走,該走哪條路;然後老人家就顯得很驚訝地說‘莫非你們是要去神祕空間?’,我回答說‘是啊’,老人家說‘那樣你們就走左手邊第二天就好了’;不過老人家說了,這一路前去估計還得走五六天時間才能走出這個森林。俺又插嘴道:你就沒問老人家要點兒吃的?五六天時間,已經很長啦!沙師弟說:這個我倒沒問。猴哥說:你可問過老人家是否就住在這附近?沙師弟想了一下說:這個我也沒問,好像不大禮貌吧?俺憤憤地對猴哥說:你看你看,都說俺老豬去嘛,現在好了,什麼都沒弄清楚!猴哥說:呆子你要是再屁話信不信老孫讓你吃豬耳朵!於是俺又不說話了。吃豬耳朵是猴哥發明的,簡單點兒說就是揪俺老豬的耳朵,所以美其名曰“吃豬耳朵”。沙師弟還準備再回去問一遍,猴哥說不用了,既然老人家能到這裡來採藥那就說明他家離這裡不遠,咱們就順便問路順便找他買點兒吃的。
俺說好啊好啊,咱們一起去才顯得禮貌。
說完之後俺就準備朝前走了。猴哥一把把俺拉回來,說道:呆子你著什麼急?走最後面!沙師弟在前面帶路,咱們沿著先前沙師弟走過的足跡一路前行,終於遠遠地就看見了那個老人家。俺急忙大喊:老頭兒!老頭兒!猴哥說:切!看你這麼沒禮貌人家都不會理你的,更何況長得也還不好看。猴哥說:沙師弟,還是你上去問問。
於是咱們就站在遠遠的地方,然後看著沙師弟小心翼翼地朝著老人家的方向去了。現在走得近了終於看清楚了老人家的面貌,頗有幾分仙風道骨。過了一會兒就看見沙師弟在跟老人家說話了,接著沙師弟就朝咱們這邊指了指,指給老人家看,接著就又在跟他說什麼了。過了好大一會兒,沙師弟終於回來了。猴哥問:咋樣?同意了沒?沙師弟說:老人家同意是同意了,只不過只承認咱們去他家住宿,說吃的問題得讓咱們自己解決。聽說沒有吃的俺剛才還興致昂揚的勁頭就少了一大半,不過猴哥看上去卻顯得很高興。猴哥說:也好,有住的地方也是不錯的,咱們就去他家借宿一晚,然後明天早上早些出發。
於是咱們三個就跟著沙師弟到了老人家跟前,老人家在看到咱們第一眼的時候還大吃了一驚,猴哥急忙上去對老人家說:您老別怕,咱們雖然長得醜陋,卻並不會傷人。老人家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就領咱們朝他住的地方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俺問猴哥:猴哥啊,咱們今晚吃什麼啊?猴哥想了一下說:待會兒咱們進森林裡來打幾隻野兔回去,然後烤著吃。聽說又有野味吃,俺又高興起來了,不過俺對猴哥說:猴哥啊,野兔不大好,有腥味,咱們還是打野**,野雞比較好吃。猴哥顯得很不滿意地看了俺一眼,然後說道:呆子你哪兒那麼多廢事兒?有吃的你就該知足了;再說了,那野雞豈是能隨便打的麼?沒準兒人家公安局的就把你抓去了。見猴哥生氣了,於是俺又不好說什麼了,只是俺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明白打野雞公安局的人為什麼會來抓咱們。
過了一會兒老人家的房屋到了,所謂的房子其實只不過是一個簡易的茅草房罷了。看著歪歪倒倒的茅草房,俺不無擔心地問:老人家啊,你這好像不太安全啊!老人家回過頭來看了俺一眼,但沒說話,倒是猴哥開口了:呆子,從現在開始不准你說話!怎麼啥話到你嘴裡質量就下降了呢?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外面的茅草房只不過是一個裝飾罷了,那隻不過是一個入口,其實老人家住的地方是設定在茅草房後面的石洞裡的。
進去之後才發現原來老人家住的地方還是蠻寬敞的。老人家把咱們安排到一個房間之後就顫顫巍巍地出去了。俺說:猴哥啊,你看這老人家一個人住這種地方真可憐,連個照顧他的人都沒有。老人家再次進來的時候俺問他:您老就一個人啊?剛一說完猴哥就在朝俺使眼色了,並且俺自己也覺得好像有點兒唐突。
不過老人家卻絲毫沒在意,自顧自地說道:還有三個孽畜住在這附近!明白了,老人家是被他兒子們拋棄了,於是俺不禁又多出幾分憐惜之情來。過了一會兒,猴哥起身說他要出去打野兔了,俺本來也想跟他一塊兒出去的,但猴哥說不行,叫俺和沙師弟就待著他一會兒就回來。老人家好像很不喜歡說話,不過在說到他兒子們的時候老人家又彷彿有一肚子的話都憋在心裡沒說出來。沙師弟問:您老的三個兒子都是幹什麼的?老人家看了咱們一眼然後說道:修道。修道?如此說來就是道士了?俺顯得很驚奇地問。
老人家看了一眼,但沒說話。聽說是道士俺和沙師弟都相互對視了一下,尋思完了,這回又撞槍口。那他們經常到您這兒來嗎?俺擔心地問道。老人家終於說話了:他們要是經常來我還能這樣嗎?俺尋思也對。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們就別說那些讓老人家掃興的話了,還是說點兒別的好了。
雖然之後說了不好別的話,但老人家一句也不再說了。過了好半天猴哥才回來,肩膀上掛著兩隻大大的野兔。俺迎上去說:猴哥啊,你咋不多打兩隻呢?咱們一共四個人,兩隻野兔能夠麼?猴哥不說話,只是叫俺去廚房生火,說是他今天要親自下廚。
野兔一隻是燒烤的,猴哥和沙師弟吃,另一隻是燉著的,俺和老人家吃。猴哥說這樣分配是有他原因的,猴哥俺說腸大胃寬,而老人家胃口小,咱倆正好互補。俺吃的時候見猴哥和沙師弟吃得賊香,於是就問沙師弟:沙師弟啊,你們那種味兒咋樣啊?猴哥說:去去去,吃完自己那邊的再說。老人家果然吃得比較少,只吃了一個腿子就吃不下了。猴哥說:呆子咋樣?老孫就說便宜你了嘛!吃完飯後咱們的睡覺了,三個人擠在一張**,很難受的樣子。睡在**之後俺悄聲地對猴哥說:猴哥啊,老人家說他的三個兒子都是道士呢!真的?聽說“道士”這兩個字猴哥大吃一驚。那還有假?老豬騙你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騙啊,不信你自己問問沙師弟好了!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說的是真的,那是老人家他自己說的。猴哥又恢復了平靜,想了一會兒才說:沒事的,咱們明天早上就走,諒咱們也碰不到他們;再說了,老人家與他兒子的關係那麼不好,沒道理就突然之間過來了。俺和沙師弟都點頭稱是。俺說猴哥你真行,分析得頭頭是道。猴哥說:好了,呆子你也就不用拍俺馬匹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呢。
一夜無話,咱們都睡得很香甜,晚上的時候俺醒來了一次,原因就是俺突然響起白天還有一點兒兔子肉沒吃完,有點兒擔心老人家家裡的耗子給俺偷吃了。不過後來俺又想開了,因為那隻不過一點兒屁股肉罷了,就算老鼠吃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到這裡俺又不禁睡得踏實起來。俗話說怕啥來啥,事情果真如此。
一夜無話,咱們醒來之後問老人家要了點兒稀飯吃接著就準備上路了。俺埋怨猴哥說當初為啥不多打幾隻野兔呢?那樣就能多一些口糧了,在咱們前進的路上。猴哥說你傻啊,兔子肉能放長時間麼?俺尋思也對,看來又是俺在無理取鬧了。
正當咱們準備向老人家辭行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嚷嚷的聲音,有人在說話,接著就看見老人家一臉慌張地走了進來,接著就氣憤地把門關上了,還氣喘吁吁的樣子。猴哥一激靈,急忙上去問道:老人家您怎麼啦?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您說出來,老孫替你好好教訓教訓他!俺說:是啊老人家,俺猴哥的本事可大著呢!老人家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不用了,你們走你們的吧。那外面到底是什麼人啊?瞧您怕成這樣!沙師弟說。過了好大一會兒老人家才說:是我那三個孽畜!啊?您兒子啊?俺驚慌失措地問。
這回輪到老人家鬱悶了:怎麼?你們見過他們?怕他們?猴哥急忙圓場說不是那樣的,咱們只不過是好奇罷了,他們好好的為什麼會來您這裡呢?不是說他們很少來您這裡的麼?老人家說沒錯,只是不知道他們今天為啥要過來,老身是一定不會讓他們進門的;當初一腳把我踢了出來,如今又不知上門來幹什麼。猴哥把咱們叫到一邊,然後說道:看來咱們是要躲一躲了,修道的道士肯定又想吃咱們的肉了。俺比較同意猴哥的說法,所以咱們就去對老人家說了這些情況,老人家聽了之後感到很驚訝,問道:你們躲起來幹嘛?俺本來是想跟他實話實說的,但後來尋思老頭兒不一定能理解,所以最後還是由猴哥開口了。猴哥說:老人家,咱們躲起來的好處就是如果您老的兒子敢對您咋樣的話,那咱們也好出手相救啊。俺尋思猴哥這真是一個不錯的好主意,於是也跟著說道: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