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變形記——多災多難(36)

變形記——多災多難(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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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36)

又走了幾天,前面出現了一個城市,顯得很巨集大的樣子。俺又顯得高興起來,說咱們終於又可以好好地吃好好地睡了。猴哥說呆子你什麼時候不是在好好地吃好好地睡?俺說那不一樣,這裡關鍵比哪裡都要舒服嘛。俺還是比較喜歡城市的,雖然俺有的時候也很討厭城市,畢竟老豬是一個比較喜歡安靜的人。

沙師弟一路走一路感慨,沒想到這一路上竟然遇到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兒。俺說那可不,要不盤古的力氣不就白費了?猴哥說:呆子說得有理啊,什麼事都不是白白得來的,俗話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嘛;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俺說這得改一下了,應該說成是不經歷風雨怎麼能變形。猴哥說管你咋說,反正就那麼個理。

說著說著咱們就走進了城市裡面。果然是一座大城市,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咱們找了一家比較上檔次的旅館住了下來,然後決定歇息一天,然後再走。說是說休息一天,但實際情況是隻能休息半天,原因就是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而明天咱們是一定要在早上離開這裡的,所以算起來就只有半天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俺才最終說服猴哥住這家比較上檔次的酒店的,俺說既然時間這麼短,如果再偷工減料住便宜旅館的話肯定休息不好,而那是會影響咱們前進速度的。可能是猴哥經不住俺的死磨硬泡,最後終於答應住進去了。

咱們晚上下樓吃飯的時候順便問了一下旅館的老闆,問他這前面的路況咋樣。老闆眯縫著眼睛看了咱們一眼之後說:你們以前是和尚吧?你怎麼知道?俺很好奇。這還不簡單,我以前就是專門給和尚剃頭的,怎麼看不出來?高手!俺從牙縫裡蹦出了兩個字。老闆說:看你們風塵僕僕的樣兒就知道你們是從遠方來的了,我也不妨跟你們說句實話吧,前去是一個集鎮,不大;過了集鎮就是一個森林,比較原始的那種,我建議你們先在那個集鎮上多住幾天,等養足了精神勁兒再走。這就叫實話?沙師弟說。老闆抽了一口煙說:我話還沒說完呢;如果你們要住幾天時間的話,天天住旅館是不太划算的,因為你們以前是和尚嘛,你們可以去集鎮外圍的那個寶塔借宿,那裡住著一個和尚,興許他能讓你們住那兒,這樣一來就節省了許多錢不是?俺說那是那是。

老闆接著又說了:我看你們是外鄉人,再加上你們以前做過和尚我才告訴你們的,一般人我說都不會說。沙師弟說:謝謝啊!老闆說沒什麼。聽說有和尚猴哥彷彿來興趣了,追著問老闆那座寶塔的情況。老闆說:對了,還有一個重要的線索沒有告訴你們,就是那和尚的脾氣不太好,到時候你們去了可得小心點兒,別說我沒警告你們。猴哥哈哈一笑,說咱們什麼樣的和尚沒見過?三頭六臂的都有!老闆說:哎呀,那和尚據說也會三頭六臂呢;只不過是聽人家說的,我倒是沒親眼見過。之後猴哥跟老闆道謝了、咱們就上樓準備睡覺了。聽說猴哥真的打算去那寶塔裡借宿,俺就不樂意了,因為既然那裡住的是和尚,那麼吃的東西一定都是些饃饃啊青菜啊什麼的。

猴哥說:呆子你哪兒來的那麼多講究?白吃白住還嫌這嫌那的!俺說:住旅館咱又沒多大損失,最多不過是你身上的汗毛又少一撮罷了。猴哥說對啊,你還知道會少汗毛啊?你試試一天拔幾根汗毛的滋味,保管你三年兩年就得“一毛不拔”!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就先別吵了,等以後到了那裡看情況再說嘛;要是真的那個和尚比較霸道的話,那咱們再去集鎮上住宿也不遲,不然還真可以節約猴哥幾根汗毛。

於是,大家又安靜下來了,於是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起來之後咱們就辭別旅館老闆朝前面進發了,根據老闆的說法是,快的只消大半天時間,慢的需要一天左右,就可以到達那個集鎮了。當然,如果要去到寶塔的話就又要走一會兒了,不過不是很遠。

沿著彎彎曲曲的道路一路向前,沿途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村莊。一見到村莊俺就忍不住掉下淚來。沙師弟急忙上前來問:二師兄你咋啦?俺說沒什麼,老豬隻不過是突然想清妹妹罷了。猴哥哈哈一笑,說呆子你真沒出息,就為這點兒事落淚?以前也沒見過你這麼感性。俺覺得村莊真是親切,就像一個可愛的母親。猴哥說:呆子,你是不是又想做那種事兒?俺說:哪種事兒?猴哥說呆子你就別裝了,跟咱們還裝嫩。俺不說話了,別說,俺心裡還真是有那麼點兒想法;不過這也很正常的嘛,對吧?猴哥見了又進一步說道:呆子你莫怕,到會兒去了集鎮老孫給你找一個當地最好的小妞給你玩玩,多少錢都算俺老孫的。俺說猴哥你別開玩笑了。猴哥說:呆子你莫怕,老孫回去後是不會跟你清妹妹說的;沙師弟,你也不會說對吧?猴哥又轉向沙師弟問。沙師弟說那當然,咱們這麼好的關係難道這點兒祕密都不能保守?

一路說著笑著不知不覺就到了集鎮,果真不是很大。

逛了一會兒猴哥就說了:咱們還是去寶塔裡看看得了,估計那裡的環境比這裡旅館的環境更好些。俺說猴哥你說了算,老豬現在沒有歧義了。

於是咱們一行三人就浩浩蕩蕩地朝著寶塔的方向前進了。

寶塔好像很高,遠遠地就看見了。

近到寶塔跟前俺才發現原來這個寶塔還是有些高度的,一眼望不到頂。猴哥叫沙師弟前去叫門,於是沙師弟就乖乖地前去了。

砰砰砰,幾聲響亮的敲門聲之後,大門打開了,露出一個頭皮發亮、睡眼朦朧的腦袋。沙師弟急忙上去問好,說咱們是路過這裡的和尚,想在這裡住幾個晚上。和尚?那個和尚問道。接著他就把沙師弟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一臉驚愕地說:你這不是還長著頭髮嗎?沙師弟急忙解釋說:啊,以前是,現在已經還俗了。和尚“切”了了一聲,然後又探出半個身子朝俺跟猴哥張望了一眼。那是你同夥兒?和尚問。啊,是的,他們都是我師兄。沙師弟回答說。

估計和尚見咱們都笑嘻嘻地,也不會是什麼壞人,於是就把咱們讓進去了。寶塔裡顯得比較溼潤。沙師弟問:老哥啊,就你一個人住這兒啊?和尚一邊忙活一邊說:一個人咋啦?一個人才清靜呢,免得吵吵嚷嚷的。

為了讓和尚對咱們產生一種認同感,俺急忙上前說道:老哥啊,你跟俺老豬的性格一個樣,老豬以前在當和尚的時候同樣喜歡安靜。和尚輕蔑地看了俺一眼,然後就又繼續忙活他的事情去了。你們隨便坐好了。和尚臨走前吩咐咱們說。好的!咱們異口同聲地回答說。和尚一走俺就嘀咕起來了:也真是的,連口水都不給咱們喝!沙師弟說:二師兄,人家叫你隨便你就隨便好了,找找看吧。猴哥上去對忙活的和尚說:老哥啊,今晚咱們住哪兒?和尚回答說,啊,就住這下面吧,打地鋪。

俺看著這地面潮溼得厲害,於是就對和尚說:老哥啊,能不能讓咱們住樓上啊?打地鋪也成,但起碼要乾燥點兒嘛。和尚頭也不抬地說:不行。沙師弟問:為啥呢?為啥?待會兒再給你們解釋好了。

咱們在底層坐了好大一會兒,和尚才叫咱們上二樓吃飯了。飯菜果然不出俺所料,全都是些饃饃青菜,所以俺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碗筷了。猴哥問和尚:老哥啊,你說不讓咱們住樓上,是為啥啊?和尚想了好大一會兒才說:先吃飯吧,吃完了我再帶你們去看個究竟。看來這寶塔不是一般的寶塔。

吃完飯猴哥和尚把咱們帶到了頂樓的那個房間裡。和尚指著放在屋子中央的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說:那,我就是怕你們去觸碰那個東西。那是什麼?沙師弟問。俺說沒什麼嘛,不就是一盞燈麼?和尚說錯,那並不是燈,至於到底是什麼呢我又是不方便告訴你們的。難道你不讓咱們睡樓上就是擔心咱們會去碰那玩意兒?猴哥說。沒錯,凡是碰過它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不光我不會饒他,就連它也會給予他懲罰。有那麼靈驗?猴哥不相信。你們大可以去集鎮上問問街上的人,差不多每個人都知道寶塔裡有一塊不能接近的石頭,所以這裡才會這麼清靜嘛。原來人家是害怕啊?可以這麼說;和尚說:但只要你們不去碰它是一點兒事都不會有的。

末了和尚顯得很語重心長地說:我是看你們以前同樣當過和尚的才親自告訴你們,一般人我是不會說的,就讓他們遭受懲罰罷了。猴哥哈哈一笑,說老哥你好小家子氣,原來就是為了一塊石頭就讓咱們睡在冰冷潮溼的最底層;你放心讓咱們睡樓上來好了,咱們是絕對不會去觸碰你那塊什麼石頭的。俺和沙師弟也急忙幫襯著說:對啊對啊!你說不碰就不碰嘛,出家人不打誑語。和尚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有點兒疑慮地說:那好,我就把你們安排在二樓,到時候可千萬別上來;不然後果自負啊。那是那是!咱們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沙師弟問和尚那是一顆什麼石頭。和尚說這是一個機密,是不能隨便告訴外人的。猴哥說:敢問老哥法號?和尚說:哦!對了,都半天時間了我們還沒自我介紹呢。原來這和尚名叫淨空,他守這寶塔都差不多快十年了,從他跟隨他師父起;不過他師父在兩年前就已經過世了,所以只留下了他一個人守在這裡。

俺說你一個人也怪不容易的。淨空說那可不咋地?一個人悶得慌。猴哥說:老哥你把上面的那快石頭拿掉,然後讓人們進來觀光那這裡不就變得熱鬧起來了麼?到時候也就不會悶得慌了。和尚說那可不行,聽師父說如果不把那顆石頭放在那裡的話這座塔就會倒掉,所以為了保住這座塔人家就都不能進來了。俺說你師父真會糊弄人,你連這些話都信。沙師弟急忙說:二師兄,人家這叫傳統,是不能夠丟掉的。猴哥也在說俺多嘴了。

於是,後來淨空和尚就把咱們安排在了二樓的一個小房間裡。俺尋思這和尚怎麼這麼摳門兒,偌大大寶塔居然就用這麼小一個房間來招呼客人?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們就先將就將就吧,這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猴哥說呆子你就知足吧,不要錢你還想多寬敞?之後俺倒頭就睡了,睡得十分香甜。

大概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沙師弟就叫喊聲:二師兄二師兄!俺翻身過去應承了一聲:什麼事嘛?三更半夜地大呼小叫。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快起來看看,樓上好像是大師兄在叫咱們呢!猴哥?猴哥不是好好地睡在咱們旁邊的麼?俺問。沒有啦,現在已經不在了,你快起來咱倆一塊兒去看看。

俺起來一看,猴哥果然已經不在咱們身邊了,於是只好情非得已地穿上衣服跟著沙師弟往樓上走了。咱們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路向上,最後終於在頂樓找到了躺在地上的猴哥。俺說:猴哥啊,先前你不是在下面睡得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又跑到這上面睡來了?沙師弟說:大師兄啊,人家說過不讓咱們到這頂樓來的嘛,為啥你一個人悄悄地上來了?

聽見是咱們的聲音,猴哥說話了:先不要說這些,你們趕緊把我抬到下面二樓去,不能讓猴哥發現俺來過這裡。抬?幹嘛要抬啊?俺不解地問。猴哥說:呆子你就不要問那麼多了,老孫的眼睛已經被那塊石頭上發出的光弄瞎了,現在什麼都看不見。啊?真的?俺和沙師弟幾乎是異口同聲。猴哥說老孫還能騙你們咋地?趕緊把俺抬下去,不要讓和尚知道了。

於是俺和沙師弟就把猴哥一路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抬到了咱們睡覺的地方。猴哥還在小聲地呻吟。沙師弟問:大師兄,很疼啊?猴哥說何止是疼,疼得俺老孫都差點兒背氣了!猴哥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痛苦,不想是在說謊。沙師弟顯得有點兒擔心地說:大師兄啊,你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不如咱們實話跟和尚說了吧,估計他有醫治的方;這樣硬撐著多痛苦啊。猴哥想了一下才說:先不要說,老孫還能再忍忍,待會兒早上吃飯的時候老孫就不下去了,你們趁機跟他打探打探,看他有沒有什麼法子。俺說猴哥你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麼?不就偷看了一眼?有什麼大不了的?猴哥說那可不行,萬一那和尚真的要找咱們麻煩的話那事先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嘛;就這樣說定了,待會兒吃早飯的時候你們就探探和尚的口氣,然後探探他有沒有辦法。沙師弟說:那好吧。之後咱們就又睡下了,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沙師弟突然小聲地問猴哥:大師兄,你怎麼三更半夜突然想到上那兒去了?猴哥說:唉,好奇心嘛!接著猴哥又絮絮叨叨地說起了剛才他眼睛變瞎的經歷。

猴哥說他上去之後就朝著那個閃閃發光的石頭走去了,心想和尚把它說得那麼玄乎於是猴哥就想看看它到底是什麼模樣了。不過;猴哥說:俺並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只是好奇想看個究竟罷了。俺說猴哥你這樣說咱們都相信,但淨空和尚他會相信嗎?猴哥說這就是個問題了,所以才要你們在吃早飯的時候打探一下他的態度嘛。沙師弟說行,待會兒咱們吃飯的時候一定要問個明白。猴哥說你們千萬不能說是俺老孫咋樣了啊,免得煮熟的鴨子又會飛掉的。沙師弟說知道了。

原來,就在猴哥剛一接近那個閃閃發光的石頭,眼睛突然一陣刺痛,接著就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接著就什麼都看不見了。猴哥說,所以後來他就只好躺在地上叫咱們了。俺說:猴哥啊,這就是代價啊;人家都已經告訴咱們不能摸了嘛,你還要前去,不是自討苦吃麼?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就少說兩句吧,既然事情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