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變形記——多災多難(28)

變形記——多災多難(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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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28)

從寺廟出來之後,咱們又走了大約兩天時間,前面出現了一大塊平地,但奇怪的是,這塊地上並沒有人種植莊稼之類的,並且也沒看到有人居住在那裡。俺不無惋惜地說:唉,真是Lang費,這麼好一塊地怎麼就沒人利用呢?要是擱咱高老張,老豬保證把它拿下。

沙師弟說:二師兄,只可惜這裡並不是高老莊啊。俺說那倒是。這兩天時間裡咱們可以說是一刻沒停,中間在一個小縣城住了個晚上、睡了個好覺,之後的時間咱們就一直在走路了,直到現在。

那天中午的時候,前面出現了一個岔路口,一共有三條路從那裡經過。猴哥蒙了,說這該怎麼辦啊?都不知道該走哪條了。

的確是,三條路的延伸方向好像都差不多,還真不知該走哪條。就在咱們左顧右盼、希望能找到個人問一問的時候,沙師弟突然叫了起來:大師兄二師兄!大師兄二師兄!猴哥一溜煙跑了過去,俺也屁顛屁顛地一邊跑一邊問:沙師弟,啥事兒?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快來看,這裡有一塊石碑!這塊石碑不是很大,充其量也就一塊墓碑的面積,因為周圍都長有比較深的草,所以如果不走到近前細看的話是看不到的。

莫非是指路牌?沙師弟說。

咦,這上面還有字呢!彎下腰去檢視的猴哥突然叫了起來。俺跟沙師弟也彎下腰去,順著猴哥的眼神朝石碑望去。

終於看清楚了,石碑上的確刻有字,只不過看上去比較滄桑,比較模糊不清了。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看,這上面好像還有油漆呢!沙師弟指著一小塊兒紅色的東西說道。咱們也看見了,只見猴哥若有所思的說:看來這塊石碑的歲數也不小了,連油漆都被風雨吹刷地一乾二淨。

俺說猴哥你這是什麼話?不用看油漆都知道這塊石碑有些年歲了嘛;你瞧瞧這字跡,都快被風雨打磨光滑了。猴哥看了一眼,沒說話。

呆子!你看看這上面寫著什麼!猴哥說道。

因為是篆體字,所以看上去彎彎扭扭的,不認識的人可定是不知道上面寫著什麼的,幸虧老豬還會兩招,不然現在就得猴哥他們一樣大眼瞪小樣了。

因為字跡比較模糊,所以看起來比較吃力,猴哥問:呆子!是不是你也不認識啊?俺說猴哥你真是小瞧俺老豬了,說什麼老豬都還是個大大小小的文化人!上山下下地看了老半天才終於看清楚了,上面一共刻著八個字,左手邊刻著“前方危險”,右手邊則刻著“行人止步”。

猴哥說:你敢保證沒看錯?

切!猴哥你這啥話?好像俺老豬要整蠱你似地,別忘了咱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估計是猴哥覺得俺說得有道理,又或者是他找不出一個俺騙他們的理由,所以最後又回過頭去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塊石碑看了。

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既然這上面說前面危險,那咱們還是從別的路上過去吧!俺說沙師弟你怎麼這麼怕事?你看看這石碑,估計都立這兒幾千年了;幾千年錢危險的地方,老豬就不信它現在也還危險!

咱們說這些話的時候猴哥正站在附近最高的那塊石頭上張望,過了一會兒猴哥跳下來了。沙師弟問:大師兄,你看見什麼了?

猴哥說:老孫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另外兩條路都是朝著兩邊延伸開去的,只有這條路是通向前方的。

也就是說咱們必須得走這條路了?沙師弟問。

俺說沙師弟你恁沒水平,不然還能找出第四條路來?猴哥點點頭,說只有這樣了。那……這上面說前面危險行人止步,要是咱們過去了真的遇見危險那就不好了。猴哥想了一下才說:呆子剛才說得比較有道理,看樣子這塊石碑是很久以前立下的,沒準兒現在這條路又安全了呢?俺說就是,只不過是沒人幫忙把石碑扳倒而已;待會兒要是前面沒危險,老豬一定要回來把它拿下。

沙師弟說:既然這樣那不如咱們現在就前進吧。

猴哥點點頭,說道:呆子,你走前面!

有沒有搞錯啊?又是俺老豬?俺憤憤地說道。

不是你還是誰?別忘了是你最先說前面沒有危險的。猴哥狡辯道。沙師弟這回不為俺爭取了,只是站在一邊傻傻地笑。

俺說好吧,老豬就走前面,就當是老豬又上了回當!這叫啥?**!俺雖然嘴巴上說前面不一定有什麼危險,但在心裡還是比較害怕的,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對吧,防範工作還是要做充足的。

所以,俺在最前面一邊走就一邊東張西望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生怕旁邊突然冒出一個什麼野人或者的老虎來。

呆子!你能不能走快點兒?太陽正毒著呢!猴哥在後面催促了。俺說猴哥你催啥?有本事你到前面來走走試試,保管反應跟俺老豬差不多,沒準兒更劇烈!俺憤憤地說道。老豬是比較反感那種耍嘴皮子的人的,雖然俺也的時候也會耍耍。

猴哥和沙師弟又開始在後面偷偷地笑起來,俺回過頭去問他們笑啥?沙師弟立馬一本正經地說:誰笑了?沒有啊?俺白了沙師弟一眼,之後又繼續往前走了。

走著走著,前面一片空地,光禿禿的,一根毛都沒有;因為剛才咱們一路走過的那些地方都長有野草,所以這塊地就顯得格外醒目。

俺就站在那塊空地的邊兒上,就再也不走了。

猴哥問:呆子!幹嘛停下來了?

俺轉過身去說道:猴哥啊,這裡有塊空地啊!老豬不敢過去了!

是嗎?猴哥說;之後又擠到俺前面來了。

猴哥朝前面張望了一下,說道:哦,是塊空地!那你怕啥?俺說:老豬怕這塊空地上有機關啊!猴哥聽後哈哈大笑起來,說呆子你真是越來越神經質了,肯定是被前面那幾次嚇怕了!俺說老豬才沒了,你看看、你看看,這突然出現了一塊空地,跟這裡一點兒都不協調,你說是不是有些蹊蹺呢?沙師弟說:二師兄,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不過看上去它也沒什麼特別的嘛,說不定是這附近的人家開荒出來打算種地的呢!

看來猴哥也還是有顧慮的,只見他小心翼翼地朝前走了兩步,踏上了那塊空地。猴哥回過頭來哈哈一笑,說:呆子,你看怎樣?很危險呢!

猴哥還一邊打趣俺一邊蹦蹦跳跳地繼續朝前走去了。沙師弟笑著說:二師兄,你多慮了!見猴哥上去了都沒事兒,於是俺跟沙師弟也跟著走了上去。

正當咱們走到了空地正中央的時候,俺突然覺得頭暈目眩起來,接著眼前一陣恍惚,接著眼前的景象又才清晰起來。

俺以為是頭暈,晃動了幾下腦袋嚷嚷道:奶奶的,怎麼突然頭暈?二師兄,你剛才說什麼?旁邊的沙師弟問道。

哦;俺說:沒什麼,老豬隻不過是剛才頭暈罷了。

啊?你也頭暈啊?沙師弟驚奇地說道。俺說是啊,不過就一下子。你們也頭暈了?猴哥也湊上來了。是啊!俺回答說:猴哥你也不會頭暈吧?俺打趣他說道。

正是!老孫剛才也頭暈呢!怎麼咱們都頭暈呢?猴哥一臉狐疑的樣子。

沙師弟搖搖頭說道:唉,真搞不懂,太奇妙了!巧合!巧合!純粹是巧合!俺喃喃道。

正當咱們準別搖搖頭繼續前進的時候,突然發現了非常令人驚訝的一幕,那就是咱們又都重新回到空地的邊緣上來了!俺回過頭去看了看,俺說:沒搞錯吧猴哥,咱們剛才不是明明已經走過去很遠了麼?怎麼又突然回來了?沙師弟說是啊,怎麼又回到這裡來了呢?猴哥也還沒搞懂,因為他也在那裡抓耳撓頭,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俺說:不管了,估計是剛才咱們都神情恍惚吧,還是繼續往前走吧!猴哥看上去比較茫然,雖然也跟著咱們走了上來,但仍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俺說猴哥你也就別再想了,好好地看著路面吧,當心摔跤。

快要走到空地中央的時候俺很小心,一直緊繃著神經警惕地感受著周圍的環境。

突然,俺的腦袋又迷糊起來,接著眼前的景象又都模糊了,之後又過了一會兒才恢復正常。俺使勁兒地搖了幾下頭,然後就發現咱們又已經到了空地的邊緣。並且,猴哥和沙師弟仍然在俺旁邊。

猴哥、沙師弟,你們剛才有沒有感覺頭暈?俺急忙問道。有啊!跟先前那次一樣!猴哥和沙師弟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說。

猴哥惱火了,口裡叫罵著說“俺就不信這個邪”,一邊又朝空地的中央跑去。估計猴哥才剛到空地中央,只聽得“嗖”地一聲,猴哥就又回到咱們身邊了。這回看清楚了,猴哥的確是從空地的中央瞬間回到空地邊緣的。

沙師弟說:猴哥,是真的耶!你剛才就是從那前面突然回到這裡的呢!估計跟咱們先前的情形一樣。俺想了一下說:看來是有人在這裡施了法術,才弄成這樣的;估計剛才後面的那塊石碑就是說的這裡危險吧。但這也並不危險啊?沙師弟說:只不過是像個轉盤一樣把人轉回來罷了。

猴哥眨巴著眼睛說:一定是有人在這上面施了法術,想阻止趕路的人前進。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俺不解。現在誰也不知道,除非碰見那個設局的人。

猴哥說。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咱們還是回去從別的路上走吧,沒準兒這是好心人在勸阻咱們向危險的地方前進呢!

猴哥說這話雖然有理,但這附近只有這一條路能夠去到前面,無論如何都要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兒,等弄明白了再決定從別的路上走也不遲。

俺比較同意猴哥的說法,俺說對啊,一定要先找到設局的人問個明白,不然老豬心有不甘,不能白跑冤枉路。但怎麼才能找到設局的人呢?沙師弟問:既然那塊石碑都已經好些年了,照理說這陣局也應該設定了好些年,也不知設局的那個人如今還在不在?嗯,這是一個問題;猴哥點點頭說:這一切都只能過去之後才能知道了。

咱們三個沿著那塊空地的邊緣走了兩遍,都沒發現它與眾不同的地方;猴哥說如果能找到陣局的破綻那就好了,那樣就能輕而易舉地破掉它了。

但遺憾的是,這個陣局彷彿佈置得天衣無縫,一點兒看不出它哪點兒特別,與那些被農人們開墾出來的新鮮土地無異。轉了好半天,俺比較惱火地說:猴哥啊,既然找不到破綻,那你就把這裡搞得亂七八糟了再說,沒準兒到時候就能發現一些端倪呢!

猴哥想了一下,說道:嗯,老孫試試看。說完之後猴哥就騰空而起,接著使出降龍十八掌的招式朝下面的空地噼噼啪啪地開啟來。亂打一通之後,猴哥就停了下來,跟咱們站在一起想看個究竟。

終於等到煙消雲散了,眼前出現的場景卻讓咱們大吃一驚,因為剛才的那塊空地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與周圍一樣的青草地!咱們面面相覷了,沙師弟說:猴哥,看來你已經把陣局打破了!俺雖然也很驚異,但裝作很老成的樣子招呼猴哥和沙師弟說:別管那麼多了,走吧!走吧!沒準兒前面住著的就是設局的人家呢,那樣咱們就能問個究竟了。

於是,猴哥和沙師弟就跟在俺後面行動起來,走不多時,果然看見前面有一棟房子,在樹叢中若隱若現,好像是單單獨獨的一家。俺說怎樣,老豬就說這前面會有人家的嘛,如此說來這裡也就不是危險地帶了。

走近了,發現果然只有單單獨獨的一間房。猴哥又叫沙師弟前去敲門了,猴哥說沙師弟的長相比較和諧一點兒;俺和猴哥則站在遠遠的地方。

沙師弟敲了幾遍之後,門“吱嘎“一聲就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老頭兒,見了沙師弟老頭兒顯得很驚訝,問道:你是怎麼過來的?沙師弟笑了笑說:走過來的唄!老頭兒伸出腦袋,剛好瞧見了俺跟猴哥;沙師弟說:您老別怕,他們都是我的兄弟,雖然長相比較粗糙,但並不是傷天害理。老頭兒彷彿信了沙師弟的話,臉上的表情顯得放鬆了不少。沙師弟招手示意咱們過去,因為老頭兒已經招呼他進屋坐了。進去之後老頭兒仍然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咱們,估計在想:這到底是人呢還是豬?見老頭兒有點兒緊張,俺跟猴哥都在努力地笑,希望以此證明咱們並不是壞人。

老頭兒見咱們總是笑嘻嘻地,估計也明白過來了是怎麼回事兒,於是又轉過頭去與沙師弟說話了:你們來時難道沒看到路邊的那塊石碑麼?看見了。沙師弟如實回答。之後你們難道沒遇見一個“天旋地轉陣”麼?老頭兒又接著問。

您說的是不是那塊空地?人一走到中間就又會回到邊上?沙師弟問。

是啊!就是那!那上面正是俺老身施的法!老頭兒說。

猴哥不耐煩了,跳到老頭兒身邊去嚴厲地問道:你這老頭兒好不狡詐,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指使路人不要前來,自己卻一個人在這裡享清靜;說!你是不是想佔山為王!

見猴哥一本正經的樣子老頭兒不禁笑了起來,說:老身佔山為王幹嘛?就這一間破房子就足夠了!那你為什麼要在那石碑上刻著“前方危險行人止步”?

要真是危險你還能住這兒?俺跟著憤憤地問道。

老頭兒說:老身並沒有騙你們,這前面的確是個危險的地方嘛!老身就是不想再看到有人喪命,所以才書寫了那一塊石碑,才在石碑的前面設下了陣局,沒想到居然被你們闖過來了!

危險?說起危險猴哥就來精神勁兒了:哦!你倒說說看,前面怎麼個危險法?

老頭兒起身給咱們一人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