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記——多災多難(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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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23)
此時正值正午,驕陽似火,咱們連續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都沒見著一戶人家,口渴得厲害,也找不到水喝,於是俺不禁抱怨起來,說這神祕空間也不知到底有多遠。當然,俺只是抱怨一下,並沒有像以前師父那樣打退堂鼓。
猴哥說:呆子,你好生聽著,咱倆都還是聽你提起才決定跟著一塊兒上來的,要不然啊,現在走路的就只你一個人了,相比之下,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俺尋思猴哥說的也不無道理,俺是整個事件的發起人,在思想方面自然不能落在猴哥和沙師弟後面,具體的表現就是不能在猴哥和沙師弟前面表現出悲觀和失望。更何況俺這次來還是有目的的,關乎自己的切身利益;所以,當猴哥說那話的時候俺就嚷嚷了一句:說說都不行啊!
沙師弟安慰說:二師兄,估計前面不遠處就有人家了,到時候咱們就有水喝了。
不過說歸說,放眼望去哪裡看得見人家。
俺對沙師弟說:要是先前從旅館離開的時候順便帶些水在身上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沙師弟說那可不是,可誰想得到居然隔了這麼遠都沒有人家呢?是吧?這個問題俺本來是想到了的,但當時的想法跟沙師弟的差不多;另外呢就是嫌麻煩,走路就已經夠累了,如果再還要背上一大包雜七雜八的東西,那無疑會更難受。因為這種活兒大多都是俺和沙師弟的份兒,所以最後俺就打消了帶水的念頭。
翻過一個山頭,猴哥尖叫了起來:呆子!沙師弟!呆子!沙師弟!你們快來看,前面終於有人家了!
當時猴哥走在咱們的前頭,俺跟沙師弟則在後面慢吞吞地走。當然,沙師弟並不是真的走不快,他只不過是為了顧全俺的面子罷了,要不然俺一個人落後的話猴哥是一定會說東道西的。
聽說前面有人家,俺立馬來勁兒了,對沙師弟說:沙師弟!走快些,咱們有水喝了!沙師弟“哎”了一聲,然後就跟在俺身後跑起來了。
沒有吃的雖然要命,但口渴的時候沒有水喝同樣是比較要命的。跑到猴哥身邊之後俺就停住了,因為俺一頭撞到了猴哥身上。
順著猴哥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一座平房安安穩穩地立地站在那裡,彷彿還可以聽見隱隱約約的雞叫聲,“咯咯咯”地。
俺對還沒上來的沙師弟喊道:沙師弟,快點兒,前面就是人家了。
沙師弟這才氣喘吁吁地爬到了咱倆身邊。
之後咱們就開始興沖沖地朝著平房的方向前進了。這雖然是個小山坡,但估計是因為餓得慌的緣故,所以走到底感覺用了很長一段時間。
走到山坡下面的那塊大石頭上時俺就再有支援不住了,“噗通”一下跌坐到上面,一邊喘氣一邊嚷嚷道:累死俺了!累死俺了!
正當俺準備閉目養神一小會兒的時候,沙師弟突然叫了起來:大師兄!二師兄!大師兄!二師兄!當時猴哥也躺在大石頭上面;他在最上面,俺只是斜靠著,半睡半躺。俺轉過頭去眯著眼睛懶洋洋地問:又怎麼啦?大驚小怪的!猴哥更是一言不發,因為上面很寂靜。沙師弟說:二師兄,你起來看嘛,你不是說想喝水嗎?不用走到人戶那裡就能喝到了,你看前面那不是一口井麼?還正有人打水呢!
雖然先前在山頂的時候感覺那座平房距離山腳不遠,但真正下到山腳來咱們才發現其實它隔這裡遠著呢,估計有二三里路。所以現在咱們又決定暫時休息一會兒了。如今聽沙師弟說前面有井、有水喝,俺立馬跳將起來,實在是渴得厲害。
俺一邊起來一邊問沙師弟:水井在哪兒?沙師弟一邊指一邊說:喏,那不是麼?俺順著沙師弟的指向望去,果真看見了一個池塘中央圍繞著一大板石頭,中間彷彿有個黑洞,此時正有人彎腰在那裡,估計是在打水。
因為俺眼睛有點兒近視,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所以就問沙師弟:那是不是個人在打水?沙師弟說是啊,看得真真切切呢!見咱們說得火熱,還在養神的猴哥這個時候也起來了,猴哥說:你們倆在嚷嚷啥呢?沙師弟說:大師兄,前面就有一口井啊,咱們過去弄點兒水喝吧,口渴得厲害。
猴哥聽說後又用起了他那慣用的一招,就是把手搭在額頭上朝遠處眺望。沙師弟說:猴哥怎樣,那是口井吧?俺說沙師弟你就別問他了,猴哥總是愛裝模作樣的。這個時候猴哥跳下來了,猴哥拉著俺的衣袖說:呆子,你剛才說誰裝模作樣了?俺掙脫開猴哥的拉扯,躲到沙師弟後面說道:誰說了?是你自己聽錯了!
猴哥還想上來問個究竟,但被沙師弟攔住了;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就別鬧了,咱們還是趕緊過去弄點兒水喝吧。猴哥這才一本正經地說:前面的確是口水井沒錯,而且還好像有人在那裡打水,咱們趕緊些,要是待會兒打水的人走掉那咱們就麻煩了,主要是沒打水的工具啊。沙師弟說:對啊,咱們這就去吧。
於是咱們三個就奔著水井的方向去了。
雖然看上去隔得不太遠,但也差不多走了十幾分鍾二十分鐘的樣子才到達水井邊。
俺嘆了一口氣說:唉,這叫“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啊!猴哥掉轉頭來好奇地說道:呆子你說的哪兒跟哪兒啊!沙師弟也笑著說:二師兄,你莫非是想表達這種“似近卻遠”的感覺?俺說對啊,老豬就是那個意思。沙師弟哈哈一笑說:那有不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啊!猴哥說:沙師弟,你就別跟他瞎摻和了,虧他還在寫八戒的日記呢,連表達錯誤了都不知道。
俺說這只不過是失誤罷了,誰說老豬沒文化?老豬比那些天天只知道吃野果子的傢伙“文化”得多了!
猴哥怒氣衝衝:呆子你敢再說一遍!俺急忙躲閃開,搶嘴道:老豬都已經說了,你能把俺咋地?猴哥雙手一甩,做出一副不予理會的樣子,之後就大踏步朝前走了。
沙師弟說:二師兄,你跟大師兄就別鬥嘴了,正口渴得厲害。
跟著猴哥幾乎是一路小跑到了水井跟前,沙師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俺問沙師弟笑什麼?沙師弟說:二師兄你過來看個仔細,這哪裡是真人啊?明明是個塑像嘛!俺走過去仔細一瞧,果然是座塑像;咋遠看就恁像個真人呢?沙師弟說:鬼斧神工啊鬼斧神工!猴哥說你們倆就別看塑像了,趕緊想辦法弄點兒水上來喝吧。
既然這不是一個真人,那咱們現在就只能自己想辦法從井裡面打水上來了。俺說猴哥這還不簡單,你扯根汗毛下來變一隻水桶不就行了?猴哥想了一下覺得是個不錯的好主意,所以就照辦了。
說實話,俺比較擔心猴哥身上的汗毛有朝一日會不會被他拔光?不過俺很快又釋疑了,因為俺突然想起汗毛是可以再生的,只要毛囊還在的話。猴哥很快就變了只桶出來,之後又變了根繩子出來,之後就把兩者連線到一起準備放進水井裡打水了。
不知為什麼,就在猴哥把桶朝著井口扔下去之後,只聽得“噗通”一聲響,水桶硬邦邦砸地上了,而水井則已經轉移到更遠的地方去了。
咱們三個都呆住了,都還沒見過能移動的水井。猴哥也呆住了,站在那裡抓後腦勺,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水井剛才就在咱們的正前方,而此時已經跑到咱們前方的左手邊去了。
猴哥想了一會兒,見水井沒了動靜,又跑過去了。猴哥這回學精了,他並沒有直接把水桶朝井口扔進去,而是做了一個試探的動作,也就是把水桶提在手上往下放了一下,之後又趕緊提了上來。
俺尋思猴哥真是聰明,要是接二連三地摔到地板上的話,水桶遲早都得壞掉。果然,水井上當了,水井果真又轉移了,這回轉移到了咱們的右前方去了。
這回咱們徹底蒙了,誰都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猴哥看上去更惱火,一邊撓後腦勺一邊繼續朝著水井走去。
沙師弟說:二師兄,你不用水桶試試看。俺說猴哥不同水桶用啥?難道用手捧水上來啊?沙師弟說不是啊,試試把手伸進去水井會不會移動嘛。
正當咱們談論得火熱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哈哈大笑的聲音。咱們三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裡回的頭,剛一回頭就看見一個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老人神情安詳地站在那裡,一邊擄他的鬍鬚一邊笑著說:你等可是想喝這井中的水?猴哥急忙跳向前說道:老頭兒,正是正是!莫非這井是你家的?你在這水井上面做了手腳,施了法術?好不夠意思!還得咱們渴得厲害卻沒有水喝;若是你家的,趕緊撤銷法術,容咱們喝一些,老孫定當報答。
老頭兒再次哈哈大笑,說道:報答?說說看你如何報答?猴哥說:俺給你錢,買,怎樣?老頭兒說:老身隻身一人來到這荒山野嶺,就是要避開錢財的干擾,你認為老身對錢還有興趣嗎?那咱們義務幫你擔水怎樣?您年紀大了,挑水一定不方便。猴哥又改口道。老人說那也不用,老身吃的水都是“無根水”,比這兒的更乾淨。沙師弟好奇地問:“無根水”的什麼水?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沒等老頭兒回答俺就搶白了,說道:無根水都不知道,無根無根,它當然不是地上了的,不是地上的那還能是哪兒的?不就剩天下掉下來的雨水麼?老頭兒點點頭微笑著說:嗯,不錯!不錯!
猴哥不耐煩了,比較大聲地說道:喂,老頭兒,你也太不講理了吧,這口井又沒在你家院子你,你怎麼能佔為己有、施上法術呢?老頭兒,話雖不錯,但這裡是老夫的地盤,你們無權過問。
猴哥想了一下,估計想到了“強龍不壓地頭蛇”那句話,於是又放鬆了語氣說:老頭兒,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咱們才能喝到這井中的水?老頭兒說:這也不難,老身平生最敬有才之人,你等若能順利得從這井中弄到水喝,那麼老身還答應供應你們的齋飯;如若不能,那你們就別想喝這井中水。
見猴哥還在猶豫,俺說:猴哥,別想了,這附近看樣子就這一處有水。老頭兒笑了笑說:差不多是那樣,你們可以考慮考慮;除非闖過去,否則就沒水喝。
正當老人打算轉身離去的時候猴哥突然開口把他叫住了。猴哥問道:老頭兒,你既然在這井上面施了法術,敢問用的是什麼法?哪門哪派?老孫好心裡有底。
老頭兒又轉過身來,想了一下才說:看你們是遠道而來,姑且提醒你們一下也無妨;此法為老身潛心悟出的“雲山霧罩”法,是老身獨創的,並不歸屬於哪門哪派;老身已經把法力施加到了水井上面,但凡有東西接近井口,水井都會自動轉移到別的地方,因為飄忽不定,所以就給它起了個形象的名字,“雲山霧罩”。
說實話,對於老頭兒的這些話咱們都聽得似懂非懂,跟他沒解釋之前差不多。不過猴哥好像聽懂了,因為他在跟老頭兒說謝謝。
就在老頭兒轉身的時候老頭兒又突然回過頭來了。老頭兒說:如果你們破了此陣,千萬不要到處亂走,只能開口叫老身,我叫眉山居士,因為這裡到處都是我佈下的陣局,不小心就會陷下去的;老身曾發誓只有闖過這裡所以陣法的人才能過得去。猴哥說多謝老頭兒提醒,之後就直勾勾地看著老頭兒遠去的背影了。
沙師弟近前說道:猴哥啊,咱們並不懂什麼法術,如何破得了這個陣勢啊?俺也湊了過去,對沙師弟說道:你怕什麼,猴哥答應的事還能辦不到?猴哥也不跟俺爭辯,只是說到,大家想想辦法,一定要在這裡弄到水喝;弄到水也就等於弄到口糧了,聽老頭兒的口吻好像這是必經之路。猴哥這句話倒說到了點子上,所以俺也非常自覺地跟著想起辦法來。
接著沙師弟又試著朝水井邊兒靠近,但就在他剛把腦袋伸過去的時候水井就又轉移了,都沒看清楚它到底是怎麼轉移的。
猴哥在旁邊抓耳撓頭,顯得很惱火。沙師弟也站在那裡若有所思的樣子。猴哥說:呆子,你倒是想想辦法啊!俺說既然猴哥你都想不到辦法,可想而知老豬同樣是沒有辦法的,依老豬看咱們還是別在這裡弄水喝了,咱們還是到別處去;老豬就不信這周圍就這一口井!沙師弟說:二師兄,稍安勿躁,你沒聽老頭兒說過嗎,只有破了陣法的人才能夠經過這裡,言外之意那就是這是必經之路了。破得了陣法的人老頭兒把他們成為有才的人,很明顯老豬是不能破陣的,因為老豬不是有才的人;所以俺決定獨自一個人另外找出路了。
於是俺對猴哥和沙師弟說:你們倆在這兒慢慢想辦法吧,老豬找別的路去了;就不信非這裡才有路走。猴哥說:你去好了,別在這兒唧唧歪歪的!切!
之後俺就慢吞吞地又沿著原路返回了,直到到達了先前咱們休息的那塊大石頭上。俺站到那塊大石頭上朝遠處張望,瞬間就傻眼了,因為除了咱們走的這一條路之外就真的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了,因為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懸崖峭壁。
看到這樣俺一屁股坐了下來,尋思難怪老頭兒說話那麼肯定,難怪猴哥和沙師弟死心塌地地想辦法破陣而不打算走另外一條路,原來是除此以外無路可走啊;頓時俺有一種上當的感覺,因為他們一直把俺老豬矇在鼓裡。
不得已,又只好按照原路返回了。見俺回去了,沙師弟問:咦,二師兄,沒找到別的路?哼!俺恨恨地從鼻孔裡發出一個字之後就再也不說話了。猴哥跑到俺跟前來一邊摸俺的肚子一邊笑嘻嘻地問:呆子!是不是吃飽喝足回來了?哼!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