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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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戀情
自從上次千里眼跟順風耳開發的變形手機受到咱們的一致詬病、把變形手機列為兒童玩具類之後,他們並沒有消沉下去,也沒有停止他們新的研發,而是改變了研發的方向。他們現在正在開發的不是講求手機的功能多種多樣,而是著手在手機的搜尋功能上。
本來手機具有搜尋功能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在很久很久以前這種手機都是存在的,但千里眼跟順風耳即將推出的手機則將會改變人們傳統印象中的搜尋功能。以前手機的搜尋功能跟普通電腦的搜尋功能差不多,只能搜尋到一些固定的文字、圖片以及影片,這算是最高階的了;咱們暫且把這一類的搜尋稱作二維搜尋,只是平面性質的。千里眼跟順風耳的手機則大大地向前跨進了幾公里,除了原有的那些手機功能以外,它們還可以進行“三維搜尋”。
什麼叫“三維搜尋”?跟平面動畫和三維動畫一樣,“三維搜尋”能夠將立體的事物搜尋出來。
舉個簡單的例子。比如說當你去參加某個聚會的時候,突然有個人顯得很熱情地走過來與你打招呼,而你又一時想不起對方到底是誰。這樣的情形是比較尷尬的,如果對方大度就不用說了,如果對方比較小肚雞腸的話,很有可能他會懷恨在心,心想怎麼他會不認識我呢?這種情況就比較麻煩了,說不定還會影響你以後的升遷與發展。有了千里眼他們開發的“三維搜尋手機”以後就完全不用擔心諸如此類情形的發生,你只要開啟手機的攝像功能、對對方進行拍照,然後按下搜尋鍵,不出三秒鐘就可以得到對方的準確資料,甚至對方的鞋碼是多大也一清二楚。
千里眼跟順風耳的打算是到時候讓官方買斷它的所有權,因為它對辦案人員的幫助是非常大的。就像上面所說的一樣,在辦案人員遇到相貌可疑的罪犯時,無需像電影電視劇裡演的那樣上前檢視身份證件、詢問來路去向,只需要站在遠遠的地方拍下對方的照片、然後展開搜尋,立馬就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是否有犯罪記錄、他將要到哪裡去等等。這樣一來就避免了打草驚蛇、或者是冤枉好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再比如在犯罪現場,偵查人員一般會對犯罪分子留下的一些蛛絲馬跡進行取樣調查,最終確認犯罪分子的真實身份。但這樣做並不是百試百靈。犯罪分子很有可能極具犯罪經驗、又或者是異常狡猾,偵查人員不一定能從犯罪現場找到蛛絲馬跡、又或者是不一定能從蛛絲馬跡中查個水落石出,於是歷史上就出現了許多懸而未解、疑而未解的“死案”,對社會的正常秩序增添了負面的影響。“三維搜尋手機”很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因為他們在手機裡裝入了一種特殊的晶片,能夠就犯罪現場的某個疑點搜尋到相關的各類資料。比如說犯罪現場有一個黑點,搜尋到的資料就會顯示黑點的組成成分、一般在哪些情況下使用、生產廠家是誰、銷售地點在哪裡等等細節資訊。所以千里眼跟順風耳就把這款手機暫時命名為“罪惡剋星”。
不過俺後來尋思,要是這種手機真的被研發成功的話,一定會有不少的公安、警察因此而失業,不知道到時候他們會不會聯合起來抗議這種手機的流行。俺尋思失業的不止是公安、警察這些公務人員,還將會涉及到許多的自由行業,比如“私家偵探”。時下的漂亮MM突然多了起來,花心的男人也多了起來,於是婚外情、婚外戀、第三者這些名詞就產生了;又或者是在官方辦案人員不方便出面的時候,會僱傭一些專門探聽情報的臥底,進行敵情的蒐集。為了打擊另一半的囂張氣焰,有必要演繹一場“捉姦在床”的把戲,又或者是為了將犯罪團伙一網打盡,於是私家偵探應運而生。
曾幾何時,“私家偵探”幾乎就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比中情局還要神通廣大的“情報收集器”。一旦“三維搜尋手機”出現,私家偵探之類的“情報收集器”就即將退出歷史的舞臺。想掌握自己另一半出軌的證據,不需要像以前那樣跟著東奔西跑了,只要對方的身上殘留了哪怕一絲的氣味、毛髮、印痕,“三維搜尋手機”都可以根據相應的資料搜尋到相關的資料,從而輕而易舉地知道第三者的資訊。
這的確是一個史無前例的新鮮發明,但是俺十分擔心它的命運,就像擔心俺自己的變形命運一樣。不知道到時候會有多少人支援、多少人反對呢?俺尋思反對的人應該超過支援的人,畢竟它讓那麼多的人都沒有了工作。搶別人飯碗的人都是比較招人恨的,估計這部手機也不能例外。不過聽起來還是蠻讓人振奮的。所以俺只能像一個虔誠的基督徒那樣在胸口上畫個十字、然後說一聲:祝你好運!
————晚上正在上網,檢視網友對俺日記的評論,白骨精的頭像閃了起來,說她有點兒事想跟俺談。上次談的是她的工作問題,說她很不習慣人們把整個祕書行業都說成是黑色的。經過老豬的一番開導以後,聽說想法改觀了許多,不知這次又想談什麼。
白骨精說她最近很煩,說一大把年紀了還沒有找到男朋友,現在很想找個人陪陪。
她說這話的時候俺正在一邊摳腳趾丫一邊拉動滑鼠,剛一聽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趕忙把手上的活計停下來專心地想:莫非她寂寞難耐,想找俺老豬消遣消遣?要真是這樣俺只能說很抱歉了,雖然心裡十分願意。也許她是當年在咱們去西天取經的途中對俺產生的好感吧,很有可能就是猴哥三番五次打她的那一回,因為每次猴哥要打她,俺都會說她是個好人;雖然俺說的話並沒有被猴哥採納,但“忠肝義膽”還是顯而易見的。估計如今她是念恩,想報答俺。只不過俺現在身邊有清妹妹,實在不好意思做出一些出軌的舉動,要是被她發現了那還不跟俺鬧翻天?再說了,俺對清妹妹的感情是真的,不想再像從前那樣四處拈花惹草了。
自打成佛以後,俺的心境就平和了許多,起色心的頻率也大大降低了;以前是一天兩次,現在是一次半天。所以,俺隨即發了一條資訊過去,叫她好好工作,不要對已婚男人抱太多幻想。俺雖然還沒有結婚,但跟清妹妹的關係實際上已經是夫妻,這樣稱呼也未為不妥。
已婚???
白骨精只發過來了兩個字,順便帶了三個大大的問號。不知她是真傻還是裝傻,難道俺跟清妹妹的關係她還沒看出來?也許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兒?要是這樣的話那還得趕緊給她解釋一下,到時候陷到不能自拔的境地就不大好辦了。
俺正想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跟她仔仔細細地解釋一遍,那三個問號又飛過來了。
你的師父結婚了?
師父?
白骨精說她當年想要吃師父的肉並不是真的,那隻不過是外邊人的誤傳;她的真實目的是想跟師父成親,破他的童子身,然後修煉成人。白骨精說即使是師父跟她破了童子身,也是不會怎樣的,只不過是再也做不成和尚罷了;不會像人們想象中的那樣“七孔流血”、氣絕身亡。白骨精還說了,當年她對師父算得上是一見鍾情,是真打心眼兒裡喜歡這個傻乎乎的和尚,說師父至少不會像俺老豬這樣花心大蘿蔔一個,單從這一方面來說,就可以省下不少的心思;長時間關注某一事物是非常累的。
原來白骨精是想跟師父拍拖,這聽起來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大家可能對白骨精這個人存有一些誤解,也許認為她心腸狠毒,跟張無忌的女人趙敏一樣。其實這同樣是外界的誤傳,白骨精這個人還是蠻善解人意的,但從前段時間咱們聊的話題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白骨精說社會上流傳“祕書不適宜做妻子”,她擔心到時候找不到人家,所以就想換一份工作。
能夠積極聽取別人意見的人,一般不會是壞人,也壞不到哪裡去;雖然當時她遇見的那個意見顯得有些無理取鬧。
俺之前去觀音家尋脫胎換骨的仙丹的時候,曾經對觀音說叫她考慮考慮把師父發展為物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師父的性格總是那麼被動?估計想要他主動去追女孩子的話他只能一輩子打光棍。觀音沒有做一個正面的表態,不過從她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那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不過後來俺就想通了,師父跟觀音在一起確實不大合適:兩個人都一樣的嚴肅、一本正經,那往後的日子怎麼過?俺尋思長時間的一本正經,對雙方感情的進一步發展絕對沒有好處。
如此說來觀音還是十分理智的。
直到白骨精提起這事兒,再把她跟師父的形象在腦袋裡粗略地合計一下,覺得他們還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組合:一個好動,一個好靜;一個主動,一個被動……兩個都用情專一,這樣的組合就像太極圖一樣,基本是完美的。所以,當後來白骨精跟俺要師父的電話號碼的時候俺把師父的所有資料全都連帶告訴了她。一來是想幫個大忙,二來是以後再也不用麻煩了。前幾次雖然跟師父有過或長或短的交流,但是對於他的感情生活俺是一無所知。在俺的印象中,師父就應該是那種煢煢孑立的人,因為在咱們取經一路上碰見那麼多對他暗送秋波的女人,師父總是用四個字就把她們打發了。
那四個字就是,“阿彌陀佛”。
俺甚至想不起來他跟一個女人單獨在一起會是一個什麼樣子,俺尋思除了害羞以外恐怕再也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下線的時候俺跟白骨精說了,說俺老豬一定會盡量成全的,但願師父這回不要再給別人白眼,不然真的要單身一輩子了。
————事情沒有俺想象的那麼簡單,事實也證明師父不再像以前那樣不開竅。所以俺經常說,“世事難料”啊。
整件事的前因後果是這樣的。
那天俺趁著路過的機會去師父那裡看了一下。以前不是沒路過,而是路過了也想不出一個好的理由,好像就這樣平白無故地去吧總顯得有些唐突,雖然咱們以前是親密無間的師徒關係。
關於這個問題俺一直都沒搞懂,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態?看來還是得用那句老話,“世事難料”。
去的時候師父正在跟一幫人在裡屋說話,頭一次被俺收拾了的那個、老爸是搞廣告策劃的混混兒“混熊”這一次又在那裡。上一次俺來的時候聽師父說是他叫他的老爸幫忙做了個廣告,生意才得以好起來的。本來師父擔心、不想無功不受祿,但俺勸他儘管安心享用,有什麼事兒俺老豬幫忙罩著。
混熊要給師父幫忙做廣告的理由也很充分:俺是他師父,而師父又是俺八戒的師父,所以師父就是他師祖;徒孫幫師祖的忙是天經地義的。
這傢伙是在第一次俺降服他的那一刻起就想拜俺作師父,說是想學些防衛的手段。俺怕他學成後到處惹是生非,所以並沒有答應他,只是叫他從今往後尋一份正經的工作,不要再像當初那樣混下去了。根據他本人的“口供”,他已經在學著幫他老爸做事了,還說以後一定要俺教他法術。
之前玉華縣的王子實在是比較傷人心,搞得現在草木皆兵,害怕再一次出現他那樣的人。
俺問混熊怎麼又在這裡,又沒工作了?混熊說不是,今天正好有時間,只是過來轉轉,沒想到碰巧又把師父遇見了。
俺叫他往後別叫俺師父,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免得讓別人聽了生疑。
俺坐在“菩提無塵”研習所的外屋,眼前的人不斷地進進出出。看來師父的真本事露出來了,這顆藏了幾十年的金子終於發光了,也不枉咱們辛辛苦苦去西天一趟。
俺問混熊是不是經常到這裡來。混熊說他基本上過兩天就會來一次,都只是轉悠轉悠,並沒有很重要的事。
俺把混熊招呼過來,壓低聲兒問他期間有沒有注意到師父在跟一些女人來往?
混熊聽了哈哈一笑,說師父你怎麼也知道師祖在跟俺姐姐談戀愛呢?
你姐姐?
是啊,自從上次師父做了那個廣告之後,我姐姐就跟師祖認識了,她也經常來這裡聽師祖講課,我就是跟她一起來的;看見沒,跟師祖捱得最近的那個就是我姐姐,怎樣,長得還可以吧?我覺得姐姐跟師祖不但是一見鍾情,而且還是絕配。
接著又問了一句:師父你說呢?
俺再一次重申不要再叫師父。不過混熊的理由非常具有說服力: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師父,晚叫不如早叫。
俺注意到了,挨著師父的確坐著一位水靈靈的女子,模樣乖巧可愛,正用含情脈脈的眼神注視著師父的一舉一動。看她的樣子,怎麼都不像學佛的人,看來很大程度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等了很大一陣子,裡面的人才慢慢地走出來,看得出來,他們對於俺這個長著豬相的動物還不大理解。估計他們以前沒有看過西遊記,要不然也不會瞪著個大大的眼睛了。
很多人一直把看到新鮮事物後眼睛的大小程度作為一個人閱歷深淺的參考標準:眼睛睜得越大的人就表示見過的東西越少。所以,為了不讓人說成沒見過世面,哪怕是天塌下來也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出來的時候混熊的姐姐跟在師父後面,很賢惠的樣子。
一出來,混熊就搶在師父開口前面跟咱們做起介紹來。原來她的姐姐名叫“惠子”,很像個日本人的名字,但實際上不是;至於姓什麼混熊倒是沒提起。惠子的人跟她的名字一樣表現得非常地有涵養,在咱們幾個說話的時候她一直處於傾聽的狀態,只是偶爾補充一兩句,看上去跟師父倒了挺般配的。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俺老豬作為一個局外人也不再好說什麼了。所以當師父問俺來這兒的目的時,只說剛好路過,就順便進來看看。師父招呼咱們幾個一起吃個飯,說今天剛好收到了一筆匯款,由他做東。
俺老豬的相貌比較怪誕,大多數在第一眼見到的時候都會表現得很驚奇,雖然不一定說出口,但是他們的表情已經完全出賣了自己。惠子是俺遇到的第一個在見到俺老豬之後沒有表現出驚訝的人,就連臉上都依然還是保持著最開始的狀態。就這一點,俺不得不佩服她的修養。
整個吃飯的過程中,惠子的表現都非常得體,簡直無可挑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俺老豬在那裡的緣故,倘若連平時都這樣的話,估計師父是比較中意的。可惜沒能見著白骨精,不知她的修養功力有沒有達到惠子的這個程度。如果沒有的話俺尋思多半是沒戲了。
不過俺並沒有把這個不幸的訊息立即告訴白骨精,只是告訴她師父最近很忙,沒機會跟他說這些事。在說這話的那一瞬間,俺想起了一句話:與其讓他們醒來看到的是一個失望的場景,還不如讓他們一直活在希望中,重要的是不要輕易去叫醒,好到時候給他們一個意外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