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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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八章
我躺在**,葉子躺在我的旁邊,用手摸我。
在幹嘛?
我問。
葉子的手並沒有離開,反而更加往下,試探我的下體。
看你是不是真的沒有反應。
那個模特,叫小春,葉子說,小春的性慾特別強,每次她的手指剛過去,就已經硬得要命。
有罪惡感,可又有些得意。
你能懂嗎?
就是那種特別被人需要的感覺,在認識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過。
一個直男,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迅速爆發生理反應,這有什麼奇怪?而對葉子來說,竟是一件如此新鮮的事,可見,她跟方軍結婚這些年,在那方面有多不和諧。
方軍的病,怎麼樣了?
自上次電話裡道謝,又有一陣子沒有方軍的訊息,明明討厭這個人,可日子久了,又生出掛念,這大概,就是一個人的犯賤之處。
蕭曉,我怕是徹底變壞了,以前,躺在方軍旁邊,心裡還有些愧疚。
可現在,聽著他熟悉的呼嚕,竟覺得刺耳。
有好幾次,都忍不住偷偷躲到客廳,寧願在沙發上睡。
多諷刺啊,我還跟你說過,這輩子,只想跟方軍兩個人好好過下去,現在,卻是我自己先逃了。
想告訴葉子,不必內疚,若真論背叛,她絕對搶不到方軍的前頭。
話到嘴邊,又變成另外一句,起碼,你懂得討好自己了。
你呢?剛才那個人,又跟你什麼關係?
葉子口中提到的是史蒂夫,她來時,史蒂夫正在床頭看書,我還沒有來得及介紹,史蒂夫就識趣地站起來,說有事,要出去一下。
只是一個朋友,什麼都沒有。
習慣了說謊,這一次說了真話,反而不太自在。
你們這個圈子,跟我們還不一樣,又不用結婚,不用負責,誰和誰搞在一起,簡直家常便飯。
葉子自顧自說著,就這樣給我們的人生下了判斷。
倒也沒必要辯解,想起小路,想起遠昊浩,想起老林,這一波又一波的同類,葉子這句話,也沒有冤枉了我們。
蕭曉,你說怎麼辦?
我心裡知道,跟小春,是不會有什麼的,除了我,他一定還有別人。要說離婚再嫁,更是離譜。可是,現在這樣算是怎樣?
在古代,我這樣的女人,是不是早就被浸豬籠?
葉子說話的時候,一隻手還在我的下體摩擦。
我也不知怎麼,竟突然有了些反應,想躲開,卻被她一把抓住。
你看,這就是本性。
明明連女人都不喜歡,可被摸著摸著,還是會硬。連你都是如此,更何況那些直男。
你說,要怎麼分辨?
他們硬起來是因為對你喜歡,還是燈一關,換了誰都可以?
這個問題,我給不出答案,畢竟,我不是人類*專家,我也不覺得這件事一定需要求一個答案。
我們活著,本來就是一個恍惚的過程,從幼年,到青春,再到暮年,有多少事,是在那個當下,便已經清楚得到答案。
大部分時候,只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才感慨一句,如果當初是那樣便好了,原來當初……竟是那樣……
下次把小春叫出來吧,讓我見見,什麼樣的一個人,把你的魂兒都勾了去。
轉身,從葉子的手裡逃開,下體的膨脹漸漸弱了下去,隨手拿起床邊的摺紙青蛙,心想著,老顧這時候,正在做些什麼。
他能勾去的,只有我的身體,我的魂兒,我自己都不知道去了哪兒。
葉子說到這兒,突然嘆了口氣。
我有一種錯覺,作為女人,葉子好像才剛剛成熟,而成熟的標誌,就是開始懂得憂鬱。
明天吧,明天剛好有個拍攝,他也在,拍攝結束,咱們一起吃飯。
葉子起身,把外套穿上。
她的長髮,掉落在**幾根,我伸出手,小心翼翼撿起來,用紙巾包好。
這個細微動作,剛好被葉子看見,愣在那兒,好一會兒,才說,你知道嗎?小春跟你有一樣的習慣。每次他這樣,我都特別難過。
明明剛在一張**溫存過,可是連我的一丁點兒痕跡,他都不想留下。
三天後,我見到了小春,的確是個很可口的男孩。
我們面對面坐著,葉子低頭,顯得有些侷促。
小春倒是落落大方,點菜,問我有什麼忌諱。
我擺了擺手,表示沒有什麼。
像小春這樣的男孩,討女人喜歡,自是當然,細看起來,面板光滑,睫毛長長地垂著,恐怕也是很多男人眼中的美味佳餚。
這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人,得天獨厚,回頭想想,竟覺得有些自卑。
也沒什麼,聽葉子提你,就想見見,我跟葉子從小一起長大,她這個人,向來沒什麼朋友,難得你願意跟她交好,我知道了,也是開心。
客套幾句,總不能讓這一頓午餐尷尬下去。
小春眯著眼睛,衝我媚笑,那樣子,真不像個直男。
蕭曉,你怕是誤會了,我跟葉子,只是同事,算不得交好。
我們這一行,誰和誰,都還是有點距離的好,萬一跟哪一個搞得不清不楚,反而不好混了。
簡直就是放屁,兩個人,睡都睡了,還只算是同事?
真想罵上幾句,可抬起頭,發現葉子的表情不對,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
一定是沒有做好準備吧,怎麼會想到,小春就在她面前說這麼冷酷無情的話。不過,這樣也好,讓她看清人間冷暖,別總是活在痴傻的夢境裡面。
你們這一行,我是不懂,不過想想,哪一行不都是如此?
怪我,葉子明明跟我說,就把你當個玩物,偏是我想多了,心想著,面子上總要說幾句好聽的,彼此也算過得去。
要是早知道,你也是這般有什麼就說什麼的爽快個性,剛才,我就沒必要假惺惺說那一套了。
這一段話,算是幫葉子報復。
小春聽完,臉色煞白,又不好發作,只借口手上沾了贓物,要去洗手。
人剛走,葉子的眼淚便落了下來。
趕緊拿了紙巾,幫她擦掉。
要哭,也等回去再哭,讓別人看到,有什麼出息?
蕭曉,我真覺得自己太傻,怎麼就走了這條彎路,想想,實在對不起我家方軍。
這時候,還要提方軍,也真是傻得無邊無際。
先別說了,把這頓飯吃完。趁那傢伙不在,點幾個貴的,狠狠宰他一頓,也算出一口氣。
我招手,叫服務員再拿選單過來。
葉子卻一把將我攔住。
才不要他買單,一頓飯錢,我還出得起。難道,我讓他操那幾次,就只值這一頓午飯?
隨便吧,她要怎樣,就讓她怎樣。
雖然,覺得這種骨氣,實在沒有什麼意義,但如果這樣,能讓她開心一些,也是好的。
小春回來,這一頓飯吃得不聲不響,快結束的時候,有人給小春打電話。
酥軟曖昧的語氣。
不好意思,有朋友過來接我,我要先走。
下次,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飯。
起身,壓根兒就沒有提買單的事兒,葉子看著小春離去的背影,良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這樣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詛咒吧,就當這詛咒真的會靈驗好了。
事實上,像小春這樣的人,只會越活越好,又怎麼會不得好死呢?
走吧,去我家待會兒。
拉著葉子,往餐廳門外走,葉子的手心冰涼,似乎還泛著微微的一層汗珠。
有什麼辦法呢?
這世界上,越是容易相信的人,就越容易受傷,直到有一天,數著身上的傷口,再感知不到疼,那一刻,或許就真能刀槍不入了吧。
計程車上,給方軍發了一條微信。
來我家,葉子需要你。
我有事兒,你陪她不就好了?
不行,你必須來,就當對我的報答。
我知道,在這個時候,用一場騙局,去掩蓋另一場騙局,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救葉子。可是,除此以外,我又能怎麼辦呢?
這個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傻女孩,她需要一個男人的擁抱。
哪怕是欺騙的擁抱,也好過無助與孤獨。
下午三點,方軍來了,並沒有問葉子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默默地坐在那兒,任由葉子把頭放在他的腿上。
方軍,跟葉子生個孩子吧,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從來都沒有開口求你,這一次,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