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16章 令旗揚威

第616章 令旗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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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令旗揚威

寧無痕聲若驚雷,猝然炸響,震得那道‘玉’質石‘門’都在穩穩顫動,宛若絕世神劍出鞘,隱現‘波’動,裂隙橫生

“你,你放肆,竟然造次到我神山之上。”金袍男子被寧無痕踏在腳下,跟劉洪並列一起,頭朝‘玉’‘門’,狼狽不堪。

此刻再聽寧無痕近乎龍‘吟’的咆哮,頓感羞辱,拓跋世家歷經萬載更迭,地位躋身頂級,為世人所膜拜,幾時遇見今日的場景,簡直欺人太甚。

可惜他得到的答覆是寧無痕更重的懲罰,當場將他掌心踏裂,五指分家。

“嘶嘶、”劉洪倒吸涼氣,感覺寧無痕就是一個殺神,行事風格太霸道太果敢,下手亦是狠辣,連廢話都不願意多說。

“何人鬧事?竟然‘門’外喧譁,膽子倒是大,不想活了?”

數條身影衝出來,臉‘色’都是‘陰’沉,畢竟寧無痕先前的話針對‘性’太強,掃了他們的‘門’威。等看見‘門’外場景,他們更是大怒,忍不住就要出手。

“小賊,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我‘門’人。”拓跋後人大怒,齊齊施威壓制向寧無痕,恐怖威壓籠罩,令氣氛越加緊迫,似乎虛空都要被碾碎。

“轟、”

寧無痕十竅全開,海量真氣狂狷,一人反壓,硬生生的將這股威壓震散,於虛空形成漫天光雨,紛紛墜墜,比雪‘花’還要瀲灩。

“此人好雄渾的真氣,比之瀚海還要強。”眾人驚呼,深感不可思議。

“先拿下他。”有人建議,提倡出手,合力擒住寧無痕。

寧無痕單腳用力,踏的金袍男子齜牙咧嘴,“誰敢再上一步,信不信我當場殺人?”

“雲塵、”

“原來你叫拓跋雲塵啊。”寧無痕‘陰’笑,又加重了力道,導致拓跋雲塵氣血紊‘亂’,生機流瀉。

“小賊,等會定要你生不如死,我拓跋雲塵可不是好惹的。”拓跋雲塵面‘色’不甘,忍不住咆哮道。

“轟、”

寧無痕抬手一巴掌,扇得拓跋雲塵牙齒飛濺,“給我老實點,別以為我真不敢殺你

。”

‘玉’‘門’一處眾人服飾相當,應該都是拓跋世家的人物。

其中一位老者跨前一步,壓制住心中的怒火,發問寧無痕,“我拓跋世家避世萬年,不理紅塵俗世,不知何故得罪小友?如此折磨我族同‘門’?”

“避世?”寧無痕憤怒,一腳將劉洪踢倒,“這個人妄稱山神,殘害山下平民百姓,更可恥的是沉湎美‘色’,每年都壓迫山下獻祭一位‘女’子供奉。數年來,一座城鎮被禍害的不足百戶,全因他一人所為。”

“這人是你們看守‘門’戶的走卒,不會不認識吧?”

旋即他一腳踏向拓跋雲塵,“此人明知山下遭受走卒禍害,還敢放任不理,更堂而皇之的認為螻蟻沒有資格取得同情。獻祭‘女’子是犒勞走卒的封賞,並無大錯。”

“我請問,你們拓跋世家就是這樣行事的?普天下連小孩子都知道,修士不得干預凡人生活更不可殘害凡人,請問你們在做什麼?”

寧無痕聲若銅鐘,震得天地轟鳴,非常厚道。

“那又如何,凡人本就是螻蟻,死不足惜。能為我拓跋世家所用,乃是他們的榮幸。”‘玉’‘門’後一位年輕人自信滿滿的‘插’嘴道。

寧無痕眸光烈烈,穿過眾人,厲視於他,“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這人被盯得‘毛’孔悚然,全身森寒,一時間竟然不敢回話。

“我若記得不錯,萬載前帝皇封令天下,修士克己守律,不得干擾凡人,如此才能換得盛世太平。作為帝皇麾下的神將後人,更應該以此為律,沒想到你們竟然容忍‘門’人將一座城鎮殘害的僅剩百戶。”

“更可恥的是這個人竟敢妄稱山神,拿著神靈的身份做喪盡天良的事,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寧無痕大聲斥責道。

今日所遇之事,令他極為憤怒,言語之下毫不留情面

“放肆,拓跋世家萬載前為子民盡心盡責,備受世人尊敬,豈是你可以羞辱的?”有人大聲呵斥道。

“那也是你們先祖造就的功德,不是你們的功德。”寧無痕直言不諱,無情揭開他們虛偽的面紗。

為首的老者倒是安靜,面‘色’沉寂如水,旋即眸光綻放掃視拓跋雲塵,“此事當真?你負責山‘門’一事,給我明確答覆,是不是真的?”

“我、”拓跋雲塵癥結,喉結蠕動,最後撕心裂肺道,“沒有的事,全是這小賊捏造的事實,我沒有這麼做,請大長老明鑑。”

“啪、”寧無痕抬手一巴掌扇過去,“小鎮就在山下,要不要下去取證?用以證明我說的是真還是假?”

拓跋雲塵頓時氣勢萎靡,沉默不語。

至於劉洪早就嚇得亡魂皆冒,此事他是始作俑者,是罪惡的源頭,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干係。

“這些年你都幹了些什麼窩囊事,簡直是恥辱。”為首老者呵斥,看樣子並不知情。

寧無痕看在眼裡,他的神‘色’並不作假,不存在偽裝的意思。

“老夫拓跋雲天,這事確實有失公允,愧對先祖,多謝小友告之。”喚作拓跋雲天的老者客氣道。

“縱使有錯,也不是外人可以出手,畢竟是我拓跋世家的人,他傷我拓跋世家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建議將他擒住,投進監牢,以抵消罪過。”先前出言的年輕男子再度建議,看向寧無痕眸光很是不善。

“你拓跋世家的人不剪除雜碎,我出手難道還錯了?”寧無痕瞪視於他,“你再廢話一句,信不信我滅了你?”

“你,放肆。”

“雨兒,不得‘亂’言。”拓跋雲天制止道。

年輕男子拓跋雨面‘色’不善,誓不屈服,“大長老,此人太囂張了,完全無視家族的榮耀和地位,若是不拿下,日後入世如何立威於天下?”

“榮耀?地位?”寧無痕冷笑,反‘脣’相譏,“昔年先祖拼下的榮耀地位,被你們這群不分青紅皁白,作威作福的後人敗盡了

。你還有臉在這裡犬吠,真是丟臉。”

“你找死。”拓跋雨大怒,抬手轟殺向寧無痕。

寧無痕無懼,祭出赤劍,連揮一十八劍芒,將拓跋雨整截袖子挑斷,若不是反應及時,這條手臂都廢掉。

“呼、”拓跋雨驚呼,一步三退,撤了出來,唯留下片片斷裂的綢緞。

“嘶嘶,這年輕人好厲害的手段,雨兒竟然不敵於他。”

周邊拓跋世家的族人眉頭‘亂’跳,預感今天事情不對勁,但不好發話,畢竟有拓跋雲天鎮場。

“你再放肆,我直接滅了你,無良後人留之何用?給你的先祖‘蒙’羞罷了。”寧無痕嗤笑道。

拓跋雨面‘色’煞白,額頭青筋暴跳,恨不得當場折殺寧無痕。

“我山‘門’多年不曾開啟,竟然犯下如此罪責確實為過,今日之事老夫代為賠罪。”拓跋雲天恭敬言語,旋即話峰一轉,“但拓跋雲塵畢竟是我拓跋後人,有罪也是由族中執行,望小友放手。”

拓跋雲塵被寧無痕踩在腳下,稍有反抗,立馬就會斃命,這就是這些人遲遲不動手的原因。

寧無痕微笑搖頭,“我敬你處世公道,但今日的事情必須指明一二,第一你們犯下的罪責理應向鎮中人道歉,我沒資格接受,也不會接受。”

“第二拓跋雲塵縱容手下犯事,罔顧凡人‘性’命,其罪與主事人等同。這兩人我要親自處置。”寧無痕停頓半晌,繼而眸中綻放殺光,“一併斬殺。”

“放肆,你談何有資格處置我拓跋後人?”

“簡直放肆,當我拓跋是軟柿子,得理不饒人,想捏就捏?”

前一句是拓跋族人所言,後一句是拓跋雨呵斥,此人對寧無痕始終不善,處處針對。

寧無痕冷晒他一眼,便不再理會

“這恐怕不妥吧?”拓跋雲天神‘色’淡定,拱拳回禮,“畢竟是拓跋後人,外人確無資格處置。”

“觸犯帝皇禁令,任何人都有資格斬殺這兩個敗類,為何不妥?”寧無痕態度強硬道,“我說能殺就能殺!”

“小友,這是在為難老夫。”拓跋雲天口氣轉硬,極力爭取處置權。

寧無痕淡而笑之,鏗鏘出言道,“不是為難而是事實,我要殺人何人敢阻攔?”

“你太放肆了,殺了人你今天走的出去嗎?”拓跋雨再度叫囂道。

“哼、”寧無痕冷哼一聲,直視拓跋雲天,“我不但要斬殺敗類,還要昭告你們拓跋世家,即日入世,助我踏平天下叛賊。”

“昭告?”拓跋雲天神‘色’收斂,“此話何意。”

“轟、”寧無痕抖出龍印戰旗,“帝皇令旗在此,爾等還不下跪?”

“天啊,龍印戰旗,是帝皇的戰旗,它竟然還在塵世間。”

“、、、”

“真是令旗!”拓跋雲天長出一口氣,面‘色’剎那鄭重,迅速跪下,“參見帝皇!”旋即數人跪伏,全部面‘色’鄭重。唯有拓跋雨恍然失神,錯愕不已。

“帝皇在此,給我跪下!”寧無痕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打向拓跋雨。

“你,你找死、”拓跋雨醒悟,大怒道。

拓跋雲天喝令道,“雨兒,跪下。”

“今日我要代帝皇斬敗類,可有異議?”

“遵從帝皇行令,當斬!”

“噗!”寧無痕並指如刀,抬手斬下拓跋雲塵和劉洪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