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六十四章 聖人也要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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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六十四章 聖人也要修行
地底世界，蘇墨安靜的盤坐在戰鎧石像的手心上。
從下方不斷傳來的吼叫聲，不時的充斥在整個空間裡，有近有遠。
蘇墨早已沉入心府，專心修行。
禁閉一月，他自然不能真的就在這裡虛耗光陰。多了天命之心，讓他整個人又有了新的變化，他需要儘快的適應自己的新‘身體’，最起碼要儘快的瞭解天命的能力。而隨著時間的流失，也隨著他對天命的瞭解越來越多，他也越來越明白，自己究竟得到了一個怎樣的寶物。
天命之心本是一位大能為自己打造的一顆強大的修行之心。按照那位大能的設定，天命之心一旦成長起來，將會讓他變得比任何修行者都要強大。只是可惜的是，他僅僅是完成了第一步，讓天命之心擁有了強大至極的生命力，同時也有了最強大的木系術法。
由此蘇墨推斷，那位不知名的大能應該是一位妖族大能。因為唯有妖族，才能做到這種驚世駭俗為自己打造一顆心臟的瘋狂之事。若是換了別人，即便得到這顆天命之心，想要將其移植到自己的身上也絕對是不可能的。偏偏這東西最終淪落到了蘇墨的手中，不可不說這是一個難得至極的機緣。
鐵錘揹著雙手，略顯囉嗦的向蘇墨解釋著他分析出來的東西。
“那位妖族大能的本意我估計是這樣的，第一步，先培養天命之心的強大生命力，而對於生命力這種事情，世間萬物，除了死物之外，龍族的壽命無疑是很長的。他是要給自己換一顆心臟，當然不能選擇死物，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絕對不可能給自己換一個龍的心臟。所以他選擇了祖樹的種子。祖樹之所以被稱之為祖樹，是因為它活的夠久，活的夠久也就意味著它的生命力相當的漫長。可對此，這位妖族大能仍舊有些不滿足，故而才會利用龍血來培養天命之心，讓它不僅擁有更強大的生命力，也希望它可以擁有強大的力量。”
蘇墨點頭，沒有說別的，因為這個猜測，是自己和他一直在分析的，只不過他現在又進行了一番總結罷了。
“那麼他第二步會做什麼呢？”鐵錘繼續說，“我認為他是打算等祖樹開花結果！祖樹會開花結果，且果實有著很強大的力量，雖然不足以和地靈果之類的東西相提並論，人類吃了也不見得會增長什麼修為，卻是可以增加漫長的生命力，而這些生命力會充斥在血液裡，經過自身心臟的跳動而不斷的進行著迴圈，以此來強大自身的心臟。”
“所以他要做的並不是給自己換個心臟，而是要改造自己的心臟？”蘇墨微微有些驚訝的說。
鐵錘點點頭，“換心這種事情，為所未聞，即便是妖族，也只是傳說有人做到過這一點，但如果妖族可以隨意更換心臟，且風險不是很大的話，那妖族豈不是強的有些離譜了？再者說，天命之心畢竟是以祖樹的種子為根基，誰能在自己的心裡隨意的安置一顆木系的心臟？除非是樹妖。”
蘇墨覺得鐵錘說的也很有道理，忍不住再次點頭。
“當然也有可能他就是打算給自己換一顆心臟，反正是猜測，那傢伙到底死到哪裡去了，誰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少年，到底當初他是想要幹什麼，誰知道呢？反正最後這個半成品已經是你的了，便宜不是很大，但也算是撿了一個便宜不是？”
蘇墨苦笑，望著那棵參天大樹。
自己的心府本就與常人不同，現在看來，自己似乎變得越來越不像是一個單純的人族了。
“天命的能力你已經掌握的差不多，剩下的，就只能是隨著自己的修為增長而一起增長。現在你這心府世界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又或者是這裡已經是你的王國。萬獸生活於此，有山有水有天有地，我總算……不是很無聊了。”
“可終究不是真正的世界。”蘇墨遺憾的說，“對我來說這種事情當然是極好的，但是對你來說，卻是一個更大的牢籠而已。”
鐵錘怒道：“既然知道你這心府是我的牢籠，那你還不趕緊變得更強大一些，然後把這九星封天印給我開了！然後再想辦法把我從這裡救出去？”
蘇墨略顯尷尬，連連保證。
睜開雙眼，回到現實世界，周圍的一切黑暗令人恐懼。
蘇墨控制著展開石像緩緩的放下它的大手，然後回到地面。
他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去做，因為地底世界終日不見陽光，這裡卻並非是死寂之地。不僅生活著需要的凶獸，還生長著很多的植物。之前找尋到的那些果子，並非凡品，有著和地靈果異曲同工之妙。雖然不能大幅增加人的修為，但至少比起靈液來，還是要強上不少。然而讓蘇墨和鐵錘都覺得有些鬱悶，或者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果子，對蘇墨自身的修為卻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
蘇墨已經服用過那種果子，除了口感不是很好之外，並沒有任何危害之處。只是服用以後，那果子裡蘊含的精純力量並沒有被蘇墨吸收，而是直接被他的心府吸收，這讓他感到極其的無奈。雖然對自己沒有太多的幫助，但蘇墨卻想到了靈道等人，所以想著四處繼續找尋一下，看看是否還能找尋到這種果子，等自己離開這裡以後，分給靈道等人服用。
走了不知道多久，空間忽地變得很狹小。戰鎧石像不能繼續前進，蘇墨回身將其直接收進自己的心府，然後釋放出兩隻凶獸來為自己探路。同時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免得自己遭遇那些不知名的凶獸的襲擊。前行數米，聽到潺潺水聲。蘇墨有些意外，沒想到這裡還有活水流動，走的更近了以後才發現，那是一處泉水。
水冰冷刺骨，形成一個石潭，潭水向著遠方的黑暗中不斷的流走，不知道去往了哪裡。
這水是否能飲用蘇墨不知，但想著自己帶著足夠的水，也就沒有去打這些泉水的主意。順著水流形成的河道繼續前行，不知又走了多久，蘇墨欣喜的發現一處爬滿蔓藤之地。這彷彿就好像是一個隱匿在地下的森林，生長著太多的不知名的植物。有的雖然和地面上的一些植物很像，可蘇墨仍舊不敢確定那就是地面上的那些植物。看到之前採摘果子的那種蔓藤，蘇墨很快就找尋到了那種果實，而後一邊小心翼翼的採摘，一邊警惕的感知著周圍的一切，生怕會有什麼危險會在自己不經意間靠近。
然而事
實證明，地底世界雖然凶險，甚至對於聖院的人來說，這裡的凶險，哪怕是聖境強者到來，都沒辦法很好的應對。但他們對此下達結論的依據是這裡只有空氣流動而沒有靈氣充斥，故而聖境強者來到這種地方只會變得越來越弱，最終成為一個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那麼面對任何凶獸自然都會有著極大的危險。可是他們哪裡知道，蘇墨心懷萬獸，即便力量消耗的太多，仍舊可以在這地底世界活的很好。因為他太過於怕死，保命的手段可謂是比比皆是。
一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蘇墨收穫頗豐，估摸著時間即將到達，花費了很大力氣回到了原始之地。在原地等待了一天一夜以後，頭頂上的那個手指大小的洞口處傳來一個很渾厚的聲音。旋即幾位聖院的強者身影快速的墜落了下來，一片光明落地，幾個人都很驚訝的看著早就再次等待著的蘇墨。蘇墨向眾人作揖行禮，眾人回禮，邀請著蘇墨回到地面。
他們很吃驚，吃驚蘇墨在這種地方待了這麼久以後，並沒有任何的不妥。就如同他剛剛在這裡待了一會兒一樣。不論是神情還是衣衫，都似乎過的很是平靜。眾人也不好詢問他這段時間到底是在這裡如何度過的，周圍那些不知名的凶獸又有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困擾。回到地面以後，出了封印洞口的大陣，蘇墨花費了一點兒時間適應了一下地面上的環境之後，這才隻身一人走出外圍的院落。
門外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候，有離院的人自然不足為奇，但也有很多是聖院的人。
這些不是前來接應蘇墨的人，自然是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他們很想知道，蘇墨最終能不能從井淵之地活著回來。答案已然就在眼前，蘇墨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除了看上去面板有些蒼白之外，竟是沒有任何的異常。
“怎麼變得這麼白？”靈道率先走了上來，很是奇怪的問了一句。
蘇墨掃視了一眼前來迎接自己的人，除了靈道之外，便是自己離院十三隊的隊長。
安安她們沒有來，李二也沒有來。
“終日不見陽光，一月有餘，膚色自然會這樣。”蘇墨解釋。
靈道愣了愣，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而石敢當卻是鄙夷的看著靈道，沒好氣的說道，“這麼傻的問題也就你能問的出來，你一個月不出房間估計都能白的像是一個玉人似得，更何況是待在地下？快說說，下面是個什麼樣子的？是不是真的像是傳說中的那麼可怕？”
……
回到離院，李二要蘇墨去見他。
蘇墨洗了一個澡，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以後，出門去找李二。
門外靈道早就在此等候，看到他出來了，迫不及待的就湊了上來，直接問道：“你不會真的傻乎乎的在井淵之地待了一個月的時間吧？我說你腦子有病啊？”
蘇墨苦笑，邊走邊和他解釋：“下面沒有任何靈氣流動，所以我的心印沒辦法使用，自然就只能是乖乖的待在下面。”
靈道一驚，甚至可以是用臉色大變來形容，“我靠，不是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是怎麼過的？”
“還能怎麼過？那種地方換了別人或許不行，但是換了我還是沒事的。”蘇墨笑了笑。
“既然下面沒有任何靈氣的流動，修為再強的人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變弱，畢竟下面據說有著很多的凶獸……”
“我凶獸更多。”蘇墨一句話就徹底的打敗了靈道。
“沒弄點兒什麼好東西回來嗎？地底世界那麼大，總是會有些好東西的吧？”靈道又問。
“放心，少不了你的。”蘇墨道。
靈道大喜，心說就知道會是這樣！
尋歡樓裡生意極好，因為離院現在不僅僅有弟子，也有著太多的下人和工人。
李二懶洋洋的坐在酒桌旁，豐盛的菜餚香氣四溢，混雜著酒香更是醉人。蘇墨這種不貪嘴的人，闊別地上世界這麼久，聞到菜香都忍不住的嚥了一下口水。但他還是禮貌的先和魅姬打個招呼，而後笑著擁抱了一下安安和安心，這才坐下來開始吃東西。至於李二，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去理會。
李二氣的不行，嚷嚷著自己給蘇墨看了這麼久的家，蘇墨如此對自己著實讓自己感到寒心。蘇墨仍舊不理他，一邊回答著魅姬的一些問題，一邊快速的吃著東西，竟是沒多久，就已然可以說是酒足飯飽，那樣子，看的安安和安心心疼不已。
“我就知道那種地方沒辦法將你折磨死，看你這樣子，好像也沒吃任何的苦頭嘛。”李二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蘇墨也笑，“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下去試試。”
“得瑟什麼？我又不是沒去過。”李二不屑的說了一句。
蘇墨一怔，“你去過？”
李二白了他一眼，示意安安給自己斟酒，“怎麼，不相信？很早之前我就去過，只不過沒敢走的太遠。那地方很邪門，所有進入其中的靈氣都會被地底吸收，化作土壤中的養分，不然你以為下面那些植物和凶獸是怎麼活下來的？”
“原來是這樣。”蘇墨這才明白，地底為何沒有靈氣。
“既然你回來了，那麼我就應該走了。”李二說。
“去哪？”蘇墨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李二認真的想了想，說出一個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的回答：“修行。”
“你？”蘇墨不敢相信，卻又隨後忍不住的自嘲起來。
自己已經習慣了李二的強大，所以一直也都忽略了，即便他很強大，卻仍舊不是最強大。他是聖人，可聖人並非是修行的盡頭。只不過平日裡看他逍遙快活，以至於讓自己都快忽略了他其實也是需要修行的強者。
“聖人難道就不需要修行了嗎？聖境可不是最強的，在我上面還有兩個境界在等待著我呢！我還年輕著呢！”
李二已經不年輕，這並不是什麼祕密。但實際上他也很年輕，因為他在漫長的歲月裡，才開始走了很短的一段路程。當代修行界，幾百年才出了他們三個奇才，他們已經名滿天下，卻也是正值壯年。比起教宗、妖帝那等人物，他們簡直可以說是僅僅是孩童。
“李叔，怎麼感覺你說這話的時候很感慨？蘇墨才不過是輪迴境，難道刺激到你了
？”靈道覺得李二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有些感慨萬千的味道隱含其中，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李二沒理會靈道，卻是認真的看著蘇墨：“我認為在不久的將來，修行界將會有一場血雨腥風在等待著我們所有人，而要想活下來，或者說更好的活下去，需要我們變得更加的強大。你越是強大，活下來的機會就越大，所以時間不等人，我們都要發奮修行才是。”
蘇墨怔了怔，忍不住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和龍聖見過那個墨蘇了。”李二說。
蘇墨等人一驚，靈道忙問：“結果呢？誰贏了？”
李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蠢貨，我還坐在這裡，你說誰贏了？”
靈道尷尬的抓抓頭，也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
“墨蘇的實力不如我，但也差的不是很多。只不過他的打法太死板，不夠靈活，所以我擊敗他，並不是很難。真正的問題是，他身邊有個小姑娘，那才是最可怕的。”
“小姑娘？”
李二神色嚴肅的點著頭，“是的，一個看上去只有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實力強大，但是我們沒有和她交手。即便如此，我仍舊深信，她的實力應該是在我之上，最起碼……得是聖境巔峰！又或者是……帝境！”
蘇墨等人倒吸一口冷氣。
魔族得到一個墨蘇就已然如此囂張、強大，若是再有一個聖境巔峰的強者，又或者是帝境強者，那麼這個世界，的確是將會面臨一場血雨腥風。
“什麼來歷，你知道嗎？”蘇墨問。
“一無所知。”李二搖著頭，“這事我已經告訴教宗那老頭，所以他現在估計已經很頭疼。不過也不用太擔心，三家聯手，即便對方有兩個聖境，我們的勝算仍舊是極大的。大不了三個帝境打兩個聖境，三個聖境打魔族所有的聖境，不論是從整體實力上，還是從強者數量上，我們這邊都佔有絕對的優勢。所以我只是給你們提個醒，你們也不用被嚇到。”
“你要去哪裡？”蘇墨心有不安，下意識的希望李二可以不要再到處亂跑，而是留在聖院或者是道門。有他在，至少能保證人族這邊危險程度大大下降，會少死很多的人。
“回唐國，好好修行，爭取讓自己變得更強。”李二說。
……
蘇墨隻身一人送李二離開。
群山的咆哮聲伴著紫月，讓離院變得格外獨特。
大腹便便的身影沒個正行的走在前列，蘇墨沉默的跟在身後。
“我走以後，你要好好修行。”李二說。
“你不在的時候，我也一直在好好修行。”蘇墨回答。
李二笑，“這倒也是，不用操心魔族的事情，那不是你現在應該理會的事情，你固然已經地位極高，看上去也有很多大人物很看重你，但不管怎麼說，你仍舊還只是一個小人物。當小人物其實很好，如果你能明白的話，最好。”
蘇墨用力點了一下頭。
“蕭蝶的事情他們和你說了吧？”
蘇墨還是點頭。
“那丫頭本質不錯，相信不用我多說的對吧？”
“我知道，只是……”
“只是什麼？按照我說的做，先給墨飛宇弄頂綠帽子戴戴。”
蘇墨有些尷尬，“你知道我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我就不喜歡你這種書生德行。”李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擺擺手示意蘇墨不用送了，“走了。”
李二離開，但他留下的那些話，和那些事，卻讓蘇墨心亂如麻。
相對於自己身邊的所有人，李二無疑是蘇墨最為相信的人之一。有些事情，有些話，他可以和李二說，都不可以和葉紅袖等人說。他的確深知自己是個小人物，可魔族的事情，一旦按照李二所說的那樣去演變，未來自己這個小人物卻需要操心很多不屬於小人物的事情。自己已然和道門、妖族糾纏不清，不論是人族有事還是妖族有事，自己能幫助的，自然都要去幫助。更重要的事情在於，如果魔族進攻自己這邊，那麼首要的目標就會是這些大人物。
如果有一天，李二死了，這個世界自己最大的仰仗也最為信任的人死了，那麼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說白了，蘇墨真正擔心的是未來，但更擔心的，還是李二。
蘇墨不想李二死，也不能讓李二死。
這顯然就不是自己能關心的事情，可是他不能不關心。
沉默的向回走著，低著頭，想著這些心事。
然後撞進一個人的懷裡，下意識的要去扶住對方，然後手掌不偏不倚的按在了最不應該按住的地方。
蘇墨身體僵硬的看著對方，對方則是一臉的惱火。
“很軟嗎？”蕭蝶怒問。
蘇墨嚇的急忙收回手，臉紅不已的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蕭蝶自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否則的話，她也不可能如此平靜的被人摸了胸以後，還能和他站在這裡說話。但剛才他走神的厲害，明顯有什麼心事，自己還不曾看過他這般模樣。
“不是故意的難道就不需要道歉嗎？”蕭蝶道。
蘇墨急忙道歉。
“我找你有事情要說。”
“哦，好，去我家還是去你家？”蘇墨下意識的詢問著。
蕭蝶怔了怔，旋即更加生氣，嬌嗔的跺跺腳，粉拳狠狠的砸在蘇墨的頭上，“你，你休要學壞！他雖然是聖人，但也不是什麼都是好的！”
蘇墨一臉愕然，扭頭看了看李二離開的方向，確定李二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不由奇怪的問道：“這話怎麼說？”
“裝什麼傻？你要是真的敢欺負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蘇墨無語，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自從我們認識，我覺得一直都是你在欺負我，我何曾欺負過你？”
蕭蝶沒說話，只是冷笑著看著蘇墨，以至於讓蘇墨冷不丁的想起自己和他在道元城府邸那一個晚上。
於是蘇墨尷尬的笑了起來，裝傻充愣的轉移了話題：“找，找我要說什麼？”
“我父親之前來過離院。”蕭蝶轉過身，向前走去。
【六千字章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