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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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寧兒估計肖家若得知衛清風失蹤,定會對住在城外莊園的衛家母女動手,他們不一定會傷害她們『性』命,但是,卻不能保證別的。
寧兒等人籌劃半天,最終決定寧兒與驚魂,衛清風三人潛入城外莊園先見衛家母女,而後由夜雨幽雲二人帶領暗門一眾在外面接應,萬一裡面有變,他們就衝進去搶人。
因為如夜的太極心經正處於第二層向第三層的突破期,所以,寧兒拒絕了讓他去救人,寧兒沒有帶上雪陽宮一眾,有暗門就夠了,江湖四絕每一絕都有相當強大的勢力與能力,沒有必要再帶上雪陽宮眾人。
未等夜『色』降臨,寧兒與驚魂恐怕肖家提前對衛家母女動手,故而,便憑著絕高的武功悄悄的潛入了城外莊園。
這處莊園與普通農家莊園無異,但是其中卻設奇陣,寧兒冷冷勾脣,目『露』不屑,“哼,這般雕蟲小計,肖家也拿的出手?”
她從一旁的雜草中折下一片草葉,運足內力,朝陣中『射』去,草葉利如暗器,直破陣心,頓時,園中陣已破,驚魂與衛清風不禁大驚,這莊園中的擺的乃是上古奇陣,名喚‘七傷陣’,天下間,能破此者,寥寥無幾,可是,寧兒卻一眼看破,並且還不屑於此陣?
壓下心中驚歎,寧兒等三人閃身沒入園中。
園中除了方才的七傷陣之外,定然還有人在暗中把守,這院看似普通,卻是易守難攻,肖家如此廢盡心機牽制衛家母女,可見,對衛清風是頗為重視的。
寧兒回頭瞥了衛清風一眼,此時,只見他雙眸中是濃濃的恨意與憤怒,因而迸發出凜冽的寒光,寧兒心道,他是恨肖家的。
從十六年,他悄悄救了她,她就知道,衛清風本非惡人,只因他有苦衷,今日,她定要將衛家母女平安救出,也好助衛清風脫離肖家牽制。
而與此同時,衛清風心中除了憤怒便是感動,公主不畏生死險境助他相救於母親與妹妹,縱然此次假如不能成功,他也不能再為肖家所用,做那些有違天理的事情,到時,他就一死了之,以謝眾人。
三人的身形鬼魅般沒入莊園深處,其間,寧兒用內力傳音問衛清風有沒有來過此處見過他的母親與妹妹,衛清風以內力傳音回答說,這十幾年來,肖家每隔半年,就會讓他與母親與妹妹見上一面,確認她們還活著,其間,肖家會點了他的『穴』道,蒙上他的眼睛,將他帶入此莊園,每次都以不同的方位出入,是以,十幾年來,衛清風跟本就不可能知道出入此莊園破七傷陣的方法。
他曾多次暗中請高人或者他自己研習此陣,以求破解之法,但是,都少有成果,再說了,就算他破了七傷陣能將母親與妹妹救出,可是,肖家勢大,他們以後將何處安身?母親年邁,他總不能帶著母親四處流浪呀,雖然這十幾年,他與母親妹妹鮮少見面,但是,至少,他知道,只要他按肖貴妃說的去做,母親與妹妹便可日日衣食無憂,榮華富貴,沒有『性』命之憂。
當寧兒只用一招就破了此陣後,並且不屑此陣時,他心中的震憾非同小可,公主原來因禍得福,成了隱世高人的關門弟子,並且威震武林,真是天大的幸事。
三人身形如鬼魅般必開在暗中看守衛家母女的暗衛,閃入一處走廊的屏欄後。
寧兒靜聽這裡的暗衛,估計肖家自持有七傷陣,所以,這裡並沒有多少暗衛,頂多只有三至五人。
這些暗衛並沒有發現七傷陣被破,有人闖入莊園內。
入了莊園,寧兒內力傳音於驚魂與衛清風,道,“我們三人分開行動,先找到衛老夫人與衛小姐在哪個位置,然後,兩炷香內,若無意外,再在這裡集合。”
驚魂頓時生出反對之意,“不行,寧兒,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我要在你身邊。”驚魂內力傳音於寧兒反駁道,其實,他知,寧兒武功在他之上,但是,在他眼中,就算她武功再高,也是一個需要呵護的小女人,他不能放任她一人獨行,更何況,寧兒不僅僅是他一人的寧兒,她也是如夜的寧兒。
“魂,相信我,好不好?”寧兒無奈,帶著淺淺的哀求之意,於驚魂傳音道。
驚魂一怔,深深看向寧兒,心中暗道,寧兒也是一宮之主,她自強而自尊,他這般不信任她,無疑是等同於對她的否認,想來,他勉強的點了點頭,“好,寧兒,一定要小心行事,想著我與如夜。”
寧兒一聽,不禁微微驚訝的看向驚魂,這個容易害羞的傢伙,剛才居然破天荒的說,‘想著他與如夜’?寧兒瞬息間勾起一抹溫柔笑意,看向驚魂,傳音道,“魂,寧兒時時刻刻想著你們,你也要小心!”
驚魂面『色』早已通紅,他也不知為何,方才他會說出那麼大膽而肉麻的話,應了寧兒一聲,他的身影便‘倏’的一下沒入莊園中。
驚魂離開後,衛清風傳音道,“公主,您事事小心,衛清風不敢求小姐一定求出母親與妹妹,但是,公主一定要保重。”
“衛大人,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救出衛夫人與衛小姐,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救了她們就等於救了你,衛大人,你不必感激於我,就當是寧兒報答你的十六前的大恩大德。”
寧兒不看衛清風,對他說這些話的同時,她的身形已經沒入另一個方向。
莊園說大不大,說小不不,而且房屋子勾置都是一模一樣,錯落不齊,其中又異常安靜,而衛清風又不知母親與妹妹在哪裡,每次他與母親妹妹見面時,都是在一間光線昏暗的暗室裡。
衛清風聽寧兒如是說,胸中的感動不言而喻,公主是他的救星嗎?十六前,他的一次心慈決定,救下了公主,萬萬沒有想到,十六年後,在他危難之際,竟是她出手相救,這就叫做一報還一報吧?衛清風望著那俏麗的身影沒入園中不見,他才收回視線,從這一刻起,不論是否能救出母親與妹妹,他都發誓,他已經成為了她的人,只為她一人效命辦事。
隨之,他的身形從另一方閃去。
寧兒輕功了得,穿梭於園中,卻久久未見衛家母女,莫非,肖家已經前一步將衛家母女轉移?
就在寧兒『迷』茫之際,突然,一陣哀婉的笛音隱約入耳,笛聲低沉,帶有濃濃的無助與哀傷之意,寧兒心中一喜,這笛音,十有**與衛家母女有關,頓時循著笛聲而去,她的身形極快,翩飛間,不驚動一絲塵屑。
眨眼間,寧兒便看見一西北方的一間平屋前,一位黃衣女子手手執青竹短笛,低低吹奏。
這位女子極有可能就是衛清風的妹妹,但是,寧兒並不能確定她的身份,為以防萬一,寧兒隨手摘下身旁一片樹葉,力道不輕不重,朝那女子『射』去,樹葉注入了內力,成為鋒利的暗器。
可是,那女子卻不知危險正在臨近,依然在專注吹笛,這女子沒有內力,不懂武功,不可能是肖家暗衛假扮,以暗衛的能力,斷不會發現不了這枚樹葉,更不會在發現後安然不動。
眼看那樹葉就要刺入女子印堂,寧兒的身形突然出離弦的箭一般,出奇的,在那樹葉即將刺入女子印堂之中時,伸手將那片樹葉夾在指間。
寧兒飄然落地,立於黃衣女子面前。
笛音乍停,黃衣女子抬眸看向寧兒,驚訝之態流『露』,寧兒微微一笑,道,“你是衛子嫻?”
寧兒見這女子與自己年齡相當,長的眉清目秀,故而確認了她的身份。
衛清風的妹妹叫做衛子嫻,與自己同年。
黃衣女子更為驚訝,看向寧兒,被她身上那尊貴而出塵的氣質所吸引,情不自禁點頭,說道,“你認識我?”
寧兒微笑搖頭,道,“不認識,但是,我認識你哥哥!”
“子嫻,你在與誰說話,是肖家的走狗嗎?”
正在這時,一道蒼老,微帶低啞的聲音入耳,寧兒一看,一位老『婦』人手柱柺杖緩緩點地,往前挪動腳步,她行至門口,冷冷的喝斥衛子嫻。
寧兒一聽,便知道這位老『婦』人正是衛清風的母親,不過,她雙眸無神空洞,是位睜眼瞎,聽她的語氣,顯然是十分的憎恨肖家人的。
子嫻慌『亂』的看向寧兒,寧兒正待與她解釋她不是肖家派來的人的時候,遙聽有腳步聲靠近,寧兒一看,竟是兩位小丫環,其中一位端著茶壺,另一位端著點心,看來,衛家母女在這莊園中是不用吃苦頭的。
寧兒身形一晃,未等衛子嫻反應過來已經不見了,衛子嫻大驚,正好,那兩位丫環走近,寧兒迅速出手,隔空點了她們『穴』道,最後現身,衛子嫻頓時驚呼一聲,戒備的看向寧兒。
“子嫻,發生什麼事了?”衛夫人聽到情況有異,用柺杖點了點地,責問子嫻。
正待子嫻說話,寧兒打斷道,“我叫雪寧兒,衛大人的朋友,今日前來,特意助衛老夫人與衛小姐脫身。”
衛老夫人一聽寧兒的話,當即便沉聲諷笑起來,“救我們脫身?哼,又是肖家派人來試探我們母女的吧?少玩花樣兒,老身不吃你們這套。”
這十幾年來,她們幾次逃走都未能成功,而且她們每逃一次,肖家就命今衛清風多做一件違心事,十幾年,肖家用卑鄙的手段『逼』他們母子就範,她為保兒子平安,而忍辱偷生,兒子為保她平安而為肖家所用,為了兒子活命,她一直忍耐了十幾年。
“衛老夫人,您要相信我!”
寧兒沉聲說道,轉而看向衛子嫻,她道,“衛小姐,請與你母親一起跟我走,我不會害你們的。”
衛子嫻神情猶豫了,“哼,子嫻,別理她,她肯定是來騙我們,想要找藉口為難你哥哥!”
衛老夫人相當固執。
寧兒想,如此局面,她或許只有點了她們的『穴』道,強行帶她們出去了。
寧兒正要動手,方聽一陣風聲傳來,是有人施展輕功而來,寧兒一聽,注視來人,暗鬆口氣,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衛清風,“娘,我是清風,我們是來帶您與妹妹走的,娘,我們終於可以自由了。”
衛老夫人頓時激動非常,衛子嫻也是一臉興奮,“哥,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子嫻,我們現在馬上就離開……”
“想離開嗎?衛清風,你好大的膽子,想要造反不成?”
想必是他們已經驚動了對方的人,對方個個身著黑衣,有五人,並且,他們的面上帶著的,是青面獠牙的鬼面面具,寧兒眸『色』一沉,好啊,他們鬼面狼君的人,一年前,曾多次要刺殺於她的人。
肖家啊,果然厲害,只可惜,如今,她雪寧兒絕不放過。
“衛大人,你帶她們先走,這裡我來解決。”寧兒冷聲道,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衛清風卻不依了,“不,不可,我不能這麼做。”他怎麼能讓公主冒險?這些鬼麵人個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衛大人,你要抗命不成?這是命令,你必須遵從。”寧兒的語氣強硬起來,怒意翻滾。
竟管如此,但是衛清風還是不肯退讓,他堅決不讓公主冒險,鬼麵人已經要將寧兒拿下,“老大,定是這女子破了七傷陣,我們殺了她。”
其中那鬼麵人的話尚未說罷,其他幾位鬼麵人,便已經朝寧兒襲來,寧兒嘲諷一笑,“就憑你們也想與我動手?”
隨即她身形一晃,與鬼麵人打鬥起來。
許是聞到打鬥聲,片刻間,驚魂也已經趕到,見狀,寧兒又道,“衛大人,你帶令堂與令妹先離開,這裡有魂助我,你該放心了。”
衛肖風稍一猶豫,心中恐怕再生別故,母親與妹妹定會連累公主,於是他這回倒也沒有爭辨,驚魂曾是血陰教的四大護法之一,他的武功不比自己弱,有他在,他放心。
當即他帶著母親與妹妹朝個逃去,到了門外,與夜雨等人匯合,火速離去。
救人基本算是順利。
那五個鬼麵人哪裡是寧兒與驚魂的對手,不過須臾時刻,他們已經被全部殺死,死狀悽慘。
寧兒與驚魂相似一眼,縱身飛出莊園,離去。
寧兒與驚魂方才離去,只見,有另一批鬼麵人便來了,“糟糕,我們來晚了一步。”衛家母女已被救走,鬼麵人被殺,七傷陣被破,是何人如此歷害?
寧兒與驚魂從莊園出來的後,並沒有順利回府,行至一片林子處,道路突然被人阻攔。
“寧兒,沒想到,你竟然是雪陽宮的宮主,難怪如此命大,呵呵!”這人一身錦衣黑袍,如一年前一樣俊美絕綸。
不過,那次忘記崖邊,她被圍殺,他可是幫著她的,是以,寧兒並不惱,而是笑盈盈的上前幾步,揚起小臉道,“葉飛花,你攔著我們是何道理?”
葉飛花含笑,望了寧兒一會兒,才抬眸看向驚魂,道,“驚魂,你回去同香如夜說,寧兒前往血陰教做客。”
驚魂不語,他心知葉飛花對寧沒有惡意,但並不代表沒有其他意思,當即醋意沸騰,“不行,葉教主,寧兒是我與如夜妻子,不能隨你走。”
葉飛花哈哈一笑,看向寧兒,戲謔道,“寧兒,原來,你竟被香如夜與驚魂兩個醋罈子連自由都禁錮了?”
驚魂怒,寧兒見狀急忙道,“葉飛花,我為什麼要去血陰教做客?”
葉飛花神祕一笑,“自然是有事。”
寧兒輕笑一聲,心道,反正葉飛花不能將她怎麼樣,她就跟著他走一趟,或許,他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隨即說道,“魂,你回去罷,不要擔心我。”
驚魂見寧兒堅持,神『色』黯然,寧兒見狀,不禁心中一軟,上前擁住驚魂,輕輕在他脣上印上一吻,道,“魂,你放心,我會很快回去的。”
驚魂臉『色』頓時充血,她就知道,寧兒一但恢復記憶,就會『色』膽包天,眾目睽睽之下,居然親了他。他雖然害羞,心中卻也是異常甜蜜的,害羞之餘,他的身形已經逃開,“寧兒,我與如夜等你回去。”他內力傳音於寧兒,轉眼間,他已走遠。
葉飛花含笑打量寧兒,“輕浮!”他道。
與一年前一樣,她果然還是如此德『性』。
寧兒笑著反駁,“葉飛花,我怎麼輕浮了?他是我的男人,我想親就親,關你什麼事?”
葉飛花眸『色』一沉,笑道,“寧兒,你看我風度翩翩,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不比香如差吧?你為何要他不要我?要不這樣好了,加我一個算了,反正,二個不少,三個不多。”
“葉飛花,閉上你的嘴巴,小心本座不小心打掉你的牙。”寧兒狠狠威脅,葉飛花說的亦真亦假,她還真有些不敢恭維,莫不是葉飛花還在記恨香如夜關於靈姬一事?想要利用她來報復香如夜?
“唉,寧兒,你想多了吧?我現在哪裡那般心事,如夜是我師兄,我怎麼會奪走他的幸福,不過,寧兒,你曾殺了我小花,是否該表示一下歉意?”葉飛花見寧兒蹙眉深思,當即會意,壓下胸中失落,故而解釋。
小花,是寧兒與葉飛花初相遇時,因襲擊寧兒,從而被寧兒殺死的老虎,葉飛花的座騎。
“葉飛花,難不成你要我再陪你一頭座騎不成?”寧兒瞪著葉飛花,心道,這人還真有點義氣,還惦念著他的小花。
“當然,寧兒,這是應該的。”葉飛花笑道,“聽說,前一陣子毒尊下山時身邊有一條大蛇?寧兒,那大蛇……”
“葉飛花,你休要打大蛇的注意,它是靈獸,豈會任人擺佈?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免得最後變成蛇糞。”
寧兒惡狠狠威脅,不過話音一頓又道,“不過,阿紫到是可以考慮,就是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
“阿紫是誰?”
“笨,阿紫是一頭紫『色』的雄獅,比你的小花可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