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 弦絲夢起_第三十一節 當與君歌戲一曲(下)『七更求花!!!』

第四卷 弦絲夢起_第三十一節 當與君歌戲一曲(下)『七更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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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弦絲夢起_第三十一節 當與君歌戲一曲(下)『七更求花!!!』

當黑暗降臨這座高聳入天的山峰,蒼穹之上,一輪冷月,把清輝灑向山巔。雲海深處,那一襲白光,好像是再述說著某個不為人知的祕密。

憂若羽四人不想已經在安葬的山洞裡呆了一晚,天空中那一襲白光也越發明顯了,只是這一刻憂若羽還未清醒,所以也就無人知曉之前憂若羽為何會一下子像是著魔了一般,險些將蘇鷫送入劍下。

蘇鷫這一刻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坐在懸崖邊上,雙手託著下巴,望著天邊那輪已經漸去的冷月,心中一時間生起了無數的哀傷。

她沒有告訴鬱蕊,紫菀已經化做仙草被自己給吞入了腹,她只是一個人很哀傷的望著對面早已經夷為平地那些碎石,默默不語。

鬱蕊見蘇鷫好似不開心的樣子以為是因為憂若羽的緣故,便走了過來安慰道:“蘇鷫姐姐,剛才爹爹並不是有意要傷害蘇鷫姐姐,當時爹爹神智不清。”

蘇鷫從嘴角擠出了一絲微笑,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責怪叔叔的意思,只是我不知道叔叔,剛才怎麼會突然就著魔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鬱蕊苦笑著聳了聳肩,癟著嘴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一會等爹爹醒了,問他不就知道了,嘻嘻。好了啦!蘇鷫姐姐,不要苦著臉了,一個大美人苦著臉多難看,笑笑。”

蘇鷫無奈的衝鬱蕊笑了笑,鬱蕊咯咯的笑了起來,嗔笑道:“這樣才是嘛!嘻嘻。”

蘇鷫站了起來回到了憂若羽的身邊,把自己的外衣給脫了下來披到了憂若羽的身上,接著又將絲巾用水給打溼了,很細心地幫憂若羽擦拭著他臉上和手上的血漬。而後又為其梳還頭,把頭髮給繫了起來,此刻的憂若羽與之前從洞中扶出來的憂若羽完全換了副模樣。

初升繁榮紅日撒下了萬道紅光,在湛藍的波濤上閃爍、跳躍,宛如千千萬萬尾紅色的魚群在碧波中浮游嬉戲。

晨曦姍姍來遲,只有那天空之中星辰依舊不肯辭去。然而,那乳白色的蒸氣已從河面上冉冉升起來。這環繞著山澗,形成陣陣虛無飄渺的薄沙,霎時間,就組成了一籠巨大的白色羅帳,將方圓十幾裡的山澗都給嚴嚴實實地罩了起來。

葬花身,顰故念。幕紫捻花,綰髻明珠璨。惹醉瀟湘妃子難。耳摯叮嚀,還亦終生伴。

夢何方?白骨爛。卻似春蠶,絲盡薄衣染。風逝憂傷妝色變。情若相惜,還欲明星暗。

憂若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只覺得腦袋很是疼痛,好似經過了一次大爆炸一般,腦袋很是沉重,之前發生的事情已經很是想不出來。憂若羽合上了眼睛用手指在太陽穴上按摩了片刻,那惱人的頭疼這也才好了一些,睜開了見自己已經不在洞中了,先是一陣懵懂,轉過頭去見鬱蕊、蘇鷫,蘇靖蓉都睡著了,與是站了起來走到懸崖邊上,眼前的景物都很是熟悉,可他卻偏偏什麼也都想不起來,之前在洞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記得紫菀將夜郎王的棺槨的棺蓋推開之後,紫菀親吻著夜郎王,他看到了夜郎王的樣子。那一刻他看到了自己的孃親,看見自己的孃親就這麼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卻什麼事也做不了。之後他又看見玭兒為了救自己,受了冥王一掌,便撲到了他的懷裡,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叔叔,你醒了?”蘇鷫走到了憂若羽的身邊,坐了下來。

憂若羽衝著蘇鷫淡淡的一笑,見蘇鷫坐下來了,便伸出手習慣性的,捏了捏蘇鷫的小鼻子,道:“你怎麼不再睡會了?天才剛剛亮,可以再睡會兒。”

蘇鷫搖了搖頭,痴痴的望著憂若羽道:“叔叔在洞裡的時候,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憂若羽閉上了眼睛,長嘆了一口氣,答道:“我只記得當時看到紫菀吻夜郎王時,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之後我便什麼也不知道可,當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了。蘇鷫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我醒來之後就看不見夜郎王所在的那個山洞了?我總感覺那個洞就在對面。可是對面卻什麼也沒有,更奇怪的是就連那漢白玉的奈何橋也都不見了!”

蘇鷫見憂若羽如此痛苦,心想或許忘記也是件好事,至少憂若羽不會記得是自己把夜郎王墓給毀掉的,“叔叔,好了,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這期間很平靜,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們現在已經離那個山洞很遠了,叔叔的前面原本就什麼也都沒有。”

蘇鷫這是第一次欺騙憂若羽,只是她的這種欺騙不是惡意而是善意的,憂若羽望著蘇鷫點了點頭,將蘇鷫擁在懷中,雙目靜靜地望著天邊那即將消失的冷月。低聲吟道:《若相惜》櫻桃落盡春將困,鞦韆架下歸時。

漏暗斜月遲遲,在花枝。

徹曉紗窗下,待來君不知。

枉為神眷,依依終別去,須相惜。

瓊窗春斷幾時歸?雙娥簇顰盡痴。

欲寄瓊瑤仙月,心倦悽。

寒風睡夢來,聞語歸雲擲。

柔腸寸斷,剎那芳華盡,與誰寄?

聽了憂若羽的這首詞,蘇鷫的心中頓時泛起層層傷感來,望著天空長嘆著:“一切又一切的愛,那青燈紅燭,換了多少朝。,一切又一切的美,這舞樂歌宴,凋零人生幾何。一世盛一世衰,一世悲哀。若相惜,大概很多悲劇都不會發生了。”

憂若羽長嘆道:“可是這世上又有幾人懂得若相惜這道理呢!只是可悲又可嘆吶!”

那輪冷月已經隱匿著雲海深處,天空中的那輪紅日漸漸的放起光來,將四周的映成了血紅色,山澗的那些薄霧也漸漸的散去了。憂若羽就近找了個有水的地方將自己一身的狼狽都給沖洗乾淨了,將所有的疲憊都一股腦的沖洗掉了,下一刻只是準備帶著鬱蕊、蘇鷫、蘇靖蓉朝南詔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