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8章 突破化神期

第178章 突破化神期


超級全能 王爺你的棄妃不要你 魔王拽妃 瀟灑異界遊 至尊境 洪荒武仙 神醫娘子痴相公 博君一肖 我的青春我做主 禍害成患妖成災

第178章 突破化神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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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中,周天星赤『裸』著身子坐在馬桶上,腳邊有一隻矮凳,上面正躺著一根吸管,一直延伸進客廳。

在客廳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容器,裡面盛放著的是他最新調配出的高能營養『液』。這種營養『液』的主要成分是牛『奶』,其中添加了十幾種包含豐富蛋白質、維生素、氨基酸等營養成分的食材及『藥』物,如蜂皇漿、燕窩、蟲草精(以上等蟲草烘培研磨成微粒),甚至還包含一種蛇毒原『液』。總之,如果常人服下這種“營養『液』”,一定會死得很難看,就算周天星本人,平時也不敢吃這東西。

再把視線轉回衛生間,周天星身邊還放著三個大箱子,工具箱、『藥』箱、垃圾箱,除了垃圾箱中空無一物,其餘兩個箱子裡都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用品。另外,在伸手可及的範圍內,還疊放著幾百條『毛』巾,足有半人多高。

自嘲式一笑,喃喃道:“這應該算是有史以來最變態的渡劫方式了吧,從前肯定沒人象我這麼幹過,不管了,長痛不如短痛,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咬咬牙,一手握住吊在脖子上的符紋玉佩,另一隻手從工具箱中撿出篆刻刀,飛快地在玉佩上開出一道深深的劃痕,緊接著,又扯出一根寬幅透明膠帶,把玉佩牢牢貼縛在赤『裸』的胸膛上,然後,閃電般從『藥』箱裡撿出一顆紅『色』『藥』丸。毫不猶豫地扔進口中。整個過程堅決果斷,一氣呵成,如同演習過千百遍。

“好了。現在就讓我充分享受一下自虐地快感吧。”

他苦笑著說道,下一刻,面『色』就變得赤紅如血,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漸漸地,在他體內,時間彷彿加速了數百倍。最明顯的特徵是,頭髮、鬍鬚、指甲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生長著,心跳速度也驟然增加一倍。接近每分鐘120次地超級極速。同時,從他全身每個『毛』孔以及五官中,都緩緩滲出腥臭不堪的粘『液』。

接下來的三天三夜中,周天星時刻都在忍受著非人的煎熬。舉幾個資料就能說明這個問題,平均每分鐘小便一次,每小時褪皮20克、頭髮生長0.8米。同時,還必需每分鐘攝入100毫升營養『液』,每半迴圈、精神不崩潰。尤其難以忍受的,是那種從骨髓一直延伸到體表的極度『騷』癢。即便用大量海洛因對神經系統實施麻痺,依然是一種令人抓狂的痛苦。

不僅如此,由於排洩物分泌過快,周天星根本來不及、也沒有空去清理那些面板表面的穢物,只能任其自行風乾,越積越厚,以至於在最初階段,差點沒被這些散發著惡臭地穢物薰死。到最後,這些積存在體表的穢物竟然結成一塊塊蛋殼狀的老繭,輕輕一剝就能扯下一大片。

終於。在忍受了近70小時慘絕煎熬後,識海中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如天崩地裂般,整個識海都在這無與倫比的震『蕩』中點亮了。

漸漸地。一團眩目的五彩流光中,平空出現一個隱隱綽綽的虛像,正是江玉郎的身影。

“天星,當你看到這段留言的時候,為師已經正式閉關了。恭喜你,徒兒,你已經正式踏入化神期了。為師想告訴你的是,從今日起。你就是天機宗第三十二代宗主了。為師也將步歷代祖師後塵,從此退位讓賢。忝居本門長老。呵呵!當然了,本門之中其實只有你我二人,原也不需要這些虛文,傳位於你,只為便於你今後收錄門人,傳承我天機宗道統,此乃本門第一要務,不可因貪圖功德而所傳非人,應上體天心,寧缺勿濫,切記切記!”……

慢慢地,周天星從馬桶上站了起來,他現在的模樣,實在不能用人類來形容,『亂』篷蓬如雜草般的頭髮幾乎把整張臉都遮住了,一直拖到腳踝處,這還是修剪過好幾次的結果,鬍鬚也拖到了胸口處,就連鼻『毛』都伸出鼻孔十幾寸長,手腳上的指甲更是觸目驚心,又長又黑,宛如鬼怪的利爪。這還不算,就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刻,全身畢畢剝剝一陣脆響,大大小小的固態穢物灑了一地。

來不及慶幸這來之不易的成功,周天星起身後乾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剪刀把那些又黑又髒地指甲剪了,又咔嚓咔嚓把『毛』發胡須先修剪到一個還算能接受的長度,然後對著天花板狼嚎一聲,撲向淋浴器。

足足忙了兩個多小時,才完成清潔工作,其間有好幾次,衛生間的下水道被大量沖刷下的穢物塞滿,『逼』得他不得不三番五次關掉水龍頭,蹲在地上疏通水管。到最後,他也懶得再去修剪那些『亂』糟糟糾結在一起地頭髮,索『性』直接用剪刀把所有頭髮齊根剪斷,一了百了,親手給自己剃了個光頭,同時剃光鬍鬚,剪掉鼻『毛』。至於這間如垃圾箱般的衛生間,他也實在懶得再收拾了,洗完澡後就光著身子跑出來,去臥室穿上一套散發著清香的乾淨睡衣,一頭栽倒在**,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悠悠醒轉。直到這時,他才有心情檢視體內發生的變化,仔細用神念體察良久,終於發出極度滿足的呻『吟』:“唉!看來真的進入化神期了,也不枉我費了這麼多心思,吃了這麼多苦頭。媽的!修道可真不是人乾的活,好幾次差點就崩潰了。不過還好,升級真他媽地太爽了。三年啊,只用了三年就進入化神期,古往今來地修道界,還有誰比我更變態。”

“哦。當然了,首先要感謝cctv,去死。cctv關我什麼事。還是感謝一下師父他老人家吧,還有一直在背後默默支援我修道地爸爸、媽媽、老婆、兒子……哦,不對,好象他們都不知道我有修道地,那就隨便感謝一下吧。當然了,最值得感謝的還是那位大公無私地、捨己為人的道友,巴巴地把那個玉佩放在靈『穴』裡等著我去挖,真是修道界的好同志啊……”

他本來是在得意洋洋地胡說八道。可說著說著,突然心中一動,想到:“既然埋那個玉佩的肯定是個修道人,那麼……哈!我為什麼不能試試化神期的新能力呢,那個傢伙十有**是個丹道家,呵呵!只要有這塊玉佩,不就可以把那傢伙挖出來了?這個主意實在太棒了。”

當下說幹就幹,精神頭十足地從**一躍而起,趿拉著拖鞋向衛生間跑去,捂著鼻子從一大堆仍然散發著惡臭的穢物中找到那塊玉佩。拿到廚房裡的水龍頭上衝乾淨了,用幹『毛』巾擦了一下,又跑回臥室,坐到**細細研究。

這時的符紋玉佩,其中蘊藏地靈氣早就被周天星抽乾了,表面上也失去了柔和的光澤,已經變回一塊真正的石頭。

化神期的第一個新能力,就是起卦物件已不僅僅侷限於人,而是擴充套件到一些與人相關的物品,凡是被人接觸過的物品。都可作為起卦的物件。道理相當簡單,心卦作為一臺可計算因果的超級計算機,本質上其作用範圍就不僅僅侷限於人,而是包羅世間萬物。之所以在初級階段只能以人類為物件推演卦象,只是因為人是地球上唯一的智慧生物,在精神層面上,最容易和同樣身為人類的起卦者產生某種程度上地共鳴,道行達到一定境界後,就能漸漸擴充套件修卦的範圍了,而那些和人類接觸過的物品上,或多或少都帶有人類的精神烙印殘餘。自然就成了修卦者除人類以外的首選目標。當然。並不是所有和人類接觸過的物品都能起卦,因為精神印記這東西也是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慢慢消退的。其中還存在一個定理,就是和人類接觸得越多、精神烙印越強的物品,越容易起卦,反之就越難,同時所消耗的功德也越多。

於是,這塊靈氣盡失的符紋玉佩,就成了周天星進入化神期後地第一個試驗物件,用來鍛鍊這項新擁有的能力。

盤腿打坐,五心向天,兩眼一眨不眨,深深凝視著那塊小小玉佩。終於,周天星笑了,笑得非常曖昧,如同一隻剛剛偷了小雞的黃鼠狼。不得不說,修卦這種行為,實在太可恥了,就算是個正人君子,一旦踏上這條道路,也會慢慢變成卑鄙小人的。原因很簡單,修卦人偷東西,實在太容易了。

次日一早,周天星一個人乘上開往上海地列車,原本他也可以選擇乘飛機,但他一貫都是個謹慎的人,這次絕密旅行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如果乘飛機,就一定會在航空公司和機場相關部門留下出行記錄,所以他寧可麻煩一點坐火車。好在如今的鐵路都提速了,東海距上海的路程也不算遠,乘火車也是比較快的。

走出上海火車站的檢票口,周天星就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前往位於浦東的一家外資銀行。

有生以來,周天星還是第二次來上海,頭一次是上回去法國從上海轉機,但並沒有進入市區,只是先從東海飛到上海,在浦東機場的候機樓裡呆了幾個小時,所以從嚴格意義上說,他其實是第一次來上海。

對於這座城市地印象,周天星總地感覺還不錯,很有國際大都會的氣派,唯一讓他有點不舒服地是,人太多,有種過於繁華的感覺。與此相比,他其實還是喜歡蘇、杭那類中型城市,有山有水有園林,比較合乎人的本『性』。

不過他來上海可不是遊山玩水的,只略微欣賞了一下車窗外的風景,沒打算真的找個地方去逛逛,不過當車開經淮海路的時候,還是令他眼睛一亮,只因這條街上的養眼美女實在太多了,出於男人本『性』,還是小小嚥了一下口水。

這裡又要提到化神期地另一個新能力。就是他的眼睛擁有了透視能力,用肉眼就能毫不費力地看穿一切物理屏障。和神念相比,這種能力形同雞肋。不過也是有些妙用的。比方說,神念雖然可以穿透屏障感知物體,但畢竟不可能象肉眼看到地景緻那樣豐富多彩。

不僅如此,經過洗筋伐髓後,周天星的體質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達到了傳說中的辟穀之境。辟穀的意思是,只要他願意,就可以連續十幾天不需要食物。只靠陽光和水活著,這種情形類似於植物的光合作用,但也不能把它簡單理解成光合作用,畢竟植物生長還需要土壤來提供養分,修道人的辟穀則是直接從陽光和水分中汲取能量。這是一種能量轉換形式的根本『性』轉變。

不過,周天星並沒打算從此以後真地不吃東西。對他來說,美食和睡覺一樣,從來都是人生一大享受,就算有這方面的能力也沒必要真的去做,不然人生就失去了很多樂趣。

計程車還沒開到目的地。周天星就提前下了車,尋到一個偏僻無人處,在自己臉上貼上一張超薄面膜,相貌立刻就改變了。這種面膜是專業特工經常用到的裝備,雖然不可能徹底改變形象,但在很大程度還是可以『迷』『惑』人眼的,至少就算碰到熟人,也不會被當場認出來。

出於一貫的謹慎作風,周天星在火車站打車時,並沒有告訴司機他真實的目的地。而是隨便說了一個附近的十字路口,這也是預防萬一,對於某些人來說,向計程車公司調查某個時間段中打車前往這家銀行地人員。並不是太困難的事。因此,最後一段路程,他是用腳板走著去的。

來到那家銀行後,他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飲店,要了一份中式套餐,埋頭享用午餐。他吃得非常慢,一頓很簡單的餐食就花去四十分鐘時間。毫無懸念。他吃飯是假。實則是藉此機會執行推卦,預演即將發生的事情。

終於。他喝完了最後一口湯,起身買單走人,穿過一條橫馬路,這才進入銀行大廳,不過並沒有在公眾儲蓄區逗留,而是直接轉進vip接待室,馬上就有一位彬彬有禮的制服小姐迎上前:“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周天星暗暗對她施放出少許精神力,這是一種教廷祕法,具有一定的催眠效果,微微一笑,道:“我要開保險箱,17號。”

“好的,先生,請出示您的鑰匙。”

周天星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只具其形地“電子鑰匙”,在她面前晃了晃,聲音中含著魅『惑』的磁『性』,用命令式口吻道:“就這樣吧,帶我去。”

“是,先生。”

女職員下意識地打了個呵欠,折轉腰肢,當先領路而行。

穿過一道道厚重的合金門卡,最終,兩人一先一後,來到一個面積約五六平米的房間中,其中最醒目地,就是兩扇直通天頂的合金櫃門,佔據著一整面牆的位置。除此之外,屋中陳設相當簡單,只有一個單人沙發和一個小茶几。

“先生,您要喝咖啡嗎?”

女職員目光『迷』離地望向周天星,眼神中卻看不到焦點,似乎只是憑職業本能在說話。

周天星道:“不用了,先開箱子,然後關上門出去,站在門口等我,千萬不要走開,我如果有需要,隨時有可能會叫你。”

女職員低應一聲,無比乖順地從制服口袋中掏出一把電子鑰匙,貼在櫃門上的一個圓形突起處,只聽“滴”一聲輕響。然後,她一言不發地返身出去,並且替他從外面關上了門。

門合上的那一刻,周天星突然變得異常忙碌,戴上橡膠手套,把隨身攜帶的皮包放在茶几上開啟,從中取出一臺處於休眠狀態的膝上型電腦,還有一隻黑『色』小匣子。

毫不遲疑地,把黑匣貼到櫃門上那個圓形突起處,點亮電腦,同時用一根usb連線線把電腦和黑匣聯接在一起。

緊接著,他在櫃門另一側的數字鍵盤上按下一串十二位地密碼,然後回到茶几上地手提電腦前,在鍵盤上敲下一行行程式碼,最後,重重按下回車鍵。

“波!”

一聲輕響從門內傳來,同時聽到機械傳動的摩擦聲,然後,合金櫃門緩緩開啟。

對這一情景,周天星絲毫沒有激動情緒,只覺理所當然。他剛才坐在餐飲店裡吃東西時,就已經模擬出了這幅場景,並且是在連續失敗四次以後,才找到了最正確地答案,為此耗費功德385點。但相對於櫃門裡的東西來說,這點付出無疑是物超所值的。至於那個破解電子門鎖的黑匣,並不是國安的裝備,而是他花了整整一個晚上,自己買來零件裝配的,因為天樞就曾親手製作過這種玩意,他只是依葫蘆畫瓢而已,只花費手工,不用損耗腦細胞。

櫃門後是一排排方格,其中大部分都是些古玩、字畫、產權證明之類的物品,其餘都是些大大小小的密封盒,式樣材質都不盡相同,一眼望去,很有點琳琅滿目之感。

“唉!為什麼有錢人都喜歡把寶貝藏在保險櫃裡呢,真是不好意思,道友,誰讓你這麼不小心呢,連藏寶庫裡都不下個禁制,當然,這不能怪你,你們黃道門應該沒這門功課……”

他一邊嘀嘀咕咕,手上卻一刻都不停,把一捆捆各式各樣的盒子盡情往隨身攜帶的旅行包裡裝,直到把偌大一個旅行包塞得滿滿的,居然還有十幾個盒子沒裝進去,好在他還有個尼龍包,就把剩下的盒子全塞進去了。

從始至終,都沒向那堆古董珍玩瞄一眼。

走出房門時,他已經象回孃家的小媳『婦』一樣,肩上揹著一個大挎包,一手拎皮包,另一手拎尼龍包,除了兩條腿,全身沒一處地方閒著。

女職員很老實地守在門外,一見他出來,就『露』出痴痴的笑容,周天星則是很沒紳士風度地把皮包交到她手上,笑道:“幫我拎一下先,送我出去。”

直到周天星拎著大包小包走出銀行大門,女職員依然還在對著他消失的方向傻笑。很快,有人發現了她的異樣。

“喂!小云,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啊?”

女職員一下子回過神來,不知怎的,神智就恢復了清醒,只覺雙頰如火燒般熱得發燙,略帶羞赧地望著站在她面前的制服男人,慌忙解釋道:“沒什麼,剛才走神了。”

制服男表情威嚴地嗯了一聲,用教訓的口吻道:“上班的時候要專心一點,不要胡思『亂』想……”

“呀!”

突然間,女職員捂著嘴失聲驚呼,目光古怪地望著一個正走進大門的中年男人。

“大驚小怪的,象什麼樣子?”

制服男不滿地對女職員低聲責備,然後笑容滿面地迎向來人,那是一位衣著光鮮、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儒雅男子。這位不是別人,正是17號保險櫃的真正主人,殷昌。

“殷先生,今天又來開保險櫃吧?”

制服男殷情地向來人打著招呼,一副極熟稔的樣子。

殷昌矜持一笑,點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正瞅著他發愣的女職員:“雲小姐,今天又要麻煩你了。”

“不……不麻煩。只是……”

不知何時,女職員額上已沁出細密的汗珠,費力地喘著氣,結結巴巴地道:“不是……我是說,殷先生,剛才17號保險櫃,好象已經被人打開了。”

剎那間,殷昌臉上血『色』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