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坑是一種優良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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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坑是一種優良傳統
第二百二十八章 坑是一種優良傳統
要不然,他早走了,還用得著在這兒,跟這個老棺材瓢子廢什麼唾沫星子呢。
“當然不是了……”
“不過嘛,天機不可洩露……”
這老東西咧著一口大黃牙,咂吧著嘴,泛著那對王八綠豆眼兒,一副回味無窮,十分欠揍的鳥樣。他才不會告訴這頭蠢牛,自己很享受他那種仰望求知的眼神呢。
就讓他慢慢乾著急好了,誰讓他上次要揍自己來的。
這廝可是很記仇的。
……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矮小的身影風風火火的闖進了茶寮。
“我天機你一臉嗷,我告訴你……”
“你給我介紹的是尼瑪什麼鬼差事,你自己怎麼不去?”
一想到那個長得跟豬八戒親戚似的肥婆,竟然一臉不懷好意的拿著爪子,在自己身上來回的揩油,馬三氣得都想罵娘,一邊猙獰的吆喝著,一邊怒氣衝衝飛起一腳,把坐在板凳上的某人,毫不客氣得給踹了出去。
莊老頭猝不及防之下,如同滾地瓢兒滾了出去,疼得是齜牙咧嘴,好懸沒吐血,整個人是更加的灰頭土臉了。
他也委屈的不行啊。
“馬師弟你幹嘛?”
這廝痛苦得哼哼著,揉了揉快散架的老腰,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
“幹嘛?”
“起初,哪個王八孫子的跟俺說,這差事那是極好的,事兒少,報酬多,老闆娘那是閉月羞花,為人和善,每天還有一幫鶯鶯燕燕環伺其間,簡直讓人樂不思蜀啊?”馬三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沒錯......”莊不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別人就是這麼跟他介紹的,他也是一字不落的這麼告訴自己師弟的。
這話沒毛病啊。
要不是自己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腰還不是太好,他早就去了,可這傢伙不領情也就罷了,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讓他這個當師兄的簡直不要太心塞好伐。
當了這麼多年的鐵臂俠他不累啊。
“我沒錯你一臉,就那長得跟頭豬似的老鴇,還閉月羞花?”
“全天下,也就你這老孫子,尼瑪能把青樓倒夜香的龜公,說得這般高大上,簡直了都?”也不怪乎馬三會生氣了。
這廝是個妥妥的直男,根本沒領會莊不二話裡的內涵。
不過當年,要不是老家慫恿,說不定自己還留在鬼谷山門內安心修煉呢,還用得著龜縮在這凡塵俗世,受這窩囊的鳥氣啊。
“老混蛋,你自己說,哪次不是你惹了麻煩,把我們哥幾個給引過來,替你擺平。你自己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要我們一幫子師弟,替你擦屁股,還賭債,被人追,被人打,你還是人嗎?.”
“你還要臉嗎?”
“唉,我說你這個人,咱們這麼多年的師兄弟感情,你們這麼不信任,真是太讓我傷心了......”看著一眾師兄弟滿臉狐疑的盯著自己,說不得就要擼袖子,上來揍人了,莊不二是痛心疾首啊,誰年輕的時候還能沒混蛋過那麼一兩回啊。
君子還不念舊惡呢!
但,貌似自己也從來沒厚道過,坑的都是自己人!
“哼......”
“信任,你覺得自己有資格說這話嘛?”
一位身穿儒衫,頭戴方巾的中年人,扯著嗓子虎虎生風著就衝進了茶寮,絲毫沒有任何溫文爾雅的氣度,二話不說一屁股就擠在馬三兒身旁座下,提著壺,自顧自的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咕嘟”、“咕嘟”牛飲了起來。
俊秀的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對地上這老傢伙的鄙視。
莊不二作為他們的師兄,本應該起帶頭表率的作用,可這傢伙倒好,楞是三眼兩語的把師父交給他們幾人看管的天機星給忽悠了過去不說,還慫恿他們幾人下山收徒,擴充門派實力。
這幾個當時一合計,這是好事兒呀,可剛一下山,愣是被人給圍毆了,差點沒被打成狗,而且師門禁令,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傷及性命,所以他們悲催了。
只能跑,這都快十年了。
要不是李奇無意間,令天機星激發了異象,他們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去呢。
“好了,現在不是吵吵的時候,剛才那天機星覺醒時引動的星辰之力,衍化的天地異相,已經把一些潛藏在這裡的絕世高手給引過來了,我們還是小心戒備,待會兒,那小子出來,絕對要看好他,不能有半點岔子……”
呼吸間,陡然間發現了有幾道強橫的神識掃過這裡,莊不二等人突然戒備了起來,懷璧其罪這個道理誰都懂。
……
然而,就在這幾人言誅口伐,要噴莊不二的檔口。
城南一條寬闊的青石板路上,竟然詭異的看不見一個商販走動,四處死一般的寂靜,空氣中似乎有股子秋天肅殺的味道在湧動著。
在那街道的盡頭,一座雕樑畫棟,朱欄玉砌古色古香的青磚瓦房子前,擺放著兩尊昂著頭顱,瞪著眼睛,齜著血盆巨口,揮舞著凶悍利爪的青金石玄獅雕像,那栩栩如生的造型,給人一種極其霸道的感覺。
好像隨時都會活過來,擇人而噬一般。
而在那硃紅色的大門之上,一塊鎏金的金色楠木匾額上“城主府”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異常霸氣,隱隱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氣勢蘊含其間。
但在那硃紅色的大門前,熾熱的驕陽之下,一群群神情冷峻,眼神犀利的軍士正肩披著厚厚的玄色甲冑,舉著一杆杆泛著幽光的的長槍,嚴陣以待地矗立在此,黑色的槍纓和盔甲上的帽穗在金色的陽光下,泛著森然冷光和淡淡的殺氣。
足足有三千人之眾,將這原本並不是很寬敞的大街,擠得滿滿的,黑壓壓一片全是人頭。
除了細微的呼吸聲,這裡簡直寂靜得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聞;除了“噗通”、“噗通”的心跳聲,這方圓幾十米之內卻連一絲蟬鳴都無法聽見;唯一有的只有那微不可查的絲絲掛過樹梢而來的夏風。
即便,此時已經進入了盛夏酷暑的三伏天,但那一尊尊如同刀削斧鑿石像一般的軍士,周身卻散發著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冷冽肅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