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黑衣人
女主時代之拒做閒妻 自控帝 閃婚總裁:笙情童話 異能小霸王:縱意花叢 我的手機通地府 我的老婆是總裁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寵婚,總裁的野蠻妻 註定的桃花劫之暗夜星魅 抗日之虎膽威
第二百零七章 黑衣人
第二百零七章 黑衣人
“好吧,你贏了,老子我忍了……”
……
“桀桀”、“桀桀”、“桀桀”……
“好了,遊戲結束了,兄弟們別玩了……“
伴隨著幾聲如同夜梟一般的刺耳怪笑,那名原本隱匿在黑暗之中帶著夜叉面具的黑衣人,又踱著步子,把玩著手中的匕首,悠閒自在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輕蔑的神情就如同面對的是幾頭待宰的羔羊而已,根本不怕幾人會突然暴起反抗,彷彿就是字說,“即便我出來,你也傷不了我……”
“我還以為水月劍齋的小娘們能有多厲害呢,似乎還不如這樓裡一個尋常的舞姬。”
“老三,這妞就交給老二,你去把剩下那兩個倒黴蛋兒,連同顧盼兒,一併解決掉,做的乾淨一點,婉兒姑娘說了,她不想見到有太多血跡……”
“明白嗎?”
“好的,大哥,這種事兒,交給小弟,就對了。”
……
一聽這幾個孫子,竟然管自己和不戒叫倒黴蛋兒,還公然叫囂著分配,怎麼收拾自己等人,要不是懷裡這妞緊緊扯著自己衣襟不撒手,李奇都能一腳上去,送這王八蛋進宮當公務猿。
其實,這幫人正是暗中潛伏在春風化雨閣內的殺手,而這所謂的勾欄酒肆的名頭,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這裡其實是暗月樓安插在定州城內一枚便於打探訊息,執行刺殺任務的據點罷了。
“想殺我,咯咯咯……”
“就你們這樣的小嘍囉,也配跟我動手……”
顧盼兒抬起芊芊玉指輕笑著擋在自己略微有些蒼白的脣間,似乎是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似乎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而被她當成肉墊的李奇是滿頭黑線,你丫笑屁啊,趕緊起來啊,不然咱真的就是別人的刀下之鬼了。
可這妞就跟個小母雞似的咯咯個沒完沒了了。
“你們就不怕我逃出去之後,把林婉兒連同你們幾個聯手想殺我的事情,上報給刑罰堂長老嗎?”
“屆時,只怕你們將被冠上殘害同門的罪名,被處以極刑,現在你們如果退出這扇門,我可要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
……
這妞兒原本,還以為這幾個傢伙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會投鼠忌器,放棄對自己的刺殺,可沒想到,這幫傢伙居然神色如常,甚至連瞳孔裡都沒掀起一絲波瀾,除了平淡的鎮定之外,有的只有幾許嗤之以鼻的嘲弄罷了。
那模樣,就好像早就料到這小妞會如是說辭。
顧小妞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他們真的知道了些什麼?
“顧盼兒,不,應該叫你東方盼兒吧,你真的以為你的真實身份沒人知道?”為首的黑衣人語氣平淡的就如同閒話家常一般,可聽在顧盼兒耳中,卻足以令其心顫,這可是自己最心底的祕密,他是如何得知的?
但她很快還是強自鎮定了下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對,你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就喜歡你這種強行掩飾驚恐的表情,真的很美,桀桀……”
“桀桀、桀桀……”
似乎很享受,顧盼兒這種略帶驚恐的倉惶神色,黑衣人如同夜梟一般扯著沙啞的喉嚨怪笑著,就彷彿自己是一尊至高無上的主宰,可以隨手玩弄別人的情緒,
“還記得,去年十月被你殺了,埋在映月湖旁的兩名玄級殺手嗎,你真的以為做得很乾淨利落?”
“不可能,以你的修為,若當時在場,我不可能發現不了你……”
顧盼兒如同被人揭穿了心底最深的祕密,一股冷冽的殺意,幾乎凝成了實質,這件事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而看他的神情,似乎不止一個人知道。
“怎麼,想殺我,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你越是催動真元,弒神花之毒便會在你血液裡擴散的越快,只怕還沒等你來到我面前,便會毒發身亡……”
儘管看出了這小妞眼神中,那灼灼的殺意,可那又怎麼樣,一個長得好看一點的將死之人罷了,又能掀起幾許波瀾,如果這裡沒有變得一片狼藉,他甚至更願意搬張凳子,坐在這小妞面前,一點、一點的看那美麗的事物,逐漸的凋零,直至毀滅。
這是屬於一個殺手的情懷。
“其實,從你第一次踏入暗月樓的時候,樓主大人就已經知道你是誰了,只不過他老人家一時心血**,想看看你到底能玩出什麼樣的把戲,便將你安排在了這定州。你若真的安心聽話,那麼這個管事之位或許真就是你的了……”
“但你偏偏三番五次跟組織作對,你覺得即便是刑罰堂的長老,還會護著你嗎?”
“什麼?”顧盼兒頓時感覺心如一口無底的枯井,猛然往下一沉,澀聲恨恨的說道,“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了?”
“我想問,你是怎麼知道我殺了組織裡的人,破綻又在哪兒?”
沒想到自己苦心潛伏在組織之內十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透過暗月樓查出當年僱傭刺客屠殺自己滿門的罪魁禍首到底是何人,可沒想到這一切的努力統統都付之東流了。恐怕就是當年福叔能帶自己拼死逃出去,也是組織裡的殺手刻意為之。
要不然,憑她對組織的瞭解,她不覺得一個家僕,帶著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能躲過一群窮凶極惡的殺手的追殺,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除非,這一切都被人給算計到了。
而這個人,顯然就是暗月樓的樓主。
一時間,挫敗感、失落感、以及無法遏抑的悲傷,充斥著東方盼兒全部的靈魂,為了復仇,她忍受了十年,這種不人不鬼的生活,將自己從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硬生生逼成了一個雙手沾滿了鮮血,心如鐵石的冷血殺手。
可憐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卻還不自知。
“破綻?”
為首的黑衣人,似乎很喜歡現在這種絕望的氣氛,依舊挪著步子,把玩著手中那把紫黑色的匕首,聲音中卻是帶著些許的玩味,腦海中似乎也浮現出了一抹楚楚動人的嬌軀,女人的嫉妒起來,簡直比地獄裡的修羅惡鬼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