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被打得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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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被打得吐血了
第二百零五章 被打得吐血了
此時她正面若金紙,身如殘柳一般,虛弱的跪坐在地上,凌亂的長髮披散在額前,一絲絲猩紅的血液,正如殷紅的玫瑰花瓣一般,從那張略顯蒼白的嘴脣裡溢位,漸漸滴溼那件單薄的素色紗衣。
顧盼兒,哪裡還像是一個千嬌百媚的花魁,到像是個楚楚可憐,無依無靠的風中浮萍,只能無奈的隨波逐流而已。
“咳、咳、咳......”
“為什麼你不殺了我,為什麼?”
這妞兒也不知道抽什麼瘋,都已經被人打到吐血的地步了,竟然還掙扎著爬了起來,瞪著那對原本靈秀的雙眸,就如同一個歇斯底里的瘋子,沙啞的嘶吼著,用沾著血的纖細手指,拼命去拖拽那白衣女子的裙襬。
搞得那女子都有點不知所措,長這麼大,她還沒見過這麼一心求死的人呢,難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靠,好好一漂亮妞,竟然就這麼瘋了,她也算是可憐人哪......”
“啊米豆腐,我佛慈悲,還是讓貧僧來救贖她吧,可憐的迷途羔羊啊,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啊?”
不戒這孫子根本就沒有身為和尚的覺悟,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思感嘆人漂亮,估計佛祖都能被他氣得從廟裡跳下來,攆在後頭,揍他了。
“滾你大爺的......”
“可憐個屁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李奇撇著嘴,不屑的罵道。
自己等人明明是被強行給拖上來的不說,而且沿路上來的木階兩側垂手侍立的僕從,也都被這倆小妞用銀針給控制住了神魂,就如同一具半死不活的傀儡。
現在這妞有可能是在擺苦肉計,博同情。
要不是莊不二這老殺才事先往他嘴裡塞了點“好東西”,說不定,現在他已經可以和樓下那群貨一樣,正式應聘上崗了。
而且最可怕的還不是在這裡,從這些“人”體內的流轉的真元來看,他們無時無刻不在修煉著,按照這個速度來說,他們的修為應該很高才對,但他們之中修為最高者也才元嬰初期而已,很顯然是有人吸納了他們辛苦修煉來的真元。
他們說白了,其實就是一群被人豢養起來,隨時準備殺了吃肉的豬玀獸罷了。
“我不想殺你,只要你解開我師妹身上的攝魂之術即可......”
“你如果不想留在這兒,我可以帶你離開......”
白衣女子蹙著眉頭,看著死死扯著自己裙角的顧盼兒,有心想下殺手,可看見其人那淚眼婆娑的雙眸,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或許,當初她也如同自己師妹一樣,被人擄掠了進來,過著身不如死的生活吧。這一刻,修道多年的她,不禁有了那麼一絲惻隱之心。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見對方似乎沒有置自己於死地的念頭,顧盼兒嘴角掛著鮮血,臉龐上掛著兩行清淚,齜牙那沾滿了猩紅血汙的銀牙,放肆的笑著,“沒用的,沒用的,你永遠都解不開的,你永遠都救不了你的師妹......”
“就跟我一樣,你誰都救不了......”
“誰都救不了......”
她似乎想起了十八年前的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年老的僕人福叔,揹著吃著糖葫蘆的她,撐著油紙傘,意猶未盡地像往常一樣回答家中。
可還沒踏進家門,一股刺鼻而濃厚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已經被雨水沖刷了出來,自己最喜歡的那隻小花狗,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出門迎接自己,更奇怪的是一向四門緊鎖的府門,此刻竟然虛掩著。
“爹、娘、哥哥,我回來了,盼兒給你們帶了糖葫蘆......”
可就在她從福叔背上爬下來,昂著小腦袋,一臉嬉笑著拿著冰糖葫蘆,湊近那道縫隙,想將那厚重的大門推開的時候,一道帶著血的手掌,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那是她的哥哥,最最疼愛她的哥哥,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溫和的笑容,就如同一隻地獄爬出的惡鬼,那猩紅的眸子裡除了仇恨、憤怒、不捨,就再也容不下其它了。
“走,走的越遠越好,別回頭,永遠別回來找我們......”
那個男人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她從那道門裡推了出來,可自己卻被兩名黑衣人,一劍刺了個對穿。
她永遠都忘記不了,那親人的熱血噴在臉上的感覺,淚水在眼眶裡拼命打晃著,腳就如同生了根,似乎有千斤般沉重。
是的,就在哥哥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她從狹小的縫隙裡看到了早已倒在那滿地雨水和泥濘中,身著華貴衣袍的父母,只是他們流著血的屍身上,早已被人割去了頭顱。
這一刻,她感覺天都塌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名身穿血月長袍的黑衣人,提著一柄鬼頭刀,獰笑著衝她邁步走了過來,可還沒等來到近前,卻見那雙鬢早已斑白的福叔,抱起她一個轉身,拼命地衝進了雨裡。
她以為自己早就忘了這些,可那些痛苦的,刻骨銘心的點滴就像烙印在靈魂裡,扯得她痛不欲生啊!
然而白衣女子卻不會給她絲毫解釋的機會,繡眉倒豎,絕色的臉龐陰沉的如同一座萬古不化的冰山,揚起衣袖,素手狠狠的拍在了顧盼兒的心口。
“爹、娘、哥哥,盼兒來了......”
眼看著,一代花魁即將香消玉殞了,可就在這時,一道青色的影子如同鬼魅一般,不知從哪個角落,突然就躥了出來,護在了那道嬌弱的身影之前。
“噗——”
那看似柔若無骨的小手,如同千斤巨錘,猛然拍上了那道不算太偉岸的背脊之上。
李奇只感覺背後火辣辣的深疼,就如同被一輛高速行駛中的汽車狠狠的給撞上了一般,骨頭“咯吱”作響,要不是修為臨時有所突破,只怕肋骨都得報銷好幾根,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感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身子就如同一隻破敗的沙包,摟著懷裡嬌小的身子,身不由己的被拋飛了出去,砸上了那張原本擺滿了玉盤珍饈,瓊漿玉露的紫檀木圓桌。
“框裡哐當……”
一時間,杯盤狼藉的被砸碎了一地,琥珀色的靈釀更是肆意灑落在白色的羊毛氈之上,看得一旁的不戒,心疼的直拍大腿,直呼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