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邪惡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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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邪惡的儀式
第一百三十三章邪惡的儀式
陰暗潮溼的地窖中,一座低窪的坑洞裡,一灘刺目粘稠泛著妖異光澤,帶著令人作嘔腥味的血液,正沸騰著、翻滾著,不斷“汩汩”往外冒著氣泡,看得人頭皮發麻,雙腳發顫,這得多少鮮血,才能達到這種效果啊。
而且在那灘詭異的血池裡,無數猙獰的人臉扭曲著哀號著,想要掙脫某種束縛,掙扎著從裡面爬出來,可還沒等伸出手,卻又被無數想要衝將出來的同伴死死拽住,給拉扯回來,淹沒的池底。
而在血池邊上,密密麻麻的屍體如同垃圾一般,隨意堆疊著,散亂不堪。蒼白猙獰的屍身上那佈滿血絲的猙獰眼球,死死瞪著虛空,彷彿在控訴著他們的不甘和痛苦。但其實他們的軀殼裡,已經沒有靈魂的存在了。
一群身穿著暗紅色長袍,戴著詭異青銅面具的修士,正神情肅穆,氣氛凝重的跪伏在一尊通體漆黑的法相面前,低聲吟唱著楚辭中的九歌,婉轉而哀怨,悽楚而磅礴,再加上古琴與壎的和鳴。
整個場面,驚悚到骨子裡去了。
曾幾何時,他們也是一群有理想,有追求的修士,也有著自己的父母親人。但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們變得貪慕虛榮,變得貪生怕死,變得貪圖長生,為了讓那所謂的摩羅降下神諭,指引他們得到那傳說中的異物。
為了得到異物,踏上那傳說中的仙門,他們滅絕了人性,泯滅了良知,將自己做成了一群不老不死,不敢在陽光下現身的活屍。
為了達到自己那虛無縹緲的目的,這幫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瘋狂扭曲的,屠戮了整個村子。
要知道,這裡面有很多,還是不滿週歲的孩提啊。
“開啟星盤……”
“求摩羅大神庇佑吾教,千秋萬代,威凌宇內。”
……
一道蒼老而有力的身影,如同遠古的神祇帶著一張詭異的青銅面具,凌亂而張狂的頭髮上插著三根白底紅尖羽毛,**著乾癟的上身,虔誠的跪倒在了那巨大的沾滿紅色血漿的黑色神像前。
在他身前,一塊烙印著無數神祕星紋的青色石盤被供奉在祭臺之上,少頃便有三股熱氣騰騰,鮮豔奪目的血水,被人恭敬的撒在了那青色的石盤之上。
“嗡、嗡、嗡……”
古老的石盤彷彿沉睡了千年之久,在熱血的呼喚下,綻放了一絲青色的光芒,無數的星辰閃耀著從上面升騰而起。
臺下,無數身著暗紅色長袍的教徒,都被這一幕感染了,虔誠的跪倒在了地上,臉上不敢有絲毫的褻瀆和怠慢,隨著那蒼老的聲音,一同喊喝道,
“求摩羅大神庇佑吾教,千秋萬代,威凌宇內。”
“求摩羅大神庇佑吾教,千秋萬代,威凌宇內。”
“求摩羅大神庇佑吾教,千秋萬代,威凌宇內。”
……
“吉時已到,來啊,給我把他們丟入血池,沐浴淨身。”
“救命啊,我不想死,姐姐,你也一起喊啊,一定會有人過來救我們的......”
“真希望蜀山那些仙長能發現這裡的事兒,殺光這些畜牲,替我們村子報仇雪恨......”
雖然手腳被繩索死死的捆住了,丟在地上,小男孩依舊瘋狂的蠕動著身子,像蟲子般想掙扎著爬起來,可還沒等他折騰完,身後那名負責看著他的血袍修士,立馬拽小雞崽兒一樣,掐著他的脖子從地上提了起來,擼起袖子,甩開膀子。
“閉嘴--”
“啪”的一聲脆響,一巴掌甩在了那稚嫩的臉蛋兒上,頓時那張雪白的小臉上就升騰起五個紅紅的指印,嘴角也沁出了一絲鮮血,“只要我不死,你們這幫畜牲,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你會後悔的......”
“放開我……”
“放開我……”
這小子沒有流一滴眼淚,因為充血而通紅的眼珠裡,滿是難以磨滅的仇恨,銀牙緊緊叫著乾澀的嘴脣,要不是人小,要不是被綁著,即便是死,他也要衝上去,和他們拼命,讓他們血債血償。
“就你這麼一個,即將被開膛破肚的小東西,還想讓我後悔……”
“要不是過會兒,你將神魂俱滅,不然,老子還真想看看……”
那修士,舌舔著白牙,嘴角掛著一絲冷酷的邪笑,掐著這小子的脖子,右手用力一甩,剛要扔進那沸騰不休的血池,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冷冽的劍光,毫無徵兆的從他手邊一晃而過。
“噗通”那被捆成了粽子的小男孩,一臉懵比的掉在地上,與此同時,一截斷手也死氣沉沉的摔在地上,汩汩黑血正慢慢從傷口滲了出來。
“啊--,我的手……”
“敵襲、敵襲……”
……
“誰……”
“竟然膽敢在我教祭祀摩羅大神的時候,擅闖祭壇搗亂……”
跪在地上**著上身,頭戴詭異面具的老者,瞬間就被熊熊的怒火,焚燒的喪失了理智,森然的骷髏法杖被他拽著,狠狠的砸在地面之上,一股恐怖的煞氣夾在著無盡怨氣,瞬間席捲了整座地窖。
他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偷偷潛入自己眼皮子底下動手,傷了自己手下的護法。
那老臉簡直被揍的是“啪啪”直響啊。
“啊呸……”
“老東西,你還要不要臉?”
“就你們這種滅絕人性,喪盡天良的敗家玩意,拜神都呀呀呸沒用,老子沒把你們一股腦,全滅了,已經算對你們的仁慈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壯碩的身影伴著一道紅寶石般璀璨的劍光,陡然從眾人頭頂地窖的入口,狠狠砸了下來。
除了嘴賤,欠抽的胖子,還能有誰啊。
可當他瞥見那朵刺目的猩紅,瞥見村民們的屍骸如同草芥般,互相纏繞在一起的時候,看著早已凝固的暗紅色血跡,覆蓋在這片潮溼骯髒的土地上的時候,他幾乎無法挪動自己的步子,眼前的場景也似乎越發的虛幻不清起來。
內心那股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的憤怒,裹挾著痛苦和自責,不斷鞭撻著他的靈魂。
血水彷彿淹沒了他的眼眸,緩緩流淌著,就像一群群無法昇天的亡靈在低語,在訴說著他們的不甘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