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九章凍成狗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凍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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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凍成狗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凍成狗了

這裡的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太詭異了,儘管那些逃走的小獸品階都不高,但那種潛藏在血脈之中,與生俱來對危機的預知感,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它們脆弱的神經,催促著它們從這裡逃離,去往安全的地方。

畢竟生命誠可貴啊。

“大統領,要不小的打碎這道冰雪屏障,把那個女人抓出來,帶回去?”一個長相猥瑣身穿血色長袍的修士扯著公鴨嗓子,一臉諂媚的屁顛屁顛湊到為首的修士耳邊,剛齜著一口大黃牙說道,就準備抽出隨身的兵刃,上前動手。

“滾你媽的,鱉孫,你呀呀呸是不是豬腦子?”那脾氣暴躁的大統領本來回去不好交差,心情就不爽,這小子還主動往槍口上撞,好嘛,直接一腳被狠狠踹了出去,跪著撲進了一旁的土堆裡,骨頭差點沒折了。

哼哼唧唧是一陣慘呼。

“大統領,小的,可是對您忠心耿耿啊,您揍我幹嘛?”這孫子哭喪著臉,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說錯了什麼,會惹得老大如此的暴跳如雷。就連一旁看著好戲的同僚們,也被這廝的智商蠢得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這哥們,是徹底的沒救了。

“本統領早就跟你們說過,這東西不能碰,沾一點,那就是個死。”

“狗東西,怎麼就不長記性啊?”

“別呀呀呸給老子嚎了……”

……

一想到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為首的血袍修士那叫一個憋屈,藏著面具後面的眉頭都快擰成了一團。旦見一道詭異的血色真元,如同火焰般從他那乾瘦的、佈滿黑斑的手掌中升騰而起,朝著不遠處枝頭上的一處鳥窩,猛然一砸。

“啾啾、啾啾、啾啾……”

“啾啾、啾啾、啾啾……”

“啾啾、啾啾、啾啾……”

幾隻羽翼尚未豐滿的雛鳥,正擠在那隻快要散架的草窩裡,瑟瑟發抖著,倉皇著扭動著毛茸茸的小腦袋,張著黃色的小喙,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拼命嘶鳴著,撲騰著稚嫩的小翅膀。

因為它們也沒弄明白,自己的家怎麼就突然飛了起來。

可下一秒,那淒厲的叫聲,卻戛然而止,因為那幾只雛鳥,連帶著那隻破舊不堪的草窩,已經沾在了那具詭異的冰雕上,也化作了一團佈滿寒霜的冰渣子。

帶著迫人的寒氣,直接摔在了那白森森的地上,尤為刺目。

而那個被踹出去,哼哼唧唧的血魂教教徒,一看這情形,是瞪大了雙眼,一臉驚奇的湊了過去,伸手剛要撥拉兩下,把那團東西給撿起來看看的時候。卻錯愕的發現,一團黑色的火焰,如同幽靈般閃現,陡然間將其燒成了一抹細碎的灰燼。

風一吹,直接消散在天地之間,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要知道這可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但轉瞬即逝,如何不令人毛骨悚然。

“我去,假的吧。”

“都說我們血魂教邪性,這妞兒,簡直比我們還呀呀呸邪性。”

“各位兄弟,千萬別去碰,一旦有人碰了之後,立刻遠離他……”

…….

周圍那群身穿詭異血袍的血魂教修士,早就被這一幕驚呆了,要知道為了奪取這件東西,他們折損了近乎一半的人馬,那些人臨死前痛苦的呼聲有多慘烈,他們至今都仍然記得,彷彿依稀就在耳畔。

“救救我們,啊--”

“大統領,我們不想死啊……”

“誰替我把這鬼東西弄走,我給他我所有的靈石……”

……

這東西但凡有一點沾在身上,整個人就會被徹底冰封起來,不出半息時間,真元便如同滾油般開始燃燒起一股熊熊的黑色火焰,那妖冶的火苗,就如同地獄裡死神的嘆息一般,無論用什麼道術、神通都無法將其熄滅。

甚至整個人泡到靈泉裡都沒有絲毫作用,反而燃燒的更快,連渣都不剩。

更可怕的是,就連元嬰和神識別都無法逃脫這種冰封的禁錮。

所以根本沒有人敢上前,也沒人會想到,姓花的這女人,竟然如此瘋狂,寧死也不把火種交給他們,還把一個看似跟她有過節的胖子,也給弄死了。她可是醫道世家的傳人,名門正派啊,竟然比起他們無惡不作的血魂教還要狠厲三分。

當真令人咋舌。

要知道這可是和南明離火、三昧真火、九幽冰焰並列的世間四大火種之一的幽藍冥火,相傳是混沌初開之時,上古大神盤古坐化時遺留下來的心火,更是煉丹師夢寐以求的神物,誰能得到它,就等於半隻腳踏入了煉丹宗師的大門。

現在這一切,卻要永遠的留在這兒,給這兩個死人一起陪葬。

“真他孃的晦氣,我們走……”

為首的血袍修士,喪氣的罵了一句,領著人灰頭土臉的走了,不走又能怎麼辦,這幽藍冥火根本就不屬於這一界,也根本無法被收集,除非找一個煉丹師,將其煉化於體內,成為本命靈火,但這樣的煉丹師會為他們血魂教所用嗎。

答案顯而易見。

不過,只要這女人死了,那可以焚盡一切的火種消失了,威脅他們血魂教根本的東西不存在了,就可以了。

“臭小子醒醒,別睡啊……”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就甘心,這樣永遠墮落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嗎?”

……

一片無邊無際的星海之中,李奇蜷縮著身子,緊緊抱著自己的胳膊,在虛空中靜靜的漂浮著,這裡沒有時間,也沒有空間,只有一個熟悉而又嘮叨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邊不斷地重複著、低訴著。

呼喚他醒來。

煩得直蹙眉頭,他真的太累、太累了、也太煩、太煩了,在這樣一個黑暗的角落裡,安全而寧靜,就像母親的懷抱,難以令人割捨,他希望就這樣飄下去,一隻飄下去……

那樣,就不會再有煩惱,不會再有憂愁,不會再有任何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