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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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第219章
季海瓊坐在車內,看著秦桑漸行漸遠的背影,眼底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惱怒。
除了周旭堯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威脅她,秦桑是第一個這麼無畏無懼挑釁她的女人,可是偏偏自己的軟肋被抓住了。
站在車旁的男人坐到了駕駛位置上,“夫人,她好像有人跟著。”
季海瓊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眉目上有幾分疲態,“是嗎?”
看來周旭堯對秦桑很上心,是當初凌菲的事情讓他警惕了?不對,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之前陶思然能女人他也沒有那麼縝密的安排。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對秦桑是動了真格。
“我們應該怎麼做?”
季海瓊沉默了一會,“什麼都不用做,最近在選舉代表,周家不能出任何負面的訊息,先往後壓著。”
若非韓悠那個女人一心撲在周旭堯的身上,她根本就不打算理會周旭堯這個人,反正他出國那麼多年,回來也極少回家,一舉一動跟周家的關係都不大。
可偏偏是韓家,周家現在還得罪不起,尤其是最近,沒有韓家的支援也會很難辦,如此一來,安撫好韓悠這一點就變得異常重要。
“回去吧。”
如今看來,周旭堯和秦桑兩個人都不會輕易鬆口,那最好就是讓韓悠轉移注意力,反正周家年輕一輩中出色的男人那麼多。
而且,她最驕傲的一個兒子就要回來了,“老四今天回國了吧?”
“是的,夫人。”
……
秦桑感覺自己嫁給了周旭堯之後,便陷入了一種四面楚歌的境地,前任初戀後媽各種找茬,簡直就是身心疲倦,這樣下去,她早晚會被秒成渣。
晚上,周旭堯在書房裡忙碌,秦桑洗完澡以後才想起要跟她談季海瓊找過她的事情。
推開書房的門,裡面燈光明亮,卻不見周旭堯的人。
書桌上的電腦還開著,桌面上堆滿了東西,秦桑走過去,看見電腦螢幕上的股票走勢圖,只覺得一陣眼花繚亂,視線轉移落在桌面上,一眼便看見了那一張照片。
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上次聚會都見過,只不過照片上的他們都是十幾歲的少年,面容青澀,笑容璀璨。
清一色的男人當中,只有凌菲一個女孩子,穿著白色的裙子,墨黑的長直髮,符合那個時代校園女神的定義,被周旭堯摟著肩,一臉的幸福。
而在周旭堯另一側的男人是韓震,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竟然也會有這樣單純的笑容。
周旭堯少年時代身體清瘦單薄,不如現在健碩,笑起來也帶著陽光的味道,不似現在總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秦桑看得出神,沒有注意到周旭堯出現在她的身後,感覺到強烈的氣息逼近的時候,倏然一驚,猛得回頭。
男人身姿修長筆挺地站在她的面前,俊朗的面容很寡淡,黑沉如墨的眼睛盯著她。
深邃幽暗得令人感到一陣心悸。
秦桑心跳撲通撲通的,像是要跳出嗓子眼,磕絆地道,“你……你走路沒有一點聲音。”
像個鬼一樣,悄無聲息,她早晚會被嚇出心臟病來。
“是你看得太專注,沒有注意到我走近而已。”周旭堯淡淡道。
秦桑黑亮的眼眸閃爍著一抹驚慌,連她自己也不動為何會出現這種情緒,分明兩人之間還隔著一小段距離,她卻只覺得他靠得太近,隱約能感覺到男人身上傳遞過來的氣息。
鋪天蓋地壓迫而來。
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撞到了身後的書桌,上面擺放著的東西也被她碰倒散了一桌。
周旭堯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眉頭緊蹙,“你躲什麼?”
呃……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躲什麼,大概是剛才看到那張照片,有一種偷窺以後做賊心虛的緣故,怕他一會發飆了,她會不好受。
秦桑牽著嘴角,“沒……”
周旭堯將她扶好鬆開手,兀自繞過她,坐到了書桌後的椅子上,秦桑看著他面不改色地將那張照片收了起來。
他好像並不在意她看了那照片?還以為他會生氣呢。
“找我有事?”
秦桑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季海瓊今天來找我了。”
周旭堯挑了挑眉,似乎對她這麼坦誠相告而感到意外。
事實上,顧慮到周家人的動作,周旭堯已經安排了人跟著秦桑,只要秦桑單獨出門,他們便會一路尾隨,以防秦桑出什麼問題。
今天季海瓊找秦桑的事情,保鏢已經跟周旭堯彙報過,最近周家各方面都需要謹慎,所以找秦桑應該也只是普通的談話。
“你好像一點也不意外?”秦桑見他鎮定自若的樣子,顰眉問道。
周旭堯往後靠在椅子上,閒適地看著秦桑,“他們早晚都會找上你,意料之中。”
秦桑拉過椅子,隔著書桌在他的對面坐下來,“講真,季海瓊的手段我是不敢恭維,雖然今天我大放厥詞,但是我內心是很怕她那種陰險的女人,周旭堯,我嚴肅的警告你,就算你被她整死了,也得確保我和我家人的安然無恙。”
周旭堯薄脣掀動,“難道我就不是你的家人?”
她的意思,他死了沒關係,她和別人不能死?周旭堯噙著笑,可那笑意卻是不抵眼底,涼薄得很。
秦桑心底發怵,看吧,這個男人笑起來被閻羅王還要嚇人。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我不是你家人?”周旭堯固執在一個問題上打轉。
秦桑看著她執拗的模樣,無力感油然而生,“你跟我什麼關係,你自己不清楚嗎?”
兩個人分明就是彼此利用,說什麼家人,這樣未免太可笑了。
“我看不清楚的是你,”男人的眸色越發濃郁湛沉,“貼切地說,我才是你的家人。”
秦桑蹙眉,“我們只是假結婚而已。”
“假結婚?”周旭堯嗤笑一聲,聲線低沉淡漠,不悅的情緒絲毫不加掩飾,“我們扯的結婚證是真真實實的,國家法律公認的,夫妻之間該做的我們也做了,該盡的責任也盡了,你倒是說說,哪兒是假的了?”
男人的話令秦桑語塞,確實,他說都是事實。
“我們之間,只有交易,不是嗎?”
可是這個理由,連秦桑自己都茫然,當初他到底是怎麼跟自己說來著?他們籤的是結婚申請書,而不是什麼合作協議書啊。
周旭堯咄咄逼人地說道,“我記得我當初是跟你求婚,讓你嫁給我,我可沒跟你說過我們之間有什麼交易。”
秦桑抿脣,“周旭堯,你別使性子了行不行?我們現在要談的是周家的問題,你總是這樣抓不住重點,我很難跟你交談的。”
怎麼每次他都能把一個話題扯到那麼遠去?
然後說著說著,就開始蠻不講理,這種談話模式不是應該女人更擅長?
周旭堯心底蘊著一種暴躁的情緒,想要狠狠地發洩,可對上秦桑那一臉茫然莫名的樣子,又無處可發。
該死的!
這個女人的神經迴路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水平,明明是她的話令人生氣,卻還擺出一副你為什麼要這樣的無辜!
“周家那邊你不用擔心,”周旭堯淡淡道,“但是,你別總是將我排除在外,你必須要記住,我才是你的丈夫。”
“……”他到底是多執著,又將話題繞回去?
秦桑也懶得跟他爭辯,否則又沒完沒了,隨便他怎麼想,“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我想把小揚接過來跟我一起住。”
周旭堯沒有馬上回答,看著她沉默著。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其實秦桑也是見到了季海瓊以後才萌生了這樣的想法,不過周旭堯的樣子是不會同意了。
他果然是不可能會任由她隨便亂來。
“秦揚熟悉了那裡的環境,也有了願意跟他交流的人,留在那裡他會更有安全感,你帶他回來,對他影響反而不好。”
秦桑愕然,這一層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只是覺得自己身為姐姐,把他接回來照顧會更好,秦揚也會感受到更多的溫暖,倒是忽略了他對環境的熟悉性。
周旭堯說的對,她每次過去看秦揚,他都會很開心地跟她說一些發生在他身邊的事情,雖然很普通,但是他顯然很滿足。
“如果你是擔心他,那大可不必,我會安排好人照顧他。”
“我知道了,”秦桑站起來,“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如果一定要做出選擇,在小揚和我們的婚姻之間,我一定會選擇小揚。”
意思就是,他和弟弟,她選擇弟弟。
周旭堯這一回倒是沒有生氣,“你不會面對這種AB選擇。”
——
麥格SPA會所裡。
秦桑趴在**,閉著眼睛全身心的放鬆,感受著按摩師熟練的手法,全身的脈絡都舒暢了。
另一張**同樣趴著一個女人,從外表瞧不出她的真實年齡,只是深邃的五官,有種西方的野性,又隱約帶著東方的婉約。
她是秦桑的老師,更具體的說,她是秦桑珠寶設計的指引者,今年四十歲,可外表看去,只有三十歲,甚至更年輕,是MOEO珠寶的首席設計師。
她感嘆著,“桑桑,上次你就應該跟我一起巴厘島的。”
秦桑輕笑著,“你別告訴我,你去感受過巴厘島所謂的**SPA。”
“嗯哼,你真聰明!”女人睜開眼,碧藍色的瞳孔異常迷人。
秦桑昏昏欲睡,“你一直心心念念,蠢蠢欲動,所謂地嚮往巴厘島風情,不就是想要感受這個麼?”
“桑桑,你應該去感受一次!太棒了!”
秦桑腦海中自動浮現那種畫面,然後忽然閃過了周旭堯那張溫潤含笑的臉,頓時一陣惡寒,“哪天我想不開了,也許我會去試一試。”
“為什麼這麼說?”
“噢,我忘記告訴你了,”秦桑掀開眸,看著女人道,“老師,我已經結婚了,我丈夫是一個佔有慾非常強的男人,我敢做那種SPA,他一定會將我五馬分屍的。”
“什麼?”女人騰一下從**翻身坐了起來,**上身的模樣,秦桑看著都覺得尷尬,她本人卻絲毫不在意,“你什麼時候結婚了?他離婚瞭然後娶你了?喂喂,你該不會是真跑去當小三將他搶了過來吧?”
秦桑哭笑不得,“怎麼可能!我又不是隻有一個男人可以嫁!不是你想的那樣!”
“呃?你不是跟那個陸禹行結婚?你不是一直喜歡他嘛?”
“他已經娶了別人了,我還怎麼跟他結婚?”
“那是跟誰?除了陸禹行,還有你看得上眼的男人?真是不容易啊。”
“……”
“到底誰?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秦桑懶懶道,補充了一句,“也沒必要認識。”
“為什麼?”
“沒準哪天我們就離婚了,認識了也沒用。”
女人若有所思地看著秦桑,“你該不會是利用人家來逃避那個陸禹行吧?”
秦桑正要開口反駁,她放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談話。
來電的是人周旭堯,秦桑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接了起來,“喂。”
“晚上陪我出席紀家舉辦的一個酒會,一會兒我讓司機回別墅接你,你準備一下。”
“我現在人在外面,酒會幾點開始?”
“七點。”
“你把地址給我,我自己坐車過去就行。”
周旭堯那邊頓了幾秒,“你人在哪兒,我去接你。”
手臂被人捅著,秦桑扭頭對上女人期盼的目光,不由得翻白眼,“麥格SPA會所,不過我也快走了,要不我直接到你公司吧,你不用過來了。”
“好。”
“喂,是不是因為他是優質男,所以你不肯介紹我認識?”等秦桑掛了電話,女人瞪著她問。
秦桑微微一笑,“我這是為你著想,讓他知道我跟你這種女色魔混在一起,他一定會讓我跟你絕交的。”
“我可是你老師!”
“你誤人子弟已經不是一兩天,”秦桑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皮笑肉不笑,“在紐約的時候,到底是誰把我騙去牛郎店裡,還害得我在那種地方跳肚皮舞的?”
女人的臉色僵了僵,“那你吻了我,我們已經算扯平了!”
扯平個屁!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害的她那樣,還要吻一個女人!那種經歷真是想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
秦桑只怪自己當初太天真,被她騙到牛郎店那種地方,差點脫不了身,面對一群來勢凶猛的男人,無奈之下她強吻了自己這個所謂的老師,以此證明自己蕾絲,才逃脫出來。
這一筆爛賬她可是一直記著!
“有緣的話,我會介紹你認識,”秦桑語調不變,“我需要陪他參加一個酒會,晚點就不去機場給你送行了。”
“桑桑,有緣的話,我一定會把你當初在紐約牛郎店裡跳肚皮舞勾搭男人的事情告訴他。”
秦桑明眸含笑,“如果你不介意他知道是你帶我去的話。”
“你笑得好邪惡,說好的尊師重道呢?”
“等你擁有師德再來跟我談這個問題。”
女人朝那個按摩師揮手,“你讓開,讓我來。”
秦桑想要抗議,已經來不及了,女人的手已經摸了下去,從她的背上的肌膚一路往她胸前偷襲。
“慕秋嵐!你個死變態!”秦桑連名帶姓地罵了出來。
……
紀家在港城地位不低,雖說是一個酒會,卻是紀家為對外宣佈紀家事業新掌權人而舉辦,來參加的人自然也是非富即貴。
紀卓揚,上次已經在香港碰過一面,這一次再見,秦桑卻覺得他身上渾然天成的冷氣又重了幾分。
秦桑抿了一口紅酒,小聲問周旭堯,“你上次的到香港故意與他碰面的意義到底在哪裡?”
周旭堯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搖晃著杯子裡的紅色的**,“提前打個招呼。”
“……”有人會為了跟別人打一個招呼特意坐飛機飛到那個城市的嗎?大概只有周旭堯這種變態。
他的腦回路,她真心搞不懂。
“我去跟幾個老總打個招呼,你自己去吃點東西填一下肚子。”
秦桑終於等到他這句話,笑容都亮了幾分,“恩,你不用管我,我會照顧好我自己。”
周旭堯睨了她一眼,“別又亂跑了。”
“知道。”秦桑鬆開他的手臂,往餐飲區走去。
來參加這個酒會的人,基本都帶著女伴,所以會場上的女色令人眼花繚亂,秦桑拿著餐碟,給自己挑選了一塊草莓慕斯。
有女人的地方,便會有八卦,秦桑所在的區域裡聚集的都是女人,高高低低的議論聲不可避免地會落入她的耳中。
女人扎堆起來,長舌婦永遠少不了。
“秦桑怎麼會跟周公子一起來?”
“誰知道呢?我聽我爸說,盛興在內鬥,好像是陸禹行要掌權整個盛興了,這麼一來,秦家的事業相當於是落入外人的手裡了吧?所以才想要抓住一個有錢男人。”
“不會吧?她不是一直很喜歡那個陸禹行?想抓男人,也是抓陸禹行啊!”
“陸禹行結婚了,她以前那麼不要臉地鬧得滿世界都知道她喜歡自己的小叔,現在當然不能再當一個小三吧?”
“可是,周公子不是很韓家的韓悠訂婚了?難道這樣就不是當小三?”
“你們也不用太過意外,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叫我以前跟她一個學校,她就搶過班上一些女同學的男朋友。”
“不是吧……”
她不要臉?她當小三?
秦桑站在她們的身後,慢條斯理地吃著她的甜點,斯文優雅,眉目上染著溫淡的笑,“你們知道的太少了,我知道的更多,你們想聽嗎?”
幾個女人聽到聲音紛紛將視線轉移落到秦桑的身上,看清是她的那一瞬間,驟然變了個臉色,活見鬼了一般。
秦桑化著淡妝的臉龐掛著溫涼的色彩,漆黑的眼眸露出玩味的諷刺,不見半分的怯弱和心虛,淡然的氣質自然而然地蓋過他們。
他們當中有一個女人當年是被秦桑欺負過,確切的說,是挑釁秦桑反而被氣得半死,她捂嘴笑道,“秦桑,你當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秦桑又嚐了一口慕斯蛋糕,香濃的味道讓她心情勉強好一些,“你也這麼認為啊?我也覺得我沒變化,你也不用嫉妒,畢竟容貌這種東西是天生的,你就算再多跑幾趟韓國,也複製不出我這樣的天生麗質。”
言辭犀利的諷刺,那個女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還是繼續說道,“你還真是跟以前一樣不要臉,搶了別人的男人還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秦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無諷刺道,“當年因為醜被男人拋棄怪我,現在呢?整容了幾次,又被哪個男人拋棄了?該不會那個男人又是看上我吧?”
秦桑故作驚訝,眼底露出一抹同情,“那還真是可憐喲,你放心,但凡是跟你交往過的男人,我秦桑都不會要,”頓了頓,她的脣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因為,想到他曾經瞎了眼,我都覺得噁心!”
“秦桑!”那個女人拔尖了聲音。
“噓!”秦桑伸出食指擱在脣瓣上,笑眯眯地好心提醒她,“你這麼大聲,一會兒會場上所有的男人都會對你避而遠之哦,你來這吊金龜婿的計劃就得泡湯了。”
“你……”女人被秦桑堵著幾乎要昏歇過去,身體都在發抖。
心底的悶氣發洩得差不多,秦桑淡淡一笑,眸光輕輕掠過另外幾個女人,聲音不輕不重,卻足夠讓他們聽了個清楚,“順便提醒你們哦,你們口中的周公子,可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公,法律上承認的那種。”
眾人呆滯,看著秦桑優雅自信的背影,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這邊的周旭堯雖然一直在跟別人聊天,卻時刻關注著秦桑,雖然聽不到她跟那群女人說了什麼,不過看她露出那種陰陽笑,大抵也明白吃虧的不會是她便是。
“她就是你的新婚妻子?”
周旭堯低沉醇厚的嗓音染著絲絲縷縷的笑意,薄脣勾勒出的弧度淺淡,視線依舊跟隨著秦桑,“嗯,結婚好幾個月了,不算新婚了。”
“就因為你娶了她,我媽準備讓我幫你接手韓悠那個野蠻女。”男人默然看了周旭堯一眼。
周旭堯淡淡地一笑,手中的杯子與男人碰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迴響,“你要不要娶她,跟我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