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章 牛排你要幾分熟?(1)

第三十章 牛排你要幾分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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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牛排你要幾分熟?(1)

第三十章

牛排你要幾分熟?(1)

“你幹嗎去?”

“我去外面閒轉。”邊說著,楚泱晃悠的往外走。

今天的天氣很晴朗,是冬天中一個難得的好天氣,楚泱抿了脣,從冷苑出來,準備在這一帶轉了轉就回去。想起來,太后娘娘真的很奇怪,自己出宮的事情也沒有重罰,自己這麼大一個嫌疑犯,竟然還准許她在外面轉悠。

楚泱想著就沿著道路轉到了慈瑞宮。

小梅在慈瑞宮裡張羅著什麼,看楚泱在外面,三步並作兩步從裡面奔出來道:“姑娘,你怎麼來了?如果給娘娘看到了,又要你去暗房了。”小梅煞有介事的說。

“嗯……”楚泱其實有進去請安的心,但想了想,還是點點頭,準備繞走,臨走問了一句,“你們在準備什麼?”

“嗯,今夜是蝶韻公主入宮的宴會,是太后娘娘吩咐的。說公主是第一次來,基本的接待還是要有的。”小梅回答。

楚泱的心又沉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歸於平靜。太后娘娘就是喜歡聰明的丫頭,當初不是也對自己很好麼?

當初,當初——

楚泱不喜歡糾結於**的字眼。輕輕揚起嘴角,給了小梅一個分外安然的微笑,就往前走去。

再走不遠就是清則宮。

清則宮外的柵欄已經拆的差不多了,而且這群人竟然把紅『色』的宮牆全給刷成了綠『色』,楚泱的目光往裡面去。

看到了那兩頭牛。

“撲哧”楚泱差點笑出來,不過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在那柵欄的外面,跪著一個丫鬟。削瘦的背影,在小風裡面有點瑟瑟發抖。那人正是小雪。

“小雪。”楚泱往前來,小雪看楚泱來了,目光一下就柔和了起來,匆匆道,“姑娘,這柵欄……”

“你為什麼跪在這裡?”楚泱問。

“沒什麼。”小雪猶豫了一下。

“到底是什麼事情?”

“姑娘……”

楚泱眉頭一立,冷聲道:“你不說,我進去問。”

“姑娘別進去,蝶韻公主已經搬進去了。”小雪匆忙阻止,“那個公主從昨天就一直髮燒,說是給牛嚇到了,太后娘娘吩咐,先讓她住進清則宮裡養病。”

楚泱對這個訊息沒有多大的興趣,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

“那你為什麼跪在這裡?”楚泱蹲下來,撫『摸』了一下她凍的通紅的小臉。

“我是——”小雪又猶豫了一下。

“你說出來。”

“是那個公主讓小奴跪在這裡——”

“為什麼?”

“小奴之前說。”小雪醞釀了一下,突然說,“我跟她們說,別搬那麼多東西進來,她們早晚得搬出去,這地方是楚泱姑娘你住定了……”

“……”楚泱愣住了。這丫頭是跟著自己呆的時間久了,腦子太先進了,完全不顧死活了。

“姑娘,這事情是我做的,我不會連累你的,她們讓我跪著,我就跪著,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當丫鬟的,不能給主子丟人。”小雪鎮定的看著她,“況且,我說的是實話,我就跪在這裡,睜大眼睛等著看她們搬出去……”

真是——楚泱的心裡一片感動。抬頭看著小雪堅持的神情,自己的目光也柔和了起來。

“你先起來!”楚泱輕聲說。

“姑娘……”楚泱把小雪從地上攙扶起來,看了看院子的兩頭牛道:“為什麼把那兩頭牛引到裡面去?”

“那個公主說,這牛是她見到的最有靈『性』的東西,她喜歡的很。所以硬要把他們牽進去守著。”

不得不說,這個公主……比自己有病。

楚泱目光往裡看,看那牛給黑布矇住了眼睛,蝶韻公主經過昨天的事情,好像並沒有少了對這牛的喜愛,從裡面走出來,輕輕的撫『摸』著牛。

心不在焉的看了兩眼,住就住吧,拆就拆吧,楚泱懶洋洋的往回走,路過馬廄的時候,看到紅米在裡面吃東西。

紅米的心上人不知是誰,反正紅米每天很注意飲食,身材和面板都在極力保持。楚泱在外面看了兩眼,一偏頭,無意中看到兩個服飾怪異的丫鬟你推我搡的從裡面走出來。楚泱微微皺眉,從服飾來看,正是那位公主從西漠帶來的丫鬟。

楚泱還在思考,再抬頭的時候。看到馬廄裡的紅米渾身發抖,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紅米!”

楚泱匆忙走進來,看紅米的眼神晃動了一下,厚實的身體不斷的顫抖。

“姑娘……”小雪額頭已經急出了汗。

楚泱撫『摸』了紅米的鬃『毛』,回頭道:“去找人來,去找御醫來!”楚泱也著急,但是又不知道皇宮裡有沒有獸醫,腦海裡唯一帶醫的詞就是御醫。

“是是,小奴這就去!”小雪想了想,扭頭就往外走。

楚泱在馬廄裡皺眉,目光越發的冷然起來,輕輕拍打著躺在地上抽搐的紅米,狠狠的咬了咬下脣。

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連累了紅米。

目光暗淡了下來。心裡有了一點惱怒,楚泱一點不想和這位小公主有交集,可是看樣子,這位小公主並不想過如此平淡的生活。

可是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頭,幾乎要破殼而出。

冬天已經過了一大半,氣溫在不斷的降,可是皇宮的熱情很高漲。今夜是入冬以來最大的一次宴會。

這也是太后娘娘提議舉辦的,太后對這位西漠公主很是喜愛,要求這丫頭入住清則宮,就是一大證明。

雲之澈對於太后的行為非常不理解,但自己又不好反駁,從小到大,太后做的事情總會有自己想法,這一點他很清楚。

一個人坐在安詳宮裡,看外面的天『色』逐漸的暗淡下來,他的心很『亂』。自己辛苦了半天把楚泱揹回來了,結果楚泱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男人不是自己。

於是,自己大半夜的辛苦就這麼打了水飄了。

而且,蝶韻公主的事情,他需要給楚泱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是一個大難題。他的地位,他的想法,楚泱不一定會理解,而平淡的解釋,又會給她當成是在狡辯。

難啊,很難。

“皇上。”柳七在旁邊說,“屬下已經調查了青妃娘娘的事情。”

“嗯?”他回頭。

“青妃娘娘流產的當天,丫鬟冬梅還聽到了豎琴的聲音。”柳七說,“可是她還是一口咬定,這件事情和楚泱姑娘有關。”

“豎琴?”

“嗯,是的。”柳七繼續說,“屬下調查了,皇宮裡善於彈豎琴的人只有容妃娘娘。”

“容妃?”

“而且,容妃娘娘自從那天青妃出了事情之後,就數天沒有出容玄閣。”柳七詫異的搖搖頭,“那天,太后娘娘親自去看,容妃哭的很是傷心。說是想起了自己的戰死在西漠的父親,很想回家。她還說她真的很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這是皇帝的孩子,也是她自己的孩子。”

“……”皇帝聽了心軟,“莫不是給青妃的事情嚇到了?”

“屬下不知。屬下去問過,容玄閣的丫鬟說,前一天的夜裡,容妃娘娘把豎琴借給了清則宮的小雪。”

雲之澈目光又暗淡了下來:“楚泱不會彈琴,要豎琴做什麼?”

“這就是奇怪的事情了。”柳七又搖頭,“屬下也不清楚,況且,琴聲怎麼能夠讓青妃娘娘安然無恙,卻單單沒有了孩子。”

“這事情,一定和楚泱無關。”他皺起眉頭。

“皇上,怎麼知道事情和她無關。”

這是雲之澈當皇帝以來,憑藉直覺說的第一句話,他說:“朕相信她。”

天快黑了,紅米吃了一種西漠的毒草,才有了之前抽搐的症狀,好在李御醫醫術高超,才勉強保住了紅米的小命。

當然,為了救這匹馬,這個御醫差點緊張的斷了氣。平日只看過關於動物的醫書,真正下手給動物治病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殺了紅米,在蝶韻公主的眼裡,只是殺了一匹畜生而已,而且是殺一個沒有地位的冷宮嬪妃的畜生,她覺得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隱瞞,就是派人光明正大的砍下它的腦袋也無可厚非。這個讓自己出了醜的畜生,怎麼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