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調查

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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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調查

走訪的結果讓我很失望,因為那天夜裡,女屍是呈坐姿低垂著頭,靠在牆邊的。張志勇上前去叫喚她時因未聽見她答話,所以探了探她的鼻息,這才發現她已斷氣,再一摸面板,也冷得可怕,因此他們急忙聯絡總部。女屍的長相沒看清楚。不過張志勇提供了另一個值得追蹤的資訊——那具女屍散發著淡淡的水仙花香。現在可是九月的天氣,J大附近也沒有那種可以培育非本季節花種的花店。而說到花香,讓我想起了上午在語文課教室裡聞到的花香味。可是我從來搞不清楚哪種花香是屬於哪種花的。看來得求助於同公司的甄實了。她是我、賈鄉以及另一名公司成員達珂一起在追的女孩子。看似普通的她還有另一身份——P.A——在現實生活中扮演角色以達到委託人合理全情合法的目的。她是那一行中的高手。

在甄實的幫助下,我知道了水仙花的香味,正是我在語文教室中所聞到的。賈鄉的猜測還蠻準的。或許J大真的有問題啊。

雖說開學才兩週,但是班上的劉暢已成了明星人物。原因之一是他開朗外向;原因之二是他運動全能,是大學女生們心中憧憬的理想人物。也因此,他認識的女生比認識的男生多。我常與他有意無意的坐在同一課堂同一排,常常是鄰坐。如果只是一般人或許會認為這是巧合,可我卻知道他是故意要跟我套近乎。

下一節是語文課,我拿著課本與筆正穿越花園朝語文教室走,冷不防身後傳來劉暢巨集亮的聲音:“光明,等一下!”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等他跑了過來。看來他今天又要纏著我了。

“上堂課的筆記你記了嗎?”劉暢邊翻著語文書邊問我。我“嗯”了一聲,他笑道:“太好了!快到教室去,借我抄一下。”

我苦笑了一下。這個人常常在課堂上打瞌睡,事後借我的筆記來抄,真是讓人頭痛啊。

進入教室,劉暢先我一步坐在了那張飄著水仙花香、寫滿怨眼之詞的書桌前,攤開書和筆記本,道:“上次語文課睡得最好了。我坐在最後的那個角落,老師看不到,還有一陣陣淡淡的水仙花香味。很舒服啊!”我一愣,問:“你——聞到花香味了?!”

“是啊,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現在也有。”劉暢哼著歌兒,不在意的邊說邊不客氣的把我的筆記拿去抄了。奇怪了,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種香味夾雜著魔法味兒。將死於花香主人之手的人都會聞到這香味,當然不包括我們這些非人類。除非劉暢不是人類或者是超異能力者。這一疑惑也讓我擔心起委託人張志勇來,因為他說他也聞到了花香味。我不知道他聞到的是不是普通花香,而我也實在不明白若真有人要害劉暢的話,是為了什麼?怎麼看劉暢也不像是會有仇人的人,要麼他不是常人。

雖然調查、保護劉暢不屬我的工作範圍之內,我還是暗中畫了一張保護符偷偷放進了他的衣袋內。至於他究竟是被人盯上了要至其於死地還是他不是普通人,這一切都會由保護符告訴我。下課後,我得先到張志勇家去。

離張志勇家五百米左右的地方,隱隱約約飄來那種帶魔法的花香味。我的心不禁一沉。難道說張志勇會死嗎?不能再拖延時間了!我在沒人的角落中用了瞬間移動,這是到達張家的最快方法——儘管很傷體力。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長髮的女孩,站在沙發邊。她的頭髮從鼻孔、耳朵、嘴三處進入張志勇體內。張志勇的表情很可怕,幾乎要變型了。他無力的舞動著四肢,想要反抗——還好我沒來遲!

在空中畫了一道驅魔符後,將之揮出去的同時我念起了咒文。長髮女孩尖叫一聲避開驅魔符,被咒文的力量擊退至牆上。驅魔符進入了張志勇的體內,幾縷黑霧從他的胸部、頭頂冒了出來。他咳嗽了幾聲,雙手抓著胸部,痛苦得說不出話了。我擋在他身前,面對長髮少女正要使出第二招,對方報以怨恨的目光後消失了。那是一張十八、九歲少女的臉,有淡淡的雀斑。以人類一般男性的標準來看應該算普通偏醜一類的長相。她的心被來自邪惡黑暗世界的魔抓獲了。那是一種依靠人類憎恨力量生存並進而控制人類的惡魔,我們稱之為“暗魔族”。控制這個女生的是暗魔一族中的恨魔。看來我還得調查一下這個女生,調查她會被恨魔附身的原因。雖然說我已經可猜出八九分,但我還是要確認一下,畢竟是女孩子都會在意自己相貌的,可能她是恨自己長得不稱心才會被恨魔鑽了心靈空子吧?

在調查這女生之前,我得先安頓好委託人這邊的事。

我為張志勇倒了杯水,他接過後一口氣喝了下去,迷惑不解的問:“剛才那是什麼人?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多謝你救了我,是你感應到什麼了嗎?”

對張志勇會用“感應”一詞我有些驚訝,道:“我只是碰巧要來看你。你說那天晚上你曾聞到過水仙花香,今天有沒有聞到?”

“有!”張志勇肯定的說:“我正想看電視,到了大廳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水仙花香,跟那晚一樣的味道。我正奇怪,這股花香就越來越濃。我本想不管它的,剛坐下來那個女孩就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了。不等我出聲她就冷笑著說‘我恨你們’,然後她的頭髮就猛飛了過來刺進我的耳朵、鼻子和嘴。”張志勇說著說著不禁後怕了起來:“光明先生,她會不會再來?這太恐怖了!雖然不能確定,但她穿的衣服跟那具失蹤的女屍應該是一樣的!”

“她再來也傷害不到你了。”我說著畫了個五芒星的符號用手指點入他體內,道:“光之五芒星將保護你,為你抵擋黑暗的人身攻擊;光之六芒星,”我邊說邊在空中畫了個大大的六芒星,將它放大擴散至房子的四壁,道:“它將保護你不受黑暗邪力的入侵。”

張志勇好奇的看著我做完這一切,問:“你是在設結界嗎?”我再次為他的用詞感到奇怪,同時也為他這不同於其他委託人那種害怕、不解而是單純的好奇甚至有些興奮的反應而感到驚訝。我忍不住反問:“你知道結界?”

“不,不是。”張志勇的臉紅了起來,好像不好意思承認似的說:“那是從漫畫上看來的。所以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想

試著相信一次書中的世界,因此才瞞著家裡人和朋友找你們‘降魔公司’。”

“我們是現實世界的,張先生。”我嚴肅的糾正他的用詞:“不過,你有看漫畫的愛好到是減少了一般人對我們工作的恐懼心理。剛才我下了兩道結界,就算第一道破了,第二道也足以保護你直到我趕來,所以暫時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謝謝。那麼我是不是有可以幫上忙的地方呢?”面對張志勇真摯、熱情的問話,我不禁在心中嘆了口氣,如果每個委託人都像他這麼通情達理就好了。

“首先,在事情結束前不要離開這個家。”我開出了條件:“其次,你能否安排一個朋友在警局裡接應,讓我調查一下那個女孩?你剛才說的衣著問題很有追查價值。”

“這個沒問題。你什麼時候去?”

“最好是現在。”

“好!”張志勇立刻拔通了電話,數分鐘後,他結束通話電話,道:“去找尤宇雷。他會安排一切的。帶上我的工作證。”張志勇將工作證交給我,我也不再磨蹭,急急忙忙去他的工作單位。

尤宇雷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小夥子,很熱情,他把我帶到了一般檔案室,說:“先在這兒查一下吧,如果沒有,再去第二檔案室。”

“謝了。”我說著坐在電腦檯前,畫起了那女孩的肖像,然後輸入,不知裡面有沒有她的資料。

很快,這名少女的資料被我調了出來。年齡十九,姓名田茂雲,是J大數學系一年級生,無前科,以下是住址等資訊。

在邊上協助我的尤宇雷開口道:“你調查她啊。她是我媽同事的女兒,聽說是個才女。只不過因為長相問題很不討她父親的歡心,連她媽也常對同事說自己女兒除了頭腦之外一無可取之處。其實我倒覺得她只不過是長得普通了點。”

“謝謝,你提供了非常寶貴的情況。”我說著站起身,向他告辭。不過,在我轉身離開之前做了個小動作——十分鐘後他就會忘了有幫張志勇讓我進檔案室查資料這件事,腦中也不會有認識我的記憶——尤宇雷的話讓我更確信這是因為長相與世人狹隘目光引起的事件。明天我要去找田茂雲談談。她與那具失蹤的女屍恐怕真是同一人,我得讓她清醒過來。

“看那!是劉暢在打球耶!”體育課上,女生們興奮的小聲議論著,都朝籃球場靠近。

換了運動裝,我的保護符就不可能貼著他了,我只得與許多女生一起站在那裡看著他,以防萬一 。當然這也使我拒絕了別的同學的運動邀請。

劉暢截球,把球打向了我這邊。我無奈的搖搖頭,因為他是故意的,他想邀我打球。果然他高聲笑道:“光明!勞煩把球帶過來,我們一起打!我這一隊正好缺個人!”

“開什麼玩笑啊。”我在心中道:“這麼一來就看不清整個狀況了。你還要不要命啊?”我正想回絕,突然瞥到了站在角落裡的田茂雲。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恨意與殺氣。一道常人看不見的黑霧波從田茂雲處穿越一切阻攔物直逼向劉暢。我改變主意了。這種情況下來不及撿球了,我飛起一腳,將籃球踢向那道黑霧波,並大聲道:“好吧,你接球了!!”

“笨、笨蛋!!”劉暢大叫道:“哪有用腳踹的籃球啊?你這個方向白痴!!”他邊吼邊去追球。我緩緩脫下外套,走向籃球架,將衣服甩在球架子上,看著帶有我光之魔力的球將黑霧波擊潰後被劉暢接住。劉暢帶球跑向我,把球扔給對方,道:“你們開球!”接著又對我道:“來吧,暴力男。”什、什麼?!叫我暴力男?!聽了劉暢對我的稱呼,我哭笑不得,也太損人了吧?我居然會被叫成暴力男?——用來形容真正的賈鄉還差不多!若不是為了救他我才不會這麼粗魯的踢籃球呢!——算了,現在保護劉暢為主。

我每時每刻都緊跟著劉暢,並且注意著場邊的田茂雲。

劉暢搶下一個籃板球,他開始跑動反攻。我急忙跟了上去。近籃下有三個人去包夾他,他突然把球傳給了我,因為沒人盯我。“快投籃!!”劉暢大叫了起來,接到球我也神經反射似的想要投籃,於是跳了起來。突然一道危險的意識急速襲擊了我,我急忙看向劉暢處,他正焦急的看著躍起在半空中的我,雖有人來防我,但高度不可能比得上我。我若出手投籃的話準得分,但同時劉暢也會被那第二道黑霧波擊中。不管什麼分數了!我將球扔向了劉暢身側,將黑霧波擊退。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解的望著我。劉暢的神情由焦急轉成了驚訝,再由驚訝變成了憤怒,我慶幸自己還來得及救他,而田茂雲轉身走了。落地後,我剛鬆了口氣,冷不防劉暢衝上來抓起我衣領怒氣衝衝道:“你搞什麼啊?腦子秀逗了嗎?”別的同學急忙上來勸阻他,他仍牢牢抓住我不放,氣得手都在發抖了,還不住的指責我:“我以為你一直跟著我是為了配合接應我打好球!我這麼信任你,把球傳給你,你倒好!球往哪兒扔啊!?”

“好了啦,劉暢。只是玩兒玩兒嘛,別這麼認真啊。”

“劉暢,你快放手!別太激動了!”

同學們要拉開劉暢,力道卻用不上。我直直回視著劉暢那含著憤怒與奇怪感覺的目光,淡淡道:“球往哪兒扔你知道。”

他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手不自覺的鬆了開。我趁機不慌不忙的擺脫他抓我衣領的手,站好後整了整衣服。這時老師叫集合了,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數學課上,我正埋頭抄著筆記,做著題目,突然一個小紙團飛上了的我的桌子,我稍一愣,然後迅速開啟看了一下,是劉暢寫的:

光明:

剛才對不起了,我太沖動了。午飯一起吃好嗎?我有事想找你商量。

劉暢

我把紙團撕掉後扔進了配在桌邊的小廢紙瘻中,也沒理會劉暢。我不想破壞課堂紀律。

下課後,同學們收拾著書本相互邀約著到餐廳

去吃午飯,我站在門口等著坐在後排的劉暢。他見我在等他,有些驚訝,問:“你真的在等我?”

“不是你想和我一起吃午飯嗎?”

“可你剛才好象甩都不甩我嘛。”

“上課就要好好上——言歸正傳,你有什麼事?”

“這個——不太好說。”

我們邊談邊朝食堂而去。

“最近我特別容易心浮氣燥,晚上睡覺也特別容易驚醒,還常常沒來由的感到害怕、心慌。”劉暢一口氣說了一串症狀。我心下好笑,道:“那你應該去找醫生。”

“我已經去看過醫生了,他開給我的安神藥根本沒用!後來我發現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特別安心。我覺得你不是一般人。”

“我是混血兒。”

“廢話!用看的也知道——我不是指這個——哎呀,怎麼說呢?——我覺得體育課上大概你救了我的命。”

“哦?為什麼?”

“你不可能無緣無故把球扔偏的,而且那時我也感到身體發冷,有些僵硬,動不了,一種莫名的恐懼佔滿了我整個腦子。你那一球把這些全擊破了。可是,我還是很害怕,我要發洩,所以才剋制不住,衝動的罵了你,太過意不去了!”他說著臉紅了起來,我故意不看他,知道他很不好意思。我道:“那麼你是懂我那句話的意思了?”

“哪句話?”

“‘球往哪兒扔,你知道。’”

“嗯。那個時候我明白,相信你是對的。”

我的目光掃視著餐廳,因為我聞到了水仙花香。田茂雲在隔了三、四張餐桌的地方邊吃飯邊看著這兒。我問:“劉暢,看你左邊三、四張桌子後的那個老看我們的女生,你認不認識她?”

劉暢感到奇怪的順我說的方向看了過去,田茂雲一見劉暢看向了她,急忙端起餐盤走開了。劉暢回過頭,問:“那個拿著餐盤走人的女生?”我點點頭,他道:“不認識。但見過面。”

“什麼時間在哪兒、為了什麼見的面?”

“你、你問這個幹什麼?”劉暢很奇怪我為什麼問這些問題。我很認真的說道:“相信我的話就照實回答。不是我嚇你,這關係到你的生命安危也關係到另一個人的清白與那人的生命。”

“哇!沒這麼誇張吧?”劉暢雖然半信半疑,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一個多星期前,是——上上個星期二吧?——我跟一個叫‘小甜’的網友約好在J大中央花園見面,因為已經是三年時間的網友了,因此我們決定不用任何信物,在噴泉邊憑感覺找對方,試試我們是否有緣——現在想想挺可笑的——我沒等到她,倒是這個女生冒冒失失的抱著一大堆參考書跑了過來,我正好因為時間已過很久所以轉身要走,不小心撞到了她。幫她撿完書後,她一邊道謝,一邊提出想跟我交個朋友。我當時正因為小甜爽約沒來而不高興,所以就回了一句‘是美女還值得考慮一下。我現在有事,以後嘛……大概也沒這個興趣’,然後我就回宿舍了。”

“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透過電腦發E-mail給小甜,問她那天有沒有去花園,結果一直沒有回信。”

“直到現在也沒有?”

“沒有,她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隨後你有沒有覺得自己不對勁兒?”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自那天之後,我就開始不安了。難道——”

我打斷他的話,道:“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今天這個女生的衣服跟你那天所看到的是一套嗎?”

“呃——是的。這又有什麼關係?”

“關係很大。最後一個問題——如果那天你心情不壞的話,會對那個女生說出那種話嗎?會考慮與她交個朋友試試嗎?”

“這個——那種話是不會說啦,要成為朋友嘛,總得有個理由吧?莫名其妙被人要求做朋友也太奇怪了點吧?”

“我知道了。那麼,由我介紹你們倆認識好嗎?”

“啊?!”劉暢傻眼了,懷疑我腦子秀逗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中犯下了大錯,傷了一個女孩的心,簡接導致了一個人的死亡。

“可是,為什麼要認識她啊?”

“你的數學很爛吧?”

“幹嘛提這個?”

“她是數學系的。叫田茂雲。”

“什麼?她就是田茂雲?”

“你知道她?”

“笨蛋!今年以全校第一的分數入學的人就是她!聽說數學滿分連附加題也一道不錯;電腦也很出色。不過也有人傳說她沉默寡言,不易接近,更有人說她除了成績好外一無可取之處。”

“那麼,你怎麼看?”

“很想認識一下——不過,現在她大概很討厭我吧?我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劉暢苦笑了一下。虧他還有點自知知明。我拍拍他的肩,道:“知道了缺點就努力去改。我想對方會諒解的。怎麼樣,要不要去向她道個歉?”

“好!”劉暢答應得蠻快。我希望自己的計劃能成功。從劉暢的敘述來看,田茂雲被恨魔控制的最終原因是劉暢說了那句傷人的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那!劉暢、田茂雲邂逅的時間,王海龍死的時間,劉暢聞到花香味的時間——所有的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能吻合。恐怕劉暢的網友“小甜”正是田茂雲。他真是有夠笨的,也許田茂雲是故意那麼問劉暢以此來試探他,他還真是不爭氣。大概田茂雲喜歡著劉暢,所以她認識劉暢,劉暢卻不知道她的長相。在被冷然拒絕的情況下,原本就因相貌而自卑的心變得更自卑,到達極點後產生了強烈的恨意讓恨魔鑽了空子,並在當晚小試牛刀,王海龍成了試驗品,至於另一個活口張志勇,他當然不能留了。而為了加深恨的程度,為了不讓受控制的田茂雲有清醒的可能,恨魔甚至連外套也不換,一直保持著那天所穿的。這讓我想起同公司的達珂說過的話——“女孩子心情不好的時候換套衣服有助於改善心情。不同的衣服會帶來不同的感受。”——女孩子可真是複雜的生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