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76章 雨後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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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76章 雨後彩虹
劉夏從別墅出來,天都已經黑了,漫無目的的遊蕩在大街上,突然看見一旁一個小酒吧,她討厭喝酒,此刻卻很想喝兩杯,於是走了進去,而孟白雪一路尋找著劉夏,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只能怏怏的回了別墅。
坐在臥室劉夏的**她才想起來,她的手機,錢包什麼都沒有拿,她就這麼出去了,一個女孩子肯定不安全,卻想她越覺得緊張,這可怎麼辦?而她的能力有限,現在又不能找人,否則自己就會被人發現,慕辰就會找到自己。
一想到慕辰她就想到了慕晴,索性在她回來的時候已經報仇了。
孟白雪和慕辰在一起的最後一天,為了脫身,她做了一頓飯,擺了兩杯紅酒,一杯裡面下的蒙汗藥,也就是迷藥。
慕辰只當做孟白雪接受他了,所以高高興興的喝完了,然後就蒙了,直接暈了過去。
如果你認為孟白雪就此罷手回了國內,那麼你就錯了,她肯定是會報仇是這個男人讓她變成了受,於是她找來一個女人,將慕辰脫光光,然後讓他們躺在一起,另外還抹了一些番茄醬在上面,自己的行李什麼都沒有拿,只拿了手機護照還有錢,直接走人,並且她告訴女人,讓他負責。
慕辰醒來發現自己懷裡有一個女人本來以為孟白雪,忍不住摟了過來,聞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發現不對勁,直接推開了,起來之後他看到滿地的狼藉,自己被單上那一抹刺眼的紅,再看了眼一直衝他眨眼的女人,憤怒油然而生。
要怪只能怪孟白雪請的人不好,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美國行政大使的女兒盧璐,並且還是慕辰的大學同學,更多的是,她喜歡慕辰,一直找機會接近他,每次都失敗,而昨天,就是個機會。
慕辰看了眼她,眼神裡的冷漠能凍死一個人,可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穿上衣服就走了,留下來還等他負責的千金名媛,盧璐。
走了出去之後,才發現,孟白雪早已經沒了蹤跡,很生氣,直接回來打了盧璐一巴掌,並且質問她。
“說!到底她去哪了”!
眼神裡的狠絕,讓人覺得不是平時那個溫潤的他,盧璐顫抖著身體心裡想著,現在只有按照孟白雪的臺詞來了,不然自己會死的很慘!
“昨,昨天,你喝醉了,然後,然後抱著我不放手,帶著我回了家裡,然後,然後你就,就抱著我,然後,然後你吻了我,她,她就出來了,看見了一切,就,衝了出去”。說完她低下頭嚶嚶的哭泣,彷彿昨天晚上真的是他在欺負她一樣,皺了皺眉頭,看了眼時間,想了想,這個點,出了回國她還能去哪裡,不等盧璐要求留下他,他便直接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打電話給了手下,直接要了一張回國的機票。
沒想到回國之後,他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白先萍,才知道自己的姐姐已經出院,並且和白先森在一起,很安全。
於是跟白先萍去了電影院見了歐陽文桀。
兩人坐在沙發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歐陽文桀看了白先萍一眼,笑著說:“你就是那天躲在房間裡的人吧”!
他的語氣肯定,就連白先萍的心臟都漏了半拍,本來組織派她來的時候,她還在擔心,現在不需要任何偽裝了。
白先萍依舊嚴肅的模樣,沒有任何表情的說:“我和哥哥很難認,歐陽先生怎麼能分辨出來的”?
歐陽文桀看著她笑了笑說:“他的眉心有顆黑痣,或許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聽完他的話白先萍自己都愣住了,這些細節上的問題,她從來沒有注意過,因為是自己的哥哥,所以她不會刻意觀察。而這個歐陽文桀只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看來此人不簡單啊。
白先萍在心裡默默的盤算,而慕辰只想完成任務。
“歐陽先生,不知道你準備的怎麼樣,合同我們已經帶來了”。
歐陽文桀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淡淡的,沒有多餘的雜念,很不錯,是個好苗子。
慕辰和他對視,從他的目光裡,慕辰感覺自己就像是脫光了衣服被人看一樣,光禿禿的。甚至還有些冷。
立刻低下頭,從他的眼睛裡讀出一些重要資訊。
歐陽文桀,笑了笑,拿出了鋼筆,大手一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白先萍看了一眼字型。
很有氣勢,像個王者一樣。心裡也算是有了低,而看著慕辰和歐陽文桀對視著,不知道從眼神裡交流著什麼,只見慕辰一會兒低頭,一會兒對視,心裡感到不妙。
“歐陽先生,你們認識”?白先萍收拾著合同問著。
歐陽文桀笑了笑說:“不認識,你不介紹一下”?
白先萍忍不住困惑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他只是個手下,無所謂罷了”。
歐陽文桀笑了笑,擺了擺手說:“慢走”。
身旁的管家立刻走了過來。對著慕辰和白先萍說:“白小姐,慕先生,這邊請”。
兩人走了出去,白先萍忍不住看了慕辰一眼,有些陰狠的說:“你知道背叛的結果”!
慕辰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直接離開了,他現在只想找到孟白雪好好解釋自己的所作所為,那只是個意外。
兩人分道揚鑣之後,歐陽文桀笑了笑,從電影院走了出來,手下告訴他,劉夏剛剛進了一家小酒館。
孟白雪回到家裡之後,比較惆悵要不要告訴自己的哥哥孟琅暄,劉夏不見了,可告訴他又能怎麼樣,他在乎的只有慕晴,深深的嘆了口氣,走了上去,直接撞門,卻看見孟琅暄摟著慕晴在睡覺,憤怒油然而生,直接一把扯過被子,吼到。
“孟琅暄,你就是個王八蛋,為什麼你寧願相信慕晴這個騙子也不願意相信你的妻子”!孟白雪說完直接給了慕晴一巴掌。
慕晴被打了之後,嚇得只往孟琅暄懷裡躲,而孟琅暄居然伸出一隻手護著慕晴,這種樣子讓孟白雪更生氣,更憤怒,碰巧床頭櫃上有一個花瓶,孟白雪直接將花瓶摔了,大吼大叫了一句:“現在劉夏消失了,你滿意了,你滿意了吧,你是不是也想搞死我,我告訴你,慕晴,我就算是死,我會拉著你當墊背”!
說完直接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用勁太大,只感覺整個別墅都晃了晃,而孟琅暄直接愣了,自己當時只是在門口卻是看到了劉夏去攙扶慕晴,從那個角度來看,劉夏就是在掐她的手,更何況劉夏說的那些警告的話就連他也覺得過分,而現在她不見了,心還是慌了。
安撫了一下剛剛摔倒,被他抱起來放到**,從而讓衝進來的孟白雪誤會的慕晴,就準備出去找劉夏。
“慕晴,你早點休息吧,我等下叫柏林過來陪你”。
慕晴大方得體的說道:“暄哥,你去找夏夏吧,也怪我,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離家出走,你快去吧,我沒事的,又不是小孩子
,會照顧好自己的”。說著笑了笑。
孟琅暄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離開了。
身後的慕晴光禿禿的指甲掐到了肉裡,眼睛裡流露出的恨意想要殺人。從心裡她是恨的。
而當時她話的意思就是說,劉夏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找她了,可她怎麼能影響自己在孟琅暄心裡的位置呢,所以,她寧願他去找劉夏,就是找不到才好!
此時的劉夏沒有那麼多的煩心事,她的恢復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厲害,看著眼前的雞尾酒,忍不住喝了一口,面前的調酒師居然是慶七,笑了笑,問他。
“怎麼,公司的福利還不如這間小小的酒吧”?
慶七一看見劉夏就傻眼了,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坐了過來,說:“這是我的興趣,喜歡做的事情”,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
劉夏看著他有些迷茫的問:“怎麼了”?
慶七看著她的眼睛很認真的說:“我喜歡的事情,家裡人都覺得丟人,所以都不讓我做,就連演員,我也是自己偷偷報的”。
說完他低下了頭,劉夏想起了自己從前,不喜歡泰拳,因為它出招比較狠,可老劉非得逼她學會,還答應她,只要學會了泰拳,以後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再管她,所以當初她學的很認真,後來,老劉果然沒有管她做任何事情,哪怕她不去上課,只要說一聲不想去,老劉就是為她請假。
慶七看著發呆的劉夏,晃了晃她,問:“怎麼了,大BOSS”?
劉夏回過神來,笑了笑,錘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在外面叫我夏夏就可以”。
慶七一聽見她說的高興的差點手舞足蹈,立刻開始顯擺。
“我給你調一杯酒”!
劉夏也來了興趣,點了點頭說:“好”。然後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他的動作很快,快到讓人眼花繚亂,根本看不清楚他是怎麼調酒的,只記得那燈紅酒綠的水在他的手上成了精,可以自己飛舞,最後交融在一起,變成一杯玫紅色的**,旁邊放了一個檸檬水,一個三角形的杯子,周圍是菱形的樣子,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劉夏有些驚訝,的說:“施華洛世奇白水晶杯”?
慶七點了點頭說:“這個三角杯是我以前得獎得來的,送給你”!
劉夏點了點頭,將杯子舉了起來,看了眼周圍的的霓虹燈,又看了眼杯子,五顏六色真的很美,很像彩虹。
忍不住自言自語:“童話裡說雨後會有一道彩虹,酒杯裡的彩虹也算是雨後的吧”!
慶七點了點頭說:“每一杯酒都會有一個名字,或許是唯美的,或許是悽慘的,也可能是幸福的,更可能是悲傷的,但無論哪一種,都是人們發自內心的”。
劉夏笑了笑,捨不得喝下這杯神奇的酒水,看了慶七一眼,滿臉驚喜的問了一句:“這杯,叫什麼名字”?
慶七看了眼酒,笑了笑,說:“沒有名字,一直在等人來給它取個好聽的名字”。
劉夏來了興趣,放下酒杯,趴在桌子上想了一會,抬頭說:“我們就叫它‘雨後彩虹’吧”!
慶七看了眼酒,隨即將目光都放在了劉夏臉上,笑的很溫潤的說:“聽你的”。
劉夏笑了笑,右手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著酒杯,說:“我都捨不得喝了,你怎麼把玫紅色變成了彩虹的”?
慶七聳了聳肩,笑了笑,劉夏繼續自言自語的說:“你看啊,三色素是紅,綠,黃,玫紅色只是他們的產物,你太棒了,慶七”!
慶七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樑,笑了笑說:“只是意外和好奇心得到的結果”。
劉夏茅塞頓開,立即想到了今天發生的一切,仔細回顧了一下,其實有些事情本來是可以避免的,只是因為孟瑯暄的突然出現讓自己失去了判斷,也就是說,自己只是內心在作怪。
就像一開始因為美銀的事情自己無條件相信他,所以也認為他也是相信自己的,所以才會不解釋,沒有想到她的情緒會那麼激動,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慕晴是他的初戀情人,而自己雖然是他的老婆,但也只是名義上的,從一開始他就討厭自己,只不過是因為他的父親堅持所以才會娶了自己,而他的心裡肯定是不舒心的,就算是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會動情也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想清楚一切之後,他覺得沒那麼陰暗了,一切似乎都明瞭了,心情也順暢了,雖然慶七說的只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卻給了她啟發,看了眼周圍,幾乎沒什麼人,又看了眼慶七說:“我先走了,明天給你加薪”!
慶七雖然不知道劉夏為什麼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此刻他的好心情是擋也擋不住的,看了眼時間,繼續調著各種各樣的的雞尾酒。
劉夏直接回到了家裡,誰也麼有告訴直接進來臥室,沒想到,剛一進臥室就看見孟白雪手裡拿著手機,掐著腰,站在陽臺上打著電話,時不時的爆粗口。
“舞草!你丫怎麼辦事的,要是再找不到,你就去死吧”!
劉夏笑嘻嘻的貓著腰走了過去,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孟白雪,嚇得她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心驚膽戰的轉過身來看了眼身後的人,發現居然是劉夏手機也沒撿,有些生氣的說:“怎麼,不離家出走了”!
劉夏笑了笑,說:“怎麼,擔心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會功夫,狠能打的”!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跟大猩猩似的。
這一個舉動逗笑了孟白雪,推了她一下坐在**說:“下次,可不能這麼任性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擔心死了”!
劉夏笑了笑,調皮的吐了下舌頭,學著警察敬禮的模樣:“是,孟姐姐哎”
孟白雪,在她身上聞了聞說:“你去酒吧啦”?
劉夏點了點頭,說:“是啊,就喝了一點點”!說著,她將右手的食指與拇指湊到一起,只露出一個細縫,眯著眼睛,說著。
孟白雪敲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去洗澡,我們趕快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劉夏從**爬起來,說:“好噠,你等我哦”!說著衝她拋了個媚眼,笑嘻嘻的進了浴室。
歐陽文桀收到訊息後,也去了酒吧,結果進去之後才發現早在他進來前,劉夏就已經離開了,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發現酒吧吧檯上的一個施華洛世奇白水晶杯子,看到那個杯子就讓他想到了劉夏,無奈的搖了搖頭,低頭苦笑了一下,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也變得那麼感性了,總是悲春秋。
只是依依不捨得看了杯子一眼,轉身離開了酒吧,在上車之前,他打了個電話給手下,問道:“劉夏去哪裡”?
手下的回答就是:“劉小姐已經回了家裡”。
歐陽文桀沒有說話,直接上了車回了自己的住處,一路上,他依舊在想
,如果不告訴劉夏自己就是她的殺父仇人,也許他們見上一面會很容易,不像現在,自己只能去捕捉她的蹤跡,可如果自己不告訴她,她以後還是會知道,到時候她會更恨自己,所以他不後悔!
想清楚一切之後,他決定閉目養神,無論如何劉夏他保定了!
孟瑯暄開著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偶爾有幾位壓馬路的女孩衝他尖叫,吹口哨,他都是面無表情的一手開著車,一手摸著下巴。
愣了一會,他將車子開到了一座大橋上,將車子停下,打了個電話給任啟瑞。
“劉夏不見了,你去查一查”。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伴隨著點點悔意。
任啟瑞接到電話直接愣住了,隨後驚訝的大叫道:“什麼!女神不見了”!
孟瑯暄沒有解釋什麼,直接下達了命令:“去,找”!
說完掛了電話,他很生氣,很憤怒,很窩火,可是卻無從發洩,他不相信慕晴會變得很有心計,他也不相信劉夏會傷害慕晴,可是她說的話實在是有些過分,她說慕晴是外人,而且慕晴手上到現在還有她掐的指甲印,究竟是相信證據還是相信她,孟瑯暄也很糾結,他似乎忘記了美銀那件事,劉夏無條件的相信他,也許人都是善忘的,只記得別人的錯。
冷冷的風呼呼的吹在他的臉上,連同著他的心也是冷的,許久都不曾緩過來,手機被他放在兜裡,拿出煙,隨手點上火,肆無忌憚的抽了起來,他想劉夏是沒有犯錯的,至於慕晴,她還是需要好好觀察,畢竟誰也不知道時間改變的究竟是什麼。
大約半夜過去了,天空已經開始矇矇亮的時候。孟瑯暄接到了任啟瑞的電話。
任啟瑞用著慵懶的嗓音說著:“老大,女神已經到家了,你也回家吧”。
孟瑯暄惜字如金的回了句:“好”。轉身回到了車裡,此時他一直提著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幸好她沒事,幸好她回來了,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只不過慕晴的出現,讓他的心總是不得安寧,讓他的大腦失去判斷。
將最後一根菸掐滅在車窗前,關上車窗回了家裡,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涼透了,就像一個死人,悄悄的,他沒有驚動任何人,偷偷溜進劉夏的臥室,將他的妹妹孟白雪直接扔到了客房,而他像個沒事人一樣脫了衣服,直接上了床,也不洗澡。
劉夏就感覺到身邊涼涼的,忍不住拉起了被子,結果還是冷,直到感覺胸前有個手在不停地摸索著什麼,脣邊涼涼的,大腿被人分開,她只覺得不對勁,猛地一驚,直接坐了起來,一下子就把孟瑯暄給踹在了地上,揉了揉眼睛,開啟燈,發現地上此時躺著一個只穿了內褲的孟瑯暄,就連他摔倒半躺在地上的姿勢都是很**,他的雙手背在身後,撐在地上,眼神裡都是情慾,看見他這幅樣子劉夏就覺得頭痛。
隨手拿來手機,看了眼時間,竟然凌晨三點半,就算是晨勃那也太早了吧,想了一下,從抽屜裡拿出一卷衛生紙,直接扔給他,一臉嫌棄的說:“去吧,廁所在哪裡”!說完掀過被子躺下裹住自己就睡,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燈還沒有關,又露出一個雪白的胳膊將燈關上,縮成一個球,躺在**安安穩穩的睡了。
孟瑯暄好糾結啊,看了眼落在自己身上的衛生紙,同樣一臉嫌棄的將它扔了出去,直接躺倒**,不管劉夏願不願意生生將她的被子扯過來,強悍的摟著她的腰肢,聞著她的頭髮上的香味,在她耳邊輕聲說:“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夏夏,你放心,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說著吻上她的脣,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對劉夏來說無關痛癢,對孟瑯暄來說無疑是飲鴆止渴,苦不堪言。
劉夏只是說了一句:“既然不強迫我,麻煩你把抵在我腰上的東西給剁了”!
孟瑯暄吻了吻她的耳朵說:“我去洗個澡”。結果這一去就去了兩個小時,估計皮都快洗破了,劉夏已經開始進入夢鄉,她夢見了歐陽文桀開始對她笑,雙手拉著她的小手說:“夏夏,等你長大了,我要娶你,好不好”?劉夏害羞的哄著臉說:“好,文桀哥哥”。剛說完這句話,就看見握著自己雙手的歐陽文桀不在了,消失了,隨後出現一個在懸崖邊的畫面,歐陽文桀手裡拿著槍,對著站在懸崖邊緣的老劉笑了笑,那笑容很有可能森恐怖,嚇得劉夏直接癱坐在地上,一隻手對著老劉的方向揚起,大叫著:“不要啊”,就聽見“碰”的一聲槍響,老劉的心臟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一直流到了她的腳下,她衝了過去,就看見老劉捂著心臟,一直下落,嘴裡喃喃著:“好好活下去……”。
噩夢驚醒,發現身旁熟睡的竟然是孟白雪,昨天的一幕彷彿只是個夢,卻又是那樣的清晰,搖了搖頭,不想想那些瑣碎的事情,直接進了浴室洗了一個澡,衝去了夢中可怕的一切,包括冷汗,略微收拾了一下,走到了床邊,一把將被子拉掉,看著睡在**擺著大字的孟白雪,著實讓劉夏無語。
一腳踢在了孟白雪的腳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叫著:“孟白雪,孟姐姐,孟大爺,起床啦”!
孟白雪“恩恩”兩聲,翻了個身繼續睡著,完全就是一副,寧願放棄所有,也要睡到天長地久的模樣,看著就讓劉夏覺得無奈。
雙手拉著孟白雪的腿,一隻腳踩著床幫,使命的的往下拽,孟白雪絲毫未動,反而踹了劉夏一下,有些生氣的嘀嘀咕咕著:“夏夏,我生病了,癌症,你別叫我起床啦”。
劉夏有些糾結的湊了過去,皺著眉頭問:“什麼病”?
孟白雪嘀嘀咕咕的說著:“癌症,懶癌”。
劉夏嘴角抽搐了一下說:“孟白雪,你能不能不要那麼逗比嘞!懶癌,呵,這個詞和你還真是貼切,你快給我起來上班”!
孟白雪拗不過劉夏只能泱泱的坐起來,眯著眼睛揉了揉頭髮,劉夏只是從**起來,還沒有走出臥室,孟白雪又停下來,劉夏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今天又要給她請假了。
替她蓋好被子,直接走出門去,發現慕晴和孟瑯暄正在吃早飯,想起昨天晚上,劉夏看了孟瑯暄一眼,就當是個夢吧,沒有任何招呼,直接出門。
孟瑯暄正吃著麵包,看見劉夏出門了,直接放下面包,走了過去,拉住了她的手,寵溺的說:“老婆,別生氣啦,我都說我知道錯了,我送你去上班吧”!
劉夏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皺著眉頭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完直接走了出去,後面端著一杯水的柏林走了出來,看見這幅場景,笑了,這個劉夏,還挺有意思的!柏林眼神裡流露出感興趣的樣子。
慕晴的手鑽成了拳頭,可是無奈,面對柏林還有陳姨,她只能表面上溫潤的笑著。
孟瑯暄完全不介意的直接在後面跟著劉夏,最終劉夏還是坐了他嘴裡的“順路車”去了公司。
(本章完)